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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会找到这里。

    然而他们的人才走到庄园的门口里面冲出了一群人将他们围住,并且开打了起来。

    “主子,这也太猛了吧,居然这么快就动手。”向翎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看他一脸的幸灾乐祸,就知道他也乐得看戏。

    但是……

    那些人身上似乎有股奇怪的香味啊,这种香味很熟悉,很久没有闻到过了,好像是?

    软筋散?

    没想到这样一个地方也有用药高手。

    向翎从怀里拿出一瓶药,交给月。

    “这是?”月不解。

    “我们已经中了软筋散的毒了,你拿去给影卫服下。”软筋散不是毒,只是在别人用内力的时候,如果不小心吸入了体内会一时之间失去所有的力量,浑身软绵绵的。

    当然没有加入战局的人不会有事,但是在软筋散的余香没有散开之前用内力的话,还是会中毒。

    “退下。”低沉的声音传出,俊逸的男人款款而来。

    持剑的侍女听到声音赶紧让出一条道,北夙弦的视线对上了龙焱寒的视线,四周静的仿佛空气都凝结在了一起。

    同样高傲的两个人、拥有着同样不可一世的气质,所有的光彩都凝聚在了他们的身上。

    “龙焱寒吗?”嘴边扬起美丽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的邪魅。

    同样性感的嘴唇溢出几分温雅的声音,却也同时带着几分的威严,然而他说出的话却震惊了当场所有的人:“没想到东翱居然来了这么尊贵的客人本尊正在纳闷为何你唯独抓了日而放了东城洛畋,原来理由就在这里,北玄皇族的贵客。”

    什么?

    向翎和月面面相视,这个男人是北玄皇族中人?不过经龙焱寒这样一说,月似乎有些印象,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对了,当年他和日跟随主子去北玄皇宫偷陈年老酿时,闻到过这种味道。

    北夙弦的心里也同时有些震撼,但是他很快掩饰去,想想也是,如果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又怎么会让那么骄傲的小家伙动心。

    “也许龙焱寒也不只是龙焱寒。换句话说,神族的人。”北夙弦这句话同样说的十分肯定,自信得神情更是增添了一份皇家的高贵。

    第十九章 突发事件

    北夙弦自然肯定龙焱寒是神族的人,因为他们是神族的人,所以日在看到他会灵力时会自然的怀疑他是魔族的人而不是神族的人。

    “为什么本尊是神族的人,而不是魔族的人?”龙焱寒含着笑意的声音问出。

    北夙弦一愣,几日前自己似乎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只是他当时问的是为什么本座是魔族的人,而不是神族的人。

    “因为在五年前本座已经和魔族的人交过手了,这样的回答阁下满意吗/”北夙弦同样的笑的风度翩翩。

    五年前?

    龙焱寒心一震,北玄国最接近极地之端,五年前另一对神之雪莲被盗,而北夙弦却在五年前和魔族的人交过手,所以他此行也是因为魔族的人而来。

    都是五年前这绝对不是巧合,仿佛有什么阴谋正在进行。

    “本尊信,因为是你所以信。”

    许是从这一刻开始同样站在顶端的两人对彼此有了欣赏,也或者是在更早以前。

    “北夙弦。”北夙弦朝着龙焱寒伸出手。

    龙焱寒仅仅挑了挑眉,同样伸出手:“龙焱寒。”

    北夙弦笑了,笑的有些趣味:“吟?”

    “嗯?”龙焱寒很自然的回应,才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刚刚叫了什么。

    “因为之前有个人在我的怀里叫着:吟。”北夙弦虽然名为解释,但又像是在挑战。

    龙焱寒目眸一沉,随后又道:“小家伙怕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都让我惯坏了,什么都由着他。”

    龙焱寒怎么也没有想到东城凤居然也会在这里。

    “不麻烦,只是在妓院里碰上了而已,妓院里的春药引发了他体内含情丹的毒,本座只是帮他解决了而已。”北夙弦说的一脸的惬意。

    时间在他们之间安静了下来,两人之间隐隐约约流露的某种气息让他们身后的两队人马都明显的感觉到了。

    气氛也顿时冷清了不少,龙焱寒尽管压抑着,但是他的身上依旧不自觉的散发着冷然的气息,并且气息正在不断地扩散,除了北夙弦,每个人都被他身上的气势震撼着。

    “本尊该怎么感谢呢,含情丹虽然不是什么剧毒,但是留着也是麻烦,为表达谢意本尊保东翱和北玄,百年之和如何?”狂傲的口气不似刚才的温和,放眼天下谁人敢大言不惭,这个男人的身上就是有这样一种力量让人诚服。

    然而北夙弦又岂是普通人,震撼之余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东城凤口口声声喊着吟,再加上龙焱寒狂傲的口气,所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情况在他的脑海里产生了。

    “尊帝的担保,本座信得过,若是如此本座求之不得,本座代替北玄的子民谢过尊帝。”北夙弦一开口更是让他自己那边的人惊讶。

    尊帝配有这个称呼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东翱的先皇——东城吟,这个男人莫非是?

    “玄帝救的不只是东翱的六皇子,而是本尊心爱的人,所以这份礼物当之无愧。”从龙焱寒说出北夙弦是北玄的皇族以及北夙弦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基本上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北玄的王,但是大家却从来没有想过龙焱寒会是那个已经逝世几十年的尊帝,北夙弦也只是猜测,却没有想到龙焱寒当真是东翱的尊帝。

    东城凤躲在一边看着前面的情况,忍不住叹息,偷听没有想象中的有意思。

    “谁?”

    “什么人?”龙焱寒和北夙弦同时喊道。

    东城凤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真准备走出的时候,猛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力量正向他冲来。回首之时才看清是白拿着剑向他袭了过来。

    眼看剑就要刺上了胸膛,东城凤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只是傻傻的看着。

    “圣儿。”金光闪开之前,一紫一黑的两道人影冲了过去。

    时间再一次的停了下来,金色的光芒绚丽了所有人的眼睛。

    龙焱寒抱住了东城凤金色的长发随意额披着,金色的目眸内除了担忧就是凌厉的杀气。

    而另一边的北夙弦同样是一头金色的金发,也同样有着金色的眼睛,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握住了白的剑,血肉模糊处是不停往下滴的鲜红的血液。

    在场的人无不为眼前的这一发情况而震撼。

    大厅里

    向翎为北夙弦止好了血,包住了伤,随后退到了龙焱寒的一边。

    白被北夙弦的侍卫们压在了地上。

    “为什么?”北夙弦沉着声音问白,白没有说话只是忧伤的看着北夙弦,倔强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眼神却十分的坚决。

    “本座说过,不能动他分毫,本座以为你够聪明。”北夙弦站起身子来到他的面前,因为动了气儿使得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那一剑刺得太深,既是以后好了,这只手怕是也废了。

    “伤了陛下非属下所愿。”后悔吗?白不知道,但是白知道北夙弦是真的对这个少年动了心,他不是吃醋只是怕这个少年以后会伤北夙弦更深,所以在少年将离开之前他要杀了他。

    但是,当他看到北夙弦用自己的手裆下了那一剑的时候心几乎已经停止了移动,为什么,为什么?

    “你走吧,本座欠你的这份情在刚才已经还清了,他日你我再见之时,非君臣非主仆而是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北夙弦冷声道。

    白的心一疼,这比杀了自己还要痛啊,陌生人,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吗?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他,仅仅是因为他欠自己一份情吗?

    想死啊,这一刻他真的想死,但是,但是死了就看不见这张脸了。

    “让属下替主子看看伤势。”白起身想过去,却被北夙弦阻止了。

    “你以为有天下神医在,本座的伤势还需要你吗?”再吐出的声音仿佛是两个完全没有相关的人。

    “请主子保重。”头抬起转身离开。然而……

    “慢着。”同样冷然的声音确实出自另外一个人,龙焱寒放下抱在怀里的东城凤傲然的走到白的面前:“阁下似乎忘记了,你刚才想要伤害的是本尊的人。”

    “那又怎样?”白对上龙焱寒的眼睛,身子向后一退,这双金色的眼没有了圣洁的光芒,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嗜血。

    “不怎样,本少爷是他老公。”这么严谨的时刻却有这样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出,东城凤悠哉的开口,不料却引来了龙焱寒同样含着怒气的对视。

    乖乖的闭上嘴巴,又忍不住嘀咕:本来就是嘛,你答应做我老婆的。

    “圣儿。”

    东城凤赶紧老实的坐好,吟生气了,真的生他的气了。吟从来没有用那么凶的语气对他说话。

    “本尊若没有记错的话,阁下刚才是用右手拿剑的吧。”龙焱寒的嘴角上扬,一时之间又变成他温和如玉的形象,但是唯有那双眼睛一点笑意也没有。

    白看着龙焱寒没有说话。

    “呵呵,本尊向来奉行伤他者死,你是第二个敢伤他的人,却是个敢当着本尊的面伤他的人。”个伤东城凤的人龙焱寒没有说,但是月和向翎都很清楚是东城邪月,他们一直以为主子将那件事忘记了,可是没想到居然记的那么深。

    忘字谈何容易,当年仅六岁的东城凤从凤飞亭飘落的那一刻,怕是龙焱寒至死也忘记不了,当从伊人和伊月的口中听到东城邪月居然要挖了东城凤的眼睛时,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又岂是他想忘能忘的了的。

    当年他很想杀了东城邪月,但是即使想,手终归是下不了,毕竟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儿子,虽然无情但是事实不会改变。

    如今眼前这个人不同。

    “本尊可以看在你家主人替圣儿挡了一剑的份上饶你不死,但是本尊说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所以……”

    “啊……。”白凄惨的叫声传出,没有人看清楚龙焱寒是怎么动手的,但是白那只同样留着鲜血的手清楚的告诉大家,他的右手已近废了。

    龙焱寒转身对着北夙弦开口:“对于一个已经和北公子形同陌生的人,北公子应该不会介意本尊的做法吧。”

    骄傲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歉意,北夙弦看了白的手良久,他知道白的这一份情,但是他无心,何况自己欠他这一份情,如今那一剑挡着也算了,情还了,一切回到了原点,只是龙焱寒的这一动手,又让白……

    “对于一个陌生人本座自然不在意,他是死是活,是龙公子与他的事情,跟本座毫无关系。”北夙弦笑得好不在意,但愿白能明白他们之间真的不可能。

    “北公子能这样想,那是最好。”

    白的心凉了,真的凉了,闭上眼睛泪划过,颤抖着身影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却不料和闯进来的日撞在了一起。

    苍白的身子向后倒去,青快一步的接住了白的身子。

    “主人,属下带白离开。”行了行礼,未等北夙弦开口青已经自行离去。

    “主子,小主子。”日来到龙焱寒的身边,看到一头金发的龙焱寒一愣,主子在外可是从来不会露出真面貌,然而抬头看到北夙弦的时候,再一次的愣住,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为什么也是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

    现在是什么情况?

    脑海中突然闪过北夙弦曾经问他的问题:为什么本座是魔族而不是神族的人?

    莫非……难道……

    第二十章 五年前的事情

    “主子为什么他的头发和眼睛也是金色的,莫非他……”日的脑海里同样闪过一个可能,但是又很快让自己否认了,不可能的,这个天下怎么可能有两个神王?

    当日将眼神转向龙焱寒时龙焱寒沉默了,当日将眼神转向向翎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沉默了,隐隐约约中他似乎明白了。

    东城凤拉了拉龙焱寒的衣服,龙焱寒没有理睬他,东城凤嘴巴一翘从座位上跳下,来到邻座的龙焱寒的面前,双手抓住龙焱寒的肩膀。

    “吟,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轻柔的声音有点在撒娇。

    龙焱寒正眼看着东城凤,还是没有说话。

    但是东城凤知道龙焱寒在等他开口:“吟,他的手……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东城凤怕龙焱寒更加的生气。

    浓眉一皱,头点了点。

    东城凤来到北夙弦的面前,看着渗着血渍的绷带,伤口真的很深呢:“向翎把他的绑带解了吧,本少爷给他治疗。”

    “是。”向翎上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