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阵拳打脚踢的暴力对待没区别,全身酸痛,难受的要命。谁他丫的以后说在下面舒服他跟谁急!钟离的次还经不起这么大动静的折腾,要不是看他面色苍白、泪迹斑斑的可怜样儿,舒野暂且忍住兽欲,否则会把他折磨到天亮也说不定啊!
(五)病患的待遇
一夜良梦,春宵苦短,裹成一团的床单,被掀到地上的被子,都沾染了两人的体液,尽管犹如车祸现场现场,舒野也这样将就搂着钟离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天刚放出的光芒,亮的钟离睁开了眼,
“你醒了,”
“”
“还难受吗?”
“”
“还能起来吗?”
“”
“好吧,那我能进你的卧室吗?这儿脏了,你不会想一直躺这儿吧,”
“”
舒野把一丝不挂的钟离横抱起来,小心的放到他卧室的床上。就是因为钟离真的太瘦弱了,轻如羽毛,抱他都不费吹灰之力,更不用说制服他了。舒野又端来一盆水,擦干净钟离的身体。擦到私密部位的时候,钟离似毒蛇般尖锐的眼神看着他。
“别紧张,我是帮你看看受伤没。”
钟离又缓缓闭上眼睛,任凭舒野翻弄。最后擦拭了一边身体,舒野摸摸他的额头,
“没事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躺着别动了。”
钟离掀开被子,看到胸上、腿上都是紫红色的斑斑点点,比人死了三天产生的尸斑还恶心,伸手摸过,好像每个片段又浮现在眼前。不一会儿,舒野抬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进来,挖了一勺吹吹,送到钟离嘴边。钟离睁开眼瞧着他,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却像刀片锋利的刮在舒野身上。
“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昨晚可能、大概、也许弄疼你了,可谁叫你先挑衅我,你自找的,不过放心吧,作为补偿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就先吃点东西吧!”
“爽吗?”
舒野被他突如其来的反问惊愕到了, 这个问题不像是他这种人会问的。
“啊?嗯,爽、爽吧!”
想不到钟离这么直白的就问出那两个字,又勾起了昨晚的回忆。钟离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把头转朝一边。
“我替你请假,中午回来给你做饭,别乱跑,把车钥匙给我,我去上班,有什么就打电话,别乱跑啊!”
早上,舒野接了几个平常的任务,帮五个已逝的老人拍全家福,帮一个出车祸的孩子拍个人写真,只是那孩子的面部修复没有钟离做的细致,还帮两个病亡的人拍了纪念照。
他看看安排表,现在没有人了,但下午有个被虐杀的青年女学生要来拍照,遍体鳞伤,没一处完好的地方,但有衣服的遮挡也看不出来。可最致命的问题是,她的嘴唇被割去了,只露出暗红色的牙龈和洁白的牙齿,并且残片已经找不到了,不然可以给她缝上去。光想想就有点不知所措,所以舒野趁着回家给钟离做饭的机会问问他,一般这种情况他要怎么做。
十五分钟后,家门钥匙响了。匆匆的脚步声靠近卧室,越来越清晰,舒野打开灯,
“钟离,怎么样,还难受吗?有发烧吗?”
“没,”
“那你想吃点什么?吃饭?喝粥?”
“面。”
舒野在他的额头上温柔的亲了亲,随即煮了两碗面抬到卧室,扶钟离做起来,舒野边吃边想下午的工作。
“有事?”
“哦,下午有个被虐杀的女孩,嘴唇被割去而且找不到了,只露着牙齿,一般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处理?”
“当然正常处理,难不成还要给她找个假嘴缝上,”
“啊,那我要怎么照,总不可能把她缺失的嘴就这样留在照片上吧,会不会有点吓人,”
“那你找个面纱给她戴上不就遮住了,”
“哎,好主意,还是你聪明,嘿嘿。”
下午,舒野见到了这个被残忍虐杀的女孩,清秀文静的高中学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畜生,竟然能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痛下杀手。
舒野准备了一块白色的面纱给女孩戴上,然后用两根方形长条木棍支撑她的躯体,扶她坐在一个秋千上,他的父亲站在她的后方,握着女孩放到秋千铁链上的手。就像古时候的女子,出门要戴上面纱示人以表矜持,她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坐在秋千上荡漾,累了便靠着睡着了。
相片洗出来的效果实有几分韵味,她的家人都很满意,女孩半遮半露,隐藏了破碎的笑容,留下欠缺的身影,也永恒的离开了她的家人。
下班后,舒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市区,买了很多东西,很多以后可能会用到的东西!还买了些吃的,多亏了家里那位足不出户的宅男,家里的冰箱也快变成摆设了,冰箱里空空如也,连残羹剩饭都有不起。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太阳准备落入西山,回家的路上,舒野接到钟离的电话,
“你回来吃饭吗?不吃我要点外卖了,”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去趟市区买些东西,马上就到家。”
半个小时后回到家中,天已经暗了下来,家里有人却无半点光亮。要是小偷窍门进来摸索半天,最后发现床上其实是躺了个人的,只是不出声不开灯,也不打扰他,就默默的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细思极恐。
“你怎么不开灯?”
“我喜欢黑色,”
“好,但我喜欢白色。”
舒野把外面的灯打开,钟离的卧室里依旧是他喜欢的颜色。
“你饿了吧,我去做饭,我买了药,吃了饭吃点药就会好的。”
钟离拉住舒野,
“我想出去,躺累了,”
“好。”
舒野把他抱到客厅,又是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吃完饭,舒野赶忙把昨天留下的战场收拾了一遍,钟离慢慢挪到书房,打开电脑玩游戏。不知是否昨晚体力消耗过多,今天的他反应总慢半拍,频频被敌方击毙。他无奈的关了电脑,换了黑色的睡袍,站在浴室门口对着正在打扫卫生的舒野说,
“我要洗澡,”
“哦,好,那你洗,我出去,”
“没叫你出去,我行动不便,你来帮我洗,”
“啊!哦,好。”
介于舒野才帮顾客拍完照身上幽幽的味道,钟离把舒野驱逐到花洒下先清洗一番,才允许他进入浴缸。两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舒野把花香味的沐浴露倒在浴球上,然后搓揉出细腻的白色泡沫,涂在钟离的手臂上、腰腹、大腿。
他心虚着,没敢抬头看钟离,怕他发现自己的xx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不过还好,被水面上漂着的泡沫遮盖住了,舒野也下意识的换了个姿势。
“你不舒服?”
“没有啊,”
钟离一把抓住水面下的家夥,
“那你这里怎么回事?”
舒野咬牙切齿的回答,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是很危险的,”
“”
钟离抓着不放,也不说话,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舒野受不了对面的男人这么直接的握着他的xx,发现钟离的东西也逐渐膨胀。水面上漂浮的泡沫一个个破裂溶解,虽然水里一片朦胧,但也盖不住两个粉红色的突兀。
钟离收回手闭着眼靠在浴缸边,舒野的脸已经泛红,差点就忍不住扑倒这个男人狠狠做他。舒野咽了咽口水又继续清洗那副诱人的身躯,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水下潜伏的恶魔,那家伙气势只增不减,换姿势时还会偶尔晃动一下,青色银迷。
“看够没有?”
“你觉得呢?”
“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看,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喜,尤其是唔。”
钟离的牙齿突然间被一个柔软而坚挺的东西撬开,一阵激烈的热吻后,舒野终于退出了舌头。
“我也不喜欢别人盯着你看,因为你,只有我能看,么!”
“我不要,我不舒服,”
“好啊,那你帮我用嘴,”
“凭什么?”
“你自己惹来的麻烦你自己摆平,不能做你,你只能用嘴了,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法,我也不介意。”
(六)厉害角色
舒野拔掉塞子放干浴缸里的水,让钟离屈膝躺在浴缸下,舒野跪坐在钟离的胸口,按着他的肩膀慢慢靠近他冷峻的脸庞,一根赤色长矛正瞄准他。
“张嘴,”
见钟离没反应,舒野又用铃口蹭到他的嘴边,
“张嘴,含住,对,舔它,用舌头,嗯啊!”
钟离扶着舒野的大腿根部,小舌卷住他的r棒,吞云吐雾。驾驭在钟离之上的舒野,发出沉重的鼻音,处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正在被顽皮的舌尖,摩擦着最顶端稚嫩的肉头。舒野的身体渐渐疲软下来,趴在浴缸边。
钟离的咬合肌都酸了,终于等到了神圣的高超降临,从唯一通道喷涌而出的圣水,塞满了钟离的口腔。平躺的钟离对突如其来的潮水呛到,还咽了几口下去,然后连忙偏过头,吐出了并不合口味的汁水。
释放过后,舒野整个人趴在钟离身上,钟离没有表情也不说话,心一下一下跳的很平稳。
“起来吧,别着凉了,”
“我要洗澡,”
“刚才不是洗过了吗,”
“你刚才又弄脏我了,”
“好,我帮你洗。”
洗完澡,舒野把钟离擦干抱回床上,让他靠在自己膝上,帮他梳理柔软的头发,借故久久未离。
“钟离,我的床单全都洗了,没地方睡了,”
“沙发、书房、厨房都空着!”
“那样会着凉的,我病了谁来照顾你啊,要不,我就凑合跟你挤一晚吧!”
“”
看钟离默认了,舒野笑哈哈的躺下,搂着他的腰。他的侧腰纤细的很,一只巴掌就可以捏全,舒野恨不得全身上下再摸个遍,想想又忍住了。关灯前舒野得意的对钟离说,
“你欠我一次,日后翻倍补回来!”
“不可能,”
“那你试试,敢逃一次就再加倍,做到你能为止!”
深夜福利开放时间,肉x体们又开始狂欢了,
“快看,那个瘦瘦的男人笑了哎!”
“哇,他们好像很幸福!”
“是啊,我从没见他笑过,今天真实是太幸运了,”
“是那个男人幸运,能博他一笑,”
“哼,我也能笑,有什么好稀罕的,”
“如果你能七年不笑,我们也稀罕你,”
“什么叫七年不笑?”
“你去问你旁边的那个吧,”
“嘘~他们睡着了,我们就静静站在这儿看着他们吧!”
第二天,钟离总算是能自理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居然都是躺着度过的。自己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去管舒野那个家伙,让他叫破喉咙算了,可想想他yy的对象竟然是自己,听着他颤抖的呻音,各种银雨的画面就出现在眼前,不堪入目,让钟离怎么能忍。于是头一昏,一世英名就毁于他人之身下了。
“醒那么早啊,昨晚睡的好吗?”
舒野落了一个早安吻,然后甜甜的说道,
“你说呢,抱了我一晚上还越抱越紧,可以松手了吧,我要起床,”
“哦,嘿嘿,我就喜欢抱着你嘛,”
“无聊。”
今天上班碰到个厉害角色,当然,这是对舒野来说,钟离对此表示小儿科,习以为常。
一个成年男子醉酒溺亡,两天后在河里被人捞起来,那些人本想着家属来认领的时候好讨点打捞费,结果等了半天无人认领,便丢弃在河边,打电话叫公安来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