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上就是强者至上!没有能力的都只有被踩死命运!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陶朝就开始接近他了,最后就因为上了一次,就一直维持那样的关系,就是没有感情估计也被做出来了,所以他再遇到顾君南的时候即便再觉得男人有趣,觉得男人对他胃口,都没有对男人出手,而是单纯的维系着和陶朝没什么感情的感情……
可是现在想来他当初的决定真他妈的是个错误!!
凌非自嘲的双手插入自己暗淡的红发中,后背的伤口直接裂开,瞬间浸湿了衣衫,和他在一个牢房里的犯人僵直的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最后受不了这样的低气压盖上被子早早闭上眼睛……
凌非刚进来的时候,认识他的人非常多,毕竟这里混的人也很多,有几个还是他亲手送进来的!
监狱,只要不弄死人,狱警也不会管那些打架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来他们也收了不少有钱的犯人的好处,对于强大的在监狱呆了很长时间的人欺负新人这个‘传统’也就默许了……
所以当凌非浑身是伤的,还瘸了条腿进来的时候,和他同一个号子的‘舍友’就没事找事的想要凌非给他口-交,这个监狱没有女人,所以有些没实力也没有靠山的人不仅仅会被揍还要脱了裤子被插!
结果那个想要猥-亵凌非的人直接死掉了,而凌非反正是死刑,被关了禁闭后又出来了。
那些以为凌非落魄了就想教训凌非的人,看到他那还和传闻的一样疯起来命都不要的架势,都选择不去招惹凌非,在监狱里自己称了老大的人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凌非。
现在和凌非住的‘舍友’是个新人,早在吃饭的时候,就把凌非的所有事情打听清楚了,去和狱警商量换个号子蹲,结果被踹了一脚,只好自认倒霉。
而凌非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盯住了假装睡觉的‘室友’,大概是放不下什么,眼神都锐利几分,然后开口道:“你去打听b6一号是为什么进来的,不要被他发现。”
那个假寐的留着一字胡的‘舍友’一个激灵,想问凌非是不是在和他说话,但又不敢,最后凌非又开口了,语气已开始不耐烦:“听到没有?”
一字胡赶紧转过身来战战兢兢的答应了。
另一边,顾君南随着狱警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大楼,还被戴上了脚链,然后才让进去一个小房间,一推门,就看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了,看到他后赶紧灭了还闪着火星的烟头。
顾君南安慰的笑了笑,走过去喊了声:“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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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馊味的阴暗地面,墙角一大片碎裂的地面,还有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腥咸气息,无一不在提醒顾君南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刚刚他和程权见了面,发现程权略微疲惫的双眼,还有眸底真切浓浓的自责,顾君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进来这件事男人觉得和程权没有直接关系,是他自己大意了……
程权一直看着他,好像就这么看下去就可以把人看走似的,叫男人不要担心,他会尽快搞定的,他也会派几个机灵的小弟进来照应,最后交代完一切了,才深深看着顾君南,道:“南叔,怎么办?”
顾君南疑惑道:“什么怎么办?你不要担心我。”
程权却苦笑着:“南叔你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却已经开始想你了……”程权说的的确是实话,他直觉一向很准,更何况男人这些时日的疏远,让他更是陷入作茧自缚的境地!
“你会想我么?”程权这样问。
要是一个月前,顾君南会揉揉程权蓬松的头发,会觉得程权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然后点点头,但是现在男人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种心情……
即便程权对他越发的好,越发的过度保护,可他总是忘不掉程权冰冷的说要活埋顾泽那残忍血腥的一面……
于是顾君南不回答,只道:“程权时间到了……”探望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其实程权早已经打通关系,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惜男人却希望现在结束对话要好些。
紧接着顾君南就安慰似的朝程权笑笑,然后留给程权一个坚韧挺拔的背影走了……
程权一个人坐在探视厅里,在后来的半个小时里一个人坐在那个地方,眼神越来越冷,还闪过一丝幽光,只有程权自己知道自己想干些什么。
……
对面的床位看起来是不会有人住了,男人也不会去多管闲事,那个矮个男人明显被他儿子吃的死死的。
但接下来一天顾君南都感觉总有股视线跟着他,早操的时候有,自由活动的时候有,劳动的时候有,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有,这种生活被完全窥视的感觉让顾君南没有来的一阵烦躁,但自己在明处,别人在暗处,怎么都没有优势。
他还发现一个现象,虽然不明显,但他发现凌非似乎装作不认识他,更甚是在躲他!
对于这样奇怪的发现顾君南没有深刻的去追究,只当自己想多了。
而当吃晚餐的时候一个一字胡的男人坐在他面前的时候,顾君南只轻轻眨了下眼睛,并不打算搭理明显是来找他的一字胡男人。
那人却在刨了好几口饭后突兀的开口了:“那个……你好啊,我和你同一批进来的,叫赵雄。”
顾君南看都没看赵雄一眼,随便的把干硬的饭团吞下,放下筷子,准备擦完嘴就走的,那赵雄却有些着急了,忙说:“哎!就是认识认识!我没别的意思!”
男人还是不看他,淡漠的说:“谁让你来的?”
“啊?”赵雄无奈的笑着,脸色都有些变了。
“不说我走了。”顾君南一见赵雄就知道那个诡异让他烦躁的视线他这个人发出的,可明显他后面有人让他这么干的!
“……”赵雄为难的说,“顾先生,我……”那眼神很有鬼鬼祟祟的意思……
只见赵雄还没说完,男人就兴致缺缺的站起身,把餐盒放到固定的位置,然后出去了。留下赵雄尴尬又后怕的坐在那里,呆愣的看着顾君南,而后又扭头看看凌非……
发现指示他来的凌非看到他没有打听到有用的东西也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嘴角浅浅的勾起……
赵雄不明白,觉得莫名其妙,果然像那种变态的人物不是他能理解的。
在监狱的时间总是过的比外面的时间要慢一些,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就是凡人们集体到洗浴房洗澡的时间。
洗浴房是个集体的大房间,整个监狱有三个这样的大洗浴室,即便现在夏天已经过去了,犯人们也被要求要每天洗澡,昨天顾君南被程权探视,回来的时候就忘记了这件事,现在他拿着一些换洗的衣物走在一些犯人中间,因为是一堆男人在洗澡,狱警大概也没兴趣看,所以当顾君南一进去,就听得到某些压抑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偌大的洗澡房,分为四排,男人听到那些声音只有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便忽视掉,自顾自的走到一个空位上,开始脱衣服。
每一个淋浴下都有专门挂衣物的地方,四周却没有遮挡的墙壁,也就是说只要稍稍斜眼就可以看到隔壁人赤-裸的身体。
整个洗浴房弥漫着撩人的雾气,充斥着肉-体撞击和辱骂的声音,男人皱皱眉,把要洗的脏衣服丢在地上,扭开面前的温水开关。
头上的淋浴霎时间喷-洒出大量的水柱淋在男人身上,将男人的黑发打湿,服帖的黏在脸侧,水流从额头顺着光滑紧实的蜜色肌肤流到身后的肩胛骨在隐没于挺翘的臀-缝中……
浑身湿淋淋的模样明明和其他人一样但又有说不出的诱惑感!
站在顾君南身边的虎背熊腰的半寸头,频繁的看着顾君南腿间瘫软的物件,然后大多数目光都在看男人胸前的突-起,最后很干脆的站到顾君南面前。
男人立马后退一步,看着眼前比他整整高一个头的大汉把一块儿肥皂丢在了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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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直白的挑衅……
或者说是‘调戏’让顾君南危机意识顿时提高了不止一倍!
因为随着这边动静的加大,看过来的人着实不少。还没等顾君南反应,那站在他面前的大汉就又上前了一步,壮硕的身子随着他的前进,感觉就像是一座山在移动似的。
“朋友,不帮忙捡吗?”大汉笑的脸上的肉堆在一起,下-身浓密毛发中直挺挺竖在那里的紫黑色性-器也嚣张的对着顾君南。
男人从没觉得会这么恶心!
他就那么看着大汉,黑漆漆的眸子里隐忍着无法言说的压抑,让本来想在新人身上好好爽一把,再顺便竖立自己名号的,可是看到男人的眼神,总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最后在大汉愣神的片刻,顾君南错身走过,拿着自己的衣物就想要走。
被新人无视,大汉脑袋一下子嗡嗡作响,充血到脸色都是红的,一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张口就道:“妈的!我说的话你没听到?!”
说时迟那时快,大汉一个上步,光-裸的身子就要贴到顾君南的身后,充满老茧的大掌跟铁块一样把顾君南的肩膀快捏掉一层皮!
男人翻身擒住大汉的脖子,大拇指死死掐着大汉的喉结,几乎要陷进去!腿也瞬间踹在了大汉的胯-间,脚底板接触到某个海绵体的触感,让顾君南下了死手,然后瞬间移开。在另一个地方把脚冲了冲,就离开了。
“啊!!”大汉顾不得自己被掐着的脖子,浑身一震,趴在地上,痛苦的蜷起来,双手还捂着下-体,面目狰狞。
周围看戏的不少,可是料到会是这样结局的却不多,因为看上去两人的实力悬殊太大,谁都没想到在监狱里横行了一年的泰山会被一个中年男人瞬间打到在地。
当时凌非也在,看着男人和以前一样矫捷的身手,握着的拳头轻轻松开,那从进监狱以来就鲜少表情的脸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份怀念,像是回忆起什么……
监狱里的情况,把顾君南弄进来的卞晨并不怎么了解,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被一个人拖住了,所以不得不暂缓自己去亲自将男人再次解救出来的举动。
这个人是他们政界少爷里和卞晨同样有名的唐无郊。
本来都只是平时见到点点头的交情,如今却因为调任的事情扯上关系,因为身家背景都同样厚实,所以这两个人都只能靠自己踩到那个位置上,偏偏这个时候唐无郊在他刚把男人送到监狱的晚上就找到他办公室。
隔音向来极好的办公室完全是透明的,下面坐的都是自己手下的高级警察,卞晨露出完美的亲和微笑却在寒暄了几句后僵了一下。
“我说卞晨少爷,昨天我可听到某些传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
“就是警察在堵车堵到快瘫痪的地方,又撞了两辆车,刚好还查出了违禁品,带回来一瞧,其中一个人‘啧’怎么说呢,是个黑帮不重不轻的角色,偏偏那个老男人进去后,现任青帮的老大找我放人,但是一打听,好像那个老男人被你‘特殊关照’过吧……所以我就想着这事我做不了主。”
“……”卞晨抬眼看了看玻璃墙壁外的一众手下,淡漠的垂下眼,“你怎么和他说的。”
“你说呢?”唐无郊拍了拍自己一尘不染的警服,一脸和自己无关的说,“我当时被他拿一箱子钱砸,一边还被枪指着脑袋,当然告诉他这人被你压着,我无能为力啊。”
卞晨顿了一下,看向唐无郊道:“你消息听错了,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老男人。”
“哦?”唐无郊一双桃花眼瞬间亮了起来,“那就更奇怪了!有意思。”
“我查到当时连汉堂都在找那个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