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转动的轰鸣声,其实细想,他们的日常生活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柴米油盐,一日三餐。不一会儿,轰鸣声就戛然而止了,只剩下纯粹的水流声。
浴室和洗衣间连在一起,中间被一扇门隔开,舒野抬着盆还没走进去,就停在了门口。他看见,花洒喷出的水扶过一副白皙的身躯,这个白和那些肉x体的白不一样,这是叫白嫩细腻有光泽,纤细的躯干白的能看见深蓝色的静脉交错排列,潮湿的头发被缕向后方,舒野还是次完整的看到这张脸庞,雾气缭绕,果真冷艳无比!
花洒下的人背对着他,用一个白色的浴球把全身涂满白色泡沫,泡沫又顺着水流缓缓流下,滑过臀部和大腿,浴室里充斥着朦胧的沐浴露香芬。浴室里的男人很警惕,发现有另一双眼睛正在注视他,他转过身迅速望向那个地方,仿佛几支利剑脱弓而出。
舒野还没来及解释,钟离就把浴球砸像那双邪恶的眼睛,
“你看什么看?”
“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来拿洗好的衣服的,对,衣服!”
钟离没好脸色的命令他,
“把东西给我捡进来,”
“哦!”
舒野拿着湿淋淋还滴落着泡沫的浴球,小心的推开门半掩着的们,低着头走过去,可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瞄向中间那个黑白分明的区域。
“你看够了没?”
“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不把门关、关紧,还怪我!”
“门没关你就看啊?”
舒野也不是故意偷瞄的,但他确实偷看了小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所以有些心虚的辩解道,
“都是男人,不就看了一眼吗,你凶什么,”
“我说了,我最讨厌别人盯着我看,你上班的时候看,我写东西的时候看,我洗澡你还看,你到底要看什么?”
舒野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慌了神,不可否认,他说的都是事实。舒野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一副扑克脸,脾气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性格古怪,人品有待考证,居然还用这种审犯人的口气质问他,搞得他好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这一个月来,舒野就没见他笑过,无论怎么逗他,他都摆出一副臭脸,每次都弄得舒野碰一鼻子灰,尴尬至极,他都快受不了了!钟离就不是个正常人,无法取悦、无法沟通、无法捉摸,整一个‘三无’青年,不会好好说话也不会笑,世上还会有谁比他冷?死人!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萌生了,难道钟离是具尸体!
(四)潮湿的欲望
舒野还没回过神来,冻感十足的声音又传开了,仿佛在无限的空间里产生的回音效果,从远处传来神秘的召唤。
“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舒野真的发现了钟离的秘密呢?舒野倒吸一口凉气,
“呼,我什么都没想,”
钟离逼近一步,
“那你刚才在看什么?”
钟离蛮不讲理的质问,让舒野彻底打消了他是尸体的念头,而且他肯定,没有哪具尸体会比钟离更讨人厌的了!
“你怎么连看一下都不可以,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当我的老师呢,怎么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那你他妈的看够了吧!”
“我他妈的没看够!”
舒野想都不想大吼一声,然后和钟离对视,相互沉默了几秒,此刻只剩水流冲击地面瓷砖发出的‘哗哗’声被循环放大了。舒野站在那里看着钟离,看着水流冲刷过他凸显的锁骨,看着他眼神里衍射的不羁,舒野想说说不出,想动动不了,像被下了魔咒一样。他拼命克制自己,可眼睛还是不自觉的乱扫一通,瞄准那个与洁白的身体形成巨大色差的地方,他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微浮动了一下。
下一秒,舒野扔下盆,把钟离顶在墙上强行亲吻,钟离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都没有惊讶,就任凭舒野进入的舌头剧烈的搅动着。舒野虽和钟离差不多高,但两人力量悬殊,所以舒野要把他紧紧按在墙上还是绰绰有余的。舒野吻的太投入,自己的xx也亢奋起来,贴到钟离的腿间,搂着他的手不由的向下伸去摸索着。
夜深人静之际,并不代表没有任何声音,只是你缺少聆听它们的意识。现在,闭上眼,用心聆听,你会听到很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语言。比如现在,二维空间的肉x体传来了一阵痴汉笑,
“哈哈,看他,他忍不住了耶!”
“快,继续亲他,亲他,”
“可是被按在墙上的那个人,好像没什么反应嘛,”
“哎呀,就快摸上去了,他怎么收手了?”
“你看你那样儿,难不成你也想上去摸两下子!”
活人存在的是三维立体空间,而二维空间,是活人看不到、听不到、摸不到的一个平面。跨度空间是不在同一层面的,所以能跟着来到家里的,多半是让钟离化过妆或是让舒野照过相的灵魂。他们其中有些上了天堂,有些入了地狱,还有的游走在其他空间,那不正是此时窥视着这一切的肉x体们嘛!
舒野尚存一丝理智,在紧要关头撤回手,气喘吁吁的退回到花洒下,站在那里任水冲淋。钟离表情僵硬,默不作声,清醒过来的舒野连忙解释,
“不,钟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出去了!”
舒野穿着滴水的衣服冲出了浴室,关上门,靠在门背后平复自己的呼吸。而钟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轻微的生理反应,然后从容的站在水流下,继续冲洗掉身上的白色泡沫。
舒野回到卧室重新换了件衣服,发现迷之地方依旧挺立涨热,无法抚平的欲望只有让它发泄出来。舒野躺进被子里,半脱了裤子,一只手握住那个肿胀的xx,一只手寻找那个紧闭的小嘴儿。闭着眼睛回放刚才和钟离亲吻的画面,他的唇那么甜,那么软,腰那么纤细,皮肤那么光滑,把手里的这个家夥想象成是他的,握着它上下移动、爱抚,不断发出呜呜的靡靡之音!
已经积累了太多的汁水正在慢慢涌出他的铃口,难耐的欲望早已把其他置之度外,靡靡之音也逐渐放大,快要喷薄而出之时,一阵敲门声吓的他收回了手。
“”
“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
舒野的话都没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等果断拒绝后才反应过来,帮忙?帮什么忙?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忙?这一拒绝不真的承认自己在忙了!
“”
“”
时间在尴尬中凝固了几秒,舒野以为钟离离开了,谁知钟离直接开门进来,捉奸在床的既视感,吓得他手忙脚乱提起裤子。
“你你你,你干什么,我没叫你就进来了,懂不懂规矩,”
“是你懂不懂规矩,大晚上喘什么喘,吵得我睡不着。”
尴尬癌急性发作,舒野的脸白一阵红一阵,自己正在一个难耐的高超,却被yy的对象逮个正着,箭在弦上久不能发。
钟离大摇大摆的站到他床边,低头藐视他,居高临下,一副看笑话的姿态。舒野无奈的闭上眼睛,
“你能不能出去,我保证不再打扰你睡觉,”
“你是在为刚才的事吗?有需要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哦没有了,现在我只需要你出去,”
“呵,是吗?”
钟离冷哼一声,像是在深刻的嘲讽他死要面子活受罪。舒野刚才就够丢脸了,现在又丢了一次脸,还被赤果果的进行人格上的打击和尊严的践踏。身为一个敢作敢当的男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没脸了,不能连男人的尊严都被糟蹋掉。所以他的结论是,钟离这个家伙欠收拾!
钟离转过身正要离开,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回床上。舒野压着他,迅速解开他的黑色的浴袍,夜晚中露出了两副白皙的身体最为突兀。舒野的舌尖粗鲁的挤进钟离的口腔,用还残留着一些粘/稠/汁/水的手抚摸钟离的大腿,口腔里的小舌缠绵交错着,舒野的呼吸又变的急促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瞬间点燃。
只是钟离一如既往的冷淡,不会笑,也不会叫,更没有多余的表情。舒野放慢动作,
“喂,这样子你很不舒服吗?不舒服就告诉我,”
“没有,”
“那你倒是给点反应啊,不然我的自尊心很受打击的,”
“你要我说什么?”
“不说什么,至少可以给点表情也可以啊,痛苦?享受?”
“没试过,不会。”
舒野一脸震惊,心里暗自嘲笑,果然是个比尸体还冷的人,简直清高的要命!舒野低下头问,
“没试过!连平常的那什么都没有过吗?”
钟离一脸淡定,
“不就那样吗,也没什么的,”
“那你和别人上过床吗?”
“”
“我说,你到底是x冷淡还是x无能?”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好,你成功的挑衅到了我,那我今天就要了你,做到你叫为止。”
钟离的家夥倒是敏感,才被舒野把玩了一会儿就屹立不倒,可钟离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再次和他热情的家夥形成鲜明对比。
“钟离,摸我,让我先射一次,”
“为什么?”
“因为没有东西润滑你会很疼的,还是你有,如果有就拿出来,免得待会儿受罪。”
钟离狠狠的瞅了舒野一眼,偏过头去,把手搭在舒野的xx上,温柔的捏着。
“喂,你别光拿着不动啊,用点力气行吗,像这样。”
舒野用手捏住钟离的家夥,不断套弄,钟离又学着舒野的力度和方式,反馈在他身上。刚才堆积的欲望终于得以喷薄而出,随着一股暖流,一堆浊白的琼浆射到了钟离的腹部,钟离随即松手,
“可以了吧!”
舒野笑而不语,只是裹了一把琼浆涂到钟离紧闭的小穴处,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推进。钟离感到有异物的扩张,有点不适,闷哼了一声,然后立即恢复了面如冰霜。次的扩张要久些,等小穴适应了才能进行下一环节,
“钟离,如果受不了就说,我可不想你受伤,”
“”
舒野的xx早就蓄势待发了,钟离只感觉一个庞大的硬物进入他的身体,钟离皱了皱眉头。然后舒野又往内进了一段,钟离的甬道已经被撑到最大限度了,钟离拉着舒野想起身,却被舒野按住,继续长驱直入。
“喂,放松点,你夹的太紧了,你该不想还没体验到快感,就让我射在途中吧!”
说完,舒野扯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双手扶腰再一次进入。
“疼!”
他妈的。
“次都会疼的,那我慢一点,一会儿就好了。”
舒野开始慢慢菗揷,幅度也越来越大,频率不断加快,钟离只感觉眼冒金星。平时就缺少运动,现在的震幅足以令他的骨头散架了,
“嗯啊,你弄疼我了,”
“我知道,”
“那你还不快停下,”
“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温暖,我停不下来啊,唔,钟离,我吃了你的处,你就逃不掉了。”
有些身影无处不在,他们总在你以为世界静的只剩下你们的时候,在漆黑的角落里激烈的讨论着。不一会儿,二维空间又传来肉x体的声音,
“你看,上面的那个好用力啊!”
“是啊,下面的人很痛苦吧,”
“哪有,我刚才还看见他嘴角抽搐了下呢,怕是爽得在偷笑呢,”
“他们可是很享受,哎,可惜我都没这样享受过就来到了这里,”
“切,你会享受吗?你有资格享受吗?要是真懂得享受,你怎么会年纪轻轻就着急来见我们啊!”
舒野压着他狠狠做了两次,钟离的感觉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