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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虽然在同一个城市里,但都有着各自的工作和交际圈,忙忙碌碌常常几个月都聚不到一起,好不容易约好要在一起吃饭,又突然被插进来的工作搅和了。

    听着狐十二和花魑在那边乱七八糟的抱怨着,狐十八轻轻笑着安慰他们:“没关系,十二姐当初不是也说想尝试一下忙碌的滋味才工作的吗,这段忙过去了我们再聚吧。”

    对方的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响,换成了红玉来接电话:“十八啊,敖桀还没回去吗?”

    “啊……是啊。”

    “真是的,他这个族长不做了怎么反而更忙起来了,走了有一个多月了吧?”

    “嗯。”

    “也没打电话给你?”

    “嗯……”

    “……十八,”狐红玉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敖桀不会是在外面有外遇了吧?”

    狐十八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娘!你就别乱猜了,敖桀的习惯就是工作的时候,从来都不往家里打电话!”

    “可是这次也太久了啊,一个多月啊!你不觉得不正常吗?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十八啊不是娘说你,不要以为结婚好长时间了孩子都生了五六个了就可以放松警惕……婚姻要经营,经营你懂吗?男人啊……”

    狐红玉在那边啰啰嗦嗦的念叨着,有没完没了得趋势,狐十八满头大汗的说了一句:“娘我这边还有点事……我先挂了哈。”飞快的把手机给挂断了。

    雨不知何时停了,乌云散去,太阳很快的又透出了云缝,如果不是地面与四下的建筑还湿润着,树叶还闪烁着碧绿的水光,一点都感觉不到刚才还下了那么大的雨。

    姜涛收了伞,站在狐十八的面前,静静的等着他收了电话,笑着问:“是胡老师的母亲吗?”

    “啊……是啊,还有我姐姐……本来约好这周末到我家吃饭的,但临时工作上有些事情,不来了。”

    校园甬路上的人渐渐变得多了起来,姜涛望着狐十八,犹豫着,却还是开口问道:“偷听了你打电话真是不好意思……不过……那位敖洁是?”

    狐十八停下了脚步:“是我爱人。”

    “胡老师已经结婚了?”

    “嗯。”

    “看你没有带结婚戒指……我还以为……”姜涛的笑脸笑得有些勉强。

    “嗯……因为我们结婚的时候还不流行送戒指……”

    “那……胡老师的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考古……吧。”狐十八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敖桀是收妖的,应该也算是“拷”古吧?那些被他收的妖怪,一个个不是上千岁就是几百岁,也算是古董了。

    “夫妻都从事历史方面的工作……真好呐……胡老师的妻子,一定长得很漂亮吧?”

    “嗯。”想起了敖桀,狐十八轻轻的笑了起来:“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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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十八开着车,独自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姜涛最终没有让狐十八送自己回家,当狐十八问她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她冲着狐十八做了一个鬼脸,说:“我是跟胡老师开玩笑的,我家就在附近,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而且……”姜涛重新打起湿湿漉漉的阳伞,望着天空的侧脸有些落寞:“现在雨也已经停了……”

    狐十八回忆着姜涛的侧脸,禁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现在却禁不住的觉得心里有些难过起来。

    狐十八知道姜涛对自己有好感。五百年前的狐十八是块不发芽的木头,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狐十八已经是一只有了千年道行的狐妖,与敖桀相爱过程中更是饱尝了情之一字所带来的各种滋味,更不要说这些年来,他还在红玉的推荐下,看了不少的爱情小说,青春偶像电视剧,家庭伦理剧之类的东西,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有了一个质与量的飞跃,终于不再像以前那么混沌,多多少少开了些窍。

    对待这样的女性狐十八觉得很为难,他不知怎样才是正确的作法,完全无视对方的话未免太过没有礼貌,但自己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却还是温柔对待对方,给对方还有希望的错觉,那样却更是残忍。

    无论什么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最难处理的呐……

    狐十八看着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左手,等敖桀这次回来,和他一起去买一对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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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时已经快四点了,狐十八冲了澡换了件干爽的衣服,望着冷冷清清的家,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却完全想不出该吃些什么。

    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收件箱,没有来至敖清的短信,看样子敖清这周末也不会回家来了。

    狐十八与敖桀现在已经有了六个孩子,最小的一个叫敖清,三百岁了,人类外表年龄却只有十六七岁,现在在本市的一所重点高中读书,本来狐十八想让敖清走读,但敖桀一直在说要让孩子煅炼,非得让敖清住校,其实还不是那点小心思,想与狐十八二人世界没人打扰。

    敖清的性格也说不出来像谁,每天没别的兴趣,就喜欢坐着发呆,挺听话的一个孩子,听到敖桀这个建议二话没说,打着包裹就去住校了。

    结果敖清走了没多走,敖桀也走了,只留下狐十八一个人对着家里n面墙壁。

    虽然知道敖清如果不给自己发短信,就是周末不回家的意思,但狐十八今天却觉得特别寂寞,特别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陪着自己,哪怕不要说话,只坐在那里就可以。

    “真是……”狐十八自嘲的笑了一下,感慨着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害怕起寂寞来了?

    虽然心里念着自己不中用,但又想了想老爸想见儿子那是天经地义,敖清也有半个多月没回家了,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这周末回来吧。

    十八找出敖清的号码拔打了过去。

    “您好,您所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狐十八瞪着手中的电话,额角蹦出一条十字青筋。

    手机从来不开机,这点敖清真是跟敖桀这个当爹的一模一样!虽然配了电话,但是却从来找不到他!每次打电话都是关机,除非他想联系你了才会把手机打开。

    下次看到他一定要说说他,这样用手机根本没有意义啊!!

    向后倒在床上,狐十八翻着手机连络薄:

    敖元和狐宵上个月去美国找敖白黑去了,敖月也签了红玉的公司现在正在外地拍戏,敖重和狐仲跑回龙族修行去了……虽然生了一堆的儿子,但在他们老爹感到寂寞无聊的时候,没有一个能陪在自己身边的……

    把手机扔到一边,十八翻了个身,把脸贴在床单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淡淡的的香味,从床单上渗出。

    十八用力的闻着。

    这是,敖桀的香味……敖桀……脸有些发烫,心跳慢慢有些变快,身下的某个地方也仿佛被这股香味唤醒,逐渐硬挺,变大起来。

    靠在被单上磨蹭了几下,狐十八终于忍不住,手慢慢向下摸了下去。

    久违了的快敢从□泛起,快速向全身漫延,狐十八闻着留在床单上的敖桀的味道,加快了左手的动作。

    狐十八与敖桀虽然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五百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但两个人的感情还是好的像在蜜月期,让周围的人看着都觉得眼红,敖桀只要不出任务在家就一定会日日抱着十八滚床单。

    十八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了与敖桀结合的感觉,以前狐十八与敖桀刚成亲的时候,红玉还天天担心着龙君的玉望望太过强烈,每次邢房对十八的身体来说负担太重,可是现在,不知是因为十八年纪大了道行深了承受能力强了,还是因为与敖桀同床共枕五百年身体已经被操练出来了,十八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满足龙君“正常量”的需求。甚至有时候敖桀玩游戏玩入了迷迟迟不肯上床睡觉时,十八还会主动诱或敖桀,把敖桀迷得鼻血横流,扑到床上尽情大战xx个回合~~!

    十八和敖桀就是每天每天,过着如此旖旎,充满了粉红色心型泡泡的和谐生活。

    哦,好吧,不能说每天……因为敖桀也不能天天在家里做宅男,他有时也要出门收妖,但那离家的五六天,只是给两口子生活加点醍醐味,让他们经常感受一下小别胜新婚的情趣而已。

    但是这次却不太一样了。

    以前敖桀出任务最多也就是离家七八天,很快就会回来,哪像这次,一下子四十多天没有一点音信,虽然知道敖桀现在功体极其强大,天上天下少有敌手,而且又是与敖离一起行动,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十八还是止不住有些担心有些想念。

    那种心理上的不安与焦虑,加上了身体的悸动和渴望,终于使十八的玉忘决堤而出,再也忍耐不住了。

    腿间如有了独立生命一般,一跳一跳地麦动着,狐十八按照能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上下撸动着,却始终觉得还不够,玉忘一波一波的涌上,前端的领口明明已经滴出了半透明的液体流下茎深,随着十八手的动作发出湿濡的声响,但是却怎么也泻不出来。

    “唔……”十八难耐地在紧紧抓住床单,身后的入小口收缩着,身体深处有一个地方寂寞得发疼,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冲撞。狐十八弓起身体,咬紧下唇,小腹强烈地收缩着,明明那欲望马上就要勃发而出,可是却又仿佛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只在体内徘徊着就是泻不出来。

    濒临灭顶的快敢在体内叫嚣着四处冲击着却宣泄不出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酷刑,十八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好想接吻,好想与敖桀的舌头彼此纠缠,想要被敖桀抚摸全身,想让敖桀坏心眼的吸吮自己的汝头……

    “啊……敖桀,敖桀……”在口中轻轻念着爱人的名字,十八松开握住腿间的手,向后面摸去。十八的手指在后面的入口处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慢慢探了进去。

    “唔……”因为十八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前端渗出的滑腻体夜,所以进入体内里没有丝毫的不适感,身后的小嘴渴望已久,一下子便将十八的手指吞了进去。

    全身都痉挛着抽搐起来,十八咬住嘴唇,忍住马上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在后面不停的刺激下,前面终于喷发了。

    身体松懈下来,喘息着躺在大床上,十八微微有些失神的望着溅在自己黑色衬衫上的纯白体夜,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

    左手沾满了米青液和肠液,衣服和床罩上也被弄脏了……必须起来去洗一洗……虽然脑子里这样想着,但十八就这么懒懒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叹了口气,十八翻过身,把整张脸都压在了床上,用力了蹭了蹭。

    明明已经发谢过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