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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佑快速地走到安以墨这边坐下,指指青戈,怯怯的问道,“以墨,你有到那里坐着一个人吗?”

    “嗯,很碍眼是吧?没办法,死也赶不走!”安以墨悠悠喝了口牛奶道。

    突然嘭的一声,安以墨手中的被子碎了,碎片落了一桌,而乳白色的牛奶却结成一个个圆球浮在空气里,得左佑那双桃花眼瞪得跟牛眼似的,膛目结舌。

    “是你不识相,赖着不走才对吧!”青戈双手抱胸,靠着椅子,将修长的双脚瞪到了餐桌上,英气凌人。

    “被抛弃的你有什么好神气的?处于单身中的星君,每只兽都有成为他们的神兽的可能!”安以墨将椅子往后一倾,浮在空气中的牛奶立即洒落在餐桌上,溅到左佑的脸上,安以墨接着一脚踹在餐桌上,餐桌上的餐具开始极具地摇晃了起来。

    果然,又要开打了!

    左佑将溅到脸上的牛奶擦掉,双手一拍摇晃着的桌子站起,“这是我家,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两对敌视着的目光同时转到发怒的人身上,让左佑一愣,接着立即赔笑,“呵呵,你们继续,不要把我家给毁了就可以了!辰叔,我们去学校吧!”说完立即转身扯扯成光焰意识他快撤。

    “可是,少爷,今天是星期天啊!”

    ☆、033:用意不凡的线索

    天际边,被晚霞染红,失去桌灼伤力的太阳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悬挂在西边,用自己被削弱的体温温暖着世间。

    左佑趴在卧室外的阳台的白色护栏上,如柔荑的双手优雅的托着现有柔美的下巴,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眺望着天际边的落日,带着点寒冷的晚风吹拂着他利落的短发。

    想了一天,他还是想不通!

    自己竟然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最重要的是,被别人做那种事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至于睡的这么死么?

    难堪的回过眸,俯瞰着前方的沉香树园,树园中间倒下的树木可真所谓一览入目,而成光焰对此的解释是刮台风所造成的。

    那些倒下的树枝一眼就可以出是利器所谓,难道在他睡着的这一天一夜里,刮起了带着利器的台风?还是只在这区域吹残?

    显然是谎言!

    然而,他却没有过多的询问,心想八成是那条龙跟安以墨的杰作吧!

    视线的焦点定在其中一颗树上的白色修长身影,斜阳洒在他的身上,纯银色的发色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芒,仿佛仙子下凡的瞬间美丽。

    这个男人,前天到他时,浑身是血,奄奄殆尽的,现在竟然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来自己白担心了……

    而至于那一声谢谢……

    想到今早醒来的事,还是算了吧!

    话说回来,自从午饭后,他就在那里,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似得。

    难道那杰作另有其人?

    “佑,今晚晚饭出外面吃吧,顺便去外面走走。”这时,安以墨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嗯,好啊!现在就去吧!”左佑回过头对他微微一笑,转过身向安以墨走来,“吃完饭去海边好不?已经很久没有去了!”

    “那就直接在海边吃晚饭吧!”安以墨回左佑一个微笑,一同跟左佑走出房间。

    两人下到一楼,辰光焰听到安以墨在给司机电话,估计要出去,便从厨房出来问道,“少爷,你们这是要出去吗?”

    “嗯,是的。”左佑点了一下头,“我们要去海边,所以今晚不在家里吃饭了。”

    “好的,一路顺风!”成光焰送走他家少爷后重新回到厨房,心想:来今晚的晚餐却给他弄肉就行了。

    左佑离开家半个小时候,暮色已经彻底将夕阳带给世界的最后一丝光明彻底垄断,而城市里早就进入了霓虹灯的彩色世界。

    青戈在天狼跟自己的战斗现场中始终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想要的线索,抬头了一眼悬挂在夜空中那轮朦胧的月亮。

    到底会是谁?

    阻止封印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不通,赤红色的双眸往左家这边瞥了一眼,一个瞬间,修长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朦胧的月色下。

    再一个眨眼的瞬间,左家富丽堂皇的客厅的沙发上,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着一身灰白的服饰,有着一头限量版纯银发色,另个一则着一身白紫相间的锦衣,一头纯正紫色的长发如同富有生命般轻拂在空气中。

    “你最近都在这一带!”清冷的声音从那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如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扫视了一下客厅四周,没有找到他想找的身影,视线最后停留在优雅的的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紫色身影。

    “即便如此,却还是没有到阻止天狼赐印的那个人!”天权紫色的双眸也在客厅里扫视一番,问道,“天枢呢?”

    成光焰意识到有客人,立即前到客厅招呼,“欢迎天权星君光临寒舍,少爷他跟安少出去了,有什么话在下愿意效劳转告。”

    “本宫在前晚感应到了天枢的神力,但很快,又消失了!”天权白暂的玉手搅起一缕紫发,悠悠玩弄,“神龙,这是怎么一回事?”

    “枢的神力确实有那么一刻往外流动了,那是他强制性的引流,最终还是没有突破封印。”青戈成光焰扬扬手,意识他可以下去了。

    辰光焰点了一下头,便离开了客厅。

    “但你的伤却被治愈了!”天权上下打量了青戈一番。

    “没错,还很神奇的把原本被天狼改变的神力属性召唤回!”

    “哦?那你的神力属性将又多一类属性!”天权着青戈。

    来这一劫对他来说,不但没有损失,反倒又增加神力属性!

    “是如此,但还尚未完全掌握!”青戈淡淡的说道,似乎谈的不是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

    “我现在在意的是:究竟是谁破坏了天狼赐印的结界?用意又是什么?”纯银色的剑眉轻轻锁在一块,赤红色的双眸里,眼神犀利,但更多是思考问题的专研。

    “当时就没有人出现在现场?”天权疑问。

    那么坚固的结界,就算是上级的星君也很难做到间隔一段距离破坏。

    青戈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对于那狼狈不堪的经历他至死至终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没想到他青戈也会有那么窘迫的一天。

    然而,是君子就不怕承认自己的过去,更何况对方是乘虚而入!

    “是御羊挡开的印记,但我不认为他有能力破开结界!”

    在星君赐印时,星君释放出来的神力会受到星体的照应而自动形成一个坚固的结界,隐蔽赐印的过程的同时还隔绝外人的打扰,因此,除了星君与神兽外,没有人到过赐印的现场。

    青戈回忆起当时天狼赐下的印记在距离自己还有0的千钧一发,一把笨重却又不失锋利的长刀在自己面前挥过,准确无误地挡开了天狼的印记。

    天狼被毫无预兆的阻止造成神力反冲,负伤坠落,而脱险的青戈回头时,只见御羊扛着一把大刀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的观点没错!”天权白暂的玉手停下玩弄发丝,优雅的托着下巴,做出一副美男子沉思状,“一直以来,只有兽系的王者——龙族的神力与星君是不相上下,固然有能力破坏结界,但是,截止上次的黑炎洞事件,龙族的纯血脉就只剩下神龙你一位!”

    “以御羊出现的时间来,他是有同谋的——同谋在暗中帮忙破坏结界,让他前来阻止;那么那个幕后人会是谁?”青戈犀利的眼神瞥向天权,“某位星君?”

    “不!本宫在你们的战争结束后亲自去查过场,发现了一根约长一米的纯银色发丝!”

    “额?”青戈不由一愣,“那根发丝现在在哪里?有没有鉴定过是谁的?”

    “当天傍晚,安以墨也去查场,本宫就将发丝给他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把它给那只麒麟了?”青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现在除了你之外,他就是对龙族最熟悉不过的人,晚点跟他要回来不就行了么?”天权淡淡的说道。

    “哼……”青戈冷笑一声,“这么重要的一个线索你竟然个给那只麒麟!来刚失去神兽不久的天权星君可是用意不凡啊!”

    ☆、034:迷惑不解的男人

    夜幕下的外滩灯火辉煌,海面上星火点点,往来的游船彩灯闪烁,朦胧中透出一些真切。

    香格拉酒店里,灯光柔和,音乐轻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花香,一切都是那么惬意。

    “来,以墨,我敬你一杯。”左佑优雅的拿起装着半杯香槟的酒杯,迷离的挑花眼浅浅含着笑,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无比的妩媚。

    “好,今夜不醉不归。”安以墨用酒杯碰了一下对方的杯子,优雅的喝了一口。

    “貌似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这样共度晚餐了呢!”左佑放下杯子,拿起刀叉切起七分熟的牛排。

    说很久,其实也没有多久,上次来这里是一个月前。

    这个月来遇到的事情对一个活了7年平凡人的人来说,身心绝对是不堪重负,可自己却还能勉强适应。

    是因为自己是天枢的重生?

    还是因为有眼前这个男人陪着自己?

    虽然他也是只兽,但我坚信,他是一只好兽!

    至少0年,他一直都尊重自己。

    “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来!”安以墨对坐在对面的人微微一笑,英气凛然的俊脸上立即绽放出天使般迷人的笑容。

    左佑从小就很喜欢安以墨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天使笑,然而,却不知道,他这笑容是为了掩饰着内心的某些东西而洋装出来的。

    借青戈的一句话:要是他知道了你的本性后会怎样呢?

    这个答案在未来将会揭晓。

    “以墨,你上次在按摩室说的交往问题,我后来说的等我神力恢复后就封收你为我的神兽能算答案吗?”左佑嚼完口中的牛排问道。

    “嗯,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的划为默认哦!”安以墨保持着微笑,金色的双眸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对不起,我曾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可是,上次我却让你被那条龙给掳走了一个星期。”

    左佑摇摇头,“那次是意外,可是……”

    可是,就是因为有了那次意外后,自己就已经彻底两次……

    “好了,难得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所以不要再提那条让人厌恶的龙了。”安以墨打断左佑的话。

    “可是……嗯,好。”左佑点点头,继续吃牛排。

    他真的是让人厌恶的龙吗?

    自从那晚他救了自己后,自己为什么会去想他呢?

    也许就是因为欠他一个人情吧!

    “佑。”安以墨美丽的如同金色水晶球的双眸一直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埋头吃东西的男人。

    “嗯?”左佑抬起头,疑惑的着安以墨站起,然后如葱跟的手向自己伸来。

    来不及躲闪,对方修长的拇指就在自己的嘴角轻轻一抹。

    “你这里沾到了酱汁了。”安以墨性感唇将沾了男人嘴角的酱汁的拇指含了一下。

    “哦,谢谢。”左佑赶紧放下刀叉,拿起餐巾轻轻的擦擦嘴角,“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安以墨点了一下头,然后着对方的修长身影越来越远的离去,有种对方在躲闪自己的错觉。

    无路如何,今夜一定要得到他!

    凭什么自己一直呵护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被那条龙吃干抹净?

    左佑一进到卫生间就到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年人,轮椅背对着左佑,坐在轮椅上的人着一身白衣,一头短发也是全白,起来像是无比的苍白无力的垂危老人,让人寒毛不由竖起。

    坐在轮椅上的人不出任何要解手的动作,反倒有种好像在刻意等左佑到来的错觉。

    “您好,请问我能帮你点什么吗?”左佑走进卫生间,余光瞥了一下两间卫生间门。

    无人使用!

    “年轻人,能麻烦一下你扶我起来方便一下吗?”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