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枯槿被白殇揪回了客栈后,白殇似乎有什么事,说呆会再来找自己算账,急急忙忙地奔到自己房间去了。南枯槿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原本是想逃得,可鬼影和白殇那追人的功夫,肯定是顶尖的那种,自己若真是跑了,然后又被抓回来,那不是死的更惨心下无奈,只得闷闷的往床上一躺,睡觉
这时候有人敲门,南枯槿诧异地想:谁啊嘴上问道,自己有些不情愿的下床,白天的男子装束还未除去,主要是某人现在没心情动手。
哦小的是店里新来的伙计,跟您来的那几位点了几味小菜给您。南枯槿淡淡的哦了声,打开门,身子一侧,让那伙计进房。但不知为何,心中中有些不对劲,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那伙计此时背对着南枯槿,一双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偷偷地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在南枯槿转身走来的那刻以难以躲闪的速度扑上去,一把用手帕捂住了南枯槿的嘴。南枯槿那个抑郁啊怎么她就这么倒霉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南枯槿本不知身在何处。身子是被人用绳子绑住了,嘴也被堵住了,本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只能从这颠簸的程度上看出,自己应该是在轿子中。听着外面敲锣打鼓,一派喜洋洋的气氛时,南枯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低头一看td的竟然是被人绑来成亲的
艳红的喜袍做得很适合身,上面细的绣工加上不凡的珠宝点缀,漂亮是漂亮,但若旁人见了这新娘子是被绑着的会怎么说咦等等这不对劲啊自己现在还是男子的模样,怎么会成新娘子坐在轿里按理也应该是我骑着外面那神气的高头大马呀某尘奸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在黎国,只要双方商量好了,那么女子也可以做娶得那一方。某槿吃惊的张大嘴,你问什么不早说早知这样,就应该我来娶小狐狸,而不是嫁
吃力的摇头,好不容易才将凤冠甩了下来,可自己大概是被他们喂了药了,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想要跑是没什么可能了。怎么办,若是可以呼救,那可是会方便很多呀心里想到这里,突然身体内平白无故地便出现了一股暖流,好像热切等待着召唤。南枯槿心下一喜,对了怎么就忘了我们的好残翼呢哦耶有救了有救了
凛神屏息,残翼剑立刻出现在手中。南枯槿听着外面人声渐少,心道肯定是已经远离了闹市区,可得快点,要不马上喊救命可就没什么用了也不知道白殇和鬼影着急了没,不会认为她跑了吧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啊人家是被绑了
愁眉苦脸的看着残翼,心里那个气啊,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太大了些呢有些担心划伤自己,南枯槿无奈地拿着残翼,开始一点一点的磨绳子。就在这时候,轿身突然往前一冲,要不是南枯槿剑拿的角度刚刚好,怕是身上已经多了个窟窿
赶紧坐好身子继续低头忙活着那讨人厌的绳子,眼看着绳子一点点的被磨细,南枯槿开心极了,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心下也有些好奇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感觉现在好像轿子已经被停下了,外面也很乱的样子,难道是白殇带人来救我了么心下那个感动啊,绳子竟然在某人激动的情形下,强行地被某人挣断不过这时候绳子也差不多快断了亲亲们可别认为女主是大力女
南枯槿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可不是臭美的时间,一把扔掉塞在嘴中的锦帕,急急忙忙就往轿子外面冲去。
痛南枯槿才走了一步,就感觉头撞上了一个硬梆梆的不明物体。泪眼婆娑的抬头,ohy god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啦南枯槿噌的一下凑到那捂着腰一脸痛苦的新郎面前,一脸的愧疚。那新郎看见使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美人儿撞了自己,刚到嘴边的怒气也只能深深吞了下去,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着南枯槿小心问道:娘子没变为夫撞伤吧
靠有没有搞错啊好像是我撞得他吧
南枯槿满脸黑线地起身,赫然发现在这偌大的街上,分成了三股势力。派:这个天下大白痴大无赖专门绑架美男子的相公派;第二派:铁青着脸似笑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