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辰光焰沉默了,他知道安以墨是为了神兽这个封号而来的,但是在这些年的相处中他也的出安以墨对左佑的好,但是这好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接近神兽之位而做作的呢?
还是这感情原本就是真的?辰光焰猜不透,但是如果跟左佑说,安以墨是是为了神兽之位而接近你的,左佑必定会很难过。
“也许吧!少爷,您的脸色现在很差,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关于您对神系与兽系的问题,等您的病好了,我才给您祥解好吗?”辰光焰对左佑微微一笑。
“嗯。”也许是得到了自认为是满意的答案,又或者是放松的警戒线,左佑感觉刚刚还很坚强的意识正在被病魔快速的消磨,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接着,连听力也瘫痪了般听不见世界的任何声音,意识紧接着就彻底模糊了。
辰光焰见左佑昏迷过去了,快速的移到浴室里 ,用一个小脸盆装了一盆水,将毛巾湿了水,敷在左佑烫的可以煮鸡蛋的额头上。
“额……”高烧将左佑彻底拉进入了昏迷状态,浑身的闷热让他发出低唔的痛苦声,细碎的刘海早已被汗水湿透,紧贴着好的额头。
“少爷……”辰光焰着左佑痛苦的样子,不由的着急起来;即使是星君,没有神力那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更何况这病痛更多是源自印记的作祟。
来还是用神力比较好。
成光焰厚实的右手落到左佑的额头上,立即发出一层淡蓝色的微光,隔着白色的毛巾,渗进了左佑的身体里,神力还没有来得及在左佑的体内流动一圈,就被心脏里吸了过去。
辰光焰眉头一皱,又是这样!每次往他的身体里注射治疗神力都会被吞噬。
他将左手覆盖在右手上,原本发出的淡蓝色的微光瞬见颜色加深了不少,但是左佑难受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缓解,辰光焰继续加大输出的神力,却感觉对方的心脏就像个无底的黑洞,很快就将他输进的神力吞噬完。
辰光焰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沿着脸颊,滴在乳白色的枕头上。
来,属于低等兽的我,神力远远低于像安以墨跟青戈那些高等神兽,连帮人治疗的神力都不够用!
他不由自我嘲讽一句,有点不甘心的继续加大神力的输出,他知道,再不停下,自己的体内的神力就会被左佑心脏里的那个无底洞吞噬完,但是,为了眼前这个人,他心甘情愿。
在辰光焰感觉体内的神力已经被吸的所剩无几时,左佑终于感觉到有一股清凉清凉的神力从额头渗进,然后流遍全身经脉,浇盖身体里发烧引起的闷热,让身体瞬间舒服了很多,难受的神情也随之慢慢平静了下来。
辰光焰到左佑的难受的表情平静下来了,嘴角立即绽放出一丝笑意,接着,整个人瘫在地板上,上气不接下气,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般,让他把握不定。
“少爷……谢谢您!”辰光焰躺在地板上,着黑白方格的天花板,疲倦的容颜上,却挡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喝,我还以为,喝,我将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019:深埋深处的过去
青戈跟摇光回天宫向大熊星回报完关于天枢现在的状况,并从大熊星那里得知了解印的方式后回到了地球。
他在学院转了一圈,只在五号楼找到正在享受着明媚的阳光浴的安以墨了,顿时一股恼火,“你这个跟屁虫今天怎么这么失责?”
安以墨好不容易平抚刚刚与左佑发生的不悦,不料这条龙却不识趣的前来打扰,金色的铜铃眼不屑的白青戈一眼,“你这条赖皮龙什么时候变成了烦人的苍蝇了?”
“生我的人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如果我是苍蝇,那你又会是什么?”站在天台护栏上的青戈居高临下,冷傲不屑的着安以墨,那头纯银色的发丝在明媚的阳光下发出让人炫目的辉光,配上那张绝美的容颜,与先天拥有的霸气,顿时就像高傲的王者威风凛凛的俯瞰天下。
安以墨拳头一握,瞬间浮在青戈的跟前,楸起青戈的衣领,“说话给我注意点!”
“哼!”青戈一个不屑的冷哼,修长的玉手抬起,打开安以墨揪着自己的衣领的手,整整衣服,“怎么?要开战吗?正好我要锤炼神力呢!不介意陪你玩玩的!”
“在天枢赐印前,我们必有一战!但不是现在!”安以墨咬牙切齿道,金色的双眸里满满的愤怒,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碍眼的家伙吞噬般。
“噢?那还真期待到你惨败的模样呢!那样的感觉一定很爽快!”青戈的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那双美丽的像两颗红玛瑙的双眸仿佛已经透过安以墨的身躯,到了他惨败在自己脚下的狼狈不堪摸样。
“是你死还是我亡,还是个未知数,少在这里自大!我没时间奉陪!”安以墨说着,消失在晌午的烈日下。
“混血的你,要怎样才能将我这个纯血脉的打倒呢?”青戈嘴角刚刚勾起的笑意瞬间抹平,接着也消失在晴朗的阳光下。
麦丹贵族学院后面是一个正在被开发做别墅区的郊外,正在施工的前方是一片茂盛的树林,树林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流,河流一直往南流,流进一片沉香树林里,茂盛的树叶投下成片成片的阴影,明媚的阳光穿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细细碎碎的晒在清澈的溪水上,泛起粼粼波光。
河提边的一颗沉香树下,做靠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叶子的缝隙间洒下的碎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发出镀上了一层金光。
亚麻色细碎的刘海下,炯炯有神的铜铃眼此时像两潭金色的死水,将一直深埋在内心深处的伤感全部透漏了出来。
‘生我的人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如果我是苍蝇,那你又会是什么?’青戈那清冷的声音就像一支支细而长的针,硬生生的刺进他赤红红的心脏里,让他难受的不由闭上空洞的双眸。
透过脑海深处,来到封压在最低层的记忆大门,这一扇门,他从不愿意去推开,却有因为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将它推开。
虽然那里面是满满是伤心与绝望,却又是希望的开始……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幕——
眼前是一张端丽冠绝的容颜,却因为灾难而变得污黑,恐慌与绝望从布满泪水的铜铃眼里溢出,已经有点皲裂的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墨儿,快放手,不然你也会跟着母亲掉下去的!母亲不希望这样,母亲希望你能活下去!”
这是安以墨童年的一幕,时间是800年前,地点是安以墨的故乡,天枢星的伴星,白矮星,当时白矮星正在进行次彻底蜕变,这蜕变亦如地球上的侏罗纪到白垩纪的过程,惨目忍睹,甚至骇人惊闻。
在这场天灾里,安以墨的母亲,安妮为了救安以墨而掉进了滚滚流浆的地核里,从此灰飞烟灭。
而在那之前。
“墨儿,对不起,母亲以后就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真的很对不起!”伤心绝望的泪水从安妮那双美丽的铜铃眼里溢出。
“不,母亲,不要!您一定可以上来的!”安以墨稚嫩的脸上次被恐慌所占据,金色的眸子着安妮身下流动在深渊底的金黄色流浆,即使相隔上千米,他都能感受那四周的空气因为那些流浆而浑浊,变的滚烫。
这种恒星天然的流浆,即使是上级的星君掉进去,也无望生还,更何况中级的兽系呢?
“不,墨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听母亲的话,母亲走后,你就去找你的父亲,他是……”
“不!墨儿什么都不要,墨儿只要有母亲,不要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墨儿,母亲撑不了多久,你听母亲说。”安妮抢回话,“原谅母亲一直不肯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其实,如果可以,母亲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可是,现在迫不得已,因为母亲不敢想象,以后墨儿独自一人孤独的活下去的情景。所以,墨儿,听母亲的话,母亲走后,就去找你的父亲,接纳他,以及他的家人……”
“不……”安以墨摇摇头,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从眼里滚出,还未掉入那滚烫的流浆就已经被那高密度的气流所吞噬。
“墨儿,母亲一直都对你的身世感到亏欠,因为自己的不理智,因为自己一时被情所困,才把你带到了这个世界,却又无法给你幸福,还让你遭受同龄人的欺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但是,墨儿你不是怪物,你是全银河系独一无二的麒麟,所以,你该感到自豪!母亲希望,有一天,墨儿会遇到一个能给你幸福的人,一定会遇到的!母亲会一直为你祈祷的。”安妮含着泪水,对早已泪流满面的安以墨微微一笑,亦如危在旦夕的天使,又如夕阳最后的一束残阳。
“墨儿乖,现在就去找你的父亲吧!”安妮说着,将安以墨紧抓着自己的手松开了,“他是龙族的首领——圣维戈……”
“额?不——母亲——”安以墨呐喊道,金色的双眸里倒印着越来越远的身躯,伸出去稚嫩的小手却怎么也抓不住离流浆越来越近的安妮,只有那一窜窜的泪水最随着她而去。
那一刻,安以墨的世界彻底奔溃了,最亲的人,也是唯一朋友,就这么离自己而去了,从此,他将一个人孤独的面对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恐惧,不安,难过,落寞,颓废,一瞬间击垮了他原本很坚强的世界。
也许,就这么随母亲而去就能解脱吧……
“把手给我!”
就在被失望侵泡着一丝生望的气息都没有的时候,一声非常柔软而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鼻音,这淡淡的鼻音似乎是天生的,并不是真的对谁撒娇的声音响起。
安以墨顿时一阵惊讶,这个星球里,谁会像他们眼中的怪物伸出援救之手呢?
抬起头,只见一只白暂,如柔荑的手正伸向自己,那双银色的双眸正含着笑,迷人的挑花眼完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十分迷人。
这迷人的笑容亦如昙花一现的美丽,又如寒冬里最温暖人心的那一束阳光,就这么照进他绝望的世界里,也因此彻底的改变了他的命运……
☆、020:任意妄为的男人
橙红色的夕阳染遍了整个天边,带着丝丝凉意的秋风吹进他向西的阳台,拂撩着淡紫色的巴洛克图案的窗帘,金黄色的残阳趁机洒进这惬意的房间,落在正趴着床边沿睡去的人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而蛋黄色的床上正熟睡着一个美男,他微侧着脸,乌黑细碎的短发半遮着一张线条精美的脸,长而翘的睫毛投下两道弯弧,高挺的鼻子下,性感的薄唇微张着,呼出的气体直接打在不足20处的人的脸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突然,房间里发出一束刺眼的白光,紧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纯银色的发丝下,那双赤红色的双眸定格在床上那极为亲近的两张脸时,顿时原本惬意的房间里,温度在急速的下降,凝固出一股令人寒颤的杀气。
“!”趴在床沿的人感觉到了杀气,立即睁开了双眸,别过头,到站在三米出的男人,因为神力用的过度而苍白的脸上顿时更差了。
“您回来了!”成光焰艰难的起身道。
青戈那双犀利的丹凤眼在成光焰略带苍白的脸上转移到正在床上熟睡的人脸上,细碎的短发因为被汗水湿过而变得有点失色,白暂的脸颊上还残余着未散开的红晕,似乎略懂在他不再的时候左佑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以下去了!”清冷的声音从线条优美的喉结里发出,修长的双脚一步一步向床边迈近。
“是,有何吩咐就叫我。”成光焰向青戈鞠了个躬,然后带上房门离开了房间。
如果,安以墨到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仆人对青戈如此的恭维,肯定会被气的火冒三丈。
青戈依靠在床头,斜阳的余光洒落在他修长的身躯上,仿佛是处于歇息的王者,发出神圣,耀眼的光芒;同发色的睫毛悠悠垂下,美丽的就像两个红玛瑙的双眸正仔细的着身下正处于熟睡中的男人。
顿时,妩媚的气息在惬意的房间里散开。
青戈修长的玉手将熟睡中的人半遮着脸的乌黑发丝撩开,将他那张摄人魂魄的睡容展示在惬意的房间里,然后冰冷的指尖沿着男人的发际线慢慢轻描到线条优美的下颌骨。
大熊星君说要恢复之前神与兽的主仆关系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