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啊!
顾君南就算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索性闭上,身下柔软的床单和放在腰下承力的小枕头,铐着他的手铐内侧细小的茸毛,稍稍抬腿蜜-穴内的异物触感,不得不说,顾君南有些搞不懂这个把他抓来的人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他不在监狱了……
想到这里,顾君南脑海就浮出凌非和樊月半的身影,然后偏头,把半个脑袋埋在枕头里,盖在他身上的柔软毯子也慢慢的从男人身上滑下,露出那被疼爱了整整一夜的乳-尖,正高高的挺立在空气中,红宝石般的乳-蒂边上是无数的咬痕,夹杂着青紫的掐印,所以等卞晨轻轻扭开门进来后,就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自然的走过去,把男人的被子拉好……
顾君南一听到有人进来,耳尖都颤了一下,僵直着等待那人做出动作。
显然,卞晨心情挺好,只隔着那薄毯按了按顾君南肿胀的乳-尖,就转战它地。
待卞晨的手抹上男人浑圆的臀部时,他以为男人恢复力气后会愤然反抗,或许会想刚醒来的时候问自己在哪里,问他是谁?!
可顾君南没有。
卞晨清冷的‘呵’了一声,心下揣测着男人是想通了,任命了还是其他……
他一边抬高男人的腰,在下面又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把男人酸痛的腿分的大开!去拨弄那长长的栓剂。
顾君南这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被蒙着,也看不到那眸底的神色,只有被使用过度变成深红色的肉-穴被触碰时反射性的紧缩让卞晨知道男人的抗拒。
卞晨眯着眼,把栓剂拿出来后,又想看看男人的里面伤口怎么样了,发现没有手套,只顿了一下,他就不再犹豫的徒手捏起男人的臀瓣,一手把男人的臀肉一手捏的变形,一手深入两只手指,再逐步增加的撑开……
男人察觉到那人貌似不太想碰他那处,以为东西拿出来大概就结束了,身体也放松了些,谁知那人不知怎么了,忽然伸进去搅动了几下,又撑开,冷空气的灌入让男人抽痛的痉挛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卞晨翻开那殷红糜烂的肉-穴,以前没这么觉得谁的这里好看,可是看到男人这里被他亲手弄成这样的蜜-穴,顿时觉得喉咙一紧。
卞晨迷恋的用手在里面打转,翻看着,发现有两道细小的口子,被他这么一搅和又渗出血来,便不再动了,起身出去。
顾君南正疑惑着,就又听到一阵关门声,那人又回来了,放了些东西倒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让男人后背有些冒冷汗……
果然!
那人那人拿了个更加粗大的东西抵入了他的后面!伴随着一阵清凉让男人不敢乱动。
然后还往他前面的分-身上套弄了半天,戴上了个奇怪的东西,束缚着,把后-穴里和那东西相连着的电线都用静电胶布贴在大腿内侧,最后才完事似的合上男人的腿,把垫在男人腰下的枕头抽-出,把被子盖好。
卞晨满意的看着明明一脸不适,还忍着的顾君南,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一想到这样强悍又温柔的男人会慢慢被自己驯服,心底除了兴奋外还有莫名的情愫。
他只道是男人都爱征服!大概他是喜欢上征服这个男人的感觉了。
卞晨给自己找到解释,便起身到洗手间洗手,一边洗着,一边想起有上面交代的文件还没审核。
出了洗手间就想要到书房把工作做完,但是等他看到男人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等着他‘临幸’的模样,就有些迈不动步子。
折中了一下。
最后就成了卞晨搂着被打了一针的顾君南坐在书房阅读审核文件。
男人双腿合不拢,就叉开的和卞晨相对着坐在卞晨的腿上,软趴趴的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卞晨身上,卞晨还觉得很好,这种……被依赖的感觉。
后来,连着两天卞晨都没有碰男人,只是用不同的膏药涂在正常尺寸的按-摩-棒上,二十四小时的带着,偶尔还换跳-蛋进去,可前面的贞-操-带却从来没有取下来过,两天来卞晨都没有去上班,打了电话就在宅子里搂着顾君南。
男人异常的听话,就是把铐在床上的锁链取下来,只有手铐戴在手腕上的时候,都没有做出什么让卞晨疑心的举动,卞晨也享受着男人的听话,尽管他知道这些有一半是因为他给男人注射的药物,一半……是假象。
高价买来的专门用于这方面的药剂,总共有三盒,每一盒有五只,三盒都注射完后,被用药的人就会长期浑身无力,只能依附别人,这对于卞晨来说可大可小,他知道男人的身手很好,即便是把男人铐住也没有把握百分百的要顾君南逃不掉,所以还是谨慎些为好。
于是每天每天,顾君南除了每次翻身有点力气外,都是被卞晨搂着抱着的,洗澡的时候,亦是。
每次洗澡,都伴随着三次的灌-肠,每次卞晨都饶有趣味的揉着男人的肚子,要男人憋十五分钟后才行!洗澡的时候就把男人的手铐在一个比较细的空心不锈钢管上,其实这是多此一举,但卞晨怕男人把眼上蒙着的布取下来,所以一直限制着男人手的动作。
两人之间的交流除了身体,就没有了……
顾君南感觉这几天自己就像是瞎了一样,被猥-亵着,还不能动!
第三天的时候,男人照样被卞晨横抱着放到浴池里,肚子里满满都是灌进去的甘油,涨的他连被卞晨碰一下都感觉内脏要碎了!穴-口被堵着,手被铐在细细的不锈钢管上,卞晨则抱着男人身穿浴衣的坐在浴缸里,男人躺在他身上,含着男人的耳垂半天,又捏捏顾君南的乳-头……
“嗯!唔……”男人每次憋到最后几分钟总是痛苦的压抑着呻-吟,但却从不求饶,卞晨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听得到男人小声的呻-吟所以还乐意的压了压男人的肚子,顾君南几乎都感觉自己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淫-靡声音!
估计是比较重要的电话,外面的佣人次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卞晨,站在外面的走廊里,隔了道门,说:“少爷,老爷的电话。”
卞晨揉着男人小腹的动作停了下来,摸摸男人的脑袋,就像摸一个大型宠物似的,然后出去了……
顾君南就在这个时候浑身疲软的姿态瞬间不见!闷哼一声颤颤巍巍的从浴缸中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拉扯那个铐着他的钢管。
是的,他默默观察了三天才发现只有洗澡的时候这个铐着他的东西很细,而且在经常浸泡在水雾中,有松动,这就是天意!!
顾君南用身体的重量去拉扯,终于‘啪!’的一声,钢管断掉了!从里面喷-射出大量的冷水直直冲到天花板上,男人也顺势摔到膝上,挤压到身体,肛-塞猛的松了一下又被不知餍足的蜜穴含了回去,从边缘挤出些褐色的液体……
男人顾不了这么多,要是现在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少说要一分钟!他没有时间!
他站起来就把眼睛上的丝布扯掉!恍惚间就像是盲人重见光明一样被白炽灯刺激的眼睛都是酸的!然后顺手拿了挂在架子上的备用浴衣套在身上,轻轻打开门,然后一下子借着手上手铐的硬度,把守在门口的女佣给敲晕!
顾君南被注射那种药物有三天,影响不说大,但一定有!他真的感觉自己走路都在发软,再加上一走路,肚子里的东西晃荡着让他恶心的想吐!
这里的动静很小,也可以说隔音很好,总之是没有其他人注意到男人快要走到床边的举动,二楼有个阳台,非常大,里面各种花花草草,顾君南强忍着不适,眼眶都布满了血丝,眸底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光亮。
这个时候正是晚上,顾君南的一到没有日光灯的地方眼睛的违和感才消失,借着月光看到一处落脚地,可以从那里爬下去!
要是以前,这种难度动作男人闭着眼睛都可以完成!可惜现在的男人不行!顾君南有自知之明。
男人咬咬牙,光是爬上栏杆就满头大汗,肚子里一阵绞痛,就在他眼前一花,差点松手直接掉下去的时候,一只手瞬间给他扯了回去!
等男人撞入那人怀里的时候,顾君南才看清那人的面貌,震惊的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
只见穿着浴袍的卞晨面色阴冷的看着顾君南,右手强制的放在男人腰间,然后把男人像每次排出那玩意儿时的动作那样抱起来,就站在阳台上把男人的臀部放在阳台的桅杆上,语气极近冷漠:“南叔,那么喜欢阳台?”
“那今天就在这里排出来。”说着就要伸手去拔掉肛-塞,这样露天的羞耻行为让顾君南脸色煞白!顾不得自己肚子的绞痛,挣扎着,就往后给了卞晨一肘!卞晨嘴角有些泛青,但他没有在意,手径直来到那被堵着的穴-口,毫不怜惜的狠狠一拍,然后把肛-塞拔掉!
“啊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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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卞……晨!!”顾君南话中都带着颤音,这样被对待到见他尊严的‘游戏’显然要比这几天这样对待他的人竟然是卞晨要来的冲击力大!
卞晨不但没有心虚,眸色还渐渐染上更加耐人寻味的颜色,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挑开了,就再也不管不顾了!
“南叔,是我小看你了。”卞晨说着,还一边揉捏着顾君南的臀瓣,丝毫不在意那从蜜-穴中流出来的水沿着被他捏的变形的臀部曲线流到他手上,“被手铐铐着还想着跑到这里来,真厉害。”
一点也不像是称赞!
倒像是对自己的自我检讨一般,卞晨见男人都这样了,还能忍着一肚子的甘油,心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便无表情的更加恶劣的用手拨弄男人的穴-口,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再承受不住,心死面灰白的颤抖着身子,难耐的‘噗’的一声,泄的到处都是……
“有没有听话点?”卞晨自问自答,“怕是这种程度还不够吧。”
顾君南嘴里都尝出腥甜的味道,却说不出一句话,被灌到虚脱的靠在身后的人身上,闭着眼睛,安慰自己现在是晚上……没有人看得到。
他们所在的阳台是整栋别墅的正面,下面是一大片的绿地和高大树木相携而成的林荫道,在月光下显得阴柔诡谲,一片片或饱满或残缺的叶子都反着光,不时的被风吹动,发出‘莎莎’声,但这些声音都及其微笑,以至于男人在巨大阳台边上,被卞晨像个把尿一样这样排出异物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就显得格外清晰!
下面是一排排巡逻的守卫还有不少猎狗,在‘滴滴答答’的水声砸在地面上的时候,猎狗敏感的就嗅到了,开始一个个的吠叫起来,还拉着守卫想要朝男人这里走来,但是被守卫死死拉着,怎么都不肯过来。
守卫的眼睛都不敢往上抬一眼,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卞晨却淡漠的道:“看你骚的连狗都勾引过来了。”说着,把男人从围栏上抱下来,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南叔,看来我的药剂打的太慢了,你到现在都是装着没力气吧。”他想起前几天男人浑身依靠在他身上,安静的即便知道是假象,也非常满足。可是拆穿后还是觉得愤怒。
让男人站着,顾君南身上的浴袍都被拉着着挂在肩上,脚跟一接触到地面就浑身瘫软的重重摔在地上,惹得男人抽痛的蜷起。
卞晨表情有一闪而逝的破裂,但终究是没有去扶顾君南,弯腰牵起男人手铐间的铁链就毫不怜惜的拉起顾君南往回走。男人踉跄的站起,没两步就腿软的倒下,如此反复。
卞晨一直到最后将男人拖到刚才的浴室里,都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宠溺着把男人抱起,英气的眉一直紧蹙着,他太久没有因为一个人而这么情绪外露,只因为顾君南宁愿被他拖着走,都不跟他服软!
只要男人再喊他名字一声,或者说一句‘好难受’,他都会把男人抱起来的。可是他没有想过男人凭什么和他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