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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这态度可不好!”凤冽辰挑了挑眉,咬上楚央的眼角,调笑的语气却意外的严肃,“宝贝,离开爹爹这个想法可一点都不好。”

    “嗯,以后不会了。”先不说那虫子是否和自己合得来,再者,眼前这恋子的……楚央叹了口气,他的次人生可真是受老天惦念,正常?平凡?这奢想是传说吧!

    把未来寄托在一只虫子身上……,还是眼前这位靠谱的多!

    “爹爹觉得我应该何时去领那只蛊虫?”

    凤冽辰审视着眼前这张可人的小脸,修|长的指滑过形状姣好的唇、下颚,流连在颈间的伤口处,不发一言。楚央眨了眨眼,乖乖坐在他腿上任其轻薄。

    傍晚,“考虑”了一天,没有出门,没有“进食”的楚央终于打开,房门,抬脚刚想跨出房门,就被凤冽辰拎起来扔回棋盘一侧的椅上。

    “莫晦,你去。”凤大宫主理所当然地命令起守在门外的帝国皇室专属影卫。

    楚央看了眼莫晦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样是不是不太诚心?”

    凤冽辰挑了挑眼皮,轻笑,“宝贝,你觉得我们适用这个词么?”

    适用,我们是诚心骗蛊。

    楚央撇撇嘴,低头收拾眼前的棋盘,凤冽辰看着眼前不知腹诽些什么的小脑袋,眼中一片溺色。

    半晌,莫晦回来了,身侧无人,惟手中一只小罐。

    楚央接过罐子,抬眸看着凤冽辰,“你居然让一个美女憎恶到这种地步。”首先,他是一个无知幼童,其次,他长得非常可爱,所以,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厌恶他,这缘故嘛,除了眼前这位父亲大人,还能有谁呢!

    恨乌及乌,连带着他也不被待见了!

    “主上,那个女人说,蛊一旦离体,就会变成幼体状态,要小少爷,以血养蛊。”莫晦硬着头皮转告完如姬的话,其实吧,以血养蛊很正常,只是他们主上……

    莫晦可以想见罐子里那条白白胖胖的虫子的下场了。

    凤冽辰视线在莫晦身上转了下,动手打开罐子,只见巴掌大的罐子内部如蚁窝一般,架着不少供虫子运动的甬道,最下方居然还有一个迷你的游泳池!

    错了,是血池。

    凤冽辰眼更冷了,很好,真的很好。

    见凤冽辰神色不善,楚央凑过头看向罐内,眼便看到了趴在底部拇指盖长度的白色虫体,楚央转过身便干呕了起来。

    “宝贝……”信手将罐子扔给莫晦,凤冽辰一手抚着儿子的背,另一手接过茶杯递给儿子漱口,“好受点了?”

    坐在凤冽辰腿上,看着他真真切切的关怀担忧,楚央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字。

    “蛆。”

    —————

    上一章最后一部分重修了下,有空的可以返回看看。

    刚开始的月,因为lc大叔忍无可忍,就自顾自玩去了,现在很郁闷地发现调整不来心态。

    这世道很难捱,连lc抽完了都觉得是非现实的事。

    寡人有疾,懒疾,需要时间休养,更新不定期。

    逃窜。

    百毒不“亲” 卷 第45章 关门,放爹爹

    章节字数:3705 更新时间:10-05-16 08:29

    莫晦抽着嘴角看着被扔至手中的罐子,好吧,经这么一说,本来视线中的蚕宝宝形象开始变为某种极不招人待见的软体动物,那么,他可以处理掉了吧?

    凤冽辰拭去楚央嘴边的茶渍,幽远的眼一抹黯色,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问出。

    “那时候我两岁,有一天,照顾我的奶娘突然就消失了,起初我并不在意,而且她终究也是要走的。”感受到凤冽辰的情绪,楚央轻轻开口,“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传来一阵恶臭,我寻过去时,看到她尸体已经腐坏……”遍布苍蝇和蛆,连眼窝内也有蛆虫钻动。

    次离这种恐怖片的布景如此之近,他倒是没有害怕,只是处理尸体时被那白晃晃的大片生物恶心得不行,病了近一个月才恢复过来。而后,便对这种软体动物有了心理阴影。

    腰际的手蓦地一紧,凤冽辰对这近似剖心的坦白有种意外之喜,其后,他便想到以一个两岁稚童的能力,要处理掉这样的尸身是多么耗时耗力的事情。可他的宝贝,居然做到了,而且从那时就独自一人禁锢在狭小的院落里。

    楚央看着抵在自己额上的俊美面庞,那近在咫尺的薄唇勾出一抹令人心动的真挚。

    “宝贝,爹爹在这儿。”

    笨蛋!他又不是需要安慰的小鬼!别扭的小孩柔和了神色,撇过头去,无法遮住的笑容灿烂了一室的霞光,凤冽辰被蛊惑般凑过唇吻上那粉|嫩的诱|惑。

    数秒怔愣,楚央挥着小拳头羞怒地推开某恋子的父亲,“你都不嫌脏吗!”

    脏?凤冽辰挑了挑英挺的眉,禁锢住怀中的宝贝,再一次展现出他亲子的慈父面孔,惹来一阵白眼。

    “那只蛊虫,我可以不要吗?”楚央声音很低,连眼底的厌恶亦是淡淡的。

    凤冽辰扫了眼某时起突然如贼般缩手缩脚的影卫,笑的极其险恶,“倒油,点火!”

    “宝贝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你不喜欢什么,爹爹就让那东西,消失!”反之,若你喜欢,爹爹会把天下的珍奇堆在你脚下,只求你一眼的开怀!

    感受到凤冽辰未出口的情意,说不感动是假的,楚央乖乖地红了脸,任凤冽辰轻薄。

    ————

    对于如姬这样江湖背景浓厚的女人,身为帝王的宇文夏琝本该是不屑一顾的,只是,当前任蛊王携一门精锐投入朝廷暗部时,宇文夏琝毫不犹豫地促成了爱弟和蛊王爱徒的婚事——他是不可能迎娶一介草莽为妃的,而宇文千沉是断然不会背叛他的。

    原因便是,如姬是下任“惘”的拥有者。对于这样一种源自凤氏的神奇蛊虫,宇文夏琝还是挺有兴趣的,这兴趣自然是当“惘”对上凤氏之时。然而凤冽辰神出鬼没,想觅得他的踪迹暗杀,这可能性几乎不存在,所以,这次凤冽辰主动献予的机会,宇文夏琝是绝不可能放过的。

    庆幸的是,这点上,如姬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只不过,对于凤冽辰的意图,却是无人知晓的。

    咳出口血的时候,如姬便醒悟了,他们,彻底被凤家父子耍了。身为“惘”的协约拥有者,即使蛊虫离体,基本的感应还是有的,所以当初灭门之案发生时,“惘”能够寻到千里之外的自己,此刻,她所感应到的,不是危险,而是死亡——“惘”求生的悲鸣。

    如姬立刻派人通知宇文夏琝,而自己则立刻赶往凤楚央所在的聚意园,片刻功夫,聚意园内外便围满了火把与弓箭。

    “你究竟是何人?”莫曜看着抱剑闲倚在聚意园大门上的莫晦,这时候再不明白他并非己方之人就真是笑话了。

    “鄙人千离,很荣幸能与诸位公事一段时光。”莫晦,应该是千离,礼貌地鞠了一躬,深得其主上毒舌真传,“感谢诸位在鄙人光辉的行骗史上再添辉煌灿烂的一页!”

    宇文夏琝几人的脸色瞬间变了,被伪装的是莫姓影卫的哪一个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次出动的,居然是浮影十三卫之中以易容和行骗闻名的千面之一,千离。若非凤楚央的价值不同,何以竟出动这人暗中护卫!

    如今,竟是生生放过了那不同一般的筹码!

    “我说涸,任务已经结束,你就不要再钻在人群里表现自己的平凡了吧!”站直了身体,千离打量着眼前的诸人,寻找自己的孪生兄弟。收到主上指示时,他先行潜入莫姓影卫,观察众人行为以备用,而其兄千涸则前往虫居带队屠杀,他只知事成之后涸便赶了过来,而他究竟替换了谁,自认逊兄一筹的千离就只能猜了。

    “不好意思,习惯了,忘了任务结束的事了。”被点到名的平凡男人挠了挠头,颇有点知错的意思,很自觉地走到大门的另一边站定,“我是千涸,千面,千涸。”

    “好!很好!凤冽辰,你竟敢如此戏弄朕!”宇文夏琝怒极反笑,多年唯我独尊的帝王生涯养成的残忍暴虐在这一刻悉数展现,阴沉邪戾的气势压迫着在场众人,“众军听令,聚意园之人,杀、无、赦!”

    “弓箭手,换火箭!”

    “放!”

    宇文夏琝已完全不在乎这座数百年历史的东都行宫的下场,一声令下,千余只箭矢砸向聚意园的房舍,很快,大火蔓延,照亮了一方天地。

    “爹爹,我看我们还是走地道吧。”一轮黑压压的箭阵之后,楚央如是建议。

    凤爹敲了敲儿子的脑袋,“宝贝,我们是凤,不是老鼠!还是宝贝不相信爹爹能护你周全?”

    那你开地道干什么!楚央撇了撇嘴,看着燃烧的屋梁,乖孩子非常配合地挂在凤冽辰脖子上,“爹爹,再不走咱们就要涅槃了。”

    千家兄弟目送万千箭矢直逼身后的房舍,态度之淡然令人叫绝。

    片刻之后,千离扫了眼没有半点反应的大门,很有忧患意识地询问兄长,“涸,主上不会丢下咱俩跑了吧?”

    “无妨,我们弃暗投暗就是了。”千涸打了个哈欠,以手为扇,妄图赶走身后的高温,“以我兄弟的实力,到哪都是香饽饽。”

    目睹这一连串的变故,如姬心神重创,半晌才神智清明,也不管此刻的情形,尖声责问,“‘惘’在何处?”

    “唉!”千离同情地看着脸色惨白的美丽女人,“楚央公子说它像蛆,主上二话不说就责令鄙人火烧了它,你知道的,咱们做属下的,只能听命行事。”

    如姬闻言,美目泣血,虚弱的身子晃了晃,在身后侍女的扶持下方才站住,顿时目光如匕,杀向推门而出的父子。

    出得火场,死活不同意被抱着见人的楚央好不容易说服了凤冽辰放下他,乖乖地妥协掉被牢牢牵着的手,一推开门,便对上如姬凌迟的目光,楚央迟疑地扫了眼四周,火光映照之处,尽皆杀阵!

    抬眸看了眼傲然迎风不动声色的凤冽辰,再扫了眼对面满身杀意的帝王,和如今如姬再不掩饰的痛恨残虐,楚央小小地咽了口口水,步伐一顿,楚央对低头的凤冽辰讨好一笑,“爹爹,您先走。”

    千离持剑的手不由一滑,进浮影殿二十余年,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让主上打头阵的!再看眼前那张乖巧可人的小脸,千离易容之下的面孔上满是佩服。凌迟的眼神算什么!帝王的威压算什么!破风而来的箭矢又算什么!什么叫面不改色,什么叫安之若素,这才是易容和行骗的最高境界——不变应万变!

    不愧是主上的孩子,“正常”得逼旁人发狂。

    凤冽辰以袖扇开破风而来的箭矢,一手拎过往他身后躲的宝贝儿子,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宝贝的真实意图绝不是父慈子孝那类笑话,对他这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