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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具体的计划,教他们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自食其力,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小脸灼灼生辉,激动的说道,有了这些人的帮忙,最多三个月,百姓不但能将家园重建起来,还会自给自足,灾情就算是真正的过去了。

    “额……你让朕的烈焰部去做那些事情?”

    连厉风无语,烈焰部可是烈焰国三部正规军之一,养兵千日,是要用到战场上的,怎么能让他们去务农?

    “你个白痴,家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国?烈焰部军队怎么了?今天就是飞翔部军队来,老子一样让他们去帮忙,你建设军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保护百姓吗?现在百姓正是需要他们帮助的时候,为什么不行?”

    光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封颜翻翻白眼,这人怎么就不知道转弯啊,百姓富足了,国家才会富,国富了,称霸天下就容易了,真是的,计较这么多干嘛?面子能当饭吃吗?

    “让朕想想。”他说的好像也对,连厉风不得不好好想想了,军队可是国家的屏障,要是寒了军人的心,那可就等于是他们自己将屏障打散了。

    “你想个屁,就这么做,明天老子就去下旨。”

    封颜管不了他脑子里那些弯弯道道,直接做了决定。

    “你……”

    “风,听颜的。”

    在连厉风想再次反驳的时候,木遥抬手阻止了他,他虽然是先帝的义子,身份跟连厉风一样尊贵,可他跟他的成长条件不一样,并没有他的那些担心,军人也来自百姓,他们会愿意帮助百姓做点实事的。

    “还是遥哥好。”

    抱着木遥的手,封颜笑得一脸满足与得意,连厉风无奈的摇摇头,算是默认了他的决定,不默认又能怎样?哥哥都同意了,悲催的连厉风,被某人吃得死死的。

    皇后?去死…… 百四十七章 闹剧戏剧化落幕

    烈焰国朝堂,自从连厉风走后,朝堂再也没开放,大臣们有什么事都是直接递折子到丞相府,交由丞相全权处理,可今天,朝堂上再次站满了文武大臣,不是因为他们的君主回来了,而是丞相的命令。

    “丞相到!”

    随着太监一声高呼,窃窃私语的大臣们停了下来,全都将目光移到大殿门口,丞相韩寒领着弦飞,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参见丞相。”

    烈焰国规矩,但凡朝臣,皇上不在场的情况下,见丞相国公需行跪拜之礼。

    “众位同僚请起。”

    走到最前面的位置,韩寒转过身,清俊的脸上带着始终如一的淡然微笑,仿佛世间万物尽在掌控中。

    “丞相,敢问陛下真的驾崩了吗?”

    “对啊,丞相,国寺传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听说,国寺的人在坍塌的房屋下挖出了陛下的……”

    “丞相……”

    “丞相……”

    耐不住性子的朝臣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问道,皇帝没有子嗣,如果真的驾崩,皇位该由谁来坐,该怎么将这个悲痛的消息公布天下,该……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大臣们全都焦眉烂眼,一点朝廷重臣的仪度都没了。

    “安静。”

    安平亲王一声大吼,朝臣们终于安静了下来,连凤祥冷冷的扫他们一眼,脚步沉重的走到韩丞相身前。

    “丞相,不知真相到底如何,还请据实告知。”

    这样的场合下,毫无疑问,连凤祥是最合适站出来说话的人。

    “安平亲王请放心,本相保证,此时陛下安全无虑。”

    “你说谎。”

    韩寒清冷的声音刚落下,黄妃身着大红色妃嫔正装从外面走了进来,直接走到高出凤椅前坐下,朝臣忍不住皱皱眉,这黄妃也太过放肆了,大红色是皇后的象征,凤椅只有皇后能坐,她居然当着文武大臣的面着红袍坐在上面,她的眼底还有皇上,还有宫规戒条吗?

    一直挂着浅笑的韩寒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从不过问后宫之事,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黄妃……冷眸闪了闪,的确不配为妃。

    “韩相,你竟敢当着文武大臣的面说谎,说,你居心何在?”

    坐在凤椅上的黄妃低头看着站在下面的韩寒,现在陛下已死,事情已成定局,她的儿子将会成为烈焰国新的皇帝,而她,将会是烈焰国最尊贵的女人,犯不着再畏惧他了。

    “黄妃此话怎讲?”

    韩寒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倒要看看,这黄妃要玩些什么花样。

    “你还敢装蒜,本宫在得到陛下驾崩的消息后立即派人去国寺询问过,证实陛下确已驾崩,并时间通知了丞相府,你不但扣下报丧之人,现在还说陛下安在,难不成,你想篡位?”

    黄妃的话仿佛是在群臣中投下一颗炸弹,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为好,这种时刻,连凤祥再次站了出来。

    “黄妃,本王看在你是后宫嫔妃的份上提醒你,你现在坐的地方是皇后才有资格坐的,你身上穿的红衣是皇后的象征,请认清楚你的身份,第二,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都知道韩相是皇兄最信任的人之一,本王相信他说的,陛下安在。”

    连凤祥的话不可谓是毫不留情,高坐上位的黄妃脸上顿时青一阵紫一阵,双眼恨恨的瞪着他,朝臣们也因为他的话而安静下来,韩丞相多年威严尚在,刚刚对他产生怀疑的某些人心里都微微觉得有些愧疚。

    “安平亲王此言差矣,怎么能单凭先帝的信任就抛开韩相的嫌疑?人心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以及,皇后在鸣天城私自掘坝放水,淹没北面千里沃野,导致庄稼粮食毁于一旦,即使回到都城,臣也不认为他还配为后,再者,陛下驾崩,群臣悲痛,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不是我们互相怀疑讨伐的时候,而应该想想,怎么收拾接下来的残局。”

    黄天阳从位列中站了出来,说得一派冠冕堂皇,可也不无道理,群臣的视线不由得全都放到前几日刚宣布怀孕的黄妃身上,如果陛下真的驾崩,黄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下一任的君主,那她着红衣,坐龙椅也无不可。

    连凤祥被堵得哑口无言,的确,他也没有证据证明皇上还活着,皇后的作为他倒是不觉得有何不对,在那样的情况下,当然是救百姓要紧,视线不由得看向淡漠无语的丞相,他既然说陛下安在,应该有证据吧?皇兄临终前再三嘱咐他不可看着烈焰国朝堂混乱,他有责任义务知道真相,维护皇家威仪。

    “黄尚书,你不觉得你太急了一点吗?”

    半晌后,韩寒清冷的声音响起,明明不大,却另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议论,期待的看着他,这应该就是作为上位者的领导魅力吧?

    “你……韩相,你什么意思?”

    心里有鬼,黄天阳被韩寒一说,顿时语无伦次,双眼闪烁。

    “什么意思?黄尚书,本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不然……”

    瞟一眼坐在上面的黄妃后,韩寒脸上的淡笑倏然消失。

    “定不轻饶!”

    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寒意,令现场气温瞬间下降了十度不止。

    黄天阳吓得砰地一声坐在地上,双眼恐惧的看着他,三十年前的恐怖画面与现在的韩寒重叠在一起。

    “放肆,韩相,你以为烈焰国的皇帝是你吗?居然敢恐吓本宫的父亲,你居心何在?”

    眼见父亲被训,黄妃猛的从凤椅上站起来,怒不可歇的瞪着韩寒。

    “本相不敢,黄妃,请容本相提醒你,你是即将做母亲的人,别觊觎一些不该你觊觎的东西,你还不配。”

    转过身,韩寒抬首面对上位愤怒的黄妃,眼底的鄙视不屑毫不掩饰。

    先是被连凤祥指责,现在又被韩寒斥责,黄妃疯了,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赤红着双眼,开始口无遮拦。

    “韩相,本宫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子,皇叔训诫,本宫无话可说,什么时候还轮到丞相你来训诫了?难道你以为,你的儿子是皇后,你就有这个资格了吗?再者,皇后犯下滔天大错,就是回到都城,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到时候,他也没资格管到本宫头上,最后,陛下驾崩,本宫甚是思痛,却也不得不振作起来,皇上后宫多年无出,本宫现在怀的孩子将会是未来的皇帝,本宫觊觎什么不该觊觎的了?”

    “是吗?本相怎么没看出来黄妃有任何思痛之处?”

    相比黄妃的慷慨激昂,韩寒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轻轻反驳了一句,顿时,朝臣们锐利的目光扫向她,片刻间,每个人都无奈的在心里叹气,身为皇子的妃子,眼底除了愤怒与疯狂,居然一点伤心也没有,太令人失望了。

    “你……你……”

    黄妃手指颤抖的指向淡漠的韩寒,起得说不出话来,怎么都没想到,韩寒竟比她想象的还难以对付,她再三的利用皇后之事刺激他,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黄妃,请消消气,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未来的皇帝本相不知道,但他终究是皇上的亲骨肉,还是顾及一点为好。”

    韩寒最后再看他一眼,转身面对群臣,锐利的双眼看向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黄天阳。

    “黄尚书,皇后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本相全凭陛下论处,但黄妃,黄尚书,你还真的教女无方。”

    摇摇头,懒得再理这对父女,韩寒看着大臣们说道:“今天本相请各位前来有三件事,,关于那些陛下驾崩的谣言,本相以项上人头保证,纯属一派胡言,陛下此刻正与皇后一起在鸣天城帮助受灾的百姓重建家园,至于陛下为什么会去鸣天城,相信等陛下回来后,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完美的解释。第二,前几日陛下派人给本相传来圣旨,他在鸣天城被人行刺,据抓住的刺客交代,是黄尚书派人指使,而目的,相信大家应该已经清楚,本相就不多说了,第三,今日本相得到消息,丽妃昨日小产,导致她小产的原因是莲子粥里的红花,本相已经派人前去查访了,终于在刚刚得到了消息。”

    “什么?陛下在鸣天城?”

    “黄尚书派人刺杀陛下?”

    “丽妃被人陷害小产?”

    “丞相,这到底怎么回事?”

    “丞相……”

    他说的一件事比一件事令人心惊,群臣快疯了,陛下出行,被刺,皇子流产,随便哪件事都能要了他们的老命。

    “丞相,你要为我女儿做主啊。”

    一听说女儿是被人陷害的,病怏怏的工部尚书唐翰泪流满面的跪在韩寒面前。

    “唐尚书请起,本相一定会代替陛下,为丽妃,为不幸流掉的小皇子讨回公道的。”

    弯腰扶起伤心欲绝的唐翰,韩寒眼底的冰冷越加浓烈。

    “带上来。”

    侍卫压着一个宫女从殿外走了进来,待侍女抬起头,有眼色的几人都认出来了,这是尚云殿的女官,同时,站在高处的黄妃一屁股坐到凤椅上,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滑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