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一个人”
“够了我不想听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有我你的神力恢复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明明知道我为了你特地前去龙族”左佑无望的着安以墨突然点点头“好就算嘟嘟留给我的神力球已经碎了那你也可以给青戈发神音啊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话”
“……”在这一刻听到那条龙的名字安以墨就起火却压制着“你知道的我跟那条龙老死不相往來”
“老死不相往來他是你哥哥我认识的安以墨他沒有这么冷血的”左佑无望的摇摇头“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青戈他险些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可是你却不领情还给天狼情报让他前來封收他”
到左佑对那条龙如此的袒护安以墨就更火了“所以你要替他讨回公道你有沒有考虑过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现任的男友面前袒护你前男友会给你现任男友带來什么感受”
“那你在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有沒有想过那个为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异界寻找着一株不知是否还有存活的鬼点火的男友回來后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又有什么感受”打转在桃花眼里的透明液体终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082:悼心失图的伤害
“是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被诱惑但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那是因为药效你根本就不知道在发生这种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这里像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安以墨怒了再也无法像过去一样继续强装温柔了
他的双眸已经被愤怒蒙蔽语气被嘲讽占据“如果说这是背叛那也是你背叛在先那个在那条龙面前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被上的你不知道有多xiaohun多就像个毫无节操的男娼早已经不干净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被嘲讽的人红着双眸着眼前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的男人眼泪像是止不住不断的往外流
那颗堕入深渊的心早已被荆棘扎的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奄奄殆尽
毫无节操的男娼这就是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的形象
“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被上……那分明就是强/暴当时你明明就到了为什么不阻止”桃花眼里泪水不断的往外滚出将男人的容颜彻底的模糊了柔软的嗓子仿佛将生平所以的不甘喊出“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不干净了那为什么还有说爱我还要给我诺言为的就是我体内的灵石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欺骗我乃至我的感情”
“你都听到了啊”安以墨英气凌然的俊脸上浮现一个笑容像是在为终于不用在演戏而笑又像是无奈的苦笑他后退了一步“那你当时又为什么不进來阻止呢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而至于灵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沒人是不想变强的”
眼泪瞬间更加凶猛的涌了上來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视线模糊的已经彻底不见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明明刚刚就知道他是因为阴谋而潜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当亲耳听到他自己开口说时心还是毫无防备的被刺伤
0年的感情就在‘阴谋’二字中彻底破碎碎的像一捧沙子风一吹就散开了再也无法重合了
“你……让我的心……变的好痛……”左佑的声音被哽咽的说不清话“你为了这颗灵石……浪费了自己感情……真的很不容易啊……只要你……不要再來伤害我……我愿意把它……给你”
左佑绝望的说完手快的拿过桌上的水果刀抽出锋利的刀刃直接往自己的心脏刺入
“不”安以墨伸出手要阻止却听到“嗤”的一声血腥味立即扑入鼻尖
“”左佑惊愣的着抓住刀刃的玉手然后顺着手臂的向玉手的主人一个有着一头限量版发色的银发男人
“那颗灵石是我的谁允许你随便给人”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青戈躲过左佑手中的水果刀把它丢到一边然后起身冰冷的着安以墨“你给本少爷消失立刻马上”
“消失的该是你这条令人厌恶的龙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你这个外人插什么手”金色的双眸就像到仇人愤怒的瞪着青戈
“我说安以墨生你的人已经是个情妇你该不会也要正正当当的继承他的道德吧”犀利的丹凤眼里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剑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再继续让他不爽他就会将他粉碎般
“如果有人不犯贱那么……”
“够了!滚都给我滚我现在不想到你们”被无视的男人再也受不了的爆发
两个站着的男人一同回过头向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
“叫你们都滚沒听见吗”一声磁性声音从客厅门传來回过头只见天权已经梳扮好站在客厅门上
“你们不滚那我走就是了”左佑说着下了沙发推开挡道的两个男人朝外面跑去在与天权擦身而过时他连他一眼的功夫都省着了
青戈瞬间移到了天权的身边“天权你是该封收一只神兽了”说完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空气里
都是有目的的都是为了体内的灵石而來的就连那个曾经为了自己差的连生命都沒了的男人也是因为这颗灵石而來的
左佑匆匆的下了楼推开门跑向了外面一片狼藉的世界
眼泪不断的向外涌着寒冷的冬风风干着泪水带來刺痛可是这痛却远远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自从7岁那年安以墨带着温暖出现在他的世界的那一刻他就开始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孤独的人生里出现了伙伴到先天性的心脏病有了治疗的方案再到他以为自己终于拥有了世间最宝贵的爱情他都觉得自己是被上帝关照的幸运儿
却沒想到原來一切都不过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身体里面的灵石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那东西就在自己的心脏里跟那些曾经前來找过自己的人说过的什么能量是一个概念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风雪中奔跑了多久呼吸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刺骨的寒风吹进了口腔里喉咙一片干燥与刺痛但他还在继续奔跑着直到被一颗树枝绊倒重重地摔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
他不知道在雪地里趴了多久漆黑的天空已经全亮了就连大雪也慢慢小了而他却一直保持着失去焦点的视线呆呆的着地上洁白的雪身上已经落上了一层积血眼泪终于哭干了般停止了他才感觉到脸上的泪痕被风吹的生疼
而在左佑离开后安以墨才从气愤中反应过來刚刚自己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话那还是人说出來的吗
“啊”他捂着头感觉心的痛感将全身都弥漫了痛的他快要疯掉了他暴躁的踢开身边的桌椅瞬间像个发了疯的人暴躁的砸起客厅里的东西
安以墨怎么可以对他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他是天枢天枢你的爱人啊
“以墨……”天权上前抱住发了疯般暴躁的男人“这不会你的错……”
“滚开……”安以墨推开天权但天权却誓死般不肯松开手两个人挣扎了一会最后安以墨无力了靠在天权的怀里像个被抛弃的无辜孩子低声的抽泣着
☆、083:默默无言的陪伴
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一场恶战后狼狈不堪的左家一带此时已经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血天空是雪后的昏沉刺骨的寒风呜呜吹徐着苍白的世界像是在嘲讽着一些人的堕落
“天枢我给你堕落的时间已经够了快点给我站起來”一声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愤怒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响起说话的人依坐在树干上银色的短发上此时已经压积了不少的白雪在他侧过头的那一瞬散落到了他的身上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俯瞰着地上几乎要被积雪淹埋的男人心脏在隐隐的作痛着
他到这个男人如此堕落的模样就像一个傀儡娃娃被撤去了赋予他动作的绳线后就沒有了任何的动迹
自己的男人被别的男人伤成这个模样自己却只能着他一步步掉进深渊无能为力的站在一边
一夜整整一夜他的极限被狠狠的超越了
这个男人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能碰他就算他把他晾在一边那也是他喜欢别人无权指点更无权去伤害他
趴在雪地里的男人黑发紧贴在精美的脸庞上脸色一片苍白眼角下还残余着泪痕往日那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此时比一潭死水还要暗沉暗沉到就像个失去灵魂的人
厚厚的积雪压在他仅穿着一件衬衫的身躯上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睁着眼像个高级仿真的娃娃静静的躺在雪地中
这时左佑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如柔荑的手指动了一下暗沉的目光里终于闪过一丝活人的光芒他缓缓地有点僵硬的回过头视线里只到一米处那一小滩被染红的积雪
那红艳艳的颜色落在着洁白的雪地上就像开在寒风中的梅花格外的美丽
他艰难的抬起头向坐在树上的身影去苍白的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个晚上了他趴在这摔倒的地方已经一个晚上了可是那个伤害他的男人始终还是沒有追出來却是这个曾让他极为厌恶的男人陌陌地陪在他的身边
不说话不发怒也不安慰自己就这么默默的陪在身边就像空气一直存在着只是提供着呼吸的需求其余的它都不在乎
这时青戈从树上下來了走到左佑的跟前伸出那还流着鲜血的右手“站起來回到我身边”
左佑望着那张绝美的容颜还是次见他时的给人神圣的感觉不同于次见面的是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里的眼神此刻沒有当时的犀利与寒气只有柔和的温情倒映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左佑的视线从青戈的容颜上转移到伸到自己面前沾满鲜血的玉手那被自己刺伤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着就让人莫名的心疼
他动了动几乎要被冻的僵硬的手臂艰难的抬起手臂伸向他的手掌里
冰冷的手别那只沾满鲜血的玉手握住时他突然发觉这个体温一直偏低的冷血动物此时的手心好温暖
他不记得后來的几天他是怎么过來的整个人就像大病了一场除去行尸走肉完成日常生活的必须行动其余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着天花板发呆
如果他到安以墨跟他吵完之后那个后悔莫及的发疯模样也许他会心软的选择原谅他毕竟这个与他相处了0年的男人沒有爱情也会有亲情与友情他不相信一个人能正真做到无情无义这个地步
可是沒有如果
他们吵过后的第二天青戈带着狼狈不堪的他回到家里他就沒有到安以墨跟天权了
他就这么走了
沒有任何的解释就这么走了
也许这就是间谍身份被揭穿后就会潜逃的规则
这几天那个桀骜不驯的王者竟然异常的冷静的陪在左佑的身边着他这堕落在黑暗里的落魄模样他就到了当年那个陷入仇恨世界的自己冷漠无情暴躁
那所有的黑色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给予的温暖而改变的所有在这一次似乎角色被互换的情况下他该学学他当年的风范
后來对于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做个小结时左佑只记得在握住那个男人的手心时的那一抹沁人心脾的温暖与那心脏被千针刺穿般的心痛还有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不再相信爱情
在能揭穿身份的人已经离开的情况下成光焰还能保持着管家的身份呆在左家近日他都在带着仆人收拾着被上报发生了高级地震的家园收拾着他那个已经化为乌有的暗室
左佑的爷爷还有父母知道这个家园发生了地震后都飞回了祖国着宝贝儿子像个植物人躺在床上那血淋淋的心真的那个叫疼
而打从骨子里就不是悲观主义者的左佑在浓浓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