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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置之不理,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见楚央并无搭理自己的意思,凤于锦郁闷地叹了口气,一边示意自家师父想办法提升大厅内的温度,一边闪身挡在楚央身前,扣住他的手打算先替他把下脉,顺便输点内力抗寒,然而,好意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楚央想都没想便甩开了碰到自己的手,那份暖意令他的身体感觉更加难受,而且,在凤冽辰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未清洗之前,他总是无法忍受别人的接触。

    眼尖眼厉如天枢九殿主,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衣衫未遮到之处的那些青紫於痕,何况楚央行走间明显的不正常。只是没想到,褪去乖巧的面具,最形似凤冽辰的,竟是这人!

    九曜拍了拍手,立马有侍卫将火盆暖炉端了进来。凤于锦近乎强制地将人抱进铺着白虎毛皮的主位上,完全无视楚央的僵硬和阴沉的脸色。

    瑶落的笑容凝在脸上,凤家的血缘还真是有意思,自己那位徒弟嘛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关注,这位大公子嘛,总是将理由推向“不愿受父亲的惩罚”,至于那位老三,诚实是诚实,就是太冷了,而这位……

    倒是有点难以摸清。

    瑶落移开撑在颊边的手,温温柔柔地凝视着凤楚央,眼神却是入木三分,“宫主大人并不在此。”

    “不在……”难得的,这句话引起了楚央的响应,低垂的眸缓缓张开,含着病意的凤眼似笑非笑,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回视瑶落,清浅的声音似乎没有半点人类的感情,如不是凝神倾听,怕是会误以为一缕幽风。半晌,那唇竟掀起一抹凉薄至极的弯度。

    瑶落几人不由得心神一震,只见那唇微微颤动,轻得怕震动空气似的。

    “凤冽辰,我给你三秒,错过的话,这辈子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红晕如火,烫得那张小脸几欲滴血,楚央的神智几乎抵挡不住来自肉|体和精神的困倦和疲累,在感受到一片熟悉的渗入骨髓的温度后,汹涌而来的火浪瞬间湮没了那微弱的神智。

    没有人知道凤冽辰是如何突兀地出现在那个位置上的,只是当那双本傲视苍天唯我独尊的邪魅眼眸不含其他静静地凝视着怀中无一丝相似的面庞时,不知为何,凤于锦突然觉得左边胸腔有一种闷闷的涩意,这种感觉比初见凤楚央的那个中秋更加不容忽视,总觉得失去的什么永远也无法得到了,而且,还是双份。

    “都散了吧。”凤冽辰次觉得如此疲惫,怀中那张染了病意的小脸让他无比心痛。

    “嗯?可是年度总结……”

    “没有这场会议天枢宫就会灭亡了?”凤冽辰冷冷地环视周遭,“下去,别让本座说第二遍!”

    “我该拿你怎么办?”抵着楚央的额角,凤冽辰轻声呢喃,“告诉我,我的宝贝……”他的唇轻轻地瞻仰着沉静的睡姿,指尖如刀片一般滑开指下的衣衫,温柔眷念地膜拜。

    “告诉爹爹,是该陪着你一起生,还是拖着你一起死?”

    神思离乱,手指却似乎有自我意识一般轻车熟路地挤进怀中人紧窒的小|,熟悉的贪念毫不犹豫地击垮了凤冽辰本就不定的心绪,狂|野地挤进少年温热潮湿的体内,炙热的紧致唤醒了勃发的凶器,扣住昏迷之人的腰身,凤冽辰近乎疯狂地贪婪索取。乍然的分开之后,便是猛烈的结合。凤冽辰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兽,拼命地在楚央体内汲取生命的温暖。

    ————

    相信寡人,此文坚决不虐。

    (凤家父子[冷笑着]:开玩笑吧,虐,你写得出来?!)

    百毒不“亲” 卷 第64章 九州阁

    章节字数:2762 更新时间:11-05-12 13:25

    何钦是被寒水掐着脖子劫持向九州阁的,以他的身份本该这辈子也进不了天枢宫这处绝秘之境的,所以他多言了,正是这片刻的耽误,担忧往阁中而去的少年的寒水不耐了。一手掐着何钦的脖子,寒水可没有半点威胁加恐吓的自我认知,理所当然地对出不了声的人这般吩咐,“我没有进入九州阁的权限,过会如果动起手来,不要管我,你先进去!”

    何钦的眼神闪了闪,捏在手上的银针纠结地伸出和收回,终于战胜不了对那座传说中的楼阁的好奇之心,这位圣手怪医大大方方地任人扣着自己的脖子以疾驰的速度飞奔。寒水劫他是为了谁他心知肚明,所以他可不认为自己此行会有损伤,除了……

    丫的,不就是多说了两句废话,用得着这么狠一直紧紧扣着不放!算了,他是神医,这点小伤能算伤么?!

    “咳咳……”默念着气度二字的何钦忍着一头暴起的青筋,决定看在可以涉足九州阁的份上,暂时放过这个把自己当物品对待的影卫佼佼者。摸了摸脖子,何钦抬眼看向不远处嵌入绝壁之中的三层建筑,顿时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去。

    阁名九州,掏山而建,气势磅礴,夺天之造化。

    何钦默默地念出江湖上对这座殿宇外形的唯一描述,心中的震撼却如滚滚波涛。

    从任何角度看去,整座殿宇与山体之间都没有一丝缝隙,完美的仿佛山神幻化出的居所。暗合九五之数的台阶,以篆体雕铸着九州之名的九根巨大玄武石柱,黄花梨木的门扉、窗扇,龙凤雕纹的飞檐,无一不向人诉说着拥着这座殿宇的主人皇子龙孙的尊贵身份。台阶之前是大片的水域,以何钦的眼光,自然辨得出这数九寒冬仍未冰封的一潭死水,便是那传说中鹅毛不浮的弱水。欲过弱水,唯一的通道,便是分开弱水的半丈石径。

    何钦揉了揉额角,对持着武器一脸冷凝的寒水抱以敬佩的眼神,在如此设身处地的情形下,他可是深深体味到一句真理——闯天枢宫不算什么,闯九州殿,那就跟梧桐深院似的……不说那看似安全的石径,便是弱水之前这十几丈的距离,动起手来别说管寒水的死活,他何钦可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深晓何为自身难保,更别说什么先进去了!

    痴人说梦!

    还是等阁里那位爱子心切的父亲大人召唤比较实在!

    这般想着,何钦也懒得搭理面色沉重的寒水,一掀衣袍,潇洒肆意地拂开石头上的积雪径自坐下,一边揣测着眼前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美称的浮影之一的忧虑,一边不动声色地扫描着暗中的监视。

    寒水蓦然踏出了步,外围的守卫已尽数放到,剩下的,便是——

    “停手,寒水。”青衣抱剑走出,平静地眼直视同僚,“主上已有吩咐,你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我的任务是保护他的安全,我想你们也被下过这一命令。”寒水收回软剑,目视高处的殿宇,蹙起眉。主上啊,如你所愿,那人已因你而乱。

    “主上会做出决定的。”沉默了片刻,青衣突然开口,态度坚决,“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得闯入!”

    “青衣!”听到青衣的话,寒水不由提高了声音,声音中那一丝惊愕和忧虑不容错辩,“如果……”

    “没有如果!”青衣冷冷地打断寒水的话,警告的目光扫过一副赏戏表情的何钦,便落在弱水之后似无人守备的楼阁。寒水,担忧主上状况的不止你一人。不过,守在凤楚央身边的你更该看清的,生出情之牵绊,这样的主上是不可能舍下那个少年的。只要有他在,只要有凤楚央存在,主上就一定会明白,能够操纵天下人生死的他根本做不到左右他的生死,那时候,就算是地狱,也留不了主上!他们唯一可以的做的,便是等待,等待主上觉醒的眷念!

    弱水之前等待的人一片静默,弱水另一边,巨大的门扉后面,却是激|情澎湃,一室艳|靡。

    凤冽辰的欲|望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一次又一次的释放而得到缓解,相反,一脸意犹未尽的贪婪和迷恋的他,恨不得将少年连皮带骨的吞下肚,甚至,动作更加的迫不及待。

    坐在他身上的少年柔若无骨般倒在他的怀里,任那硕大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在体内猛烈的、冲刺,若不是腰间紧紧扶持着的坚实手臂,这纤细的身体怕是早支撑不了这般剧烈的沉浮了。纤细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凤冽辰腰身两侧,一次次冲撞中,白|皙的肌|肤与虎皮大力的亲吻、分离,拍打出一片红印。

    少年精致的脸上一片绯色,不知何时睁开的墨色瞳孔中盛满了欲|望的饕足和快乐,昏沉的神智彻底沦为情|欲的俘虏,在堆积如潮的快|感中迷失所有。微肿而更加娇|艳的粉唇微张,无意识地吐露着身体最本能的真实快|感。这般娇|媚放|荡的呻|吟,即使有半分的清醒,少年是决计不会让它出口的。可是,此时的少年,在低烧和欲|望的双重胁迫下,早已神智迷离,任人摆布。

    无尽头的撞击,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重重地刺激,少年酥软的身体在情|欲的滋润下绽放出惑人心神的媚|态。

    紧密契合的二人如遵守着本能的兽,一个狂|野贪婪地索取,一个酥软妩媚地承欢。

    弱水一边的人终究是忍受不住等待的煎熬,在无声的商议之后,青衣和寒水神色凝重地走上台阶,站在巨大的玄武石柱旁,纵使冷静如青衣,脸色变得异常慎肃。

    以他们的功力,门后的一切声响自然清晰入耳,此刻的少年可承受不了主上如此无止尽的猛烈索取,只怕这样下去,等不到主上发现他的无从选择……

    两人相视一眼,决绝地推门闯入,霎时间杀气扑面而来,即使全力抵挡,两人还是被内力震出狠狠地撞在门扉和墙上,十成的气势令门外明哲保身的何钦亦吐血跪倒在地。

    青衣和寒水毫不怀疑主上杀无赦的意图,可惜两人已无任何自救之法,只能徒然地等待死亡降临。

    门外,吐出一口血的何钦急中生智,毫不犹豫地运尽内力爆出一声狮子吼——

    楚央快死了!

    回音萦绕不去,而那屠天灭地的压迫却一瞬间消失无形,何钦抚着胸口拼命地喘息,身负重伤的青衣、寒水终于舒了口气。

    “楚央……”

    三道身影几乎在同一时刻闯进大厅,一个是寻何钦未果偶闻有人闯阁而赶来的凤于锦,一个是受无良师傅误导鼓动的凤于攸,一个是听闻寒水劫人而预感不祥的凤于斐。听到何钦声嘶力竭的那句恶毒之言,三人身形不止直冲厅内。

    空气中萦绕不去的发|泄后的麝香味,少年未干的泪痕,红肿的唇边悬落的银丝,赤o的遍布吻痕齿印的身体,沾染了男人精|液的玉|腿,小巧精致的脚趾……少年媚|态横生地伏在男人胸前……地上白色的液体……

    “啪——”

    血红的掌印令三人偏开了脸,费了老大的劲才咽下上涌的血气,却再不敢抬头偷瞄一眼。然而液体滴落的声音却与众人耳中,更见y靡。

    “何钦。”半晌,众人这才听到凤冽辰冰冷压抑的声音,被点名的人快速抬头扫了一眼大厅,红木长案,主位之上,相拥的二人如天生契合一般。凤冽辰衣衫凌乱,而本是赤|裸的少年却被密不透风地裹进白虎毛皮中。

    凤冽辰低头凝视着气息微弱的楚央,扶在腰间的手不停地输送着内力,眼中再容不下他物。

    何钦深吸了口气,再没心思打量这间神秘至极的大厅,快速地行至长案,恭敬地行礼,伸出手便欲替楚央把脉。

    凤冽辰轻轻叠起了眉,冰冷压迫的视线令何钦不由自主地抽回了手,微微敛下的眼复睁开,冰冷的暴虐令人惊心!

    “本座有说过,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