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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熙并不是个勇敢的人,不然他就不会同廖茜结婚;但他也是个自私的人,不然他就不会在这麽多年的婚姻後还要收养我。知道了我和他的事情被廖茜知道给他很大的打击,纵使廖茜已经死了也一样。

    我生气归生气,但也没有丧失理智的地步。我并不允许徐长熙在此刻退却,就如同徐瑞静说的,既然是他脱我下水的,哪能就这样自己离开呢?要是在我还没和刘承弘分开之前我大概会这麽想,但此刻我却有了另一个想法。

    我说:「一年的时间,等我考上大学,我们再来想到底是要结束这些关系还是继续,我也会去和大哥他们说,我让你们选择。」

    既然我自己做出了选择放弃了刘承弘,那麽接下来换他们做选择。总不能只我一人苦恼纠结,这一切的起因并不是我。

    我想过了,既然都这样了,就连徐长熙这个开启一切的人都有了退意,那我为什麽要留下?总是别人的後悔影响到我。

    如同我亲生母亲一样,後悔嫁给我父亲,於是她走了,想都没想过我。

    那这一次,徐长熙要後悔之前我先把问题丢给他,至少这一次他需要考虑到我。

    我努力不要让情绪影响我自己,但那似乎成效不大,我想我有赌气的成分在,但当说出口的时候我却是松了口气。就这样吧!我也懒得去思考了,反正最後总会有个结果。

    作家的话:

    我准备的便当都是给女角吃的。(远目)

    我觉得目前的状况我有点抓不住,我原本只是很简单的想给廖茜个便当,然後我就挖出了这个大秘密,我其实也是最近才发现,原来廖茜她居然都知道了!=口=”

    另,今天我更不了笙笙。明天再更新笙笙。

    ☆、第九章 短短一发

    第九章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脱离了习惯的环境和人群後,更能够将事情想的深入些。

    也是真正和徐家人拉开距离後,我才发现之前我到底是有多麽的偏离原本。曾经我想要报复徐长熙,并且希望自己快快成长,但後来接受了那样的关系後我开始习惯,更因为徐长熙纵容著我对他的予取予求,渐渐的我就安於现状。

    现在想想,这几年我非但没有比当初成熟,反而还要更加的任了吧!

    人总是会有惰的,我也不例外。与每天竞竞业业的鞭策自己认真上进比起来,还是沉醉於现况更加轻松。

    高三的生活就是在复习还有考试中度过,一年不和他们见面,只一个人待著,我却觉得时间依旧过的很快。

    记得我和莫文羽说要一年不见,他也只是点头没多说什麽。至於徐家父子,大抵也是知道我需要点时间,虽然徐瑞清小小的闹了一下脾气,却也只能接受,谁让他父兄三个都应了我呢!

    这一年我除了念书之外还找了个家教,是帮同学的妹妹补习,只花我假日的时间,赚的钱连应付我的日常开销都有点困难,但是我是满足的。

    在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努力考个好学校,要真打工支持自己的生活那就等上了大学再说吧!现在也就是让我尝试看看,养活自己的感觉。

    但也越是了解自己养活自己的感觉後,我越是觉得其实就算当初我选了刘承弘,和徐家脱离了养父子关系也是可以的,虽然可能过不上什麽好生活,但只要自己能咬牙撑过,一切就真的会更好。

    我很讨厌去懊悔一件事情,但在这时我总是忍不住会这样想。

    在我有了如此想法的某一个晚上我做了梦,梦到了我十岁之前的日子,从幼年的时候一直到十岁,断断续续的片段,很有趣的是,在这梦中我突然想起我父母渐增的争吵,最後终结在我母亲拿著行李离开的那时候。

    其实我本没有目睹过母亲离开的样子,只是在某天,我和父亲就发现家中母亲的东西少了,接著就再没见过她了。再来便是流言蜚语,父亲病亡,我进了孤儿院,最後被徐长熙收养。

    我醒过来之後,记起了当初我母亲离开我的时後的感觉,闷在口压的我非常不舒服。

    我的住处附近有著一个小广场,每当假日都会有摊贩聚集成一个小集市,平常假日如果没事,我也会去那儿逛逛。也不是真的想去凑热闹或买东西,只是作为放松却是个好去处。

    那天我在广场买东西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一个很合我眼缘的小孩子。大概三岁多的模样,脸胖嘟嘟的,虎头虎脑的样子很可爱。

    孩子站在棉花糖的摊位前,瞪著一双眼睛看人家卷棉花糖,目不转睛的模样有一种很好笑感觉。看孩子站在那儿一段时间,我忍不住就走近去买下一支想送给小孩。

    我从来不是个喜欢孩子的人,但莫名的就是对这个小男孩有好感。

    当我付钱的时候小男孩的眼睛就黏在我的棉花糖上,我拿的这支是里头颜色最多,一层红一层蓝一层白分成了三节,很符合小孩子的审美观。

    我把棉花糖移往右,小男孩就把头偏向右边,移往左,他就把头转向左边,我用糖逗孩子玩得愉快正准备开口说要送他的时後,远方却传了男孩母亲寻找孩子的声音。

    我一抬眼,见到了一个中年的妇人,还离的有些距离,但很神奇的我却在时间认出了她,那是我的母亲。

    男孩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叫唤,很快放弃了和我纠缠,往母亲那儿跑了过去,想来刚刚他一直待在原处说不定也是因为找不到自己母亲。我看著妇人用力的拍打著男孩,似乎在责怪他乱跑,却是满脸温柔,她并没有发现刚刚自己的儿子被人逗著玩。

    她没有发现我。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面是什麽想法,却是不由得盯著他们看,妇人旁边还站著一个男人,大概是他的新丈夫吧!男人弯著腰听著儿子说话,似乎是个斯文人。

    我的母亲看起来是幸福的,谁来看都会觉得这一家三口感情很好。

    但曾经男孩的位置应该是我的才是,我抿著嘴唇,这一年来原本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好了,也理智多了,却是在此时才感觉到一种深沉的愤怒。

    我想我从来没有原谅过她,在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怨恨的,到如今也有八年的时间了吧!但是这一点怨恨却一直都没有消散过,反而一直都积压在我的心中。

    一直到那一家三口转身走了,我才长舒了口气。

    我不知道自己如果再看下去,会不会跑上前去质问我母亲。

    我曾经听过我父亲说,母亲和他是有感情基础才下嫁给他的,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人。

    『下嫁』,这个词有点屈尊的意味,也真的如同这词所代表的意思,母亲是个小学教师,在当时可以嫁一个更好的人,但为了爱情她选择了我父亲。只是这爱在生活中被磨光,父亲只是个劳工,而且还没有固定的职位,我们家更多的是依靠著母亲的薪水过活。

    我不怀疑母亲曾经在他人那儿得到过什麽冷嘲热讽,现在想来,当时母亲那边的亲戚并没有打算对我伸出援手,也不只是因为他们觉得母亲的行为有些丢人吧!怕也是,并不怎麽看的起我们。

    如果说母亲最後是去追寻真爱,那我和父亲算什麽?一个人能够说想要追寻自己的幸福,然後就将之前的一切弃之如敝屣吗?

    我难道只是个责任?就算如此,母亲也绝对是不负责的。

    父亲去世的消息,我不相信母亲全然不知,但是她却也没想过我,哪怕来见我一面也好,但她始终没有出现过。像是直接就把我从她的生活中除去一样,像是她从来没有生过我一般。

    我回到住处之後就把棉花糖丢在了桌上,我并不喜欢吃这种甜腻又黏手黏牙的东西,而这一丢我也就忘了它的存在。等晚上我再看到它,棉花糖已经有了融化的迹象,塑胶袋子的包装下,原本膨松的糖丝上头结出一滴滴彩色的糖水,有一些还黏在了塑胶袋子上,看起来更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没多想,我直接就把棉花糖给丢入了垃圾桶,打算隔天清掉。

    一开始觉得好的,也并不是那样好。

    一枝棉花糖能够这样随便的丢弃,那责任呢?或者说是,过去曾经美好的一切呢?

    突然我就想起了和我有过关系的男人们,我可能像丢弃棉花糖一样将这欲望与情感交织的一切给抛到脑後吗?不可能的吧!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确定了我不可能因为说什麽感情,然後就丢下先前的一切。

    我永远也不能像我母亲那样,说什麽『追寻幸福』,就将之前的一切抹消。不管我和徐家人做了那些事情,是谁对谁错,又谁该为此负责,我不可能主动从这种关系中退出。

    一切只能等到一年後,而我几乎都能猜出一年之後他们会做出的选择。徐家三兄弟我不说,光是莫文羽我想他会很乐意与我维持友的关系。唯一的变数也只有徐长熙了吧!自从廖茜死了之後,他一直在躲我。

    明明是他起了开头,我却得一直陪到结局。

    这个晚上我想了很多,我想我永远不会原谅我的母亲,也永远不会原谅徐长熙,但那又如何呢?谁说我一定要原谅呢?又谁说,他们会需要我的原谅呢?

    作家的话:

    一边写我一边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麽(远目),到底我忘了什麽?

    总之下一章结局用h做收尾。

    令我原本觉得这章的字数应该和上一章合起来才对,但因为我砍了一场(被殴),所以就把它拖到这里当第九章了。

    小乔也该长大了,他又重新回复了二逼青少年的状态。

    =v=

    ☆、第十章 (完结章)

    第十章 暂时的结尾

    我高中毕业後的那个暑假我回了徐家,除了等著大学的分发通知,也是等著徐家人给的答案。

    答案当然如我想的那样。

    徐瑞清和徐瑞静别说当然想维持这情形,能莋爱享受到现在才说不要不就矫情?而徐瑞和一般没什麽意见,没说『不』就是『要』。莫文羽想和我维持友的关系一直没变。

    唯一的一直没给个答案的,便只有自我回来之後愣是没和我讲过几句话的徐长熙。

    如果他乾脆的给出答案也就罢了,但他明摆著是犹豫了一年,最後还是决定逃避,和我当初一样。

    不过人总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我那时摇摆不定也就罢了,见著徐长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做这事,我终究还是没那耐心去等他答案。

    找了个月黑风高的日子,我就直接闯进了他的卧房,顺带还锁上了门,我今天必须得要和徐长熙做个深入些的对话。

    我挑的时间不过是十点多,一般这时徐长熙顶多是准备睡了,但等我进他房时,男人早就已经就寝。

    「爸爸睡了?」我挑著眉看到地上随意丢著的浴巾,装模作样的说。

    人却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装睡的徐长熙,这人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从来就是会将浴巾收好的人,这模样怎麽看都知道他并没睡,不过是躲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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