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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鼻子,眼睛,额头……细碎地,小心翼翼地……

    那柔软的东西最後触上了她的唇。小心翼翼地轻碰,然後吮吸,而後一个温热的物体进入了她的口腔,找到了她的舌,温柔却又兴奋地挑逗交缠起来。

    “嗯……”尚锦抬手去推拒身上的人,他的手竟然放肆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尚锦皱着眉头动了动:“唔……别闹……嗯……”

    回应她的只有王昭言带着几分任性的轻唤:“锦娘……”

    王昭言觉得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要来了,他五更不到就醒来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计划着以后的生活。

    尚锦被他缠得不行,只好拿出了杀手锏——捂着肚子说不舒服。

    这一招极其管用,王昭言几乎是立即就停止了动作。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严重不严重?脸上除了焦急还有愧疚、自责。都怪他,都怪他,昨晚就不该……再也不信什么书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这也……太多舛了些,这一出一出的……

    尚锦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垂眸掩去眼中的笑意,拿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道:“你去叫花……素琴进来帮我……处理就好。”

    王昭言忙道:“素琴能做什么?你撑着,我这就去叫大夫,很快的,你等着我。”说着就往外跑,鞋子都没有穿好。

    王昭言提着一颗心守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夫搭在尚锦腕间的手,再看看大夫的脸色,又看看尚锦,再回来盯着她的腕间,似乎他都能看见她的脉象一般。

    大夫终于把完了脉,王昭言立即就跟了出去。素琴凑上来问尚锦可有哪里不舒服。

    “大夫,如何?”王昭言问。

    大夫不紧不慢地把小垫枕放回药箱里,不紧不慢道:“没什么,只是注意千万不要劳累才好,夫人是累着了。”

    王昭言暗自懊悔,抹了一把汗,问:“内子没什么事?孩子可还好?”

    大夫道:“都好,都好。您也不要太紧张了,弄得孕妇心神不宁也不好。”

    王昭言松了一口气,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能再胡来。

    “有劳大夫了。”王昭言刚把大夫送走,正想回房去看媳妇,花椒就匆匆赶来了:“姑爷,咋?听说夫人不好了?”

    王昭言道:“没什么事。”

    花椒不信:“没什么事大夫怎么来了?”

    王昭言道:“这是小心起见,以后大夫每隔几天就会来一趟。”

    王昭言回到屋子里,素琴识相地退了出去。

    他拾起尚锦放在床沿上的手,满脸愧疚的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唉,大夫说你累着了,不过好在没什么事,你千万好好休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尚锦想,昨天被胎教了一天,的确有累着的嫌疑。但是这话暂时不能告诉王昭言,不然以后她如何拒绝他?难得他自己有这方面的“觉悟”,她乐得其成,嘻嘻。便安慰道:“也不能全是你的错,我也有错。”脸红了红,转移话题道:“既然你说我需要好好休息,那……胎教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暂停一下?”

    王昭言立即答应下来:“那是自然,这是什么打紧的事情?那就……停三天吧。不,七天怎么样?”

    尚锦忍不住翻白眼,是谁说胎教的事情刻不容缓来着?是谁说开始的越早效果越好来着?唉,这么折腾下来,不知道肚子里的小东西学到多少,净是她受罪了,要知道她从小就不是一个很爱读书的人。

    尚锦道:“总在床上躺着也是无趣得紧,你说过要去赏梅的。”

    王昭言想了想道:“先休息一天,明天去怎么样?”

    尚锦道:“一直躺着不好,你不是怕我难产吗?”

    王昭言道:“怕是怕,可是你累着也不好,先休息吧,休息好了再去也不迟。”

    尚锦闭着眼睛好半天,睡意全无,睁开眼发现王昭言还守在那里,便问:“你还不走吗?”

    王昭言道:“我守着你,你睡吧,我在。”

    尚锦心里感动了一下,道:“你去休息吧,素琴陪着我就好。”

    王昭言不听,给她盖了盖被子,轻声道:“睡吧。”

    尚锦把眼睛闭上,又睁开,道:“我睡不着。”

    王昭言问:“那怎么办?”

    尚锦说:“要不去看雪吧,昨晚不是刚下了雪吗?”

    王昭言叹息一声:“晚了,今早上就晴天了,阳光很好,昨晚的雪下得又不大,这个时候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尚锦不免感到有些惋惜,又没得玩了。

    王昭言问:“你饿不饿?早上好像什么都没吃呢。”

    尚锦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有点……

    却不想,王昭言又道:“睡前吃东西不好,你先睡吧,睡醒了,饭也就做好了。”

    尚锦苦着脸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对你儿子的残忍。”

    王昭言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尚锦问:“你不希望是儿子吗?”

    王昭言眼中迸出光彩,又垂下眼去看尚锦的小腹,道:“会希望什么就是什么吗?”他自然希望是儿子,不说别的,仅仅儿女双全四个字也足以让他向往的。一女一子方为好,他自然直想要这个“好”字。若是个儿子,等将来他们不在了,柔儿在娘家也有个照应的。他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当然再希望有个儿子。

    尚锦笑而不语。

    王昭言已经不自觉地把先前给儿子取的那些名字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王昭言问:“你最近是不是很想吃酸的?”

    尚锦道:“是。”

    王昭言脸上露出笑。

    尚锦又道:“可是,我怀着柔儿的时候也很能吃酸的。”

    王昭言问:“相比较而言,这两次哪次吃得更凶一些?”

    尚锦说:“这我哪里记得清楚?”

    王昭言沉吟半晌,道:“那就是了,我听素琴说,你最近都快拿着酸梅子当饭吃了。”

    尚锦说:“这可说不准,尚逸说当初安轩怀着一宁的时候,吃辣还吃得很凶呢,最后不还是生了一个男孩儿?”

    王昭言说:“我该准备一下教授男孩儿的课程了。”

    尚锦说:“万一……是女孩儿呢?”

    王昭言想了想:“若是个女孩子也没关系,将来女孩子有个男孩子的性格也不见得是坏事;可万一是个男孩儿,愣是让我教成了女孩子的性格,可就麻烦了。所以,课程必须改变,不能只是诗词歌赋了。”

    尚锦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问:“你打算教授他什么?”

    王昭言笑道:“是个男孩子就好办多了,我从小学习的那些,再加上我教男孩子有经验,如今到我们孩子身上,只要稍加完善就行了。”

    尚锦抬着脸想了一下欧阳融睿的德行,不禁担心起来,那可是个多情的主儿,忒多情了……

    “我有要求。”尚锦道。

    王昭言笑问:“什么要求?”

    尚锦说:“既然是男孩子,就不要教什么诗词歌赋了,不怎么实用,不如教授些佛经什么的,养成遇事不慌,心平气和的性格最好。”

    王昭言:……

    尚锦想了想,又道:“算了,别在他跟前提女人啊。”

    王昭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运动会,累得要死,呜呜~

    ☆、回家过年

    尚锦说:“我是真的饿了,吃点东西吧,吃过了再睡。”

    正好素琴送饭过来,尚锦就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去桌子边了,看了一下今日的菜色,先尝了尝醋鱼,本来这道菜是叫糖醋鱼来着,因为最近尚锦太想吃酸的了,于是就吩咐厨房里多多的放醋,最后就演变成了“醋鱼”-_-!

    尚锦招呼王昭言:“要不一起吃吧,我看你一早上也没吃什么东西。”

    他当然没吃什么东西,她一句肚子不舒服几乎把他的魂都吓丢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这个时候警报解除,才稍稍有了饥饿感。想一想,能和她共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王昭言也就走到桌边做了下来。

    尚锦说:“你看,外面阳光多好,吃饱了饭,你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她又说:“我现在想和你多呆几年。”

    王昭言的眼眶不知怎的就酸了酸,好一会儿才把那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道了一声:“好。”

    尚逸又来了。

    “姐,你看,年关将近了。”尚逸道。

    尚锦算了算:“还有一个多月呢。”

    尚逸道:“是啊,才剩一个多月了。”

    尚锦不再理会他,拿起一本辞赋看着。

    尚逸搓着手道:“姐,看样子,这段日子天气不错。”

    尚锦不怎么上心道:“是啊,都好多天没下雪了连大风都没起。”

    尚逸见状,忙道:“都说京城多繁华,不知道过年是不是也比咱林州要热闹好多?”

    尚锦道:“不太清楚。估计也差不多。京城固然多繁华,咱林州也不差。”

    尚逸问:“王家过年是个什么样子?”

    “我怎么知道?我这些年……”尚锦觉得今天尚逸怪怪的,不由得上下打量着,“你今天想说什么?”

    尚逸被她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去:“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吧……”

    “你要赶我走?”尚锦的脸拉下来。她是把尚逸的话串起来才发现了端倪了。

    尚逸忙站起身来,摆手道:“别,姐,别动气,小心孩子。”

    尚锦把书丢在桌上,抬着下巴又问了一遍:“你要赶我走?”

    尚锦忙解释:“不,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姐,你看啊,这都快过年了不是?平时你要住到什么时候我都……哎呀。”

    尚锦转过脸去,就要潸然泪下。

    尚逸忙过去哄:“姐,你别伤心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误会了,就是那个,这个你该回王家的,你看啊,姐夫是长房,这个过年过节的,你们不在,也不像话是不是?”

    尚锦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问:“是不是王昭言跟你说什么了?”

    尚逸道:“也不是,就是……姐夫去给爹问安了,爹他……”

    尚锦又抹了一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如今不过是在家里住几天,你就容不下我了……”

    只把尚逸说得面红耳赤,他这绝对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对了,他跟咱爹说啥了?”尚锦问。

    尚逸说:“也没说啥。姐夫去给咱爹问安,说了你的情况,希望今年在林州过年……”

    尚锦静静听着。

    “爹当然也是希望都在跟前的,可是……王家那边也不能没有个交代。到时候人家不说这是姐夫的意思,还以为咱家留着不让回呢。于是,爹就忍痛割爱,说你该随姐夫回去的。再者说了,你还有着身孕,再过几个月显了怀,行动也不方便了,孩子嘛,总还是要生在王家的。”尚逸娓娓道来。

    尚锦说:“我如今行动就方便了?”

    尚逸道:“这不是相对而言嘛。你看哈,这距离年还有一个多月不是?林州距离京城慢悠悠的走也超不过十天的路程,咱走上它二十多天,你看怎样?”

    尚锦只得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王……锦……凌。”

    房檐下养着一只鹦鹉,叽叽喳喳刚学语。

    女子一身素白,如雪的貂皮斗篷把她护在中间,只留出一张端庄不失秀丽的脸庞。她拿着小勺子给鹦鹉添了一勺食物。

    王昭言看到被霞光笼罩的她,不由得驻足流连,忍不住多看一会儿,再多看一会儿。

    “怎么不呆在屋子里?天快黑了,很冷的。”王昭言移步上前,到了女子身后。

    女子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指逗弄鹦鹉,淡淡道:“屋里闷得紧,出来走走。”

    “素琴丫头呢?她也不知道陪着你?”王昭言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给她取暖,顺便噌油-_-!

    女子淡笑道:“你又跑哪里去了?还有脸说别人?”

    王昭言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