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自己才对!他和你一样是新生,你刚刚的那个动作,我在你们俩对招前就明令禁止不允许使用了!你们是切磋的同学,既然输不起,为什么又要打?”
岛庄大哭尖叫:“我是女孩子!!”
特为安还想再说,岛庄却一下子起身猛力把他推开来,由于是半蹲在那里,特为安这一下还真中了招,四仰八叉地摔在地面上。
十八刚张嘴想要道歉,岛庄就飞快地抹了一把眼泪,伸手从绑在背后的布包里迅速地抽出来一把青灰色的镭射枪来指着十八,嘴里呜咽不清地大骂:“你居然敢打我!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我要叫我爸爸杀了你!!”
周围立刻骚动起来,没人想到居然会有新生在入学的时候带着这样的杀伤性武器,也同样没有人能想到居然会有人那么输不起。被镭射枪扫到,虽然不至于立刻死亡,但是皮肤与肌肉被烧灼的那种疼痛一样不是一般人能忍下的。
十八的脸色立刻不好起来,原本他所剩无几的歉意更是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样被娇惯到任性的娇娇女,她家人可以宠爱,可自己似乎没有那个义务要去让着她。
随手抽过自己手边讲台上的小摆设甩手朝着岛庄的脑袋掷过去,同时闪身一瞬间躲避到讲台背后,镭射枪响过后,岛庄的哭骂声又响起来——
“你们都合起伙儿欺负我!我要给爸爸打电话!我要叫学院把你赶出去!”
十八探出头一看,好嘛,岛庄额头上起了个大包,双手被特为安扭在背后,身体更是被看不下去的新生们一起压制在地上,偏偏这样,还是锲而不舍地昂着脑袋大声哭叫。
……
十八想和她计较的心情立刻复杂起来,总觉得,只要和她认真了,自己的智商就降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女原型有迹可循……大日本帝国可鄙!
爆炸吧留言!
话说我现在越来越懒了不想写字怎么办怎么办啊……
二十七
岛庄礼绘的堂姐也在克维利亚上学,专修克维利亚声乐专业,一听说堂妹出了事情,很快也赶到了古武系,从众人口中了解到前因后果之后,她也表现地很无奈。
岛庄情绪很激动,特为安吩咐了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把她按在了墙角的绑椅上,说实话,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位岛庄同学是否精神方面有些异常。
岛庄的堂姐叫岛庄千代,她倒没有像岛庄那样穿着怪异,看起来也蛮讲理的,一个劲儿地对大家鞠躬:“真是抱歉,舍妹被大伯伯母宠坏了,从小很不懂事,家里的侍从们和她打架,都会装作不敌让着她点,也许是次尝试失败,请原谅她一回吧!”
岛庄拼命想要挣脱压制她的学长,实际上她的心里委屈地不得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落过她面子,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家一起合着伙欺负她——
“你干什么和他们道歉?!我又没有做错!他们合伙欺负我,你快挂爸爸的通讯!我要让这小子好看!!!”
特为安皱着眉头想了几秒:“你们是平民星岛庄商行的”
岛庄千代点头:“教授您放心,这件事情确实是舍妹的错,大伯与伯母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来责备您的,礼绘被宠爱地那么任性,确实是太不像话了!”
岛庄礼绘呜呜地哭了起来,大概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家堂姐也和那群坏人同流合污了。
十八把玩着那把镭射枪,这是联邦很普及的个人防身器具,但是虽然普及,也不可能那么泛滥,连未成年的小姑娘也人手一把吧?
这可是要持枪证的。
“岛庄同学已经拿了持枪证?”
话一出口,岛庄礼绘与岛庄千代就立刻不说话了,岛庄千代似乎也才看到那把镭射枪,惊呼一声,对礼绘怒目而视:“你偷了这个出来?!你疯了?这是要进警察局的!”
啊~~
十八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岛庄礼绘心里发虚,虽然岛庄家在平民星也算有点地位,可警察局直属联邦军区,可不会惧怕岛庄家的影响力的,如果真被捅出去了,她说不定真的会被拘留……
千代抱歉地鞠了个躬,“还请这位同学高抬贵手,礼绘还是小孩子,我们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十八耸耸肩,将镭射枪丢还回去,心里对岛庄千代的印象也降低了不少。
对于岛庄礼绘那样的人,就算自己不出手,她也早晚有一天会吃到苦头的。
真是……岛国就是岛国,即便是千年之后,血统里也总是流淌着这样自大狂妄的本性,十八前世就最讨厌日本人,到了现在,也和倭国人相生相克。
于是这么一闹,原本就不丰裕的时间立马被浪费了不少,课表上下午四点就下课,现在已近三点,完全做不了任何事了,草草地安排了一下授课时间,每周一到周四,周五选修,不记名不点名不考勤。
完全放任自流,至于能不能学到东西,就完全看学生自己的想法了。
四点准时,通讯器响起,与此同时练功房里的学生们一哄而散,十八接通通话,是无视频模式,声音很陌生:“你在哪里?”
??这人打错电话了?
“你好。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声音嚣张跋扈:“你吃错药了啊?我问你在哪里?!”
是南茧苍?
十八诧异地回答:“我当然在学校,你脑子坏掉了?”
“你在说什么?!”南茧苍惊愕了两秒,语气和缓下来,“你不会忘记了吧?”
十八愣了愣,这没头没脑地说些什么呢,今天碰上个极品的奇葩本来让他的心情已经很不好,自然对着本来就讨厌的南茧苍更加没有好声气:“你说不说?我忙得很,不说我挂了。”
“喂!!”南茧苍觉得世界简直是太疯狂了,自家大哥这两天阴晴不定地已经够奇怪的了,怎么现在连从前唯唯诺诺的小弟也敢这样和自己说话?d!搬出去以后变得越来越不好对付了,“你不会真忘了吧?下周二是父亲的寿辰,你以前不是记得最清楚的吗?”
寿辰?
十八难得呆了一下,然后回想半天,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啊,我现在想起来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真奇怪,明明记忆里南将军的寿辰总会宴请许多宾客,原主每到了那个时候就会被送到别苑去,用南夫人的话来说,就是“凭白惹一屋子晦气”,南将军到了那一天就会忙成轱辘轴,自然更没有时间去寻找那个没有存在感的小儿子,于是活了这么大,原主竟然是没有一次参加过自己父亲的生日的。
南茧苍现在打这个电话来是干什么?
“我总觉得你好不对劲……”南茧苍喃喃地感叹了一句,听十八似乎是真的要挂电话了,立马利索地竹筒倒豆子般快速出口:“父亲希望你今年能回来参加,当然,母亲也同意了。你不用太感动,你最近的表现挺好的,母亲也没有以前那样讨厌你了,我不会欺负你的。”
嘶——
恍若是另一个活生生的岛庄礼绘站在通讯的那一端,十八几乎要诧异了,怎么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这么个自说自话的脾性?真是人品的问题?
无论如何,南家的事情他是再怎么样也不想搀和了,更何况南茧苍那么个态度,自己要真是屁颠屁颠去了,不成了犯贱么?
眼看着练功室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通讯器里又穿□一声盲音,十八抬眼一看,是柯多的通话,顿时也失去了和南茧苍周旋的心思,匆匆地说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了。”就飞快挂断接通新通话——
“喂,柯多,你在哪里?”
南茧苍一脸二逼地看着手中的听筒,南家大厅用的通讯器,都是南夫人特意找人定制的听筒,款式和从前出土的据说是从古地球带来的古老电话机一模一样。
小四居然学会挂电话了……?
我擦!
这可是比母猪学会爬树还要悬乎的概率!
南夫人很不情愿地抱着手臂坐在一边,她的嘴角还是青的,被南将军一巴掌挥过来,淤痕好几天没散开,要不是狠下心买回了贵重的自己一直舍不得买回来的祛瘀膏,说不定南将军过几天的寿诞自己就只能闭门谢客了。
都怪那个小四!如果不是南将军亲口吩咐了,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让他再踏进家门一步的。揉了揉酸痛的伤口,南夫人满肚子都是怨愤,一转头看见南茧苍的模样心里就来气:“他怎么说的?”
南茧苍握着听筒一脸呆滞地抬头看她“挂了”。
“他敢挂你电话?!”南夫人的眉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好大的胆子!”
“谁知道他哪里学来的……”南茧苍回过神,不甘心的嘟囔了两句,“妈,你说他不会真打算离开南家了吧?不可能吧……他怎么敢忤逆爸爸……?”
南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戳了戳他的额头,皮肤上立马浮起浅红色指甲痕,南茧苍捂着额头一下子跌在沙发里,南夫人摇摇头说教他:“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不知道长点心眼儿?!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你要是有你二哥一半的机灵,我也不至于气成这样了!南家那么大的家业,他怎么可能不贪心?他做出这幅样子,就是为了麻痹你们的!他是什么样的德行你妈我最清楚了!小小年纪心眼多的很,你看你爸,现在不就被他骗了?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私生货!你要是再不争气一点,等到老了,那小四得了你爸爸的心,到时候整个南家都成了他的天下,你们兄弟三个带着妈妈,只能可怜兮兮地被赶出去讨饭了!”
南茧苍诧异地张着嘴:“怎么那么可怕?!小四真是太坏了!原来打的这个主意,妈你放心,爸爸寿辰那天,我一定让他好看!”
“哈哈哈哈!!”身后一阵笑声,南茧苍回头一看,南卧瑜跟着去接他的管家已经回来了,南卧瑜一下子扑倒在沙发上,跟迎上来的玛丽要了一杯薄荷水,然后半爬起来对着南茧苍的脑袋揉啊揉啊揉——
“你真的是我亲弟弟?怎么那么傻啊?老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转过头拉了一下南夫人的衣角,“妈你也是啊,小四虽然讨厌,他也没你说的那么坏,三儿缺根筋,你这样一说那到时候真给了小四没脸,爸在宾客面前也会很难堪的。”
南夫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跟你大哥一个样儿!我辛辛苦苦生你们有什么用?”
“好啦~”南卧瑜爬起身给了她一个拥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