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出了边关,但是京都的人马中当初是他部下的不在少数。虽然要做到不伤一兵一卒有些困难。但是他有九成的把握。
“如此一来甚好。明日早朝就有劳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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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主子打算如何行动?”于欣然等人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等待龙焱寒的吩咐。
龙焱寒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留在此地。去附近的农舍过夜,狼痕、欣然你们随我一同进城。
“我们也去帮忙。”东城洛畋囔囔。好歹他也是东翱的王爷,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不。你留下来照顾你五哥,他体弱。”如果东城洛雅他们也一同前去会造成他们的困扰。
“龙公子放心吧,我们会照顾东城公子的。”严仲平拍着胸膛保证。
“嗯。有劳了。”龙焱寒朝着严仲平点了点头,随后离开。
于欣然和狼痕紧接着跟上。
以他们三个人的武功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观玉自然是轻松了许多。
神剑泛着金光从龙焱寒的体内出鞘。在半空中散发着冷气叫嚣着,并且不断的变大,三个人飞身上了剑身。
“站稳了,速度可能会很快。”龙焱寒提醒着他们。
“嗯。”
于欣然和狼痕应声道。
转眼之间,金色的光芒划过天际,在城门侍卫惊觉头顶有东西飞过时,已经消失了踪影。
“前面就是将军府。”于欣然指着眼前的庭院开口,将军府的门口守卫比平时还要森严。
“我们进去。”三个人来到围墙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用轻功飞了进去。
绕过小桥。逼过巡逻的侍卫,来到正院。
图拉额看着三个突然出现的人一愣。随后目光在看到于欣然时激动了起来:“你终于来了。武林大会已经举行了两天了。南陵王明天就会抵达观玉,月公子去救我的家属至今未归。”
“什么时候一向镇定如山的图拉额也会这般紧张?”一道慵懒的声音传出,高贵之中带着几分的调侃。
男子随意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深邃的日眸含笑的盯着图拉额。
他是… … 他是… …
“这是主子。”于欣然提醒道。
他知道、他知道这个人是谁。刚才一时紧张没有注意这个人。
“尊……尊帝陛下。”双腿颤抖的跪到地上,真的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尊帝。心中的情绪难以平复。
“图拉额啊图拉额,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容易激动。本尊不是说过出门在外。一些礼仪大可免了。”起身把跪在地上的臣子扶起。
他们之间似君臣也似朋友。这就是尊帝。让所有的将领心甘情愿效忠的尊帝。
“末将… … 末将只是看到尊上有些… … 有些……… 。”吞吞吐吐的话咽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唯有从眼眶里流出的那两行清澈的眼泪才能表达他的心情。
这舅是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龙焱寒主动的擦去图拉额的眼泪,他知道自己当年的早逝这群部下伤透了心。
“谢谢你们在我不在位的时候依然将东翱保护的那么好。”这个时候的龙焱寒不是作为帝王在感谢他的臣民。而是作为朋友在感谢他的兄弟。
“不、这是末将分内的事情。”当初从被尊帝看中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要永远效忠眼前的这个男人。
“是,我差点忘记了朋友之间无需说谢谢两个字。”对于这些对他忠心耿耿的将军而言,谢谢两个字会显得俗气。
“尊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回归到正题,日前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武林大会的情况怎样?”龙焱寒的思绪也同时回归。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还真想和这群人好好的会会会。
第二十一章军令
“回尊上,朝廷虽然不参与武林大会,但是每届的武林大会都会请末将去参观,这次也一样。明天是武林大会的第三天,按理来说明天就会出意外。
南队王的意思是要末将扶持那些武林人士为他卖命。”图拉额如实以告。
龙焱寒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你明天朝阳去参加武林大会,但是没有本尊的命令不准行动,欣然你此刻照着月留下的记号去寻找他。狼痕你与本尊即刻动身,在南陵王来观玉之前将他拦截。只要这边断了联系,紫霞国那边成不了气候。”
“是,属下遵命。”
于是趁着夜黑,龙焱寒和狼痕再一次无声的离开了将军府。
而这边南陵王正领着他的军队往观玉赶来。
南陵王坐在马车上拉开窗帘,现在的外面一片漆黑。可是却又又谁能够想象在烈日光环下的东翱是如何的胜景。
而只要过了今天,这片大好河山就要属于他的了。
“神主,前面有军队。”站在神剑上的狼痕很快的闻出了千里之外的混合的气息。
“应该是南陵王的人。”对于狼痕敏锐的嗅觉,龙焱寒十分的相信。
皎洁的月光下,夜黑的可怕。
然而黑衣的惨杀更是令人胆颤。
大批人马在寂静的官道上停了下来,南陵王从马车里出来,不悦的怒骂道:“什么事情?”
“回王爷,前面山头岩石塌了。”领先队伍几里的士兵骑马快速的跑了过来。
“黑袍,这是… … ?”南陵王将视线转向马车旁的黑袍。
“好端端的,这几天也没有刮风、下雨,山头怎么会塌?”黑袍皱眉头问道,这是不可能的。
“黑先生,那边的山头当真塌了,属下岂敢欺骗先生。”士兵冤枉的开口。
黑袍当然相信士兵不会说谈,但是好好的的山头突然的崩塌情况更是可疑。
不好,有埋伏。
“大家保护王爷。”黑袍大声的喊道。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龙焱寒和狼痕已经从一边飞了过来,一些蜈蚣高深的侍卫赶紧从马背上飞身而起。
半空中那鞋人交打在一起。
然而龙焱寒和狼痕终究不是人类。区区一些士兵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本尊不想大开杀戒,不想死的就让开。”修长的身影立于队伍的前面,紫色的长袍在月光下发着耀眼的光芒。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扰本王的道路?”南陵王骑马来到龙焱寒的面前。
龙焱寒挑眉看着这个己近老年的男人,不禁有些可笑,都这个年纪了还如此的执着于皇位和权利。
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已寿命还剩多少。
“造反可是杀头的大罪,你想好了吗?”龙焱寒并没有直接回答南陵王的问题,而是冷然的看着他。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男人的目光深不见底,却又沉的可怕,即使笑着也让人感到浓浓的压迫感,他到底是谁?
“东城洛杰都已经在京都投降了,你觉得你的胜算还有多少,紫霞国吗?还是东城洛篱?”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 你说什么?”他怎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
“好好南陵王已经让你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何必执着于天下之主的位置,还是你以为等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就不会有人反你了吗?”龙焱寒徒步走进,南陵王旁边的士兵让出一条路。
环视着旁边手握长剑的士兵:“而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如今却想来造反,你们那些在家中等待你们团聚的父母、妻子、儿女又是怎么的心情,你们想过吗?
好好的太平盛世,丰衣足食、百姓安居乐业,你们却又要挑起战争。当年东城吟登基时的战争你们都忘记了呜?
那时的东翱四面楚歌、那时的百姓颠沛流离,难道这些的教训还不够吗?如今你们却还想挑起战争。
即使你们胜利了又如何,之于你们而言这一国之主是谁又会怎样,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你们的亲人过的不幸福吗?”每走进一步龙焱寒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你……你妖言惑众。来人给本王杀了……杀了他。”南陵王在马背上的声音有些哆嗦。
“谁敢!”
“放肆。”
“主子突来观玉,倒是让观玉蓬荜生辉啊。”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翩然而至,男子风度翩翩颇有几分侠义的风范。
而这个人想必没有人会忘记他就是武林盟主的独子——上官云。
上官云在武林中倒是一个奇迹,大家都知道此人不学无术,风流倜傥,谁家的公子、小姐绝对逃不过他的掌心。
所以在武林之中他的名声很臭,尽管如此那些靠近他的人还是数不胜数。
而南孩王就是其中一个。
他诱惑上官云,让这个人对利益产生兴趣,并且借此机会控制武林。
“你来的太晚了,让本尊等的太久。”龙焱寒朝着上官云低哼。
“哈哈……”豪气千里的笑声说明了上官云此时的心情:“是主子的心太静,让我等的心急如焚才对。咦,怎么没见主子的宝贝。”
上官云留恋花丛虽是风流却不下流,他自认见过美人无数,然而五年前在龙游宫初见东城风的时候不得不震撼于东城风的美貌。
从那个时候开始更是坚定他寻找美人的决心,毕竟人谁不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
“圣儿去了边关。”龙焱寒淡淡的解释,随后看着一同前来的月和于欣然。
“属下在搭救图拉额将军家属的时候碰上上官楼主,才知道原来主子才是最阴邪的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却骗的我们团团转。”月不满的抗议。
原来从龙焱寒在龙游宫闭关的时候就收到了上官云的飞鸽传书,而他在那时就知道了南陵王想造反。
于是他将计就计从而想引出南陵王背后的人。
而上官云不是别人,正是龙游宫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明楼楼主。
“上官云,你骗我。”南陵王脸色一块青、一块白的吼叫。
“这叫利欲熏心,是你的贪心蒙蔽了你的眼晴。不然像本公子这样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满身正气、威风凛凛的人怎么可能跟这个叛国的糟老头子混为一谈。”上官云借此机会不忘吹捧自已一番。
“你,你找死,给本王杀了他们,通通杀了他们。”南陵王对自已被羞辱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本尊看清楚了。”龙焱寒右手持着令牌。众人位于他身后。
借着月光侍卫们清楚的看到了龙焱寒手中的令牌,全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陵王不相信的睁大眼晴,吓的从马背上倒了下来。
龙焱寒手中的令牌正是当年龙焱寒统一三军而特意定做的军符,令牌是青色的石玉材质,玉面上刻着翱翔九天的神龙,龙爪手上捧着一个字“吟”。
此令牌天下仅此一枚,不是模仿不出,而是因为吟字发着金色的光芒,根本没有人有这个本事模仿。
那也是,毕竟神王的力量不是儿戏。
当年尊帝驾崩的时候,三军令牌也同时消失了,为此东城邪月登基的时候,文武百官吵了很久但是这块令牌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只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此出现。
“你…… 你到底是谁?”南陵王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喊道。
难道是那个人又活过来了吗?不可能的,已经死的人怎么可能活过来,但是如果不是那个人活过来了,消失的令牌又为什么会凭空出现?
龙焱寒来到南陵王的身边,单手托起南陵王的头,附在南陵王的耳边低声轻语:“王叔果真是老了,连朕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说完。龙焱寒放开自己的手,站起,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南陵王:“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大家各自回各自的岗位,接下来的事情等待着朝廷的旨意。”
“是。”所有士兵齐声喊道。
事实证明尊帝在东翱子民心中的份量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
“主子,这么威风的事情也该我发挥发挥的。”上官云上前嬉笑道,但是眼中闪烁着的是浓浓的佩服和尊敬。
“主子,那个人逃远了。”月指了指身影快要消失的黑袍。
“为我们带路不好吗?”于欣然上前,会心一笑,这件事终于快要完结了呢。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等持他们的才刚刚开始。
结束了吗?龙焱寒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已,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