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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不喜欢榛果巧克力冰淇淋的味道。”

    “哦,我下次注意。”弗莱塔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还本打算给你一个安慰呢!”

    德拉科稀奇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安慰我?”

    “因为斯拉格霍恩看上去有点不喜欢你啊,我的校级优等生主席大人。”弗莱塔混棍一笑,“你明天上课前要不要染个头发,不然我觉得我们的魔药教授可能上不了课了。”

    “得了吧孩子,我的头发既不是什么毒药,也不是什么凶器。他会惊慌成那样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说不定和我想知道的东西有关。”德拉科丝毫不介意,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认清楚一点现实吧。”

    “唔,你这个人总是这样,一切以目的与利益为重,过程总是不重要的。”

    “这是斯莱特林的美德,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做到这样。”德拉科顿了顿,“但其实我有时候也不一定全部以目的与利益为首……”

    “哦?什么时候?”

    “将一只银白色的小巨怪从小养大的时候。”德拉科看着他挑挑眉。“我至今都在扪心自问,我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啊?”

    弗莱塔听他这么说,难得沉默了两秒,最后他居然发出了一声笑声。少年抬起头微微踮起脚,双手挂在他学长脖子上将他的头强行拉下来,他们之间的距离突然之间一下子变得很近,呼吸的温度都在咫尺之间交换着。德拉科只觉得在这个月凉如水的夜晚之中,弗莱塔那头银发如水银一般耀眼,而这个二百五脸上的表情是有些莫测的,就那样嘴角噙着笑微微弯起眼看着他。

    “对啊,你说你图什么啊?”弗莱塔笑着,德拉科只需要往前一厘米就能够亲吻到他。

    “大概是,养大了,宰了吃吧。”

    “把‘宰了’去掉我会更高兴一点。”弗莱塔还没说完话就被学长深深吻住了,德拉科算是受够了这个小流氓的废话,再也不打算给他啰嗦的机会了。

    直到分开的时候,弗莱塔气息还有些不稳,但他欠揍的本质不改:“主席大人,榛子巧克力冰淇淋的味道还好吗?”

    “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呢?”德拉科一只手揪着他的脸,在他嘴角舔了一下仿佛真的在品尝那个味道,随即看了看矮个子小混蛋皱起眉说,“我讨厌这个气息,但更讨厌的是每次你勾引我成功以后,我那种犯了罪一般的罪恶感。”

    “谁让你喜欢我呢?”弗莱塔没脸没皮,小流氓还要凑上去亲男神。

    “不,我讨厌你。”

    “哦,真的吗?天啊,梅林要是肯把我对你的喜欢分十分之一给你,那么你绝对会爱我爱得深沉。”

    “花言巧语。”德拉科嘲讽地嗤笑一声,一边对他的话语表示唾弃一边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

    弗莱塔像是一只被主人抚摸的小猫一般,眯起眼睛看着他:“学长,要不你就真的把自己的头发染一个颜色吧。”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铂金是我骨子里天生高贵的荣耀,但我仍然想知道你这么执着于这件事的原因。”

    “我想让你染成银白色的,这样你就会像我哥哥。下次亲吻我的时候你的罪恶感一定会更加厉害,我喜欢看你一边被道德谴责一边依旧深情拥吻我的样子,哦,亲爱的,那实在是诱人极了。”

    “……”德拉科面无表情推开他,最后深吸一口气暴躁无比,“我不是说了让你别跟着奥斯顿先生看奇怪的小说吗?!”

    弗莱塔:“……”

    银发少年心虚地别开眼,在德拉科越来越冷的目光下招供:“嗷!我爸说那是青春期教育,我觉得写得挺好看的,只是看看有什么不好嘛!”

    “相当的不好。”德拉科冷冷地看着他。“恕我直言,既然我已经不辞辛苦不惜代价把你养得这么大,那么关于你青春期的教育我觉得我有义务插手。”

    “啊?”弗莱塔懵逼。

    德拉科的笑容里藏着深意有些意味不明,就像是某种即将捕猎的野兽一般:“身为你的前辈和主人,我得对你负责,男孩。等到合适的时机,关于你青春期某些漏下的教育,我想我会好好教给你的。”

    ……

    弗莱塔感觉自己是一路飘回宿舍的,被学长由内而外全身心接触过以后,从心灵到肉|体整个龙已经炸了。

    他红着脸,想着学长和他说那句话的意思愣愣地把房间门关上,在门合上的那一秒小少年捂脸尖叫一声,几步跳上了自己的弹簧床,整个人如同袋鼠一般在床上狂跳。楼下四年级的学生还以为是地震了,抬起头莫名其妙看着天花板皱眉。

    弗莱塔一个跳起,以背着陆摔在床上弹起来,空中翻滚半圈整个人掉回床上不动了,发出痴汉一般的笑声。他不知道当年他爸被他妈接受答应嫁给他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现在他快乐到上天,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还!不!长!高!

    少年越想越心急,银发小二百五从床上跳下去跑到墙边上,那上面被划了很多条横杠,他比着自己的头顶用大拇指的指甲在墙上又划了一道痕,期待地往后走了几步仔细观察,发现比一个礼拜前做的记号又高出了一些。他又尖叫一声往床上倒去,开心地四爪朝天用力狂蹬发泄兴奋。

    “不行……我一激动就要阿尼玛格斯,要冷静……冷静。”弗莱塔红着发出诡异的笑声,深吸几口气结果差点被口水呛死。“想我可以记下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德拉科要对我进行心理健康成人爱情教育。好的,我记住了!我想想,干脆明天我再去骚扰他,理由就说我魔药不会做,他要是嫌我烦我就趁机强吻他,要是他不嫌我烦我就用强吻他来报答他!”

    ……这孩子没救了。

    “……很好很好,可以可以,你行的弗莱塔。学长总有一天会爱你爱的不可自拔,加油!……但他可能会让我去看混血王子的书自己解决问题啊……”弗莱塔沸腾的脑洞突然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脑内刷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眼睛眨了眨四处寻找。

    “哎?我的混血王子的魔药书呢?”

    第81章

    少年仔细回想……那本魔药书好像被他忘在斯拉格霍恩的晚宴桌子上了,他去的时候想到要是教授向他提问自己回答不出来,或许还能通过临时翻书开挂解决问题。但临走的时候德拉科勾了勾他的小下巴,他立刻就什么都忘了,连书都忘在了桌子上。

    书不拿回来也不行,弗莱塔不得不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但愿斯拉格霍恩教授不会发现他做魔药如此成功的秘密。

    所幸衣服还没脱,弗莱塔蹑手蹑脚从房间里走出来,几步跑下楼梯离开了斯莱特林地窖。重新走回萨满月光的走廊时,他心里在疯狂吐槽自己,来霍格沃兹三年尽学会用各种姿势夜游了。

    弗莱塔轻车熟路地走在路上,心想着待会怎么和斯拉格霍恩要回破旧的魔药书,万一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该如何解释。正当他心事重重地时候,他的步子突然愣住了。

    在挨着庭院的走廊尽头,一个美丽的幽灵站在就月光下,她是如此美丽空灵的身体像是纯银所铸造又轻莹得像是一团雾。这样绝丽的幽灵哪怕是霍格沃兹也不常见,弗莱塔立刻想起来那应该是拉文克劳的幽灵海莲娜。

    海莲娜不是不喜欢出来到处走的吗?难道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好,这位久别人世的小姐也想出来散散心?海莲娜站在那里,她像是有些激动,对着弗莱塔视觉死角柱子背后的地方说了一句话。弗莱塔次看到这样的冰美人脸上有这样起伏的表情,一时之间居然没有意识到那围栏背后还藏有人的事实。

    海莲娜看着面前的人,像是无奈且失望极了:“你这么久没有和我见面,难道你就是为了问我那样东西的去处吗?我曾以为你是真的在意我!”

    “我是真的在意你,海莲娜。”黑发黑眼的人不带任何感情说,“所以我一直信任你,不是吗?”

    海莲娜看着他,像是想从这句话里看出他的真心,但是这位留恋人间的幽灵小姐始终没有任何结果,她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够了,我只知道明明之前它还一直在那里,但我却不知道现在怎么不见了!好了,其余的别来问我!”说完以后,海莲娜像是不愿意再交谈了,气愤地转身就要离开。

    里德尔深吸一口气,他坐在围栏上靠着身后的柱子,整个人像是困极了:“海莲娜。”

    看着幽灵停了下来,里德尔在她背后的笑容有些冰冷与嘲讽:“难道你就不想念我吗?”

    拉文克劳的幽灵头都没有回,站在那里停留了许久,最后依旧是离开了。

    里德尔像是有些叹息,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道雪白的疤痕。他并非讨厌身上留疤,只是过去每次受了伤留下痕迹总有一个臭美到极致的人要求他赶快消除。里德尔微笑了一下,等回去还是调制一副去疤的魔药吧,也用不了几个时间。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银发的少年愣愣地站在他不远处,浅灰色的眼睛盯着他一瞬不瞬,少年迟疑地说:“……你是谁?”

    弗莱塔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从未谋面的人,这个黑发黑眼的男人坐在庭院旁的石扶栏上,背靠着白的柱子。他身穿合体剪裁的西装,头上蒙着一块巨大的黑纱,那块黑色的轻纱如墨色的雾气又在月光下反射出一些喑哑的银光,将这个人全身都罩了起来。

    他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学长大人帅裂天地,引得全校女生见他就软腿,一张脸笑起来时阿波罗冷漠起来是哈迪斯。

    但眼前这个人就像是遥远中国古老鬼怪神话里的妖,被有法力的人弄在画纸上,实在是俏得紧。白天勾引你失魂落魄,盯着画目不转睛心驰神往。晚上趁你目不转睛的时候就对你微微一笑,从画上走下来与你销魂蚀骨再开肠破肚。弗莱塔心里莫名地惧怕着他,但看着他那张脸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黑发黑眼的男人微微弯起带桃花的眼睛,清楚地看见了他那头雪白的银发,心里立刻知道了他是谁。他没有回答弗莱塔的问题,有些感兴趣地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弗莱塔感觉不到他要伤害自己,犹豫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里德尔看着他,觉得这个少年和塞西莉亚小时候有八分像,不说话的时候总显得特别乖。里德尔在这样安静地夜晚居然心里有些柔软,莫名生出些慈爱的感觉看着这个银发的孩子,而不是直接杀掉他灭口。

    “先生,你是谁?”

    里德尔用食指放在唇上,紫衫木魔杖在袖子中微微颤抖渴望着鲜血,但是他依旧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可以告诉他。

    弗莱塔心里奇怪,他看着男人身上盖着的那匹黑色薄纱,感觉他因为这条纱变得更加神秘,无法完全看清楚的脸也让弗莱塔心生疑惑:“那,您身上的这是什么?”

    “一种魔法道具而已,它能够掩盖住我的行迹,虽然比不上传说中的隐形衣,但只要我不说话不发出声音那么所有人都会忽视我的存在,哪怕我只站在你的身边。”里德尔慵懒地靠在栏杆上,他看着弗莱塔似乎心情不错,居然详细的向他解释了起来,这个孩子能够发觉,大概是听见了海莲娜和自己说话吧。

    “嗷……”弗莱塔抓抓头,突然意识到,“哎?那您不是这个学校的人吗?”

    “我曾经是。”里德尔说,“但它似乎现在已经不欢迎我了。”

    听他的话语里隐约有些忧伤的感觉,弗莱塔有些可怜他:“那你是偷偷回来看它的,对吗?您看上去年轻极了,是我刚毕业的哪位学长吗?”

    里德尔轻笑出声,看着这个足可以做他外孙的孩子像是觉得他逗极了:“是啊,回来看看霍格沃兹,我曾在这里上学,我曾在和你同一个屋檐下入眠,和你一样是学生。但这次回来顺便找一下我遗留在这里的东西。”

    听到他在学校里遗留的东西,弗莱塔愣了一下觉得想到了什么:“那您找到了吗?”

    “没有,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里德尔笑了笑,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笑容底下的阴森和可怖,带着足以赔命的危险,“或许是哪个学生将它拿走了,真可惜。”

    弗莱塔心里一跳,立刻认为他就是那本书魔药书的主人,就是那个混血王子。他张了张嘴本想告诉他自己知道他掉的东西在哪里,但背上突然一凉,动物天生对于危险的预感让他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又变了个模样:“那……那您这次回来都找了哪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