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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你就要吃?”

    “肯定是来拜祭你祖父的呀?不然怎么会替他扫雪又给他埋糖果?”弗莱塔也没好意思把别人拜祭的糖果给吃掉,他把糖重新塞了雪堆里又堆了个精致可爱的小雪人。“说不定是哪位朋友?毕竟不是谁都可以进你家的,对吗?”

    “你倒是聪明。”德拉科没有反驳他,因为的确就如同他说的一样。但会是谁呢?作为一位朋友来偷偷拜访他祖父又没有告知他的家人?

    弗莱塔抬头看到了那朵盛开在墓碑旁的铂金月季,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它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大冬天在你嘴里塞了一口雪,生冷地五脏六腑都在疼,但他出奇得又没有感觉到恶意与不详。

    弗莱塔看着那朵鲜艳怒放的鲜花,缓缓说:“好……好悲伤啊……”

    “悲伤?悲伤什么?”

    弗莱塔想了想,缓缓地说:“学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去一座皇宫里做客,他被国王允许到花园里观赏。花园里一切都很美,却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年迈的老兵,穿着军服,就像雕像一样在那里一直笔直地站着。”

    德拉科认真地听着:“是皇宫里的士兵。”

    “嗯。”弗莱塔点点头,“那个人看得很奇怪,就去问皇宫里的管家那是谁,管家告诉他,王妃曾路过花园看见角落里有一朵盛开的玫瑰,那朵花开得很美,于是王妃就让一位士兵看守好那朵玫瑰等待她回来……而直到那个人看见这位士兵,距离王妃死去已经过去了三十年。那位士兵一直在花园的角落里,守着那个小小的承诺。”

    德拉科瞳孔收缩一下,突然一下子没有办法想象那种极致庞大的孤独、那种深入骨髓的寂寞,他吸了一口凉气,声音带着疑惑地问:“他一直守了三十年?”

    “嗯。”

    “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但看见这朵神奇的月季,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了起来。很悲伤啊,一直存在不离去的守护,那不就是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的思念与孤独吗?”弗莱塔闭上眼,双手合十虔诚地半跪在坟墓前:“马尔福爷爷,请保佑我魔药及格。”

    德拉科有些想笑,他简直看不懂这个二百五。方才还文艺忧伤到令人想好好安慰一下他,眨眼间就变成了欠打的熊孩子。他祖父算得上是哪门子神灵?

    突然之间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德拉科面容一下子冷下来,拉着弗莱塔往墓碑不远处跑,跑了几步来到一个空地上直接蹲下,伸手直接去挖雪。

    弗莱塔被学长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吃惊,就看见学长把厚厚的雪层挖开,看见里面那株淡蓝色的幼苗微微松了口气。

    弗莱塔觉得那株小小的植物好看极了:“这是什么哇?”

    “风铃冰霜草。”

    “……?”

    “我看你还是先求梅林保佑自己草药学及格吧。这是上次摘了给你治烫伤的那种魔药。”德拉科瞪了他一眼。

    “哦哦哦!我记起来啦,好甜!好吃!”

    “好吃你个鬼。这种药最大的用处不是治烫伤,而是治疗黑魔法创伤,自从被你吃了以后现在正在回土重长。”德拉科小心地把雪埋上,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几味魔药材料之一,不为别的,就为它生长时间太长。别的地方至少要十年以上才能熟,并且不能大规模培育,一百里之内只能种一株,有这种草药的地方都要被圈起来好好保护。

    “你……”弗莱塔想了想反应了过来,“你是觉得那个到马尔福爷爷墓前不知名的访客,是冲着这株治疗黑魔法创伤的草药来的?”

    “应该有这个原因。”

    “但是,草已经被我给吃了啊。”弗莱塔突然有点同情那个白跑一趟的人了。

    德拉科没觉得有什么:“至少说明那个人在校魔药成绩绝对比你好,有基本的草药道德,没做出一怒之下扯根毁源的事情来。不然你这辈子再也别想吃到这个了。”

    想起这株风铃冰霜草的味道,弗莱塔舔舔下唇有点馋,笑眯眯地说:“未来成熟了以后也要给我当零食吗?”

    “只要你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学长大人丝毫不在意地说,说得感觉面前这株珍宝和咸萝卜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梳理下全文的几个伏笔和疑点大家开开脑洞。

    1,里德尔答应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什么东西(下面几章就会讲)

    2,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3,弟弟有没有死,到底里德尔身体里弟弟还有没有存在?

    4,魂器到底在哪里?我安排里德尔去学校里找冠冕,但是没找到,海莲娜也说不知道。

    5,为什么里德尔要把魂器找回来?本章给了提示,黑魔法创伤。

    6,科林·康拉德和卢娜·拉夫古德的戏份及作用。

    7,理性讨论,南明离火豸皇剑的帅气。

    关于那株玫瑰花的故事

    是真的

    王妃是戴安娜王妃。

    第89章

    德拉科把家里可能有人到来并且访问了祖坟的事情告诉了卢修斯,并希望得知这个人有可能会是谁。

    卢修斯坐在壁炉前,皱了皱眉:“这种人会有很多……但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父亲葬在了那里。马尔福的后山很大,并且设下了限制。”

    德拉科想了想:“父亲,既然设下了限制,被允许随时前来探望的人有哪些?”

    卢修斯沉默了一会儿,铂金色的一对眉毛皱了起来:“只有我父亲的一些朋友和同学而已,帕金森家族的上一任族长,帕切诺夫家族的现任家长,诺特家族的老一辈,布莱克家族西里斯的父亲和伯父,大概就是这样……”

    尽是些不可能不打招呼就来的人,有些还早已经入土了。德拉科抓到了一点疑惑的地方,随即想到了些什么:“爷爷在世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卢修斯像是对这个问题有些犹豫,迟疑地说:“我父亲阿布拉克萨斯是黑魔王最早的使徒,那一批和他一起跟随黑魔王的,大概都是他很好的朋友。”

    德拉科感觉稍微有些头绪了,又觉得有些棘手,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这群人中之一,偷偷前来拜访,寻找治疗黑魔法创伤的草药,怎么听也该是一位食死徒。他沉下声音:“看来,我们的限制要进行更换了。”

    卢修斯摇摇头,假笑着说:“儿子,你以为换界限限制是你吃饭换骨碟吗?历代家主只能在限制上多添加人,若是要重新更换,那得是一样大工程。”

    德拉科也不和他爸讨价还价,他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声音淡漠无比:“我当然知道这种祖传的家庭魔法有多么难以改变,但是父亲大人,假设一下,有一天您出门,母亲一个人在家里等待您,在您我都不在的情况下,一个食死徒来了。”

    卢修斯立马变了脸色,心里为这种假设心惊肉跳起来,他不由得不重视重视起来并且立刻决定着手去办这件事,但大铂金贵族话语里仍旧有些不满:“你是在警示我吗?儿子?”

    “爱我们所爱的,保护我们所想保护的,马尔福家训,父亲。”德拉科给他爹倒了杯红茶,热气腾腾下他冷静无比,随即话音顿了顿,稍微有些不自在,“而且我未来也会娶亲,我希望我的家庭是个能够保护我妻子的安全地。”

    “……”卢修斯坐在那里沉默了一秒,“对了,我还没有关心你……”

    “没有。没有女朋友。”德拉科果断地说。

    “但这不正常,你已经六年级了。”卢修斯比喻了一下,“马尔福家的人从进入学校开始直到毕业离开,受到情书肯定能够堆满一整张斯莱特林的长桌,丢进壁炉里可以供地窖一个冬天火焰不熄灭。我和你爷爷都是这样的,儿子,你身体哪里有问题吗?有问题你告诉我,我们都是男人,比起告诉你妈妈你可以……”

    “我没有。”德拉科立刻声音寒冷地打断。

    “那么,解释,儿子。”卢修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红茶。

    德拉科像是有些纠结,眉毛轻轻蹙了起来,随即有些迟疑地说:“有一个人,追求了我很多年,一直粘着我,并且口口声声一直缠着说喜欢我。”

    卢修斯毫不犹疑:“甩了她。”

    “甩不掉……然后我居然发现我也开始挺喜欢那个人的。”

    卢修斯顿了顿:“梅林啊,我的儿子看上去像是一头被灌了爱情魔药的白鼬,粉红色已经彻底蒙蔽了他的眼睛。”

    “我没有。”德拉科面无表情。

    卢修斯撑着下巴想了想,觉得他儿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她是泥巴种?”

    “不是。”

    “混血?”

    “不是。”

    “长得丑?”

    “不是。”

    “家境贫寒?格兰芬多?”

    “不是。”

    卢修斯觉得他儿子蠢极了:“那就娶回家呗,纯血,长得不丑,家境不错,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德拉科一口血默默咽回嗓子里:“我们……还没有那么快……”

    “哦,那到哪一步了,你弄大人家肚子了?”

    好、好造孽。德拉科一口血要吐出来了,强憋着差点没梗死,一张脸冷到极致失去表情:“没有。”

    卢修斯脑子回路有点走弯,下意识问道:“为什么不弄大?”

    “……那个人年纪还小。”

    “哦!好造孽。”卢修斯鄙视地看着他儿子,“不过造就造吧,既然喜欢就抓紧,管它呢,哪天记得带回家给你妈妈看看。”

    “妈妈……很喜欢。”

    “你妈妈已经见过了吗?”卢修斯没想到自己的老婆消息和动作如此之快,铂金色的眼睫微微颤了颤,“那到底是谁?”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觉得快被他爸搞得脑溢血,正想妥善委婉地回答他,家养小精灵就出现在了他们身侧,毕恭毕敬地说:“主人,少爷。希尔先生和希尔夫人已经到了。”

    德拉科心里突了一下,不带感情地看了一眼小精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的朋友。”卢修斯轻声说,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挥手大门就被打开了。铂金大贵族落在肩上的几缕发丝被大开门后的冷风吹起,一头匈牙利树蜂载着一位银发的美人堂皇到来,卷起的风雪带入了室内在地上散落开来。

    奥斯顿落地化人,灰色的西装整齐干净,把他老婆公主抱接住亲了一口放在了地上。希尔夫人瞪他一眼,随即向马尔福父子笑着打招呼。卢修斯只是淡淡一笑,而德拉科态度有些亲近:“希尔夫人您好,路上冷吗?”

    塞西莉亚一愣,随即笑了笑:“你好,德拉科。还算不是很冷,因为奥斯顿本身就是一头火龙。”

    奥斯顿耸了耸肩膀拥抱了一下卢修斯:“哦,我的老朋友,你在壁炉边上坐了多久了?你可真暖和。”

    卢修斯挑眉:“进去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想你有很多话和我说。”

    “当然。”奥斯顿有些难言,最后有些尴尬地勾勾唇角,“韦斯莱的家被烧了。”

    卢修斯一脸赞赏:“你做的?”

    “不是我做得……是食死徒。”奥斯顿跟着卢修斯走到里面,“贝拉特里克斯带着食死徒前来放了一把大火,当然,没有什么伤亡。说真的,韦斯莱家的小姑娘金妮实在勇猛极了,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气冲出去击退了三个敌人保护住了差点被带走哈利,还把一个食死徒半边身体都炸没了。噫,你是没看到那个场面啊,啧啧,那小姑娘脸上溅了血眉都不皱一下,拉着哈利就往回跑。我看了都要竖大拇指。”

    “哦。”

    “不过韦斯莱家的男人们就差远了哈哈哈,那女孩的哥哥看到他妹妹那种凶神恶煞满身鲜血的样子出现被吓了一跳,差点对着他妹妹的脸来一个咒。被他妈妈莫莉·韦斯莱打得哦,哈哈哈哈。”

    卢修斯呵呵冷笑一声:“我虽然没看到,但也想象到了。”

    看着男人们往里面走,塞西莉亚拉着德拉科问道:“弗莱塔呢?”

    “正在厨房,我母亲下厨正在做甜点。”德拉科尽量不去说弗莱塔听到要做好吃的,和小狗似得摇尾巴跟进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