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被他杀了之后又鬼使神差的复活了
仇恨是否还会在继续
而继续一切都会变得永无止尽
他已经失去过身边的这个男人一次而这次他绝对会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到了呢”左佑抬起头仰望着眼前庞大的银灰色石柱石柱大的给人不禁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只要一个不小心石柱上的一颗石头掉下來都会把自己压扁
两颗石柱的间距大概五十米宽对称在城门两边是由十二生肖依序盘绕而上形成每一个生肖的形象都栩栩如生跃于石上而到顶的生肖已经被摧毁散落在地上
“嗯……”青戈着耸立在眼前的两颗大柱应了个鼻音
此时一直处于暗沉的天空破天荒的洒下了微光天际边,百年不散的乌云此时正在慢慢的消散露出湛蓝色的天空
两个紧贴在一起的男人感觉到了天气的微妙变化都默契的抬起头向正在消散的云群惊讶是两个男人脸上此刻的表情
☆、070:恍然之间的画面
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云层斜洒在两条耸立在地面的银灰色大柱上为那些浮雕在上面的生肖镀上一层金光圣神而又微妙仿佛下一瞬那些栩栩如生的石雕生肖就会活了过來
“太阳终于出來了”左佑那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充满了希翼着天际边慢慢消散的乌云露出染着晚霞的天空渐变成湛蓝色而夕阳大的微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普洒在苍废的世界给人一种神在复活带來希望的错觉
“好美……”他不禁感慨着那金子般的微光普照着荒废的一切他竟然有种终于苦尽甘來的感觉
青戈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在微微的颤动着是惊讶还是激动
这个已经沦陷的800年的星球竟然还能到阳光
这说明一切将会复活吗
“进去吧”青戈回过头提醒道“趁着天黑之前找到鬼点火然后回去”
“嗯”左佑应了一声回过双眸着夕阳洒在庞大的柱子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画面里到也是这两条庞然大柱也是夕阳的金光洒落在上面只是画面里的两条大柱是健全的城门是辉煌的而在城门前站着一排的统一服饰的侍卫像是在迎接什么人
站着那排统一服饰的侍卫前是四位着银白色奢华锦衣的精美人物统一的纯银色发色在夕阳下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辉而最起眼的是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身高最矮与三人相反的短发男孩犀利的丹凤眼里眼神不屑的着正在往他们走去的一个亚麻色男孩
好熟悉的画面……
“在发什么愣到底要不要走”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左佑的片刻间的记忆画面接着身体被扯了一下直接让他回过了神
“我好像曾经來过这里”左佑松开搂着青戈蜂腰的手疑惑的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我们是不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你是不是终于想起什么了”青戈对左佑突然之间的转变有些许惊讶
“这个城门这两条大柱好像在很久以前曾过”左佑说着如柔荑的手指着刚刚闪过的画面里人物站的地方“在那里还站了一群人三个银色长发的大人跟一个银色短发的男孩像是在迎接一个亚麻色的男孩的到來”
青戈根据左佑的描述想了想“那是000年前你把那只麒麟从白矮星接送到这里”青戈将胳膊从左佑的肩上拿下继续追问“除了这些你还想起了什么”
左佑仔细在去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摇摇头“沒有就是突然之间脑海里闪过那个画面……”
000年前那是多么遥远的过去啊
“000年前的事你都记得那你现在多少岁啊”左佑撇撇嘴问道
“自己想”青戈白左佑一眼转身向城门走去
“千年龙精竟然还长的那么嫩一定是做过整容手术”左佑冲青戈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想到什么突然发愣了一下
那以墨不也跟他一样
“你要在那里过夜吗”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呆愣此时青戈已经推开了那厚重的城门
“來了”左佑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进入城门映入眼帘的是荒芜的土地干枯的树枝污浊的城池残余的骨骸除了面积与摆设的位置比外面起來宽广与奢华多了其余的都跟外面一样沦为荒废的景色别无两样反倒有种这里是外面废墟的放大版
城门正对着的尽头是一座失去了往日辉煌的浅金半透明的宫殿宫殿的上方挂着一个金色的牌匾牌匾上用繁体字写着龙圣殿
龙圣殿的外形构造类似与中国古代的宫城但材料却非常的独特罕见那像水晶却又不透于水晶的砖瓦即使经历了一场浩瀚的灾难多年后当夕阳再次向她洒下辉光时它们一样毫无影响的发出其自身奢华的剔透光泽
踏进城门走在污黑的地上天际边的夕阳下沉四周又开始陷入昏暗中青戈那双赤红色的双眸直直的着前方的宫殿脑海里回放着当年那个充满杀戮的血腥夜晚的画面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自从他离开这个地方开始这里的时间被静止了般
两个人肩并肩几乎踏着相同的脚步走到宫殿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那厚重的铜门因长年未被开启推开时一声腐朽的金属声音在寂寥的世界里传來像是在以一种调子迎接着主人的归來
推开宫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美轮美奂精工细刻的殿堂即使被搅得一片狼藉落上了不知道多少层的灰也遮挡不住它们的奢华存在
环视着了一圈四周左佑的视线最后停留在青戈绝美的容颜上他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眼神肃静
回到一个充满仇恨的地方里到沦为废墟的家园心情会好到哪里去呢
他呶呶嘴想说点什么安慰之类的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青戈先开了口“鬼点火的宫殿还有一段路要加紧脚步”
“嗯”左佑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走进殿堂然后穿过一条悠长的走廊再走过一条造型优美的桥接着是经过一块荒芜的土地终于來到了一座仿佛冰雕出來宫殿门前此时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
青戈走到宫殿门前将修长的玉手放在冰冷的门上门就开了里面立即亮起了一片淡蓝色的光照亮了四周正当左佑以为终于到了的时候青戈却淡淡的说“这样步行太慢了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过去”说着意识左佑进宫殿里
“可是……嗯那你小心点快去快回”左佑本想拒绝在这里等待但是走了一天的他身体已经累的想趴下了跟着去也是给青戈找麻烦所以他还是留在这里等吧
“嗯”青戈应了个鼻音便消失在了原地
然而当青戈走后左佑就开始后悔了
☆、071:忐忑不安的感觉
左佑着青戈消失的原地四周又开始陷入了一片死寂望出去全都是一片漆黑前方那几排只剩下树枝的枯木在宫殿的余光下若有若无的显出张牙舞爪的树枝恍然之间会有种死不瞑目的幽灵在向你招手的错觉
左佑不由的打了个冷噤赶紧踏进宫殿一进入宫殿仿佛进入了一个冰雕城里刺骨的寒气打在皮肤上泛起一层疙瘩而四周精工细刻出來的纹路与颜色却美的犹如的令人叹绝加上袅袅的白烟把整个冰雕殿渲染的美轮美奂
走到冰雕殿的最里头就到了一张冰床什么都沒有了这让他想到了上次去了那个水晶宫
难道他们都是睡在这么冷的地方里
左佑被冻得有点受不了的來回搓着双臂甚至牙齿都开始打架了但他还是宁愿冻着也不想出去面对着漆黑的一片
他來回走着觉得这样等下去自己肯定会变成冰雕而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发出催饭的咕噜声
饥饿寒冷双重交加但一想到那个独自前行的男人他的心里竟然会有种莫名的温暖
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嘴上说着不会帮忙却一次又一次因为自己而出手相助甚至连生命都不顾……
青戈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左佑抬起头像门的方向望去此时他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又继续使用神力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担忧的向殿门口走去殿门口却传來一阵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來了
“青戈是你吗”他欣喜若狂的加快步向殿门口走去转角处出现的一个银白色身影让他欣喜的容颜瞬间僵硬脚步也停了下來
來者有着一头及膝盖的银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每一丝都如同有生命般漂浮着带着漫溢的能量波动在剔透的冰石下散发着月辉似的光芒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即使他的左脸上戴着一个半边的浅金色面具也能认出他那张跟青戈有着90相似的容颜
左佑惊愕的着正在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双脚不由的往后退着一种不安的恐惧感在心里浮动
这个男人上次到他的时候是在虫洞前的河里那时他穿的是一声银白色的锦衣且不知道他从自己的身上拿走了什么竟然让自己痛晕了而这次这个男人披着一件及脚裸的黑色披风披风上印着几朵金色的祥云图案颜色与他脸色的面具很合衬
这次他又想干什么
“快穿上不然以你现在的身体在这么寒冷的宫殿里会很容易生病的”附着性感的清晰声音从斯戈美丽的唇形里发出他说着从披风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裘衣递给左佑
“你怎么会在这里”左佑着斯戈脸的视线转移到了他手上的白色裘衣寒冷促使着他的大脑神经前去躲过但理智却让他淡定
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那青戈他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斯戈出左佑对自己的畏惧浅浅一笑“因为你在这里啊我们是朋友你忘了吗”
“我不认识你”左佑继续后退却发现已经无路可走身后是刺骨的冰墙“不要过來”
“不要怕我再不会伤害你的”斯戈走到左佑的跟前在左佑的挣扎中将手中的裘衣硬生生的塞到了左佑的手里“快披上你的神力现在处于封印状态所以身体无法自动调节到适应这么寒冷的温度”
“……”左佑着手中的裘衣再向走到冰床优雅坐下的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到底有何居心
明明就是杀了自己的仇人竟然毫无羞耻之心的说我们是朋友
“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沒有來过了呢”斯戈直接忽视左右的问題自顾欣赏着美轮美奂的冰雕造型
左佑顿时一股莫名的恼火化恐惧为力量“如果不是你当年的背叛当年那个巍然屹立的龙族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而你也不会有此刻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机会”
“噢是吗”斯戈别过头向左佑赤红色的双方里眼神就像个童真的孩子询问问題时天然萌给人一种异常恼火的冲动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可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那么狠心的把他们杀了呢难道对于你來说变得强大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了吗哪怕生育你的父母”左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气竟然跟这个曾经杀了自己的男人讨价还价似得询问
“如果不是你的背叛整个龙族现在一定还会向当年一样甚至比当年还要繁荣而青戈也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你也不会说已经很久沒有回过家了”
如果不是你涉及了黑神力那么我也不会沦为到重生的地步沒有力量沒有勇气只剩下所有的软弱
“哼……”对于左佑接近撕心裂肺的盘问斯戈回给他的只是一个冷哼一个很趣味的冷哼“难道你不想得到力量吗就比如此刻青戈独自一人前去鬼殿他的安危你不担心吗如果他进去鬼殿后再也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