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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去根本没有办法下手。”

    哈利愣了一下:“这不可能?为什么伏地魔不能对西里斯下手?”

    “你很希望自己干爹被下手?”

    “不是、当然不!不过……”哈利有些急,祖母绿的眼睛带了些迷茫,“为什么?”

    弗莱塔看着他,浅灰色的眼睛盯着他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长叹一口气,代替弗莱塔回答:“因为伏地魔现在不仅仅只是汤姆而已……”

    哈利大脑当场一片空白:“什么?教授?”

    “汤姆现在很强大,因为他融合了布莱克的兄弟,他曾经把雷古勒斯先生的尸体做成了一个魂器,然后现在已经用特殊的办法,重新融合出了一个完整的魂片……虽然离完整的灵魂还很远,但这让他有了最基本的人性,他变得可怕的多了。”

    赫敏眨眨眼,飞快地消化了这个事实,随即她很快地在先众人一步冷静下来:“……所以,我们如何打败这个强大的敌人呢。”

    “依旧是消灭他的魂器,格兰杰小姐。”邓布利多缓缓的说,“这也是我叫来你们的原因。”

    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顶又破又旧的巫师帽,在场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知道这是什么。此时校长将分院帽拿出来,一定不是想和帽子先生聊聊天。

    “格兰芬多的孩子们,过来。”邓布利多冲罗恩哈利赫敏金妮招招手,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四只狮子就走上了前。“我需要一个心中没有恐惧没有顾虑的,最为勇敢磊落的人,将手伸进帽子里,将格兰芬多宝剑拿出来。”

    罗恩咽了咽唾沫,个走上了前,手伸进破旧的帽子里,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帽子会突然咬他一口。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摸到,也只是一下就将手从帽子里抽了出来。

    赫敏是第二个,她不像罗恩那样犹豫,皱了皱眉就将手放了进去。然而她也摸了一个空,将手拿出来的时候万事通小姐脸色也不太好看:“嘿!我是不够勇敢还是不够磊落啦!”

    罗恩听她这么一说,揪起了嘴:“或许你就是不行呢?想想你的回忆,或许你有恐惧的东西就不行?”

    “谁还没有一个恐惧的东西?”赫敏反问。

    “哼。”

    “你恐惧的是什么?罗纳德?老姑婆的旧礼服吗?(1)”赫敏叉着腰说。

    哈利赶紧阻止自己的朋友吵架:“好了啦,我来拿我来拿!轮到我了啦。”

    然而当哈利要把手伸进帽子里的时候,金妮却先他一下,白皙却有力的手直接伸进帽子里,接下来一瞬间就从帽子里抽出一把寒光烁烁的利剑来。

    金妮朴素却英气的脸倒映在剑上,同样出现在剑上的还有自己的朋友们不可置信的目光。金妮将格兰芬多的宝剑挽了一个方向随手提在手里,看着哈利:“怎么了?”

    哈利愣了半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拿?”

    ……因为你不好的回忆太多了啊,万一你抽不出来,就会一遍遍回想自己的过去,反思自己在黑暗回忆里恐惧的一切。那多可怜?金妮笑了笑,心里想着,却没有回答哈利的问题。

    邓布利多直视金妮·韦斯莱的眼睛,看她英气与无畏的眼神,心里有些动荡,略淡赞叹缓缓地说:“据说,千年前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也是红发的巫师。”

    金妮微笑:“但狮祖可不是一位女孩。”

    “当然不会,但格兰芬多的真正传人却绝不会局限于性别。”邓布利多肯定地说,“小弗莱塔?”

    弗莱塔被叫到名字,和学长对视了一眼,走上前从自己随身带着的书包里将一直收好的拉文克劳的冠冕拿了出来。他把冠冕放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气又坐了回去,靠在德拉科怀里,远远地看着这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他盯着格兰芬多的宝剑一直移不开眼。心里反复在想罗伊娜消弭之前说的那句话——带着萨拉查去找戈德里克?真的是要把他们的遗物合葬吗?

    手持宝剑的金妮无惧无怕,眼里淡然又燃烧着勇敢的火焰,如同好战而全无败绩的骑士一般。这是她第二次被委派消灭魂器,对此她毫无疑问非常荣幸。金妮将宝剑举过头顶,死死盯着冠冕,她知道这顶美丽的冠冕里还存在一个罪孽的灵魂。

    这一次,灵魂没有再出来诱惑金妮,金妮砍得顺畅无比,一声巨响以后室内出现了哀嚎与哭鸣的声音,像是被狠狠伤害了。

    金妮面无表情:“好歹烧了我家,报个仇怎么了?”

    随即第二剑直接砍了下去,将冠冕彻底劈出一个豁口。黑色的烟雾从冠冕里面消散出来,逐渐消失,这个魂片算是死绝了。

    ……

    弗莱塔拎着破损的冠冕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五年级还有黑魔法防御课要上,他不得不可学长学姐们道别。

    金妮连杀两个魂器,勇猛过人,但看上去也没有多骄傲。把格兰芬多的宝剑还给邓布利多以后就回塔楼睡觉了。她之前中了钻心割骨咒,虽然奇迹一般没有什么损伤,还是被心疼学生的麦格教授放了几天假。

    虽说是几天假,但现在已经是到了学期末,这一休息估计就直接连着暑假了。弗莱塔羡慕地要死也没有办法,招招手和金妮道别就走了回去,打算回公共休息室里拿了课本去上魔咒课。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霍格沃兹的校园里静谧极了。弗莱塔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条楼梯,可是在下楼的时候他却愣在了那里。因为楼梯上正坐着一个托腮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弗莱塔想了想:“你好?”

    那个小姑娘傲慢极了,理都没理他。小姑娘有一头灰黑色的卷发,反着些光,像是带着银河的夜幕。她大概只有一年级,穿着件小小的拉文克劳校服,蓝色的衣领下露着截牛奶般的脖颈。

    “你好?”弗莱塔重复了一句。

    小姑娘还是不理他,像是真的很不屑和他说话。弗莱塔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精致绝丽的小小侧脸:“和我说说话吧,你妈妈希望你能够交到好的朋友。虽然我不算是这个学校里最出色的人,但是吧,我觉得若是能和你成为朋友,我一定会是最真诚的那个。”

    小姑娘哼了一声,沉默了两秒:“我为什么要按她的话做?”

    “她只是想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你啊,这样也不好吗?再拒绝下去就是盲目叛逆了,知道吗小姐?”弗莱塔戳戳她,“或者你喜欢别人叫你公主殿下?海莲娜?”

    复活过来成为可爱小萝莉的海莲娜沉默了两秒:“叫名字就可以……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

    “因为你漂亮呗,和你交朋友多有面子啊!”弗莱塔笑嘻嘻。

    海莲娜理都不想理他了,小姑娘往旁边挪了一段距离。

    弗莱塔笑了笑,把手中拉文克劳的冠冕递过去:“喏,给。好不容易从校长那里讨回来的,你好好保管着。”

    “我不要。”海莲娜皱着眉拒绝,“我已经守着这样东西一千年了,如今重新活过来,你还让我拿着它?”

    弗莱塔摇头晃脑:“你还说自己是拉文克劳的,怎么就这么不聪明呢?我让你拿着它,不是让你守护它,我相信罗伊娜当年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有人说自己不聪明,海莲娜被刺激得勃然大怒:“那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遗物啊!”弗莱塔认真看着她,看着这个漂亮到令人叹息的小女孩,“你是她在世界上最无法割舍的人,若是没有东西陪着你,你会寂寞的吧?”

    海莲娜愣愣地看着他,良久,她终于是笑了。她伸出雪白细嫩的手,将冠冕接了过来,捧在手心里次认真地看着这顶冠冕。她是公主,若是女王死去,她是最适合拥有它的人。海莲娜将冠冕贴在自己额头上,却没有佩戴它,只是轻轻地吸着气,呼出来的时候带了些艰难地哽咽:“我……我就是想要她好好爱我而已……”

    “嗯,看出来了。”弗莱塔点点头,拍拍衣服从阶梯上站起来。他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走了。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转过身:“喂?”

    海莲娜脸上恢复了一脸傲娇与高冷的样子:“干嘛?”

    “唔……今年暑假要和我回家玩吗?我带你逛街去呗公主?买了什么东西算学长账上。反正你也没有家回。”弗莱塔想着刚才海莲娜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她有些可怜。

    海莲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些嘲讽却少了些疏远:“不用了。”

    过了几秒,她补充说:“霍格沃兹,就是我的家。”

    ……

    一个学期终于结束了,不知道为什么,弗莱塔觉得今年过得特别漫长。

    站在霍格沃兹特快列车边上,远远地眺望霍格沃兹的校园,弗莱塔突然有些舍不得它,哪怕只是放假回家而已。

    德拉科把他的行李提到火车上,看他在发呆,轻声问:“怎么了?”

    “突然不想回家了,在学校真好啊。”弗莱塔看着霍格沃兹,觉得自己是真心爱着它。它那么温柔那么好,给他温暖给他食物给他保护,平等地爱着每一位学生。

    德拉科挑眉:“是哪个二百五在去年开学的时候,不开心地告诉我还想继续放假的?”

    “额。”

    “你愿意在学校呆着就呆着吧,请随意。”德拉科耸了耸肩,就要往里面走,突然却被拦腰抱住了。

    德拉科面无表情回头,弗莱塔嬉皮笑脸耍流氓:“你都不在了,我在学校呆着有什么意思啊?来亲一个好吗,宝贝儿。”

    学长被这个混蛋撩得满心无语:“你叫我什么?”

    “叫你……”弗莱塔转了转眼珠子,“宝贝儿,亲爱的,甜心。”

    “我快吐了。”德拉科一脸嫌弃,真心实在地翻了一个白眼,把人推开往列车里面走。

    弗莱塔又抱着黏了上去:“哎呀,害羞什么嘛!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啊!”

    “你令我恶心。”德拉科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那几个黏糊的称呼给撩到了,心跳得有点酥麻。他回头看了一眼弗莱塔,见这个小混蛋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像是在期待什么。

    德拉科快被气笑了,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进了车厢再说。”

    “你都当着全校师生在礼堂吻我了,在火车站就地亲我一下不行吗……”看着学长义无反顾走进火车里的背影,小流氓小声嘟囔着。其实他还是想错了,只是因为学长骨子里的贵族教养让他不愿意在公共产所进行亲密行为而已。

    至于学校礼堂?他可是主席,整个学校不都是他的地盘吗?

    弗莱塔挠着头本想跟着走进去,却在火车站看到了一个熟人。凯瑟琳·埃米尔小姐一个人提着好几个笨重的行李,艰难地走在火车站上也没有人帮助她。

    弗莱塔深吸一口气,作为一个半法兰西帝国血统的绅士,没有理由看着女士这样困难不去帮忙。他上前不容拒绝地提过凯瑟琳的一个行李,却为那个分量皱起了眉。

    “嘿,小妞!你带了多少行李回家啊!”弗莱塔低声抱怨了一句。

    凯瑟琳从弗莱塔走过来开始就没说话,此时被问到,平静地回答:“全部。”

    弗莱塔一愣:“为什么?”

    “因为明年我不会再出现在霍格沃兹,我已经办理好了布斯巴顿的转学手续。”

    弗莱塔心里一空,将手上的行李放了下来。他看着凯瑟琳那双奶油太妃糖一般的棕色眼睛,突然之间哀伤极了:“你不必……你不必这样……我知道你肯定有苦衷,或者是来源于家里的,可是你……”

    “是我自己要去的。”凯瑟琳打断他,“我不愿意在呆在霍格沃兹了。”

    弗莱塔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你做了对不起它的事情?”

    凯瑟琳没有说话。

    “那条伤害凯蒂·贝尔的项链,是你给她的吧?”弗莱塔沉静地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还有,那天晚上我碰见伏地魔,是因为你在学校里打开了消失柜。你是在翻斗巷买到它的,今年开学的时候,我看到你在那里了。”

    凯瑟琳依旧没有说话,甚至低下了头。

    “可是……”弗莱塔伸出手牵住了她,眼里满是悲伤与期待,“可是你在最后关头还是悔悟了,对吗?因为那天伏地魔是从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