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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杀你还不需要我动手,这只是警告,敢觊觎我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冷君池冷冷的说道,禾汀是他的死穴,更是他的底线。

    达西却依旧笑容满面,“那你可能要将全天下的男人杀光了吧。”

    “够了。”禾汀瞥了一眼达西,明知道自己是冷君池不能触碰的禁忌,然而达西还是这么不知死活。

    看样子他是真的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

    虽然如此,可是最后他们还是乘坐着同一辆车来到边境线。

    迎接他们的是展尧,展尧虽然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却依旧维持着自己优雅公子的形象。

    可是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

    到底是容儿直言不讳,“哎呀,尧哥哥,你都这样了就别装了,这里又没有米小涵。”

    “咳咳……”展尧狠狠的瞪着容儿,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禾汀和冷君池,慌忙的掩盖着自己尴尬的神色。

    禾汀淡淡一笑,对冷君池说道,“看样子你要给展尧减少工作量了,不然你可是耽误了展家传宗接代的时间了。”

    “你!”展尧没有想到连禾汀都拿自己开起了玩笑。

    展尧闭了闭眼睛,暗示自己不要去和女人计较,他微微一叹,“跟我来吧,泰德就在帐篷里休息,他被折磨的够呛,精神不太好。”

    冷君池微微蹙眉,“情况不好吗?”

    明明通电话的时候,泰德出了声音,其他的都没什么大碍。

    展尧微微颔首,他意味深长的看向禾汀,“一会儿还要麻烦你。”

    禾汀收敛玩笑时的笑容,她神色清冷,点点头,“好。”

    众人一起来到驻扎在边境线上的一顶迷彩帐篷,帐篷打开就有一股浓稠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禾汀和冷君池走在最前面,她只瞄了一眼就对身后的雷翰说道,“带着容儿出去,她不适合看到这些。”

    雷翰立刻会意,还没有等容儿反应过来,人就被雷翰的手臂一捞带到了别处,去欣赏s国和f国交接出难得的沙漠风光去了。

    而,帐篷里所有人皆是一脸的凝重。

    禾汀望着床上的泰特,这虽然是他们次见面,可是她却产生了一抹同情,果然在冷君池的呵护下,她变得越来越心软了。

    病床上,失去了双臂双腿的泰德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可想而知,他在和冷君池通话的时候,是如何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的。

    “怎么会这样?”冷君池全身冰凉,浓烈的恨意从他的锐利的凤眸迸射而出。

    “那些人把他救出来的时候就这样,而且是刚刚被砍断的。”展尧声音有隐忍的怒意,“幸亏赶到及时,不然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你说刚刚砍断?”禾汀似乎变得兴奋起来。

    展尧微微颔首,“是,他的断手和短腿我们都收集了起来。”

    “干得漂亮!”禾汀拍了拍展尧的肩膀,“事不宜迟,立刻把他的残肢拿来,还有准备手术台和手术工具,我来给他接回去。”

    冷君池对禾汀非常的信任,毕竟尹宽的手臂就是她接回去的,而且现在活动自若,足可见她技艺高超。

    谁也不敢耽搁,展尧立刻去安排,这里是边境线,又发生了战争一直都有阵地医院驻扎于此。

    他们立刻给禾汀腾出一间非常干净的帐篷,而且已经消毒完毕,还有手术台和一系列的工具。

    所有人都随时准备着,他们这些主刀医生都要给禾汀做副手,当然他们并没有怨言,而且听到禾汀是国埃德尔教授的徒弟的时候,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神色。

    禾汀无暇顾及这些去解释,毕竟埃德尔并没有交给她什么,不过是一张提早发放的毕业证而已。

    禾汀换好手术服就钻入了帐篷里准备手术。

    而冷君池等人则是等在帐篷外,荒凉的沙漠,夜幕四垂,星星却格外的明亮。

    展尧让人找来了椅子摆在帐篷的门口,大家随意的坐着,时不时会说起关于这次突发的战事。

    事有蹊跷,大家的心里都有疑虑。

    展尧往自己的嘴里送了一根香烟,然后点燃,他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口白烟,说道,“事发突然,可是也太突然了,毫无征兆。”

    “你查到了些什么?”冷君池坐在离帐篷最近的手术室,他只要一抬头就能顺着帐篷的窗户看见里面的情况。

    禾汀穿着宽大的绿色手术服,带着蓝色的口罩,正在专心致志的给泰德做手术。

    “我查到这次的事情是因为有人发现了几名f国士兵的遗体开始的,而这些人的早在两年前就离奇失踪了,没有想到会再回来,而且还是尸体。接着他们就认为是s国的人搞的鬼,接着双方就开打了。”展尧将自己查探到的全部告诉给了他们。

    冷君池微微颔首,“失踪了两年的人尸体却意外出现,确实可疑。”

    他看向一脸阴沉的达西,他们对f国一些国家机密并不了解,答疑解惑还要靠达西。

    达西微微抬头,异色的双瞳有着明显的变化,有寒意沁出,“两年前,边境线上有一批官兵突然失踪,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后来就按照死亡处理不了了之,可是据我所知这些人应该自愿加入了某次的实验,但是这些只有我父王和几个大臣知道,可是那些大臣在那之后也都死了,就剩我父亲也死了。”

    “你确定没人知道了吗?”冷君池又问道。

    达西看了他一眼,冷君池俊美邪魅的脸庞越发的冷峻,漆黑如墨的眼睛在暗夜里越发的明亮而深邃。

    “你这是何意?”达西问道。

    “一个国家搞实验是需要财政支出的,这么大一笔财政支出,你觉得法兰克会不知道吗?”其实,冷君池的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法兰克跟在他父亲肯特身边多年,这么大的财政支出,如果账面不做的漂亮一些,是会被人发现的。

    达西犹如醍醐灌顶,他对垂手而立在不远处的手下说道,“立刻让法兰克来见我。”

    手下点点头,立刻给皇家宫殿那边打了电话,让人尽快将法兰克送过来。

    而帐篷里,禾汀依旧奋斗在手术台上,她冷眸如刃却溢彩生辉,她喜欢这种挑战,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冷君池时不时就会看一眼禾汀,这样才会安心。

    达西却取笑道,“妻奴。”

    冷君池心情尚且不错,他悠然冷笑,“羡慕不来就不要酸,堂堂一国之王别人让瞧不起。”

    达西脸色一暗,“信不信我随时都能把禾汀抢过来!”

    直到现在,达西的心里都没有放下过禾汀,特别是看着她在手术台上那般专注的神情,他就更想拥有这个女人。

    然而,有冷君池这座冰山横在那里,确实有些难度。

    冷君池微微一怒,“想得美,你可以试试,你到底能不能抢走禾汀。”

    冷君池有信心,毕竟禾汀可不是一束鲜花,几颗钻石就能搞定的女人。

    达西也同样讳莫如深的看着冷君池,冷君池这个男人有多腹黑,他早就见识过了,他宠着禾汀把她的胃口都养刁了,说白了一般的男人禾汀看不上,只怕神一般的男人禾汀也看不上,这都怪冷君池,剥夺了好多男人可以追到禾汀的权利。

    冷君池笑而不语,达西能有这种觉悟就不要在奢想什么,他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禾汀。

    沙漠的夜总是凉的,容儿冻得所在雷翰的怀里瑟瑟发抖。

    展尧倒是贴心给她找来了羊毛毯,他看着容儿用羊毛毯裹住自己,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你说你回到帐篷里不就好了,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容儿努着小嘴,又往雷翰的怀里缩了缩,“我要见证我姐姐创造奇迹那一刻。”

    展尧哭笑不得,就看雷翰都对她无语了。

    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让人头疼的丫头呢。

    很快,法兰克就被人送来了,他在下车的瞬间,眼神还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看见冷君池等人的时候,气势又转换了回来,冰冷而又冷酷。

    让人意外的是,法兰克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妙龄女郎,冷君池可能没有见过,可是其余的人都知道她是谁。

    法兰克的女儿艾玛,达西的情人。

    “殿下!”艾玛见到达西显得特别的热情,她来到达西的身边,伸手挽住了对方的手臂,“这里好冷。”

    容儿努努嘴,小声嘀咕着,“嫌冷别来啊,谁勉强你了。”

    艾玛看了看容儿身上裹着的羊毛毯子,笑道,“那我是不是裹一个毯子,就能留在这里了。”

    虽然艾玛是法兰克的女儿身边这一点,让容儿有些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认,艾玛的教养确实是好,在她如此的挑衅下居然都没有生气。

    容儿倒是有些贱骨头,看不惯的人若是还和她对上那她会更加讨厌那个人,然而艾玛的落落大方,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小气斤斤计较了。

    达西沉默不语,这也是他为何身边的女人换来换去,为何只有艾玛留到最后的原因。

    她非常的善解人意,而且从来不会耍脾气。

    这也是法兰克带着艾玛来的原因,他心中有预感,达西这是要兴师问罪了,然而,他也是别无选择。

    “殿下,你找我什么事?”法兰克站在达西的面前,似乎显得苍老了很多,可是那双蓝色的眸子却炯炯有神,一点也看不出老的迹象。

    “两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达西直截了当的问道。

    他相信法兰克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至于他这次做的目的,这倒是他猜不出来的。

    “两年前?”法兰克微微迟疑,他呵呵一笑,“两年前的事情殿下也知道的啊,那些人不是……”

    砰地一声,达西不知何时掏出了手枪对着夜空开了一枪。

    紧紧挨着达西的艾玛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被枪声吓了一跳,她的身体微微一抖,声音更是细若蚊蝇,“殿下……”

    “法兰克,我要的是实话!”达西动怒,异色的双瞳在暗夜里格外的邪魅明亮。

    法兰克抿抿唇,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出来那么死的人就是他。

    他犹豫再三,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艾玛立刻会意,她抱着达西的手微微一紧,刚要开口说道,却听见达西更加沉冷的声音,“闭嘴,你若是废话,我连你一起杀!”

    艾玛感觉双腿有些发软,她没有见过达西动怒的样子。

    法兰克没有想到达西被没有完全被自己女儿的美色和温柔所迷惑,他暗暗咬牙,是自己急于求成,反而坏了大事。

    既然已经如此,法兰克并不想自己女儿在达西的心里有所影响,他微微闭了闭眼睛,说道,“两年前我们确实搞了一场实验,但是如你所知道的失败了,但是那些人的遗体却留了下来。”

    “所以你让人把遗体搬了出来,做成了这些人是刚死的假象,为什么?!”达西觉得法兰克其实比自己疯狂。

    “达西,你太嫩了,只有战争才能拉动内需,才会让人民团结一心,更可以让经济起死回生,这样你就不用依靠任何人了!”法兰克的眼睛暴睁,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激动。

    “爹地。”艾玛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心疼,毕竟在她的心目中她的父亲一直都是为了这个国家默默地付出了一切。

    可是只有达西明白,法兰克不是为了国家,他是为了自己。

    谁看到权利都会糊涂,都会变得疯狂,法兰克也是一样。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曾经看到过法兰克是如何勾引自己的母亲的,这也是他为了会对艾玛下手的原因。

    就是法兰克,在自己母亲耳边鼓吹,这才导致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的关系越来越差,到最后牵连自己,害得他差点与王位失之交臂。

    想起从前的种种,达西的血液里的狂暴因子就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枪口对准法兰克的腿就是一枪。

    “啊,爹地,殿下你疯了是不是,我父亲就算做错了,他也是为了这个国家啊!”艾玛死死的揪住达西的衣领,悲愤的说道。

    她松开达西来到法兰克的身边,她抱住法兰克摇摇欲坠的身体,心疼道,“父亲,你怎么样了,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