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蜡油将饱满光滑的龟-头小洞堵住了,厚厚的一层,被一双略带薄茧的手给扣掉,随之缓缓的拔出插-入尿-道中的细管。
“啊!唔……”那细管一从男人那被堵的肿大红紫的性-器中抽-出,顾君南却没有释放,那欲-望还肿胀着,似乎就这么废掉了……
揉弄着男人后面的手还在继续,趁着男人的心思被前面吸引去的时候,弄了一手的润滑液把男人的后-穴乃至整个臀瓣都涂的湿亮一片,还从那穴口的边缘挤了一大堆的润滑液进去,硬是在十分钟后把手枪拖拽出来,出来的一瞬间,顾君南的欲望弹跳了几下,却还是没有身寸出来……
后-穴带出一连串的浊-液和血丝,红肿的让人看了都难受,但穴-口的那一圈嫩肉翻出,糜烂,醇熟,却像是引诱着后继者的进入,侵犯……
前面就像是还有东西再堵着一样,顾君南潮红的脸也被憋的惨白,像是意识到男人的痛苦,那抚摸着男人欲-望的手更加卖力的套弄,揉搓,一股股即将高-潮的快意卷席顾君南的大脑,尾巴骨都像是出点般酥麻了一半,然后再那双手的手里猛的喷出浓稠的白-浊和断断续续的尿液……
顾君南清醒后,身体僵的不行,他唇瓣都要咬烂了的,消化着自己刚刚失-禁了的事实……
头侧着埋在下面,像是自己都不愿意见到自己一样。
随之,男人蒙着眼睛的布被取了下来,顾君南察觉到这一现象,立即侧头,将眼露出,睁开的一瞬间一道白光刺入眼底,被刺激的酸胀的眼睛立马流出生理泪水来,男人又马上闭上,等适应了后,再缓缓睁开……
可入眼的几个人硬是让顾君南不知道该做和反应!
那个受伤还拿着那把沾着无数粘液手枪的人,是面带微笑的程权!手上满是他秽物,衣角也被打湿了的人是凌非,而帮顾君南解开眼带,还不忘亲吻男人手背的人……是顾泽。
还有一个人远远的站着,靠着墙,既没有参与也没有离开,目光似乎在看男人,有似乎透过男人,看着别的什么的人,是卞晨。
无巧不成书,可顾君南从不相信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必然。
男人眼前的这几个人彼此没有眼神交流,好像对方是空气,根本不存在一样,只是看着他,而男人没有看任何人。
顾君南只是在顾泽帮他全身清理干净,再每个受伤的地方涂好药后,道了句:“都出去。”他很累,再不恢复,顾君南觉得自己从此就只能瘫在床上了。
但那几个人都没有出去,各自找了地方,或坐着或站着,各成风景。
局势就这么看是僵持……
因为那几个人不愿意自己先离开,也怕谁独留在这里,所以没有一个人动弹。
……
唐无郊站在底层的甲板上,等待着自己叫人来接他离开的游艇,一边回头看这艘美丽绝伦的游轮,一边吸着烟,让那烟头亮的更狠!
他吸完一根,就把烟头摁灭在帮他打伞的黑衣人身上,然后露出那种期待的神情,又望向远方……
炸药是那笨蛋‘红鹰’准备的,原本的计划,是他帮红鹰搞定那些黑道头头,这还不简单?全部死光不久完了?毕竟这不是他的游轮,也不是他的炸药,到时候他的人会将游轮开离公海,这个时候他再带人去围剿即将被炸毁的游轮,功劳都归他,连升三级都没有问题。
他帮‘红鹰’把那些人约到一起,‘红鹰’就可以拿炸药或者那些人的老情人去威胁他们,可惜‘红鹰’不知道的是,他在炸药里放了一小捆的定时炸弹和几百只烟花,怎么说呢?
算是个惊喜吧……
惊喜!
过几天就是他生日了,算是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唐无郊这样想到。
……
另一边,罗森站在一个躺椅的旁边,对着躺在椅子上悠闲喝茶的人说:“唐无郊想离开,现在在底层甲板上,需要让人把他抓回来吗?”
“不用。”一个懒散的声音从一个金发青年嘴里发出。
那毫不在意的样子让罗森不禁担忧,道:“那你……”
“我?”金发青年揉揉自己长及肩的头发,道,“我当然还是回去做的跟班‘阿深’,剩下的事情你来搞定,我信你……”
86
陈妍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他在服务员那里要了打火机,又把身上的礼服换掉,把自己弄整洁后,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脸色很不好,完全没有有当时陈金在时的光泽,她知道自己要不是因为有徐强,要不是徐强手底下有几个人想要她,她估计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这次徐强把她带出来,陈妍以为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陈妍打定了注意,把手机拿上,然后把打火机放在包里,朝刚才他无意间找到的放置炸药的地方走去。
没一会儿,徐强的手机就响了,徐强听到电话那头陈妍此刻变得嚣张的声音,还有那些要求,挑眉没有说一句话,就挂掉了。
开玩笑,帮她把拍卖的钱卖了,还要给她一笔钱放她走?
徐强没有兴趣搭理陈妍,于是也没有在意陈妍说的炸药。想把游轮炸了?游轮怎么可能会放炸药?异想天开!
陈妍气的身子发抖,不甘心的想了一会儿,写了张纸条,交给了穿上的服务员,让他交给船上一位叫顾泽的先生……
她想着随便哪一个人,只要给他足够的钱,并且让她离开!随便谁都好!
可是她想来想去,脑子里就出现了顾泽漂亮到极致的样子。她觉得能和顾泽说上话也好……不管说的是什么。
人在很多时候,都是盲目的,越是被生活强逼,越是没有理智,以为自己手里拿着绝对的筹码,就是自己占不到好处,那就一起去死吧!
反正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当服务生找到顾泽,并将纸条递给顾泽的时候,陈妍已经站在那堆积无数炸药的门口,可以看到门前坐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无聊的说话。
顾泽看了纸条,看了躺在床上谁也不理的顾君南,垂下眼,而后走到男人床边,揉了揉很久很久都没有碰到了的柔软发丝,清晰的看到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而后又闭上,随即低下头,对顾君南说:“哥,我有事,先出去,过会儿来找你,好好休息,有想吃的东西吗?我帮你叫。”
“……”顾君南其实很想给顾泽一拳,表达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当时那种看着顾泽倒在地上,还剩一口气的样子,到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异常心悸,顾泽现在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的就那么回来……
可是……
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
顾君南喉咙哽咽了一下,面上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冷淡的好像没有任何人可以打破他的沉静,可顾泽却毫不在意,他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然后又抵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挨了一下,没有过多的停留,蜻蜓点水一般的没有任何其他淫-靡心思,然后说:“哥,那我先走了,你先睡一觉吧。”
顾泽的举动当然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目,但却没有一个人去阻止,只是撑着脸看着顾泽做完,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接连着都出去了。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男人一个人,顾君南的疲惫才铺天盖地的下来。
堕入梦乡之前,顾君南还朝门口看了看,眼底的自嘲是怎么都挡不住的呈现出来。他刚才并不是真的讨厌那几个人,只是觉得不知道如何处理那几人之间的关系,索性就不管,毕竟他再决绝,也觉得尴尬。
那几个人和他孽缘不尽,有自认不是个感情生活混乱的人,但这一世却混乱的自己也无法掌控。
越是分析,自己越是头疼,最后顾君南缓缓眨了几下眼睛,睡着了……
男人这里看上去风平浪静,暗则风云欲起!
那四人在走出男人所在的房间的后,都顿时散出强大的威压,无形的气场在潮湿的空气里碰撞,最后愈演愈烈。
但每个人又懒得把时间耗费在彼此身上,顾泽首先离开,而后是凌非和程权,卞晨则是站在门前,看着紧闭的大门,眸色极深,像是一潭看不见底的水潭,藏着许多东西……
卞晨觉着,这扇门,就像是顾君南,本来是为他打开的,后来却关上了……
他和男人相识到现在,不过两个月,却像是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卞晨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最初接近男人的目的。
顾泽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经过很多事,他更加缜密,所以拿到那张明显是匆匆写来给他的纸条,顾泽没有忽视,他不觉得这是个恶作剧,因此他按照上面给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人,是个女性,声音听起来有刻意的修饰,顾泽却没什么感觉,他不会和没有价值的人废话,直入主题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因为纸条上面写着要是他不打电话的话,就炸毁整艘游轮!
对方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顾泽的直接,但也只是一会儿,然后说:“顾泽,你听不出来我是谁么?”
顾泽没有任何停顿,也没有回答陈妍的话,说:“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说吧,你想干什么?”
“……”陈妍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随即捏紧手,说,“我是今天买了那老男人的人。”
“……”顾泽没有接话的意思,示意陈妍继续。
“……我知道人在你那里,所以你应该把拍卖的钱给付了!然后我会给你的账号,再给我一笔钱,我就不会炸毁这艘游轮了。”
“呵呵……”顾泽低声笑着,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震动,让陈妍耳朵烫了一下,咬着下唇,只听顾泽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能力威胁着船上所有人的生命?更何况别忘了……你自己也在船上。”
“是真的!我……我有一仓库的炸药,放在游轮的某一层,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钱给我,然后送我一个游艇!让我走!”
顾泽一开始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眸底有一闪而过的狠戾。他看了看自己旁边刚刚给他汇报消息的手下,最后眼色一暗,才道:“没有证据,我不会相信。如果你只是说说,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说完,顾泽果断的挂掉电话,但是眉头却紧皱着……
因为刚才他才得到消息,说不远处有几艘小型游艇正向这里驶来!
他做什么都会有后手,包括这次来游轮赴宴,他谁都不相信,所以在游轮行驶的路线上布满了他的眼线,无论是来时经过的无人小岛,还是在四周护航的小游艇。都有他的人。
顾泽来这里其实和其他那三个人的目的相同,毕竟那么大的一批货,被谁独吞了都会对他的资金链有影响,他也知道,觊觎他‘老婆’的人太多,并且全部都有钱有势,他要是比那些人弱,必定会站不到男人身边。
这艘游轮是最新的,船主人也不会那么傻把炸药放在自己的船上,可他却隐隐觉得那女人没有说谎!
他挂掉电话也只是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他也笃定那女人会再打过来,毕竟谁都不想死……不是么?
他先是让手下在船上搜一下有谁到底层甲板上去,一边等陈妍的电话。
果不其然,陈妍的电话等了一会儿就打来,说会给他证明,但是要看到有游艇开过来!
顾泽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来,嘴角勾着一抹笑,道:“没问题。”
陈妍没有先前的好运,碰到两个看守东西的人不在,现在那两个人蹲在那里,她是怎么都靠近不了的!更别说拍张照片,证明炸药的确在游轮上!
于是陈妍又淋雨,将自己弄成狼狈的样子,冲了过去,装作过来避雨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