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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送来了,正躺在白色床单上。本就虚胖的身体被水泡得已经严重浮肿,手掌的皮质开始蜕落泛白,腿上还有淤青和伤口,看来是落水后挣扎自救的过程中弄伤的,只可惜夜生活丰富多彩,没人有闲心去注意他的存在。还有伤口的地方更是腐坏的严重,早看不出鲜红的血肉,只有些褐色的砂砾渣子还粘在青灰的肉缝里。

    类似于溺亡或是糖尿病死亡的人,都会出现严重的水肿现象,不仅仅是因为被水泡过才会浮肿。而且化妆时还会有少量水分渗出皮肤,所以容易脱妆。火化时更明显,因为火化时浮水会从体内流出,导致炉火熄灭,所以火化师傅要忍着高温,伴随着阵阵腐臭味,拿着几十斤重的铁铲翻烤尸体。

    钟离给今天的个顾客浮肿男上完妆,那张世界欠他千千万的死鱼脸也有了些气色。两个推车人把他推进照相室,舒野让他靠在单人沙发上,头仰着,双手被木条固定住,担在扶手上照了相。照片上,淡黄色的背景下坐着一个眼睛凹陷,脸庞浮肿的人,僵硬的肢体和反色调的背景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怪异的部分只能是用p射修改后才自然许多,此时,p射技术便彰显了它各种强大的p图功能。

    照完相,多余的水分又染花了妆容,钟离打开化妆箱就地补妆。最后尸体和家人匆匆见了几面,被送进了炉子。淡淡的尸臭还弥留在照相室,比以往的味道浓郁些,可初出茅庐的舒野,对这种陌生味道的抵抗力为零。钟离走后,舒野撑不住了,奔到厕所一阵狂呕。

    下班后,钟离载着舒野回家。舒野一下午都在干呕,只是吐不出来东西,脸色也不比那个浮肿男的好多少。平常舒野在车里能说会道讲个没完,今天静悄悄的不吭声了。

    “不舒服?”

    “呵,有点,”

    “次闻见是不大能接受,”

    “那你次闻见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没反应,”

    “什么?那味道,简直比微波炉烤的榴莲还恶心啊!”

    车子三三两两停在路口等红灯,钟离把手放在车窗边杵着头说道,

    “这还好,腐烂的不算严重,味道也不算大,有次,有个死了一个月的,头发基本是掉光了,尸体早就腐烂液化了,大多数的皮肤组织被泡在腐水里,有的地方都轻微白骨化了,还有些腐烂的黑斑,从外表看不说有多渗人,就凭他那从塑料袋子里散发出来的味道,我和其他两个人憋着气轮流交替整理了一天呢!”

    “打住,你厉害,你nb,我哇!”

    舒野一想起要在那种面目全非还充满恶臭的人面前站一天,而且味道比今天的浓几十倍,他就爽快的把头伸到了窗外呕起来。

    回到家,钟离点了外卖,舒野含着筷子,杵着头在桌子上发呆。胡箩卜丝炒鸡蛋,番茄白豆腐,青椒洋芋丝,芹菜牛肉,小炒肉片,还有海带汤,看着满桌的饭菜香气扑鼻,肚子咕咕响,但愣是咽不下去。舒野摆着碗筷,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钟离,

    “我吃不下去,”

    “那就喝汤。”

    钟离看看桌上的海带汤,就像一碗黄绿黄绿的浓汁,还飘着黑乎乎的头发丝,哦不,海带丝。

    “这汤的颜色,咦,我还是离开这里吧!”

    “”

    接下来的几天,钟离不仅要写报告,还要带新来的人学习,几乎每天都工作到深夜。舒野也早把浮肿的尸体和腐臭的味道抛之脑后了,该吃吃,该睡睡,要说年轻人的健忘能力就是强!

    钟离整天忙于工作,忘记了还有个眼巴巴饿着的舒野等着他去喂饱。

    这天晚上,钟离在查资料,舒野端了杯热牛奶进来,

    “还在写呢,喝杯牛奶早点休息吧,这都多久没好好睡觉了。”

    钟离头也不抬的说道,

    “明天我休息,写完再睡。”

    舒野把牛奶放到桌上,

    “最近来拍照的人越来越多了,今天主管给我派了两个人,明天我也有轮休的机会了,哈哈,”

    “嗯,”

    舒野弯下腰趴在书桌前,眯着眼睛小声的盘算着,

    “这个择日不如撞日,你要不要把欠我的什么东西补回来?”

    听到这里,钟离就看到了舒野夹着的狐狸尾巴猖狂的摇摆着。他停下手上的工作,直视前方,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喂,欠债肉偿,天经地义,”

    “出去,”

    “好吧,你把牛奶喝了我就出去。”

    钟离拿起透明的玻璃杯,喝下了半杯牛奶就放在一旁,然后接着写报告,通常这代表他不想喝了,逼他也没用。

    舒野那着杯子规矩的出了书房,舒野把剩下的牛奶倒进下水道。水池仿佛是一个银雨的调色盘,乳白色的液体在银色的金属水池中晕染开,顿时得意的笑了笑,暗自说道:就知道你是不会轻易从了我的,但我是出来了,看你还能在里边待多久!

    (七)卑鄙手段

    钟离在电脑前专心的写报告,几分钟后,他感觉头有点发昏,眼睛发烫,像是发烧了,摸摸头又没那么严重,继续工作。

    又过了几分钟后,钟离感觉全身有一股热浪袭来,仿佛在蒸桑拿。背后的一阵一阵冒汗,小腹也在抽搐,脑子里不停重复着舒野和他欢爱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那根反应棒也在逐渐挺立。

    钟离似乎有所察觉,捂着胸口踉跄的出了书房。刚打开书房门,就看见舒野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朝他微笑,小人,分明是笑里藏刀!见钟离往卫生间去,舒野上前拦住他,

    “怎么了?不舒服吗?”

    “滚开!”

    “哟,我好心关心你,大晚上还给你送牛奶,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还说,你在牛奶里加了什么?”

    舒野耸耸肩,依旧微笑。钟离推开他,却被舒野一把拉住揽入怀中,含着他的耳垂温柔的说道,

    “你身体烫成这样,还要去哪儿?”

    舒野搂着钟离,蹭在他耳边倾吐一口的潮热气息,这种暧昧的温暖加速血液流动,药性在男根下发作的更猛了!

    “要不到我帮你解决?”

    “不要,不要,让、让开,”

    “你不要,可它要。”

    舒野一把握在那个理想的地方,钟离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呼吸逐渐加快。

    “钟离,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冷淡,连做的时候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我想看看,你在我身下银档的样子,肯定很过瘾吧,”

    “”

    舒野把他的三角裤扯下,巴掌毫不犹豫的扑到那个地方去。

    “钟离,你的一举一动总是那么迷人,我深深陷进了对你的幻想中,还有,你这张脸,简直就是个冷美人,但你越冷,我就越想要你,离,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好想占有你,别拒绝我好吗?”

    钟离拼命挣扎着,只感觉体力在飞速流失,一切的抵抗只能是徒劳无功。

    “松、松,唔唔,别、别碰我,舒野!”

    钟离推着他,用尽全力大声叫出他的名字。

    “几个月来,还是次听见你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吧,”

    “我不想这样,离我远点。”

    钟离越是抵抗,舒野就越是来劲,他把钟离压在桌子上,毫不留情的扒光了他。齿缝在吮吸胸前凸起的糖果,他的手也不闲着,反复套弄钟离的家夥。钟离死死咬着牙就是不开口,上下齐攻的架势弄得钟离的铃口红涨烫手,不久就滴下几条银丝。即使欲望快要破体而出了,钟离顶多就闷哼两声,想强忍着熬过漫长的黑夜。

    “离,想射了,别啊,我还没进去呢!”

    舒野堵上他的铃口,怕他受伤,做够了充足的润滑后,才反身插进钟离的蜜穴。没有扩张完全强行进入的疼痛感,直逼钟离的泪水夺眶而出。

    “舒野,你居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混蛋,”

    “我不管,钟离,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次见你就还喜欢你,我要占有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舒野带着狂野的告白,重重的菗揷了几下,

    “你这个疯子,不、不要呜呜,”

    “好,那我慢点,这已经是痛苦最少的姿势了,马上就不疼了,放松点!”

    钟离扒在桌子上,舒野不断深入,终于,舒野贯穿深处,两人死死的贴合在一起,密不透风。

    “你看,我全部进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了,嗯啊,你的里面好舒服,离,我喜欢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舒野,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卑鄙,”

    “我卑鄙?你敢说你不想要吗,你看你把我吸得好紧,离,马上,你就会很舒服,你会想要的!”

    舒野深入浅出,钟离后方最紧致的秘径被撑平,他内壁上单薄的血管快要被磨破了。舒野的体液温暖着他狭隘的空间,他却捏住钟离的xx,在快要喷薄而出的时候堵住他的铃口。钟离想发泄的出口被残忍阻断,没有通路的潮水只能堆积在铃口,出不来,进不去。

    高超一过,舒野抽离,钟离瘫软的缩在地上,捂着胸口太过剧烈跳动的心脏,大口喘息获取氧气。以为完事的钟离又开始被肆虐的亲吻,他的身体,从上到下,从脖子、肩膀、小腹、大腿内侧到脚背,每亲吻一口,舒野都要含住他白嫩的皮肤用力吮吸,刚才还是白净的地方多了很多紫红色的斑块。

    舒野撕开盒子,戴上一个有螺纹花纹的套,

    “你还要干什么?”

    “说好的加倍奉还,这才一次呢,”

    “你、你别太过分!”

    “你还没射出来呢,憋着不难受吗?”

    舒野扶着他的双腿再次进入,螺纹加强了摩擦,只要轻轻一动,钟离敏感的内壁就好像被刀划开一样,被层层剥落。顶端的花纹也反复撞击着钟离的腺体,实属一个刺激却又艰辛的过程。

    “舒野,不、不要了,求你,我、我,受不了,呜呜,”

    “其实你很舒服吧,你看你的小嘴把我含的多紧,我特别想要你,狠狠的要光你,没关系,我会慢慢、慢慢的享用你!”

    刺到最深处,舒野就把他的腿抬到肩上,就着刚才的润滑长驱直入。套上凸起的花纹不断摩擦光滑的内壁,每动一下都发出滋遛滋遛的声音。舒野像头发情的狮子,一直压着钟离做了三次,体验着花蕊被千刀万剐的酷刑,钟离的脖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来了,连轻微的哼叫都费力。最后,浑身湿透的躺在沙发上,眼皮沉如铅块,闭上就再也无力睁开了。

    钟离靠在舒野怀里,沉重的呼吸着,额头上、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汗水和泪水,唇瓣时而合拢,时而张开。舒野搂着怀里的男人,亲吻他的眼睛,还偷偷伸舌头尝尝他额头上咸湿的味道。舒野很是痴迷钟离身上的温度,虽然他的性格冰冷古怪,对人对事也漠不关心,但身体还是有温度的,不冷不热,刚刚好。

    舒野知道,过了今晚之后,有些话,当着钟离的面恐怕难以启齿,或者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所以他只能趁着钟离像只乖猫咪一样,躺在他怀里,不知道反抗,不知道拒绝时,悄悄的讲给他听:

    离,你要是能一直躺在我怀里就好了,虽然现在你就在我怀里,可我更希望你是自愿的,离,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就是某个瞬间起,我便再也离不开你,今天的事,你会不会怪我?原谅我好吗,原谅我在牛奶里加了药,原谅我逼你和我做,原谅我自私的想把你占为己有,甚至都不征求你的意见,原谅我想把你捧在手心融到骨子里的爱,拿不出来了!

    两人一直欢愉到凌晨三点,钟离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连最后舒野抱他上床又侵犯了一次都没有力气挣扎。然而,有些肉x体们又在深夜寂静之时才窃窃私语,

    “我现在很困啊,不过刚才那戏真是太激烈、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