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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等他成为弃子的那天,也想要一个干脆的结果。

    胡主事冷哼:“有何不可,成主管(刑堂成大方)曾让我看过一个小铁锤,手指粗细,里面不知灌了何物,轻轻一砸,便能将一个小铁块砸的粉碎。我们何不问他借来,让大伙开开眼呢。”

    鸿瑞伏地:“奴才真的冤枉,各位主事不去查清事实,却为何要对奴才施以酷刑。奴才冤枉啊。”

    贵大夫言道:“判人之罪,莫毁人身。”

    刑主事亦面现不忍之色:“胡主事,还是算了吧,怎么着鸿瑞也在咱们手底下好几年,勤恳上进,你好歹顾念一下旧情。”

    “那他与庆图还是师兄弟,他可顾念同门之谊了?”胡主事驳回刑主事的面子,一心要为庆图报仇。“许炎,你去刑堂将东西借来,速去速回。”

    “要借什么?”门口传来问话声。

    众人皆朝门口望去,何管事被人扶着进来,面色苍白,形容憔悴。三位主事赶紧从座位上起身,上前给何管事见礼问安。

    何管事坐到主位上,双眼慢慢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良久,才开口:“庆图伤的这么厉害,你们不送他回房休息,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似醒悟了般,夏安等几个人立马扶了庆图要出去。庆图却不动,咬牙道:“管事,奴才虽卑贱,但也不能这般被人随意害了,奴才要等着看鸿瑞的下场。”

    “糊涂。”何管事喝骂一声,毕竟身子虚,受不住,说完便咳个不停。“你也是个稳重人,怎么这次如此糊涂。鸿瑞是不是凶手,先关到地牢里慢慢查,如果是,焉能容他好过。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修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奴才知错。”庆图被训的面红耳赤,由夏安几个伴着回房休息去了。

    待他们走后,刘主事言道:“十五王爷的大喜之日将近,咱们的礼单不能再拖下去了。昨日总管定下了贺礼清单,可庆图手伤了,鸿瑞也废了,院子里其他几个都不成材,皇家那里万万拿不出手。如今看来,只有跟着庆图时间最长的青柏能当此重任了。”

    何管事定定的望着刘主事瞧,后者被他瞧得渗人,强笑道:“管事,青柏在哪里,怎么没伺候在您左右,还有这二位是?”

    第46章 夏安春梦

    “是这位贵神医的两名弟子,暂时拨过来照顾我。”何管事言道。他身后二人迈出一步,这才向他们的师傅行礼,也一并见过三位主事。

    “总管吩咐要去丰南镇买一种新式颜料,我怕安竹院(负责采购)的人不懂,莫上了当,就派青柏走一趟。他日夜照顾我也闷得很,正好出去散散心。”

    刘主事“哎呀”叫道:“这可如何是好,丰南镇一来一回得大半个月,赶制礼单肯定是来不及了。”

    刑主事却道:“上次我见庆图教夏安画卡,画的很是不错。庆图不是已经制好了空模,只要作画填色题字便可,夏安一直跟着伺候,想必庆图要作什么样的礼单,他心里是有数的。”

    “夏安才学了几日,他能画的比从阳他们几个学了几年的好?”何管事不信。

    刑主事吩咐底下站着的小厮:“去把庆图桌子上的礼单拿来给管事瞧瞧。”

    得了命令的小厮快手快脚的捧过来许多礼单,这其中有许多事作废了的。刑主事从中挑出一个大面上无错的礼单来,双手呈给何管事瞧。

    “细节上还不够成熟,略显小家子气,应该是出自夏安的笔下吧,倒是符合他拘谨的性子。”何管事又从中挑出几个翻看,确实比从阳几人画的要好。

    刘主事拿起一份细细看了:“夏安是个好苗子,他跟庆图再学上两年,便能独挑大梁了。”这话一出,胡主事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

    何管事定下结论:“如今,也只有先凑合了,只是希望莫让主子们和总管挑出毛病来才好。”

    扶了庆图回房,夏安忙前忙后地伺候着。庆图闭眼休息,却疼的睡不着,睁眼见夏安守着小火炉煎药。

    “夏安,过来陪我说说话。”

    夏安坐到床边,问:“要不要喝水?”

    “不了,我疼的厉害,你陪我说会话吧。”

    “好,你想说些什么?”

    庆图想了想,好像与夏安总是在谈活计,很少有过别的方面的交流。要夏安主动敞开心扉很难,步还得他去迈。“夏安,怎么从没见过你家里人来看你,你也和我一样是孤儿么?”

    “……和你差不多,我也没有亲人了。”

    庆图抬眸,深望着夏安:“那,你现在有没有在乎的人?”

    “在乎的人?”夏安托腮蹙眉思考:“怎么才算是在乎的人呢?”阿福、韩管事、小金他们算不算?

    “就是总会突然想起他,想他会在做什么,渴望跟他相处,不愿与他分离。”庆图放在被子里受伤的手微微颤抖。

    夏安挠挠脑袋,如果按庆图所言,那他脑子里倒是真有这么一个人选。“有是有一个,不管是做事的时候,还是闲下来,总时不时的想到他。”

    “呵呵,我现在还挺愿意他来看我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能带好吃好喝的来,还有一小部分,夏安承认,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虽然也时常被揍。“我以前还特别不愿意见他,总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呢。”

    庆图一句句听来,心里愈发苦楚,强撑着笑脸问:“听你这么说,她也在咱们王府干活?”

    “算是吧。”是咱们给他干活。

    “怎么从未见过她来找你?”

    都是大半夜来,你自然瞧不见。“咱们院子这段时间不是忙么,他那里也挺忙的。”

    庆图苦笑,劝道:“你若真是喜欢,赶紧求管事给你定下,你年纪虽小,可那位也能等得,万一她被主子之乐人呢,还是快些定下的好。”只要夏安过的好,他的心思也便罢了。

    “指人?庆图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乎的那个是我的,呃,算是朋友吧。”虽然他又不承认了。

    “你真的当她只是朋友么?”

    夏安瞪大眼小鸡啄米般点头:“当然当然。咦,你怎么出了满头汗,很疼么?”

    “那她也只当你是朋友么?”

    夏安狐疑,顿了一下说:“药煎好了,我去端。”

    有三等小厮敲门,说是管事叫夏安过去,夏安忙应下,叫了个人陪着庆图,跟着那小厮走了。庆图看着他颇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缓缓合上眼。

    何管事身子到底虚弱,坐着撑不了多久。他没在一院正厅,而是叫人简单收拾了三院的屋子,躺在床上听主事们汇报近日的事项。

    夏安进来,一一见过几位。何管事让众人出去,招他近前说话:“你可愿意制十五王爷的礼单?”

    “以奴才现在的实力,恐怕不行。”被传唤的时候,夏安就想到何管事为何叫他了。院里除了庆图、鸿瑞、青柏,就数他的画技好。而且前天还被刑主事瞧见,夸赞了一番。

    “是还欠些火候,主要是你线条有些死板,颜色也不够大胆,其它倒是无可挑剔。你应该清楚,咱们院子也就你还能撑撑场面,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夏安道:“无论奴才愿不愿意,不都得做么。奴才想求您允件事情,否则奴才没那个胆量。”

    “何事?”其实何管事经过昨夜,并不敢强迫夏安做事。但看夏安无拒绝的意思,何管事也就顺着问了。

    “让奴才抱回屋里做,所有空白模子都必须归奴才保管,奴才后天便能做好,完事之后请由奴才立刻送去给各位主子瞧。中间请不要让别人插手。”夏安其实挺愿意接下这份活计,他被何管事带回院子,却做得一直是打杂的活计,没有月银,只领过两份赏赐,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他是一辈子也赎不了身了。

    “好,但你今日必须做出一份来请总管过目。咳咳,能否拿出去,在咱们王府,其实还是要看总管的意思。”

    夏安问:“是否要做一份请王妃阅览?”

    “做吧,与其等王妃找上门来定咱们不懂规矩的罪,还不如卖个好,我让你先拿个总管瞧,等他拍板,也是为了将这烫手山芋推出去,让他二人斗去。”

    抱了礼单回房,一路上夏安坦然地接受各种注目礼,回屋关上房门,夏安伸胳膊打哈欠,昨夜一夜不得好睡,今早又忙这忙那,困死了,先补个觉再说。

    王爷今天进宫,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能不能也抽个空补觉?死命摇头,怎么又想起他了。不要想不要想,赶紧睡。

    为什么王爷对他居然是那个意思,可是那王爷为什么一直没有那个他,明明有好多次亲密接触,有几次都直接睡到他身上去了,还是很正人君子啊。怎么突然就……

    唉,怎么又想了?

    该怎么办才好,王爷要是真的喜欢自己,那赎身娶亲还能有希望么?不要啊,他还需要传承方家香火。

    王爷为什么会喜欢他呢,为什么,为什么?

    “咦,王爷怎么回府了,不是要在宫里过夜么?”夏安掀开被子,欢快的跳下床,给大半夜翻窗而入的人倒茶润口。

    容离接过茶,吃了一口突然搂过夏安,将茶渡入。夏安怎么挣扎怎么恳求都不管用,最后反被扒光了衣服。

    身子被重重摔在床上,背上的伤口碰上硬床板,夏安吃痛的叫了声。容离邪魅一笑:“现在就忍不住呻吟了,还是省着点吧,待会有你叫的。”说完,扑身而上。

    夏安惶然躲开,被拉回,强行分开双腿。未关上的窗户有微凉的风进来凑热闹,浑身无一丝遮盖的夏安打了个冷颤,苦求容离发过他。

    此时,双眼已被欲火烧红的容离如何能听的进去,掏出随身带的药膏,伸手探入蜜穴。夏安痛的涕泪俱下,动也动不得,求也无用,又是羞又是疼,恨不得能脱离束缚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什么香火,什么自由,他都不要了。

    容离先是进去了一根手指,夏安便痛的嗷嗷直叫唤。容离毫不怜惜,马上伸进去第二根,夏安拿头死命的撞床。

    “才只是进去了手指而已,你就这般受不得。忍忍,本王的金枪还没插进去呢。”容离戏谑的举起自己的金枪让夏安欣赏,果然收到了夏安惧怕的目光,不由自得。

    夏安泣道:“王爷不是说不会逼我么?”

    “说说而已,你也信?”容离继续深入,忽然摸到一个点,使劲摁了摁,夏安的呻吟便带上了一股子媚意。容离嘲讽道:“怎么,这还是本王逼你么,你也想要的很么?”

    夏安羞愧难当,闭眼别过脸去,但后穴又疼又痒,极不舒服,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挺身。容离知他所想,抽出手指,穴口拼命吸吮挽留,容离见状,安慰道:“别急,马上换本王的宝贝亲自上阵。”

    “不要,唔——”身子被瞬间撕裂,夏安猛地坐起,又无力倒下。

    容离也不舒坦:“太紧了,放松。”拍打夏安,但后者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容离为了享乐,只得照顾照顾夏安的前面,手拔起小萝卜来。

    很快,夏安便感觉到一股不可言说的美妙,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然后脑子一片空白,体会到了人间极乐。

    “这么快就出来了,啧啧,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矜持。”容离一边嘲笑夏安,一边迫不及待的趁着洞口略松满足自己。

    九浅一深,时常重点照顾突起的那个点,一直处于被伺候的容离终于在今日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在自己享乐的同时也照顾了身下人的感觉。

    “唔啊啊嗯。”夏安痛并快乐着(汗,长大了才理解这句话),不克制的叫出声来。这滋味,竟比方才还要美妙上三分,有被填满了的充实感。

    “你这傻奴才,是我的,我的,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都必须是我的,你敢看别人,我就杀光所有人,只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明明是恶毒的语调,但夏安听了却觉得温暖起来。忽然什么东西出去了,夏安觉得空虚难耐,供着身子贴过去。

    容离抱起夏安,让他顺着坐下来。“这么主动,我一定要好好疼爱宝贝一番。”

    “唔嗯。”比躺着还要深入,经过初入的不适后,夏安很快便被欲火烧昏,愈发美妙的叫起来。

    前面有什么要冲破,却被人坏心眼地堵住。容离轻咬夏安的喉结,唇间模糊溢出:“等我一起。”然后,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