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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他顺气。方老爷子看二人一会,无奈地摇头,对上皇帝皇后理解的目光,举杯敬酒。

    夏安出来,微黄早已回屋准备保暖的衣物。傅博生过来,道:“属下安排了一十八名高手护送公子入京。”

    “怎么这么少?”许卿睿不满道。

    “没想到皇上会来,所以人手就不太够。不过除了这一十八个护卫外,属下可以举荐一名剑道高手,绝对保证公子安全入京。”

    “什么剑道高手?”许卿睿问。

    傅博生对外道:“进来。”

    门外进来一个灰衣男子,五官雕刻,却是目有沧桑。他下拜道:“见过公子。”

    夏安从座位上站起来,扶起阿福,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奴才?”阿福反问。

    许卿睿黑着脸不说话。

    傅博生笑道:“他是属下一名故友的弟弟。故友全家遭江湖仇杀,被灭门,属下一直在寻他,没想到他就在王府里面,我二人隔了座山,竟是好几年不能相认。”

    夏安答应下来让阿福护送,他早就觉得阿福的厨艺和武功是极好的,沦落到每日倒泔水的地步实在不值。本来还打算等他有钱了替阿福赎身呢,没想到阿福倒自己找到了条路走。能得傅博生赏识,阿福应该不会再做奴才了。

    几人连夜赶路。南门是二皇子余党撤退的路线,许卿睿怕出事,坚持要求绕道从西门进京。夏安不懂,便没有多说话。阿福却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二皇子余党往南撤也不敢走大路。他们走大路,是不会有事的。

    最后还是选择绕远路。夏安和微黄坐在马车里打盹,阿福和许卿睿一左一右隔着马车骑马,十八护卫前六后十二的分散保护。

    却还是遇上了刺杀。刺客以为是皇帝回京,所以集中人手埋伏在此路,定要取下皇帝的人头来。

    众人都没想到攻势会如此激烈,夏安一直被容离隐藏的很好,按理说不应该会遭到偷袭。众人正是这般以为,所在才留了大批人马保护皇帝,尽管后山已经很安全,但皇帝是天子,如论如何也不能出一点点问题。

    十八名护卫很快倒下一半,其余皆奋力作战。许卿睿让阿福架着马车快走,他来截住这些刺客。阿福回头深深看了许卿睿一眼,小时候那个顽皮自负的小卿,已经成长为浴血而出的大人模样了。

    他扭过头,使劲抽了马一鞭,带着夏安和微黄快速离去。

    夏安在车里被颠地头晕脑胀,若不是微黄拿狐裘抱住了两人的脑袋,指不定会磕出什么伤来。进了城门,阿福将夏安抛下,断开马与马车连接的绳子,一声不吭地原路返回。

    “大人,能不能请您多派几个人跟上他去救人?”夏安对一个在城门迎接他的官员说道。

    “微臣领命。”那官员是容离派在城门口接夏安的,如何不知夏安身份,是以称臣答话。

    夏安上了一辆装饰华贵的马上,这一次却是直接入了宫门,驶入容离现在住着的淳曦殿。夏安一下马车,立马有跪了一地的宫人请安。

    夏安吓了一跳,深呼吸让自己镇定。跟着领事公公的引领,快步进了寝宫。

    “主子还在处理政事,容老奴去禀告一声。”

    “不必了,处理政事要紧。我左右也困了,先睡一觉吧。”他哪里是困了,只是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去分散容离的精力。

    公公问道:“那老奴给公子准备热汤沐浴吧?”

    “也好,多谢公公。”夏安低了低头,倒把那公公吓坏了,伏地称公子折煞他了。

    微黄在一旁笑道:“公子,您有些习惯可该改改了,您不拘束这些,可要难为我们这些底下人了。”

    “别胡说。”夏安从他肩上拿下包袱,催促道:“你也去休息吧,这一路跟我可吃了不少罪。”

    “也是,奴才这副狼狈样子也确实不好再伺候公子沐浴,那奴才先去洗洗。公子若是不习惯那些宫人伺候,就等一会,奴才很快就回来。”

    “不必了,夏安由我来伺候吧。”宫人打起帘,容离穿着繁琐的亲王朝服,进门笑道。

    微黄跟着打趣:“自然,公子由主子您伺候,奴才再放心不过。”微黄出了寝宫,跟着公公到外间的下人房准备沐浴,刚脱了衣服,就有人凑过来。

    “出去,我叫人了啊。这可是皇宫,比你武功高的多了去。”微黄掩着胸口,怒吼道。

    小金嬉皮笑脸:“如今,我是宫里的侍卫长,谁敢拿下我。今晚不如从了我吧,我如今也是有官位在身的人,断不会委屈到你的。”最后一句敛了笑,说的一本正经。

    微黄轻蔑地扫他一眼:“凭你,不过比我早到一天,就能混成侍卫长?什么时候等你当了大将军,小爷我说不定会从你。”

    宫人烧好热水,并在浴桶里放入花瓣,将干净的里衣挂在遮挡的屏风上,马上退了个干净。

    夏安一直站着没和容离说话,容离也只瞧着他静默不语。待宫人退下,他立马打横抱起夏安,嘴里胡笑道:“你来瞧瞧这浴桶大不大?”

    “大。”夏安不解地点头。

    容离顺手将人扔进去。可怜夏安不妨他会这么做,吃了好几口水,才在水里坐起来。

    “这算什么大。皇帝寝宫里的沐浴池子才又大又漂亮呢,我想过好几次在那里和你做,从这头做到那头,上了岸,你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我继续努力,慢慢温暖你。”容离说着话,声音渐小,尾音消失在与夏安的吻中。

    “不、不正经。”夏安急喘着气,得空骂他一句。半月多不见,相思刻骨,他如何能先说这样无赖的话。

    小容离蹭着小夏安。容离笑道:“什么不正经,我是在问你,要不要跟我住到皇帝的寝宫去?”

    “等你坐到那个位置上再说吧。”夏安恼道。扭过身,解救出小夏安。

    “马上了,我准备把登基大典和皇后大典一块办,我等不及想光明正大地娶你了。”

    “娶我?不急的。你初登大位,肯定要先收服人心,哪里能娶我一介男子。更何况你有正妻、妾室,不能把我一下子提上去的。再者,我还是个奴才,国母之位哪里能这就样给一个奴才,你容我慢慢……”

    容离接话道:“慢慢自己赎身,然后或经商或当官,过个十年八载,洗清了你所谓的污点,才肯跟我在一起么?”

    “我会加快……”

    “我等不及,我恨不得马上宣告天下与你在一起。”

    “这对你影响太大。”

    “不怕,你说的无非两点,一我名不正言不顺,登基后定有许多人不服我,二我正妻未休,如何再娶。剩下的奴才身份,根本不是问题,反正你从头到尾,无论是奴才,还是皇后,都是我的,身份又有何紧要。”

    夏安为难道:“那两点却该如何解决,我不能害你大位不保。”

    容离忽然勾唇,在夏安耳朵轻轻道:“父皇留了两份圣旨,一份是让十五皇弟继承皇位,并赐我免死金牌。另一份他出宫前刚给我,却是他二十年前就写下的圣旨,里面命我继承皇位。”

    “那皇上他?”

    “他甩手不干了。当年,他说我性子软,当不得皇帝。我母后便求他废了她皇后之位,并疏离我,以确保我在以后的夺位战争中能留下小命。”

    夏安不由叹息。

    “还有我的那个王妃,她因嫉妒害死熙侧妃,早犯了七出之条,我休她合情合理,韩复晁手里握有她害人的证据。况且二皇子已倒,众人想要与其撇清关系尚且不及,哪有胆子再敢为她求情。而其他妾室,我会给一大笔钱,远远送到南方去,让她们后半生无忧。”

    “夏安?”容离握住小夏安,大有不答应就动死刑的势头。“愿不愿意当我的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3╰)╮

    有什么没交代清楚滴,见番外~我应该会写~╭(╯3╰)╮

    大大们若是觉得渣作者还可以,可以收藏下作者专栏,打包带走哟╭(╯3╰)╮

    谢谢每一个陪我一路走下来的大大,窝爱乃们╭(╯3╰)╮

    番外

    第104章皇宫里的皇后生活(1)

    蓝色的太监服是最低等的太监穿的,夏安偷了一身出来,利落的穿好,低头往宫门走。不管遇见谁,他都死命地低着头。这宫里,他认识的没几个,可不认识他的却也没几个。遇到身份高的,他还得避到一旁让路。

    皇帝跟前的太监总管马公公,无奈地叹口气,然后突然从小道上出来,一把揪住那个看见他马上要撒开腿跑的人。

    “诶诶,说你呢,给,把这篮点心送到弘景亭去。”马公公故意把鼻孔翻上天,表示自己根本没看见这个小太监是谁。

    夏安拿袖子当着脸:“公公,奴才有伙计在身,您换其他人吧。”为什么他每次想要出去都会被莫名其妙地挡住。

    “放肆。你就是伺候主子的,咳咳,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再废话咱家叫人赏你板子了啊。”马公公庆幸自己在宫里还是有一定的威名。没办法,新帝登基,宫里头不太平,若没些血腥手段,他如何管理这么多的宫人。

    “好好,奴才马上去。”夏安接过竹篮,迅速往弘景亭而去。不就是送个点心,他送到了就马上走。

    结果一进到亭中,夏安就悔的肠子都青了。容离绝对是故意的。

    夏安瞪着眼把点心掏出来,一盘盘搁在桌子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弯身退到一旁。他跑不了了,容离既然已经知道,那他根本就出不去宫门。

    若不是一班大臣在,他早就翻脸了。

    “前年旱灾,去年雪灾,再加上二皇子造反,国库实在没什么银子了。”

    “不行,没有银子也得想办法变出银子来,老百姓都等着播种呢。若没了种子,今年还要靠朝廷吃上一年,到时候哪个开销大。”

    “说起来,修复破损的城墙,也需要大笔的银钱。”

    “兵马需要重新整治,离不开银子。”

    容离将奏折摔倒桌上,怒骂道:“一群饭桶,就知道问朕要钱,有本事都替朕想想怎么来钱才是。”

    众人沉默。

    容离伸手指向一个太监:“你,过来,说说你的主意,也让朕的大臣们听听,朕到底是不是该换换臣子了?”

    夏安知道容离要嘲笑嘲笑这帮无能的大臣,一朝天子一朝臣,迟早他们就得退下来,换成容离自己人。

    “百姓们没钱没种子,可是大官们有钱,大地主的仓库里有种子,皇上何必发愁。让有钱的人捐钱,有种子的人捐种子,不就行了?”

    工部尚书忍不住反驳:“说的轻巧,为官者顾念百姓疾苦,会倾囊捐助,可是各地的大地主如何会乖乖交出种子来。”

    “这自然也让借着皇上的光,给他们下保,来年收了粮食,多多的还他们便是。有朝廷作保,他们也不怕有借无还。再说,留那么多粮食在仓库,不用反而会霉掉,反正现在无论是官商还是私商或者平民,都买不起粮食,压在仓库里就是赔钱货。”

    “可是,朝廷拿不出银子来买,他们就一定会相信能在以后赚到好处?”有大臣不信。

    夏安道:“好处在以后,自然让那些没有远见的人望而却步。不过若是眼前就有好处呢?”

    “哦,怎么说?”容离问。

    “我朝不许商人考科举,农人又无法入学堂。如果能在这一点上给那点既是农人又是商人的大地主一些宽松政策,想必他们定会十分愿意献出种子的。”

    “说的好。”容离拍手。

    众大臣冷汗直流。

    夏安被打赏,他跟着宫人下去领赏,出了亭子才敢抬起头,脖子低的都痛死了。这半年他哪里对谁低过头,容离性子暴烈,不允许宫人对他有一丝不敬,违者杀无赦,即便他求情也没用。

    “姐姐,咱们要去哪里领赏。”夏安快步跟上前面带路的宫人。

    那宫人跪下道:“自然是皇上的寝宫,娘娘可能不认得奴婢,奴婢是新调来伺候娘娘的彩月。”

    “我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有赤青蓝紫四婢便可。”

    “她们因为照顾娘娘不力,被打发到别的宫里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