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狡猾又道:“我还有秘密武器呢,更何况我又不一定会输……”
“你说什么?什么秘密武器?”
南卧瑜没听清,复问了一句,又回过神捂住额头拒绝道:“不管什么秘密武器!不行就是不行!不许上诉!不许反驳!不许不执行命令!”
南茧苍闷闷地哼了一声,眼珠子一转,往人群里一扎,立刻不见人影了。
“小三!!”
南卧瑜大惊,立刻拔身要去追,却被拥挤的人流挡在了外围。他恼火地他叹一口气,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抬手拨出了一个通讯——
与此同时,十八终于瞅准了一个机会一脚踹在挑战者脸颊上,借着力道拎起他的腿头朝下丢下了擂台。
反正人在他台上是活的,他也算没有违背温茶的意思,至于掉下去之后……摔死还是被踩死,可不关十八的事。
台下群众们预料之中地欢呼起来,虽然比赛的输赢毫无悬念,但是能看到沾衣与众不同的身形招数,也算是不枉此行,更何况,想必后来的挑战赛会越来越激烈的。
果然,十八只不过掸了掸黑袍脚处的灰尘,还没来得及下去喝口水,就听到管理员播报——
“二号挑战者准备入场,请沾衣擂主做好准备!”
台下没有预料到的观众们立刻再一次欢呼起来,以往在场过后,报名攻擂的人都要酝酿好一会儿自信心,没想到这才一环接一环那么精彩!
十八皱着眉头,不满地看了眼台下朝他狗腿赔笑的管理员。
算了,反正也不累,打好了赶紧回去吃饭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的飞机去出差,筒子们拜拜啦,存稿箱已经存好了,请大家放心啦!我希望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多多的评论!!!
hahahahahahahahhaah……癫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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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最新更新
什么嘛……
南茧苍撩了把额前的头发,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匕首,乘着升降梯缓缓上升到地面——
下面的观众们还在欢呼着,站在万众瞩目的擂台上被人崇拜……
南茧苍喜欢这种感觉。
他找到站在擂场下满脸怒气看着自己的二哥,得意地笑了笑,做了个兄弟间都懂得的姿势:
我要把他揍趴下。
这个南茧苍!
南卧瑜在下面气的跺脚,他刚刚挂断电话,大哥赶过来再怎么快也得二十分钟,自己想要去将南茧苍拉出来,可是被面前一大群肌肉纠结的保镖们拦住了,南卧瑜最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这几个大汉,于是也没多做纠缠。刚刚的那个攻擂者最后摔下来时还是受了不轻的伤,被护士门用担架抬出去了……只希望老天保佑,这个擂主别把南茧苍当回事……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事实是,十八一看到南茧苍,浑身的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了。
南茧苍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地朝台下看了一眼,这一看就瞧见了一脸担忧看着自己两人的南卧瑜。
南齐瑾呢?他没来?
十八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实没看到他的人影。
“喂!你叫沾衣?有本事把你蒙面的头巾给我摘了!咱们俩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十八正背对着南茧苍,此刻听他这样一说,立刻双眼眯了一眯,被挑起些兴味来——
南茧苍天生长了这么张贱嘴……到底是怎么活大的?然没被人揍死?
难不成是天不让我放过他?
十八这样想着,回身盯着南茧苍的眼神也变得更奇怪起来,直盯得南茧苍后退一步。
南茧苍站定,觉得自己就这样被吓到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于是又强装出镇定大喝一句:“喂!你是聋子吗?还是哑巴?!”
南卧瑜在台下捂着脸长叹一口……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啊……
“哼,”十八轻笑,面罩下的嗓音清脆又沉稳,“我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不过有可能过一会儿,你就成了聋子哑巴了。”
“啊——!!!”
台下的女观众们兴奋地捂住脸尖叫起来,沾衣还是头一次在擂台上说那么多话!听这嗓音,像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人啊!!
南卧瑜难得地怔愣了一下,然后飞快抬起头来狐疑地盯着台上的黑袍人,脑内的记忆系统高速旋转起来——
这声音……怎么好耳熟?
“伊士,你过来,我问你,”南卧瑜把正在跟女伴的好友拉过来,一脸严肃地发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沾衣擂主的声音……很熟悉?”会不会是学校里大家都见过的人?
伊士愣了一下,然后怪异地看了南卧瑜一眼:“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南卧瑜松开拉住伊士的手,然后紧皱着眉头低下头沉思起来。
——不可能!自己一定听过这个声音,不光听过,而且还印象深刻。
到底会是谁呢?那么高的实力,难道是父亲战友的后辈?还是学院里的导师助教?或者那几个一面之缘的联邦少校?
……到底是谁呢?
他抬头盯着被黑袍裹住全身,只留下一双满是戏虐神情盯着南茧苍的双眼的沾衣,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不够用……不对!自己一定见过他!这个身形自己也曾经见过的!
究竟会是谁呢……?
南卧瑜正在绞尽脑汁地回忆一切自己曾经见过的人,而台上的南茧苍,却被十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激起了脾气——
“你什么意思?”
十八对他无声地笑了笑,南茧苍只能看到他的双眼弯了起来,能看到厚厚的可爱的卧蚕,眼珠黑亮黑亮的照映出自己的身影,但排除了一切外在条件,那眼神里深深的鄙夷与戏弄已经足够让他生气了。
十八看到南茧苍已经开始发红的脸颊,知道自己猜对了,对付南茧苍这种人,激将法永远都不会失效。
果然,南茧苍轻哼一声,就从后背的腰带那儿取出来一根金属色泽的折叠棍,展开之后,那折叠棍足有两米来长,看上去沉甸甸的又有点分量。
南茧苍将折叠棍挥舞了一圈,用一种看着猎物的眼神盯住对面的黑袍敌人,同时大喝一句:“开始吧!”飞快地冲了过去。
十八摇摇头,南茧苍真是笨到可以了,然在这么狭窄的擂台上使用那么不灵便的武器,先不说两米来长的棍棒会不会在打斗中误伤到自己,就是一个不小心插进了保护擂台的铜丝网中导致失败,也够让人懊恼的。
十八轻笑一声,随意扫了眼台下忧心忡忡的观众,忽然升起些戏弄南茧苍的心思。
他脚尖一跃,轻松地跳到了南茧苍挥舞到自己面前的折叠棒上,同时气息一晃,从棍棒的这一头一瞬间跳到了南茧苍的面前。
南茧苍被这一招惊得大骇!手上除了金属棍的重量,然没有感受到一点点增加的负重!但沾衣分明是站在自己的武器上的!
他没有重量!?是鬼吗?!
南茧苍惊慌地往后退了几步,却没有撒开握着棒子的手,十八顺势飞起一脚点在南茧苍的额头上,然后借力朝后一跃,轻飘飘落到了地上。黑色的衣袍被灌进了风,轻盈地上下翻飞着,十八脚尖点地,身姿挺拔,歪着头轻轻哼笑了一声。
底下的观众们疯狂的尖叫起来——
“沾衣!沾衣!!沾衣!!!”
十八转过头,眯着眼寻到了在擂台前叫的最大声的一个女人,她的脸已经憋红了,双眼暴突出来充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很激动。
“嘘……”
十八将食指放在了黑袍大约是嘴部的地方,对着她们轻轻摇了摇头,眨眨眼睛。
台下瞬间寂静到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噗通”一声,已经转过头的十八又从新看过去——
那个女人已经软趴趴地晕倒在地了……大概是激动过度……
十八无语地挑了挑眉,又将精神放回擂台上。
这一边的南茧苍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沾衣的那一脚随随便便就踢了过来,看起来软绵绵慢悠悠的,没有一点力道,他原本没有当回事,可当他额头剧痛被借力踹飞出去背后撞到铁丝网软绵绵滑下来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了那一脚的力度有多大。
台下静观战况的南卧瑜心中一惊,吓得呼吸都停滞了两秒,直到南茧苍艰难地撑着地挣扎了起来,才好歹松了口气。
“管理员!!!!”
他慌张地开始找管理员:“这一局我弟弟认输了!快结束吧,我们认输了!”
管理员一愣,却也不敢做主,抬头试探性地看向十八。
哪儿有那么容易?
十八看着南卧瑜也觉得讨厌得很,这人说话从来夹枪带棒不安好心,原主在他手上没少吃亏,自己穿回来后,虽然跟他没什么瓜葛,可南茧苍可是得罪自己大发了,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会一生遗憾的。
“你说你认输了?”
十八心中一动,忽然想要逗逗他。
南卧瑜警惕地盯着他,余光担忧地看着已经挣扎起来正在不停晃脑袋的南茧苍,南卧瑜不得不小心措辞,生怕惹怒了台上的黑衣人:“是的……您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我弟弟只不过是一时贪玩,如果又得罪您的地方,还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十八友好地对他弯了弯眼睛,眼神满是善意,南卧瑜刚松口气,就听他再一次开口:“你以为我这五号擂是升降梯吗?”
南卧瑜一怔,心里渐渐发紧:“什么?”
十八又哼笑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靠在距离南卧瑜最近的那根擂台株上,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们进来之前,签过生死契约吧?”
南卧瑜眼神一变,却听十八继续道:“他现在上了我的擂,命就是我的。是死是活,端看我高兴。”
十八被黑布遮住的脸部低垂下来,与南卧瑜面对着面:“三号台的卡扎菲告诉我,活人的脑髓会有蜂蜜的甜味……我还没有试过呢!”
说着,十八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跗骨之蛆钻进南卧瑜的皮肉,让他的头皮都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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