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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杜唐低着头不说话,目光钉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掌上。

    “我在逗你呢,你没看出来吗?你到底多不相信我。”

    杜唐的眼珠子动了动,他低声说,“我不相信我自己。”

    施译用另一空着的手轻轻拥住杜唐,“你是我唯一的爸爸,也是我唯一爱的人。我早就对自己发誓,要一辈子喜欢你,少了一年、一月、一天,甚至是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辈子。你明白吗?没有谁能让我在你和他之间做选择题,因为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杜唐将下巴磕在施译的肩上,手指紧紧扣住施译的,他笑了笑,“会很难。”

    “如果有一天,真的很难很难,你会放手吗?”

    “不会。”没有丝毫犹豫。

    “那我也不会。”施译嘻嘻露出一个笑容,“好啦,肉麻够了,万一老爷子来抢人怎么办?”

    杜唐摇摇头,“有我在。”他突然伸出一只手蒙住施译的眼睛,“施译,你听好,这话我只说一遍。”他将两人握着的手缓缓引至自己的左胸,那里的心跳平稳,动听,“如果有有一天,你希望这里被你戳成千疮百孔,那你就松手。”

    施译把他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抓下来,有些讶异,“杜唐,你刚才是在害羞?”

    杜唐别过脸,“去吃饭。”

    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日后施译回想起时,突然发现这竟是他和杜唐之间的个给彼此的承诺。那时候每个人都信誓旦旦,日子好像还很长很好,但生活好像总喜欢在不经意之间给你考验,让你知道,承诺和誓言并不总是那么好坚持。那时候他对枕边人说,你知道吗,我年轻时曾给过一个人一个很重很重的承诺,为了那个承诺,我付出了所有的青春,以为仁至义尽。后来我狠狠松开了手。你说,我这种人是不是很畜生。那人扭过头和他安静对视,但却不是他以为的那双眼。他脸上的笑容很乖,说,“一个青春期,够了。”施译也笑,笑得咳嗽,“可他几乎用尽了一辈子。”那个男孩子一愣,轻轻说,“谁年轻时没干过一两件畜生事呢,你最好祈祷他以后不要再遇到你。”施译弯起眼角,笑得连眼泪都出来,身边那人的面容在眼前突然模糊,“是啊,以后不要再遇到了,他这种……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有一更,sorry了大家,因为我生病了,脑子好昏,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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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你喜欢上高中吗?不,我觉得是高中上我~

    和杜唐开诚布公地谈了后,老爷子又派人来请过几回,都让施译拿话噎回去了。最近一次是在某同学的谢师宴之后,斯温开车,老爷子亲自来接的。施译也闹不清楚这人是怎么随时查到自己的行踪的,但他还是好声好气地和老爷子说,“爷爷,我相信您是我亲爷爷,我承认您是我亲爷爷,成么?以后能不这么跟踪了么?”

    老爷子还是那副垂着眼角的样子,看不出喜怒哀乐。倒是旁边的斯温劝道,“爷爷又不会绑了你,你反正也没事,陪爷爷聊聊天不也挺好。”

    施译有些犹豫,心想聊聊天而已,杜唐应该还不至于要他做生死题吧?一方面自己心里也对这个爷爷很好奇,他正想答应,老爷子却开口了,“无妨,老头子我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再等你两年。”

    施译愣了,还想问什么两年三年的,难道他跟杜唐商量好两年后就把自己给买了去?但车子却已经从他身边很快地开走了。施译摇摇头,没放在心上。

    从那次以后,老爷子果真没再来骚扰过他。

    初三的暑假应该算是无负担一身轻的,等分出来以后,施译整整两个月时间就完全泡在了各种谢师宴、同学聚会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活动上。y城的夏天特别热,简直是个火炉,但他和林闻几个就像不怕晒似的,天天在太阳当空照时买一瓶汽水,穿着凉拖压马路,一路晃荡到最近的师大,再找几个人去操场上组队打篮球,偶尔也会坐在看台上看那些大学生踢足球,遇到长腿美女总是会吹个口哨。施译虽然不喜欢女人,但也觉得美女养眼。

    暑假就在白花花的大太阳中一晃过去了。

    高一照例是要军训的,其惨烈程度比之初中有过之而无不及。高中也照例是有实验班普通班之分的,施译是属于直送实验班的那一种。等到摸底考成绩出来,施译陪着林闻他们一起去看了分班,有喜也有忧。忧的是大家的班级都打散了,于念白在15班,林闻和路陆在17班,施译在18,他看了下自己班的名单,有好几个是如雷贯耳的,其中之一就是那个乔亦初。喜的就是四个实验班仍然是在一层楼,以后课间时出来小聚一下也还不成问题。

    看完分班信息后没几天就迎来了军训。初中那场施译算是逃过了一劫,但高中这场就完全不行了。太阳很毒,任务很重,他甚至想主动把自己脚崴一下,但本着身为男性的自觉,他硬是咬牙挺住了。等一星期结束后回到家里,杜唐已经差不多认不出眼前的这块黑炭。

    黑炭冲他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十分有喜感,连杜唐都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

    施译的个头窜得不是一般的快,刚上高一已经有176,站在杜唐身边终于可以不再像个时时需要他照顾的孩子。按他的年龄算,他算是发育早的,男生发育早的据说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因此施译很担心自己是不是从此都长不高,每次一回家就喜欢拉着杜唐去比一比,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长进。

    后来他发现杜唐居然又逆天而又艰难地长高了一厘米后,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比身高这种事,他再也没主动提过,只在心里默默较劲。

    两个人一星期没见,一时间都有些忍不住。彼此一个眼神一勾,就明确传达了对对方的心意,还在玄关处就搂在一起吻了起来。施译还有些羞赧,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说着,“还、还没洗澡…”杜唐却不管,拉扯着施译的t恤,把他推高了堆在他的胸膛上,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施译的乳投。施译那衬衫本就宽松,一下子就从胸膛上滑下来,盖住杜唐的脑袋上。杜唐的嘴唇稍稍离开了一点,啧了一声,一只手扶着施译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就褪下了t恤,看也没看就丢在了地板上。施译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也伸手去拉扯杜唐的衣服,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运动裤,十足十的居家打扮,却又十足十的性感,施译早在眼就受不了。杜唐就着的动作抬高手,方便他帮他把背心脱下来。施译摸上杜唐的胸,十分干燥清爽,手掌轻轻按压,能体会到掌下传来的充满力量感的弹性。他有些不好意思,把杜唐稍稍推远了点,“让我去洗个澡。”他不想在杜唐一身清爽的同时自己却浑身黏糊糊的充满汗味。

    杜唐看了他一眼,低低嗯了一声,里面包了一团火。施译被他推着,身体磕在身后的吧台上,磕得他脊背一阵痛,他骂了句操,杜唐却又舔上了他的胸,空着的手照顾另一边乳投,啧啧的水声弥漫在安静的客厅里。施译脸红红的,双手却搂着杜唐的脑袋,仰着脖子,眼睛对着天花板有微微的失神,喉结上下滚动着,一滴汗从他的鬓角一直沿着脖子的曲线滴在杜唐的头发上,从喉咙深处,他发出低低的喘息和难耐的呜咽声。

    杜唐一路亲到了校服,右手狠狠捏了下施译的形状姣好的腰窝,施译啊了一声,低下头来,杜唐伸出大拇指在嘴角擦了擦,眯着眼问施译,“还想洗哪里?”

    施译反应过来刚刚那算是帮自己“洗澡”了,从心脏传到指尖一阵酥麻,他厚着脸皮一手挑起杜唐的下巴,“你说呢?”

    杜唐靠近他,牙齿轻轻咬上施译的耳垂,半诱惑半命令,“来,自己脱。”

    他低下头去看施译双手去解扣子,拉下拉链,把外面的卡其色长裤脱了,眼睛眯了眯,隔着深灰色的内裤摸上已经顶起来的顶端。他手指的摩挲透着棉布传达到施译的亀头,麻麻的痒痒的,施译很快就忍不住,喘着,“嗯,你不要这样……”

    经过多次的磨合,双方都对彼此的习惯、喜好有了很深的了解,在床上,只要施译一个眼神或者一声喘息,杜唐就能立即知道他的感觉究竟是喜不喜欢。他很快把施译的内裤扯下来,施译抬起腿配合他,但裤筒刚从一边褪下去,杜唐就不让他动了,而是一只手从膝盖处绕过去,把他的腿大大架开,禾幺处暴露在杜唐眼前,他很深地弯下腰去,张口含住了施译的前端。

    这体位有小狗撒尿般的不知羞耻,偏偏却又刺激了两人的性欲。施译喘得不行,单条腿支着渐渐感觉到吃力,于是便尽量往后仰,手肘架在吧台上。杜唐弯腰也弯得很辛苦含了一会儿就直起身子,打横抱起施译,原本吊在他腿上的内裤被他用脚尖勾着。

    杜唐将他在床上放平,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俯视着他,微长的刘海垂下来,扫在施译的脸颊上,施译被他扫得有些痒,就将手指插在他的发间往后拂去,露出杜唐那两道很英气的眉。杜唐低下头,微翘起的鼻尖轻触着他的鼻翼,这样像小狗似的蹭了一会儿,他才直起上半身,把运动裤脱下来,又要去脱内裤,被施译伸手拦住。他双眼盯着杜唐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喉结上下滚动着,伸出手去又揉又搓,杜唐闷哼一声,施译又隔着柔软的棉料,张嘴含住了他底下的那两个囊袋。口水把内裤浸透了,施译又吐出舌头,舌尖重重地在那里来回扫着。杜唐看着他延展在眼前的脊背,以及因为挺腰翘臀而出现的那一个性感的腰窝,眼神更按了些,他一掌揉上施译的臀部。那里此刻饱满得像个桃子,杜唐的手指顺着股逢向下滑去,手指停在褶皱上面,按了按,施译浑身一个激灵,抬起眼迷蒙地看着他,一边喘着一边低声说着,“喜欢我吗?”

    杜唐低下头去吻上他的肩头,一路细细密密地延伸至而后,反问他,“你说喜不喜欢?”说着舌尖就钻进施译的耳蜗,在里面搅着,舔着,施译只觉得耳朵里都是隆隆声,又都是水声。他仰着脖子,双手抓住前面的那一根,上上下下搓起来,“嗯、嗯…喜欢、喜欢就操||我…”

    杜唐却收回手,双眼低着看施译在自己面前手淫。施译索性叉开腿跪在他面前,挺直腰身,就好像把杜唐当做自己的手淫对象。杜唐虽然喘着气,但声音依然很平静,“忍不住?”

    施译操了一句,这人在床上也这么一副禁欲的模样!偏偏自己还就拿他这样没办法!他咬着牙齿骂道,“操你妈的杜唐,你就不能上了我?”

    杜唐倾身搂住他,汗津津的胸膛贴着施译也汗津津的胸膛,滑溜溜的。他汗湿的脸颊也紧紧贴着施译汗湿的脸颊,彼此的温度都很烫,如打鼓一般剧烈的心跳声在各自的胸膛里跳动,呼吸纠缠在一起,就连心跳也渐渐地交叠起伏成一个频率。

    “太早。”

    他一说完,施译就不干了,一把把他推开,任由胯下那一根还挺翘着,前端挂下一丝粘液,他几步跨下床去,“不做拉倒!”他骂着,声音里藏了些火气,还残留着点性感在尾音里。他赤着脚啪嗒啪嗒走进浴室,放水洗澡。

    杜唐随后跟了进来,把他压在冰凉的瓷砖上,“生气了?”

    施译别过脸想甩给他一脸臭屁,偏偏破了功,憋了没大会儿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捏住杜唐的鼻尖,“你烦不烦,求你上你不上?”

    杜唐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往里面呵气,弄得施译痒痒的,“还不到年龄。”

    施译问他,“那几岁才算到?”

    杜唐答得很快,应该是早就打算过,“满16周岁。”

    施译一脚踩上杜唐的脚背,还恶意地碾了碾,“你怎么不说18周岁?”

    杜唐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