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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么我要说的是——

    我喜欢你。

    一直很喜欢很喜欢你。

    ps:给你预先支付了一杯咖啡,别在看信的时候睡着,算我求你了!

    你的

    阿布:)

    1941年,12月,23日】

    店主人进去厨房里给难得的客人弄了一碟蛋糕,出来的时候发现喝咖啡的人已经不在了。她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怅然若失,随即把蛋糕放下,哼着欢快的小调开始打扫店里。那调子喜悦活泼,是她父亲教给自己的,一直在这间小小的店里唱了足足几十年,唱过了时光的痕迹,唱给了很多人听。(2)

    ……

    【霍格沃兹·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深夜】

    弗莱塔确定所有人都睡着了以后,以夜巡的名义从公共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他来到了霍格沃兹的花园里,果然看到海莲娜小姑娘又在那里晒月光。他面无表情:“拉文克劳扣五十分。”

    海莲娜转过头看他,脸上表情很奇怪:“级长不是不可以扣分吗?不是只有主席可以吗?”

    弗莱塔蹲在她身边:“可以嘛,现在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很懂啊!”

    海莲娜哼了一声,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拿出来:“还给你。”

    弗莱塔看了一眼,把挂坠盒退回去:“先别还。”

    “嗯?”

    “我要看到结局。”弗莱塔说,“死亡圣器里,我想要复活石。”

    海莲娜看着他,突然摇摇头:“那个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拿到手怎么知道。”弗莱塔顿了顿,“我想要活下去,和学长一起。如果哈利真的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虽然我觉得的确有可能,毕竟他也是黑发绿眼睛的。但是我不能杀他,至少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杀了别人是不对的,谁的命不是命呢?”

    海莲娜叹了一口气:“但那个复活石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信我嘛。”

    “哟,现在你居然还会撒娇了?谁教你的啊?”

    “你!”海莲娜瞪他,突然一下子垮下了肩膀,“反正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给你看,但是今天已经是不月圆了……所以你看到的时间距离上次跨度会有点大,你确定吗?”

    “嗯。来吧。不过这次你又要放一杯子血?”

    “谁说的,”海莲娜幽怨地看着他,“不得不说,上次你叫我吐口水代替血液的确给了我一点灵感。”

    作者有话要说:  (1)

    这句话出自《y fair dy》

    改编了一下

    原来那句话是:no,thank you i want to drk  the street where she lives

    一个傻小子暗恋自己的女神又不敢告诉他,只想在她住的街上喝一杯。

    这句话我觉得全剧最美

    那是一种深刻又无法述说的爱恋。

    想象着她的笑容,想象着她的美好

    光是这样就足以沉醉,

    比起美酒更让自己无法痴迷。

    这里可以想象一下里德尔说这句话的时候

    内心在想什么

    一定在想象回忆一个梦一般美好却不曾发生过的画面。

    (2)

    这段剧情有番外

    甜。

    he。

    第125章

    这次特殊仪式不是在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而是就在这个花园里,两人坐在草地上顶着月光沾着露水,海莲娜拿着一个银质的杯子盛着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弗莱塔听傻了,头皮有点发麻:“海莲娜你真的要吐口水啊,那多不好啊……”

    海莲娜面无表情,突然开始嚎啕大哭。弗莱塔吓了一跳,就看见她拿着杯子接眼泪。

    弗莱塔:“……”

    海莲娜越哭越伤心,像是想起了很多事情,要把自己的委屈全哭出来,哭声里隐约还夹杂着哭喊妈妈叔叔阿姨弟弟一系列的词语。弗莱塔看得有些心疼,心想海莲娜还有弟弟?应该是斯莱特林的孩子吧……

    斯莱特林有后裔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是汤姆·里德尔还是密室的存在,都说明蛇祖的血脉流传了千年。之前弗莱塔一直都觉得没什么,直到他看见了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感情……就觉得有孩子这件事情稍稍变得令人有点在意了。

    海莲娜哭得打嗝,等到眼泪把挂坠盒浸没,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就停下了哭泣,回到了一脸面瘫的样子。

    弗莱塔同样面无表情接过那杯盛满月光色的泪水,还特别风骚地举了一下高脚杯:“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干你个头。”海莲娜翻白眼,伸出冰凉的手拉住了他,灵魂魔法一瞬间将他席卷。或许是因为这次的介质不是鲜血而是泪水,弗莱塔一瞬间感觉像是沉入了咸腥大海里,悲伤的感觉如同灭顶之灾一般淹没了一切。

    ……

    弗莱塔用力咳嗽几声,眼前一片月光氤氲,视线模糊极了。等到他能够看清楚时,他仍旧在学校里,几个身穿金红色狮院校服的学生面带紧张和他擦肩而过。

    少年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分清楚这些人应该不是他那个时代的人,因为除了校服以外,其他一些细节的穿衣风格和一千年后有明显的不同。弗莱塔愣了一下跟上去,就听见那几个格兰芬多在交谈着,声音带了明显压抑的愤怒。

    一个黑头发的学生步伐匆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我们要在霍格沃兹里每天遭受到这样的危险?”

    其中一个女孩听了,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萨拉查先生明显是偏心,难道我们不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吗?为什么他总是偏袒蛇院的人?而且那些恶心的爬行类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一位斯莱特林,这实在太过分了!”

    一个一年级的男孩沉默了一会儿:“这也不全是萨拉查先生的错……毕竟是我们先惹那些蛇并不小心触及到了它们的……”

    “闭嘴!吉尔!”那个女孩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我们有人被蛇咬伤了啊!这个城堡里到处都是蛇类,我们受了伤也得不到重视,斯莱特林先生从来不用力惩罚他的学生,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吉尔似乎还想说话,可是这样演变下去会变成一场争吵,原来那个黑头发格兰芬多沉声阻止了他们:“好了,安妮娅,吉尔,我们还是去看看受了伤的同学吧……至于其他的,我相信戈德里克先生会出面的……”

    安妮娅听了,低头嘟囔了一声,谁也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有弗莱塔挨她挨得近听清楚了。这个女孩说的是:“戈德里克先生还不知道偏向谁呢。”

    弗莱塔站在霍格沃兹的走廊里看着他们走远去了医疗室,按照斯宾教授的魔法史课上说的那样,霍格沃兹四巨头通过一定的机缘巧合汇聚在了一起,他们在外游历了很久之后,因为不忍见有魔法的人凋零世界各地,重新回到了城堡里组建了霍格沃兹。

    他们建立起了四个学院,赫尔加小姐性格温和朴实又善良,她的赫奇帕奇学院与四个学院的学生都相处地很好。拉文克劳的学生是标准的学术派,顺承了罗伊娜的性格变得不问世事与世无争,只有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两个性格相反的学院经常有摩擦,蛇祖和狮祖之间经常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

    当时弗莱塔上课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后来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后心里嘀咕,都是求过婚的夫妻,有什么矛盾是不可以通过睡一顿来解决的?可是刚才看了那些人的议论,弗莱塔得承认有时候,矛盾还真的不是什么简单易消除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跑去了蛇院的办公室,果然看见一个绿眼睛的男人正在给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教授作业和魔法。从上一次幻觉中有一个细节让弗莱塔非常在意,因为他们使用魔法的时候居然都没有用魔杖!

    萨拉查离上一次弗莱塔见面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看上去更为成熟了一些也更加有了魅力,他垂着绿眼睛语气虽然平淡,却耐心地教着几个一年级的孩子使用漂浮咒。弗莱塔靠在办公桌上看着他,不得不为他身上那种疏离又令人忍不住接近的气质而叹息。

    “gardiu leviosa……”一个小蛇生嫩地念出漂浮咒,惊奇地看着小小手心上的羽毛被微风的力量轻轻托起。其他几个孩子虽然也很高兴,但是骨子里的克制和礼仪让他们只是相视一笑,而不是跳起来欢呼。

    萨拉查面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赞美他们,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孩子的头,正想说什么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较几年前更为英俊成熟的红发男人,面色深沉地走了进来。

    萨拉查看都没有看他,挥挥手让学生们离开。当最后一个短腿小蛇哒哒哒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戈德里克终于没忍住,声音沉重地说:“……萨拉查,学院里不能再有蛇了。你的那些蛇类正在不停地伤害我们的学生,这样下去孩子们会有危险。”

    他一开口就是如此直接,不像是商量,而像是忍了很久以后才爆发的一种诘问。萨拉查眼睫颤了一下,抬起眼来的时候瞳孔里没有波澜,死水一般看着他:“你知道我不会答应,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我的家也就是它们的家。我不可能把我的家人赶出去。”

    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弗莱塔明显感觉戈德里克心情又坏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眼里有些血丝:“它们这些爬行类是你的家人,那我呢?一直以来,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萨拉查看着他轻轻皱了一下眉,像是不想和失去理智的他讨论这个话题:“戈德里克,够了。”

    戈德里克听到他这句话似乎有些心如刀割,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难过:“如果想让我停下来你至少得给我一个说法,而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正确的答案。萨拉查,尊敬的领主大人!其实在你心里一直有一层傲慢与偏见,你习惯用你固有的标准看所有人,你瞧不起一切,自视高贵,骨子里注重出身,歧视他人!”

    萨拉查也是被他说得动了火,然而他生气不会跳起来吵架,而是坐在那里让心中的愤怒灼伤自己。他盯着他看:“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

    戈德里克深吸一口气,有些发抖:“我们在世界各地收学生来霍格沃兹,只有你,你的斯莱特林学院里所有学生都是出生尊贵养尊处优的贵族巫师,他们自诩血统高贵矜持无比,光明正大地凌驾在别人头上。你甚至从没有给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学生应有的作为老师的态度,你鄙夷着所有从外邦前来因斯图克领地求学的外地人……”

    萨拉查没有反驳,弗莱塔却站在边上看着他桌子底下的手已经握得发白,他的脸色平静极了:“……你继续。”

    戈德里克看着无动于衷的他,心里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感,这个红发的成年男人一瞬间看上去就像是一头瞎了眼睛,只能不停乱撞给自己不停添加伤痕的野兽:“萨拉查……你告诉我,血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萨拉查在一片凝滞的沉默中,沉重地点了点头。

    戈德里克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要听上去那么挫败,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么没用:“……那你一直推拒我,是因为我出生不够尊贵,你在歧视我吗?”

    萨拉查愣了一下,脸上的镇定一瞬间破裂了。他猛得抬头想站起来说什么,但是戈德里克已经失望透顶,不再愿意听他说话拉开门大步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萨拉查本想追一下他,但是却不小心绊到了一下桌子角,吃痛的同时桌子上的文件全撒在了地上,一片狼藉。弗莱塔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疼极了,下意识想去帮蛇祖大大收一下东西,但是萨拉查轻轻挥挥手,强大的魔力就将一切复原了。

    魔法能够它们恢复原状,但是最高深的魔咒也不能修补人心。

    斯莱特林先生叹了一口气,也许是觉得心里闷极了,想找人说说话,沉默了一会以后也推门出去了。

    比起千年以后的霍格沃兹学院温柔地一塌糊涂的感觉,由城堡改建过来的学校这时候还脱离不了一些奢华的气息。弗莱塔和跟屁虫似得跟着萨拉查顺便好好欣赏了一下年轻的学校,心里顺便就在想:看了之前的争吵,他才不觉得萨拉查有哪里不好了!反正他们斯莱特林各个很好,要是他弗莱塔·希尔和学长吵起来了……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