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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动应该会比之前轻松许多吧,而且,按照这个屏障的构成来看,只要自己的力量渗透进去,他就有把握在任何人都来不及反应的短时间内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外界的某处就是看剩下的锁链的数量……这可是个大工程啊。听到由远及近,悠闲自然的脚步声,玛蒙皱眉,忍住了脑海之中的那些不适感,能在这里用这种轻飘飘的步伐的人只有一个,他已经猜出来人是谁,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找自己。“啊呀,才刚睡醒吗?玛蒙酱原来是这么喜欢赖床的人吗?”看到玛蒙一身睡衣和放在一旁的特制服装,白兰眯着眼笑了笑,走到玛蒙近前,仔细看着他,而玛蒙因为这视线心里发毛,担心对方真的知道了什么。而白兰只是仔细地看着他,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苍白的脸色,颜色更淡的唇瓣,以及眼下一点点的青黑色和眼中红色的几根血丝,轻笑道:“玛蒙酱最近好像没休息好呢。”“换做是你,你能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安安心心地睡觉?”玛蒙冷哼一声,用对白兰的嘲讽做为遮掩。“你突然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平日里都是白兰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叫桔梗来带他过去,这样的话玛蒙至少有一点准备的时间,他不敢在白兰的面前用幻术遮掩自己的疲惫,但是用一些手段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还是可以的。也不用像现在,要是白兰怀疑他的疲惫是因为做了什么可就不好了。“玛蒙酱可是无情啊,没有事情就不能来找你吗?”白兰用哀怨的语调说着,但话尾最后一个上扬的音调却表明了他真实的心情。早就习惯了这个人的行为,玛蒙干脆不给任何回应,就只是淡淡看着白兰,等他自己说出来意。没能逗到玛蒙,白兰耸了耸肩,转而说道:“那些奶嘴应该就是玛蒙酱你做的手脚吧~还真是非常出色啊~”“我都想要为玛蒙酱你喝彩了,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到这种地步,完全瞒过了最近接近奶嘴的大家,真是不断地给人带来惊喜。”白兰说着,玛蒙知道一定是所有的奶嘴都被发现了,不然他设在假的奶嘴上的幻术是不会解除的。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奶嘴最终还是到了彭格列的手里。这种情绪自然被白兰发现,他眯起眼笑道:“玛蒙酱以为他们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吗?”“不是能。”玛蒙定定地看向了白兰。“而是一定。”白兰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缓缓地笑了。“果然玛蒙酱就是玛蒙酱,回答根本就没有变过。”“无论是这里的你,还是别处的你。”巴里安。接到一份特殊的情报,刚刚执行完任务正和贝尔等人吵闹的弗兰愣了一下,用头上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表情。“前辈就在这里和大家继续吵下去吧,困了,先去睡觉了。”“睡觉?”“啊。”弗兰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前,回头,竖起一根手指。“可是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子啊,和伪王子不同,可是以两米为目标的男人。”说完立刻关门,果然听到了小刀插在门上的声音。“呀咧呀咧,前辈还真是冲动啊,这种多动症儿童玛蒙究竟是怎么忍耐下来的呢?”自言自语地问着,弗兰收拾好自己,果断闭上了双眼,嘴角是柔和的弧度。“原来还活着啊。没办法,既然玛蒙没办法来找,就只好靠自己仔细找找玛蒙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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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之后,雷欧那鲁德手中捧着刚刚换下来的花朵,和身旁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走到转角处,趁着一瞬间周围无人,他飞速低声问道:“怎么样?”身旁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也是一样低声道:“已经按您的吩咐去做了。”很好,雷欧那鲁德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轻轻勾了勾唇角,而身旁的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又和雷欧那鲁德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在岔路口和他分开,去向了科研队的方向。雷欧那鲁德看着他离去,嗤笑一声,将花朵处理之后,他暗中将一颗已经出现了裂缝的小小的金色鸟蛋藏在了手里,轻轻笑了笑。之后,他接着散步为名,独自一人来到室外。“也就该是这个时候吧。”他低声道,抬头看着天空,然后从兜中取出那枚鸟蛋,金色的鸟蛋动了动,蛋壳上的裂痕飞速扩展,一只蜂鸟的幼鸟破壳而出,原本光秃秃的身上燃起晴的火焰,转瞬之间便已长成了羽毛齐全的蜂鸟。蜂鸟疑惑地看向雷欧那鲁德,绕着他飞了一圈,这才确定似是确认了这个人无害,仔细瞅了他几眼,落在他的手心之中,竟然就在他的手心里留下一颗蛋,然后迅速飞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一道金色的光,迅速从各种难以注意的地方闪过,竟无半个人发觉。“哦呀哦呀……竟然要我来安置鸟蛋的地点吗?真是个机灵的小家伙,”雷欧那鲁德说着,将新的鸟蛋放回兜中。“偶然找到斯蒂芬妮的情报员,结果却摊上了麻烦。嘛……正好,这样也确实能掌握更多的情报。”“消息已经传出。”他说着,笑了。“无论是对斯蒂芬妮,还是……玛蒙。”“现在只希望那边的家伙能稳住那位爱弟心切的姐姐,若是一时冲动直接杀过来,一切可就都乱了。”他看着天空,微微眯了眯眼。“从骸枭从云雀恭弥那里看到的事情来看,日本那边可是正在发生着很有趣的事情啊。”说完,他离开此处,一路微笑着和同行的人谈天,顺便拿到了白兰吩咐要更换的新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从最近开始,白兰的视线并不是那么讨人喜欢了。彭格列基地。沢田纲吉辗转难眠,最近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突然,让他的大脑中有些混乱。他从自己的枕下拿出一个本子,这是他之前在宿舍中偶然发现的东西,封面是纯黑的颜色和一个和他刚刚到来时所待的棺材上一样的图样,代表着彭格列十代目的意思。着似乎是某个人的日记本,里边每一页都有着当天的时间和天气,用图标和数字表示所以他能看懂。其他的东西则大多是用意大利文书写的,刚开始的几页还七扭八歪,到最后就变成了漂亮的字体。页写着一串意大利文,沢田纲吉拿去询问强尼二,得知那就是他自己的名字。这也许就是十年后自己的日记吧,沢田纲吉想着,坚定了不能把这个本子给大家看的决心,当众议论自己的日记实在是非常别扭的一件事情。里面的字他大多看不懂,只有偶尔出现的几句日文是他明白的,所以他便直接找那些零碎的片段来看,虽然很多时候的都云里雾里,但有些还是明白的。就比如——十年后的自己好像有很多情敌的样子。原来即使过去了十年,自己还是没有和京子在一起吗?沢田纲吉带着一点点失落想着。情敌的话,京子确实被好多同学都喜欢着,但是那些人会都到意大利来和他斗吗?难道之后自己所有的同学都被里包恩变成了黑手党?骗人吧……一想到自己所有的同学都穿上黑西装跟着自己来到意大利的样子,沢田纲吉痛苦的摇了摇头,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日记本上。他随意地向后翻着,最后的几页却让他觉得十分奇怪。似乎未来自己所喜欢的人生死不明?看到时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直到看到几页后的时才放心。松了一口气的沢田纲吉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抓住本子的手大叫了一声。刚刚那是……他?十年后的自己喜欢的是个男人?老天啊这简直比十年后的自己已经死了更匪夷所思好吗?!被他扔到了床上的日记本,在这时已经刚好翻到了最后一页,沢田纲吉看到那一页上写着简简单单的两行日语。这一瞬间,他的大脑真正地变得空白了。十年后的自己所喜欢的人是……这怎么可能?为什么?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婴儿?十年后的自己……喜欢……玛蒙!?内心陷于巨大的震惊中的沢田纲吉心中划过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念头——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里包恩,不然他就要好好想想自己是否还能再看到太阳。心里乱了一夜,当沢田纲吉出门的时候,他的双眼下已经挂上了一对熊猫眼。在这时遇到了他的狱寺隼人关心地看着他的黑眼圈。“十代目,您昨晚没有休息好吗?”“如果是关心能否打败入江正一的话请不用担心,在他们找到我们的基地之前,我们绝对会修行完毕,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如果一切真的有那么顺利就好了……沢田纲吉心里想着,正打算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从背后传来的一句急促的破空声和强尼二惊慌大叫着“十代目,请快点让开!”的声音。他匆忙回头,便看到一道金色的闪电瞬间向他冲来,一下子撞在他的额头上,使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倒在了身后的地板上。“好痛……!”“十代目!”狱寺隼人忙蹲下身来,沢田纲吉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坐起身子,揉着自己的额头。“我没事的,狱寺君,那个究竟是什么……!“沢田纲吉话音未落,便看到那道金色的光再次从他眼前闪过,停在空中,竟是一只蜂鸟,正俯视着他,仿佛十分得意似的摆着脑袋。继而,又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疑惑地落到了沢田纲吉的头上,待到沢田纲吉微微抬头,它便也往前跳了几下,一双小眼睛直视沢田纲吉的双眼。然后……狠狠一啄。“哇啊!好痛!”“十代目……你这蠢鸟——啊!”蜂鸟飞在空中,冲着之前被自己连击现在正捂着伤处的两人摇头摆尾,颇为得意。它的确搞不懂为什么那两个人好像和平常有些不同,但只要还是主人想要让他啄的人就简单了。强尼二这才跑到了两人一鸟的身边,喘着粗气。“请……请稍安勿躁,这、这只鸟是、斯蒂芬妮小姐的、匣兵器。”“那个女人的——!?”“老师的匣兵器!?”沢田纲吉颇为不解地揉着自己红肿的额头。“为什么老师的匣兵器会啄我啊?我并没有对它做什么啊!”“绝对是那个女人的指示吧!这只蠢鸟……明明能看起来技术高超可以避过十代目的样子,却偏偏要冲上来啄人,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哇!给我滚开!混账!”“狱寺君!”“狱寺大人,请不要对它说出糟糕的词汇!在这之前它面对的可都是十年后的诸位,啄人的技术已经练出来了现在的你们是躲不过的!之前只是因为啄到地太轻松所以才觉得得意啊!您不再说些什么的话,它的主要目标在这里只有十代目!”“是啊!狱寺君不要再喊了……等下!为什么主要目标是我?!哇啊啊啊到这边来了好痛啊!”“十代目!可恶……看我把他做成烤鸡!”“狱寺大人!要做也是烤鸟不是烤鸡,而且请不要再和一只鸟一般见识!啊!我也说错话了吗!?”“你们……这还真是丢人啊。”突然响起的女子声音让三人一鸟同时顿住,拉尔和斯蒂芬妮站在一旁,看着这在地上揪成一团的四只。视线从沢田纲吉身上的伤扫过,拉尔默默别过了头,闭上了眼。那个绝对是觉得丢人所以压根不想要看的表情吧!沢田纲吉如此想着。斯蒂芬妮对蜂鸟招了招手。“贝西,好孩子,到我这来。”蜂鸟当即听话地飞到她的肩膀上落定。“喂!”狱寺隼人捂着发痛的伤处,没好气地看着斯蒂芬妮。“这只鸟是你指示过来的吧!”斯蒂芬妮摆出了失望的表情,摇了摇头。“你的话,是自己惹了它才会被啄的吧。真是的,多大的人了,怎么就是不能稍微对一只弱小的鸟谦让一点呢。”哪里弱小了啊!这只鸟简直是个大杀器好吗!?沢田纲吉听了,只觉得自己身上各处的伤口更痛了。“那个……老师,刚才强尼二说这只鸟的主要目标是我,为什么?”“啊……这个大概是因为我让它见到十年后的你就想方设法啄一下的缘故吧。安心吧,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命令它啄其他几个人……当然里包恩和xanx不算,那些家伙反而会伤到它们。不过你的话就可以随意了。”“果然是你这个女人的指示啊!”“为什么我就可以随意了啊!”斯蒂芬妮本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那边两个孩子的声音,抬起手来轻轻抚摸蜂鸟的羽毛,蜂鸟也趁机蹭了蹭她的手心。“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确实是在密鲁菲奥雷那边的孩子,你回来也就是说……有什么消息吗?”蜂鸟歪着头想了想,便对着斯蒂芬妮发出了急促而频繁的叫声。狱寺隼人正想要大喊,沢田纲吉也有些话要说,却突然顿住,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强尼二不知所措,就连一旁的拉尔也扭过头,一脸惊诧地看着斯蒂芬妮。因为斯蒂芬妮她……哭了。她飞速拿出了之前收起来的玛蒙的奶嘴,死死地盯着,直到看到那转瞬即逝的靛蓝色光芒。那句断断续续,不成语句的抽泣就在这时传入众人耳中。“是吗……原来……原来他……还……活着啊……”“……这真是……太好了……”这一瞬间,沢田纲吉和拉尔都敏锐地意识到,那个“他”指的是谁。拉尔面向斯蒂芬妮,声音急促而充满欢喜:“你是说er还活着?!他在那里?”“er还活着?”沢田纲吉听到了里包恩的声音,这个黑色的婴儿不知从哪里来到了斯蒂芬妮的面前站立。“你能确保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吗?斯蒂芬妮。er真正的奶嘴已经确定在我们这边。”当知道他还活着时,巨大的喜悦让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她抬起手来将自己的眼泪抹去,站起身来。“有人在密鲁菲奥雷发现了被玛蒙催眠的人和玛蒙留下的一些话,而且玛蒙的奶嘴也和其他人的不同,那孩子很可能就活在密鲁菲奥雷。”她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坚定,她突然抬起左手,将增幅雾属性的手链带上,无名指上雾的戒指点燃火焰,她将这火焰扣在自己腰部左侧固定的匣子上,反手将自己的伞握在手中,金黄色的火焰熊熊燃烧,明明是雾的兵器,却在此刻加持了晴的火焰。做完这一切,她当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