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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咱们每天来那么多次,你想过要个小孩子吗?”

    “没想过。”

    弗莱塔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果决地否定了,也是愣了一下:“为为为、为什么啊!”

    德拉科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把你养大,已经够累的了。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带孩子的痛苦历史了。”

    弗莱塔认真地问他:“养孩子不好吗?”

    德拉科认真地反问他:“那你为什么又想要小孩子呢?”

    弗莱塔很开心地说:“因为我可以养他啊。”

    顺便一说,一年前,海瑟薇那条大蛇安详地寿终正寝了。弗莱塔嚎得那叫一个惨烈,最后还想去布莱克家偷复活石。后来被学长七手八脚强烈阻止了以后,做成了保鲜标本放在了玄关处。到现在德拉科为止每天回家都得忍受看一条死蛇进门就瞪着自己。

    德拉科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所以你就是想养宠物吧?”

    弗莱塔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对啊。”

    德拉科白了他一眼,喝了口红茶,打算之后就去上班了。

    弗莱塔把位子挪近,然后靠的很近和他商量着说:“今天我上司……就是卢修斯部长爸爸和我说,我只要是有了孩子,就给我放产假!带双倍薪水的那种,还有各种补贴!而且每年有三个月带薪寒暑假,负责带小孩!”

    德拉科:“……”

    弗莱塔:“求你了求你了嘛,我前天跑比利时今天跑奥地利,都快忙死了。你快让我生个孩子歇歇。”

    “……”德拉科放下茶杯,一脸理解地说,“好吧,那请问前天跑比利时今天跑奥地利的弗莱塔先生,孩子生下来后给谁带呢?”

    要是说出给家养小精灵,或者给父母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就掐死他。

    弗莱塔茫然:“你啊。不是说圣芒戈医院可以带六岁以下的家属去上班吗?护士也会帮忙看着啊?”

    德拉科温柔地说:“你听谁说的呀?”

    弗莱塔:“……”

    德拉科拿起自己的文件和外套站起来,冷笑一声:“你还是想些现实点的东西吧。”

    晚上,圣芒戈院长大人下了班,回到家中发现屋子里灯光幽暗,空气里飘着一种淡然的熏香。他是医生,敏锐地闻到了这种味道里有一种奇怪……

    结婚半年后

    早上吃早饭,弗莱塔看着面前的早餐发呆,学长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弗莱塔想起自己妈妈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然后还有卢修斯爸爸和纳西莎妈妈问过自己的事情。然后咳嗽一声说:“……学长啊?“德拉科应了一声:“嗯。”

    “咱们每天来那么多次,你想过要个小孩子吗?”

    “没想过。”

    弗莱塔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果决地否定了,也是愣了一下:“为为为、为什么啊!”

    德拉科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把你养大,已经够累的了。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带孩子的痛苦历史了。”

    弗莱塔认真地问他:“养孩子不好吗?”

    德拉科认真地反问他:“那你为什么又想要小孩子呢?”

    弗莱塔很开心地说:“因为我可以养他啊。”

    顺便一说,一年前,海瑟薇那条大蛇安详地寿终正寝了。弗莱塔嚎得那叫一个惨烈,最后还想去布莱克家偷复活石。后来被学长七手八脚强烈阻止了以后,做成了保鲜标本放在了玄关处。到现在德拉科为止每天回家都得忍受着一条死蛇进门就瞪着自己。

    德拉科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所以你就是想养宠物吧?”

    弗莱塔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对啊。”

    德拉科白了他一眼,喝了口红茶,懒得和智障说话,打算早饭以后直接上班去。

    弗莱塔把位子挪近,然后靠的很近和他打商量说:“今天我上司……就是卢修斯部长爸爸和我说,我只要是有了孩子,就给我放产假!带双倍薪水的那种,还有各种补贴!而且每年有三个月带薪寒暑假,负责带小孩!”

    德拉科:“……”

    弗莱塔:“求你了求你了嘛,我前天跑比利时今天跑奥地利,都快忙死了。你快让我生个孩子歇歇。”

    “……”德拉科放下茶杯,一脸善解人意地说,“好吧,那请问前天跑比利时今天跑奥地利的弗莱塔先生,孩子生下来后给谁抚养呢?”

    要是说出给家养小精灵,或者给父母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就掐死他。

    弗莱塔茫然:“你啊。不是说圣芒戈医院可以带六岁以下的家属去上班吗?护士也会帮忙看着啊?”

    德拉科温柔地说:“你听谁说的呀?”

    弗莱塔:“……”

    德拉科拿起自己的文件和外套站起来,冷笑一声:“所以你还是想些现实点的东西吧。”

    话是这么说,但被他这么一闹,学长上班也偶尔走神想了一下关于后代的问题。

    晚上,圣芒戈医院院长大人下了班,回到家中发现屋子里灯光幽暗,空气里飘着一种淡然的熏香。他是医生,敏锐地闻到了这种味道里有一种奇怪的催情的材料。

    说是催情,更多是催眠。一般来说很多人都喜欢用它来放松神经,心情不好的时候闻一闻也可以起到舒缓神经的作用。

    德拉科挑了一下眉,走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就闻到了那种扑面而来的清甜,房间内很昏暗,一个人衣服都没脱,衣着整齐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学长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白天那样直接回绝他似乎不太好。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完全讨厌小孩。但是怎么说呢……他总觉得弗莱塔还是个小孩子,和他混着长大的这些年,自己的罪孽感已经够重的了,而现在他20都没到就这么急吼吼弄个新的生命出来……矜持的学长在心里,有点打不破那层欺负一个孩子的羞耻心。

    但是弗莱塔也没错不是吗?他觉得自己或许要和他的龙聊一聊。

    德拉科坐在床边,垂着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想跟你谈谈。”

    谁料弗莱塔根本没睡,在昏暗的室内他张开黄金一般的一双眼睛,他声音有些沙哑,从床上坐起来盯着:“我更喜欢做了再说。”

    他一把把学长拉过,手按在床板上,从上往下看着他提问:“你觉得我的大衣怎么样?”

    弗莱塔穿着整齐,身上那年灰毛衣料的大衣设计简洁,将他的身形勾勒地很好。

    德拉科点头:“我喜欢,为什么这么问?”

    弗莱塔一笑,坐在他腰上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大衣脱去了。

    “现在呢?”

    德拉科觉得自己明白他的意思了:“……更喜欢了。”

    弗莱塔低头,纤长白皙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先生,喜欢我的领带吗?”

    “我欣赏它。”

    青年眯起眼睛,把自己的领带缓缓扯下,让丝质面料划过自己的手背,如同软蛇一般掉在床上。他的手开始移到衣服扣子上:“那,我的衬衣呢?”

    “我仰慕它。”

    “我的皮带呢?”

    “我崇拜它。”

    “我的长裤呢?”

    “我……赞赏它。”学长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弗莱塔全身就剩下一条内裤,大腿内侧牛奶一般细腻的皮肤摩挲着他的腰,俯下身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刻而又潮湿的吻,品尝着唇齿间的味道,夹杂着空气中的清甜。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弗莱塔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那,你对眼前这个人是什么感觉?”

    “我爱他。”

    话还没说话,弗莱塔就闷哼了一声,他感觉有手扒开了内裤的边缘,直接侵入了自己已经开始情动的后穴,那种异物突入感让他低低呻吟了一声,俯首亲在了学长的唇上,他忘情地搜刮这个人嘴里的津液,反手想要去摸他在自己身后的手。然后学长却把手直接抽出,啪地一声打在他屁股上,手指带着水痕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红肿的印子。

    “你爱我?”弗莱塔黄金色的眼睛流着水光,声音绵软,“好学长,你爱我还打我?你怎么能说瞎话。”然而修长的腿已经抬了起来,贴在他腰间蹭了蹭。

    学长看着他,假笑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弗莱塔牵起他另一只手,摸在自己脸上,伸出舌尖开始如猫一般仔细舔舐。他灵活地舌尖将他的手指濡湿,让他指缝潮红,眼睛却一直盯着他如同冷血等待捕猎的蛇类。最后他把他的手牵到自己身后,让润湿的手指继续做着扩张。

    纤长的手搜刮着柔软敏感的内壁,有一个地方已经被多次摩挲到,一阵阵快感涌上身体,让他身体开始潮红起来。弗莱塔嗓音开始变调,呼吸间带上了一些黏腻的呻吟。

    学长坐了起来,亲吻如暴雨一般落在他的身上,感觉他身后某处地方已经逐渐开始自己一阵阵收缩抽动,像是在邀请在渴望,又像是不满只是手指的触碰,泛出的湿润液体已经将下身弄得一片潮湿。两人拥抱摩挲的胸膛前,弗莱塔雪白的肌肤上胸前两点已经开始变得充血红肿。

    弗莱塔伸出一点小舌头一下下舔在他喉结上,如同在品尝糖果。手却不安分地抱着他,沿着他的背脊上下抚摸,又绕到前面,揭开他的衣服,撸动了几下他胯下已经开始精神起来的巨物。

    “好好……爱我。”弗莱塔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如诱惑一般勾引着他。

    学长被他撩得全身火起,就着这个他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他的大腿打得更开,两个人几乎亲密无间,就这样扶着自己的事物进入了他。

    有了之前的润滑,弗莱塔一下子就感觉自己被填满了,滚烫而柔软的部位讨好和奢求一般裹着他,甚至偶尔抽搐一下都能带来极端的刺激。学长忍耐很久才让自己没能直接挺动下胯菗餸,他抬头欣赏着这个人脸上每一分的表情,像是非常嫌弃又非常痴迷他这种银荡过头的表现。

    然而弗莱塔今天却比平时还要主动,银发青年呻吟了一下,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起来一下又重重坐下,连德拉科都是忍不住闷哼了一下,感觉自己的阳物彻底没入了他的身体。然而弗莱塔动起来终究太慢,一下子升入天堂又一下子坠落情潮的岩浆里,有几个男人忍得了这样的折磨?

    学长按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按着仰面朝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把自己猛然抽出,又狠狠没了进去。弗莱塔刹那被撞得眼前涣散了一下,只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拧了一把,连着心肺和内脏都被人侵犯到了。他笑着叫了一声,想要缠着他的腰好好索求,然而腿却被按着打开不容许其他的动作。学长大力挺进又快速抽出,带着他整个人不断抽动,连床都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弗莱塔呻吟叫得能够掐出水来,低头一看,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器物就这种姿势下硬邦邦地指着自己腰间,贴着腰腹随着学长一下下的动作,不停在小腹摩擦着。这种看着它自己动的感官实在是有点刺激,弗莱塔伸出手,想要抚慰一下自己,然而手却被一下子囚禁在头顶。

    不停摇晃的器具暴露在空气中冰凉,又摩擦到火热。弗莱塔仰着头去亲他:“好学长,你让我摸摸自己,就一下……我随便你操我,你让我摸摸自己……”

    然而德拉科根本不听他说话,直接用吻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弗莱塔在唇齿间的喘息破碎不堪,然而龙性本银的性质又让他爱死了这种快感,后穴在他每一下入侵种都柔媚地挽留着他。

    学长将他翻过身,不再囚禁他的手,当弗莱塔有空抚慰自己的时候,他那句随便人操也完全应验了。学长像是有些好奇他内里解构,在又一次抽出以后,弗莱塔感觉还有东西跟着一起进来了。

    “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别别……你已经很大了……”弗莱塔一下子就崩溃了,感觉那根手指正是他之前舔过的那根,此时埋入了敏感脆弱的身体里,正在随着菗揷一下下粗暴地摩挲自己内里的一点。“我要被你玩烂了!”

    “你……”他仰起头,却被人咬住了后颈,那种极端的刺激让他眼前一百,伸出手抓住了床沿,自己的前端射了出来,身后也在痉挛收紧。

    德拉科轻柔地抽出手,不再有任何动作。他着他的龙身体发红,不断地颤抖,到达高潮以后身体内里还埋着自己东西,像是无法逃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