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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次,受不住。”容离说话的时候,再伸入一根手指。

    “啊。”夏安吞下不适的呻吟,内心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个姿势是他在心理上能够接受的底限。可是王爷的伤能不能受得住他的重量呢?

    夏安咬唇,欲思索,可是后面被拓宽,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并且王爷粗重的呼吸声好似在他耳边一样,放大,放大。

    “就这样,快进来。”夏安把血迹攥紧拳头里。

    “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哭。”容离急吼吼收出手指把夏安扶正,手撑在夏安双臂腋下,扶着他一点一点往下坐。

    刚进了个头,夏安的脸色就白了。三根手指就已经让他吃痛不已,没想到王爷简直要把他撕裂一般。握紧掌心的湿润,夏安将破碎的呻吟堵在喉咙中。

    “是不是很疼?”容离自己也不好过,外面部分叫嚣着要进去,进去的那一点点还被夹得生疼。“你拿膏药往我上面多涂点,就不会那么疼了。”

    偏偏夏安还不知死活,不去拿膏药,反去掰王爷的手臂:“别啰嗦,放开我,让我坐下去。”

    “会痛死你的,快拿膏药。”容离不敢放手,无论夏安气极怎么胡乱的打。

    夏安上牙齿,容离骂他胡闹,仍是不肯放手。无奈,夏安只好使出杀手锏,改硬攻为软攻,去挠容离的痒痒。容离受不住这个,却愣是笑的眼泪都挤出来了,才本能的收回手。

    身子失去支撑,迅速地坐下。夏安仰脖发出一声尖叫,比他意料中更疼,是真正的撕裂,是痛不欲生。五脏六腑被顶到了嗓子眼,好似只要一咳,就能全部吐出来。

    容离也白了脸,躺在床上,额头上涌现豆大的汗珠。他结结巴巴地:“你,还好,么?夏安,我的,宝贝。”夹死他了,这不要命的孩子,想要同归于尽也不用这么狠吧?

    夏安仍后仰着脖子,只是尖叫过后嘴里发不出声音来。他耳朵轰鸣,听见王爷焦急的声音,却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更无法回答。

    后面有热乎的东西流出,夏安急喘,低头看,两个人的鲜红的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勾起嘴角,夏安自己动了动。

    在血和药膏的共同作用下,加之夏安因吃痛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容离放吐了口气。夏安扭着身子一动,容离感觉被夹得有些蔫的分身顿时又受到鼓舞精神起来。

    “妖精,你绝对是个妖精。”色令智昏,容离再顾忌不得什么,扶着夏安上下动起来。

    夏安指甲掐入容离的肉里,一遍一遍被碾碎,再被重组,只觉得自己是汪洋大海中被风浪扑来扫去的木舟,被冲的解体,却还被绳索连着未能冲散。

    “唔,啊嗯。”这一声呻吟出口。快感从痛楚中破土而出,抑制不住的爆发,迅速抢占了夏安的感觉。

    容离听得夏安媚音出口,更加振奋,动的频率加快。夏安叫出来的音破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声线还随着身体上下颠动而颤抖。

    “舒不舒服?”容离粗声粗气的问。

    “慢,慢点。”夏安缓过劲,还是求饶。

    但是在床上,情人的话都要反着听,何况夏安叫的那么口不应心。容离使劲一摁,触到一点,夏安突然脑中一片白光,大叫:“嗯啊,我,我要出来了。”

    “等我。”容离腾出一只手抓住小夏安,使足了劲儿捣腾。

    “别,让我出来。”夏安可受不得这种欲火焚身的苦,当下急的眼泪拳头一起上:“我不行了,会死人的。”

    容离一边努力,一边教育:“你出来的太快了,这样对身子不好。跟我一起,快了。”

    夏安难受的要死,无奈容离耐性真的很好,他咬唇,俯低身子含住容离的突起,轻咬。

    “呼——”容离松手,一股热流打入夏安体中,烫得夏安一哆嗦。两人一同瘫软。

    “你还咬,改天一定要把本王的爱狗都牵出来,让你们对咬。”容离先恢复过来。

    夏安吐出嘴里面的突起,他射的时候,没管住嘴巴,上下牙一合,就不知道事了,但容离叫声中的惨音还是进到他耳朵里了。

    “嘿嘿。”夏安傻笑,那关键的时候,谁能管得住自己。“喂,你怎么这么快?”夏安看见小容离又抬起了头。

    容离摊手说道:“我也没办法,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裸身在我面前晃悠,是个人都会有反应啊。”

    “你也是吧,我都没动你,吹个热气你都受不了,啧啧,年纪轻轻就控制不住。”容离不忘损夏安两句。

    夏安无话可辨,说道:“我用手给你弄吧,后面真的是不行了。”

    “好,你两次,我一次,确实亏了。”容离抱着夏安转着方向,让他背对着自己,面向小容离。

    一回生二回熟,夏安的技术在容离的指导下大有改进,还时不时拿腿蹭容离,这次倒是快,容离就出来了。

    容离长啸一声,只觉从未这般痛快过。以往那些美人,无论男女,都只能泻火,不是这般通泰全身。

    “夏安。”容离低声唤道。

    夏安躺下,闭着眼不答话。

    容离翻身趴下,将脑袋别在夏安的肩窝,闷闷的说道:“夏安,你也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好,容离,容离,容离。”夏安叫着叫着,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滑。整个过程,两个的重量都集中在容离受伤的臀部,可他没叫过一声疼。

    “以后就叫我容离,我不是王爷,是你的容离。”

    夏安闭上眼,意识渐渐散去。

    再醒来时,被子严捂,眼角余光可以扫到床边放置了凳子,凳子上放着一个大团,是一层一层的衣服包裹所致。夏安欲坐起,下面仍是撕痛,但清凉舒适,并没有昨夜的粘腻感,而且被子滑下露出的身子上被打的伤也涂了药。夏安会心一笑,放弃坐起的打算。

    伸手将一层层衣服掀开,里面是两层干净的汗巾,再剥掉,露出最里面的茶盅来,并不是夏安屋里的规制,倒像是王爷屋里头的。

    断过茶盅,温温热热,夏安抬起头喝了大半,不仅干燥的喉咙滋润了,心田也美滋滋的。放下茶盅,扫过地上凌乱的衣服,再摸摸身下换过的被褥,夏安好笑,容离居然翻箱倒柜把他垫在衣服底下的旧褥子掏出来铺上了,而褥子上面的衣服,一部分被容离包裹茶盅,一部分就随手堆在地上,这到底是在帮忙还是在帮倒忙?

    还好,现在衣服不用自己动手洗了。夏安挂着笑容,在疼痛中又睡了过去。

    夏安在飘香院养成了上午睡觉的习惯,三个月的牢狱生活也常常昼夜颠倒,虽在阿堵院早起了两个月的时候,可一旦不用早起了,夏安绝对起不来,一定会睡过辰时。

    何诚得过吩咐,早饭和洗漱的水晚些送来,放在门口便好,不要敲门吵他。等他醒了,会自己端进屋里去。

    所以何诚还是按着吩咐,将早饭放在屋门口就到二院忙活了,不知道屋内的异常。直到过来送午饭,看见早饭仍摆放在门口,便觉疑惑,敲门叫道:“夏安?”

    “怎么了。”夏安应声,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

    “你没事吧,我可以进去么?”

    夏安急道:“别别,我还没起床呢。你把饭放在门口就行了。”他脸上虽无伤可见人,但屋里的气味和杂乱,任谁看见都想的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何诚道:“好,饭我放门口了。对了,管事早上问过你,并未说什么,只是我瞧着管事像是有话说的样子。”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何诚。你帮我同何管事讲一句,说我昨晚着了凉,休息一日。”

    第57章 夏安探病

    晚上,容离没有过来,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希冀容离能够像普通的爱人一样,但夏安还是遏制不住的失望难过。

    到了月上中天,窗户开了个缝,一直竖耳听声音的夏安马上伸长脖子去看,却不见人影,只有一个瓷瓶丢了进来,正好丢在夏安的枕边。

    夏安捡起来看,是上好的止血生肌的伤药。是王爷给他送的么,为什么不进来?还是派个人过来给他送的?

    晚上开门取饭,裹了件外袍。掀开袍子,里面其实什么也没穿。夏安往指腹倒出黏稠的药,跪趴在床上,伸手往后探。

    修养了一天,已经好很多,躺着不动也就是微微的痛。可此时拿手一碰,只是穴口,就让夏安疼出一身汗来。

    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做这个,太疼了吧。尤其那些姑娘家,柔柔弱弱的,如何能忍受的了?

    夏安心里为女人打抱不平,又想着老天爷为什么不让男人的那家伙小一些。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自己给自己上完了药。

    拿过布巾擦干净手,夏安已经累的筋疲力尽。知道王爷不会再来了,夏安闭眼,强迫自己睡觉,明早醒来,就不会痛了。

    在第二天早早睡醒,真的感觉好很多。夏安打开门,何诚刚好端着脸盆进院子。“早啊,何诚。”

    “夏安,你今天起得挺早啊。”何诚进屋,先蹲下身子给夏安烧炭盆。

    他都睡了一天一夜,能起得不早么。“昨天院里没什么大事吧?对了,宫里赐下的赏赐礼单入库了么?”

    “明轩院得先一一对照着实物造册入库,今天估计才能还回来吧。”火烧起来,何诚先烤烤手,天儿是越来越冷了。“夏安,你在裁衣房定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送来,要不趁着无事,咱们出府到外面裁衣铺子定做几件吧?”

    夏安摇头:“在府里做不是不需花钱么?”出去做衣服,那他刚攒下的月银不就要光了。

    “可是府里各季也就两身,你现在是体面人,夏天还好,到冬天,两身根本就不够换着穿。样式也少,总穿一样的,可不教人看轻了去?”

    “没什么的,就是遮体的俗物罢了。”

    何诚打趣道:“呦呦,这个时候说的像圣人。在裁衣房的时候我看你恨不得给人做衣服的婆婆把图画出来,让她们照着做。”

    “啊,对了。”夏安洗脸的时候。何诚突然记起来什么,凑过来说道:“府里抓了个人,关在地牢,口口声声说要来咱们院子。牢头半夜将管事请了过去,管事在里头待了好久,到拂晓才出来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话虽这么说,但夏安眉头一挑,直觉不好。

    何诚言道:“可是管事出来之后,总往你这三院瞧。一天时间都魂不守舍的,吃茶的时候还把手烫了。我这几日因为跟着管事学理册,一个时辰就能看见管事好几次冲着你这边叹气。”

    “是么?”夏安心中忐忑。简单的漱口,问道:“管事来了么?”

    “还没呢。”何诚起身:“我去给你端饭过来。”

    “别,我去大厨房吃吧。这一路端过来,还不给凉了。”夏安束好头发,整理衣冠。

    何诚环顾四周,说道:“那我帮你打扫一下房间吧。”就一天没进来,乱成这样。

    “不用。”夏安干笑:“我在收拾冬天的衣物,等弄好了,你帮我拿去洗洗就行。咱们快走吧。”被褥上面全是血,怎么拿出去洗啊。夏安笑的脸抽,这么冷的天他要自己洗被子,还无法晾晒,被何诚看见他怎么解释啊。

    两人用过饭,夏安直接去了若儒院给何管事请早安。何管事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好,院里也不忙,他便不再每日辰时到阿堵院去。

    “管事,您吃过早饭了么?”夏安搬了个鼓腿缠花凳,坐在床边看着白齐伺候何管事吃药。

    何管事一口气吃完药,摆手让白齐退下,对夏安说道:“吃过了,药得吃晚饭才能下肚。夏安,我昨天去见了个老朋友,却没想到,你和我这老朋友还有这么深的关系。”

    夏安的心突地一跳,掩饰出慌乱,问道:“谁啊?”

    “方家大少爷方夏同。”

    “管事,奴才……”

    何管事打断他:“你别说了,听我说。他惹得王爷大怒,给下了地牢。总管想救他出来,求了好几次,正巧赶上王爷生病了,都给挡在门外。”

    “王爷病了?”夏安再也忍不住,声音提高了好几度。真是祸不单行。

    何管事问道:“夏安,你能回到我,你和方夏同是什么关系,和王爷又是什么关系么?”

    夏安垂眸:“我只是王府里一个小小的奴才,不明白管事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