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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没有一点点心思,帝王之位迟早还是他圣零焱昭的……恐怕早就已经将矛头指向了鸿煊母子二人了。

    就在这时,小二出现了。

    皇后的驾到,已经惊动了舒蟾宫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指住在小屋子里的小二他们四人。小二深知焱昭来的目的,并且这次竟然叫来了皇后!皇后为一国之母,恐怕淑媛这次即便是铜墙铁壁,也挡不住的。

    所以,为了不再为难淑媛依娜,小二走了出来。阿大在世的时候,虽然没有将出色的武功传授于他们,但是多少传授给了他们该如何做人、该如何不拖累他人。即便苟且偷生,也要挺起腰杆。即便再恐惧敌人,也要勇敢地站起来保护同伴。

    小二的眼晴是金色的,宛若海滩边细腻的金沙一般软绵绵地流徜着。

    换做别人,淑媛都会相信。小二有足够大的魅力去吸引任何一个人,他的腿纤细而修长,臀部格外挺翘,再加上迷人的会发光的眼睛,足够颠倒众生。唯独淑媛不相信焱昭会被他迷住。

    同鸿煊的谈话里,淑媛知道,焱昭是一个谁都不会去爱的人。

    他太过残忍、太过冰冷、太过无情。

    他连自己都不懂得去爱护,更不可能爱上别人。

    但是这个想法,淑媛依娜并没有告诉鸿煊。她一直以为两兄弟的感情很好,并不需要她一个外人涉足,所以只有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做法。

    小二走到了焱昭面前,跪在了地上。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焱昭身后的两名侍卫给挟持走了。错过焱昭的身子的时候,焱昭还带着笑,伸出手,弯腰故意揉了揉小猫人的裆部的柔软。引得小二一阵痉挛。

    淑媛脸色瞬间变了,她气得浑身发抖。

    焱昭挥手,“带回昭阳殿,给我锁起来,别再让他跑了。”接着,故意搓了搓手,眼神别有意味地盯着脸色如死灰般苍白的淑媛依娜。

    依娜知道焱昭在故意做给她看,不,是故意做给鸿煊看的。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

    送走了皇后和焱昭,淑媛依娜就立刻匆忙地赶往了南花园。南花园是子蝉穆青住的地方。鸿煊在离开的时候曾经说,万一出了事情,找焱昭或者子蝉穆青。但是现在是焱昭故意在跟自己对着干,依娜就不得不去找子蝉穆青了。

    淑媛依娜只带着侍女书雅一人,亲自赶往了南花园。

    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后,见到了子蝉穆青,忙道,“子蝉大人。”

    “淑媛娘娘!”子蝉穆青吓了一跳。忙起身迎接,单膝跪下就想请安。

    “别、来不、不及了。”

    “娘娘何事?”

    “大、大殿下将小小二带回了、了昭阳殿。”

    “小二?那只猫人?”

    “嗯。”

    “再去要回来不就得了?”

    “不行……这次大殿下连皇后都叫上了,再不赶去昭阳殿,恐怕小二就……就要……”

    子蝉穆青瞬间明白了依娜的意思,“明白了,娘娘,您先回宫,我这就去昭阳殿。”

    //

    昭阳殿。

    小二的双手被绑在了一起。衣服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了,瑟瑟发抖地坐在床上。只听‘嗤啦’一声,厚重的床帷被焱昭掀开了。小二的身体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坐直。”焱昭没好气地命令道,眼睛根本没有去看小二的身体。

    小二猛地一抖,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劲地往床里的深处躲。他又岂能不怕焱昭?刚刚在舒蟾宫里,是不得已站出来。当单独与焱昭相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焱昭弯腰,将小二给拽回了身边。伸手打在了他挣扎时,胡乱扭动的屁股上。

    “嗯呜……”小二发出了一声格外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并不是痛苦的叫声。

    焱昭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声音,脸色瞬间大变,朝屋外吼道,“来人。”

    碧纱帐外,立刻出现了焱昭的贴身太监,“大殿下。”

    “你们给他喂药了?”焱昭口中的药,指的是专门用来玩弄小猫人的春药。之前,焱昭从龙沉寻禹手里专门弄来想对付小六。

    “是。奴才怕他再抵抗,命人给他灌了一些。而且还方便大殿下之后的……使用。”

    “混帐东西!”

    焱昭大恕,伸脚踢翻了身旁的沉香木桌。上面放置的青花瓷器纷纷摔碎在地面上,成了一地晶莹的碎片。

    小太监根本不明白焱昭为何会发恕,只顾着将头往地板上撞,磕头认罪。最近焱昭的火气大得很,自从皇上撤回了命令他车军驻守边疆的圣旨以后,就开始心情格外糟糕。有时候,连皇后靖显君瑶也会冲撞。

    “谁给他喂的迷药?”

    “是奴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来啊,拉下去,脱了他的衣服,抱到马棚,把母马全部放出去,留下公马,好好伺候伺候你。”

    小太监听到后,脸色大变。现在正是给马配种的时候,正是公马发情的时候……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绕了奴才吧!”

    小太监绝望地哀求着。

    //

    等到人被拖下去后,整个寝殿又回复了往日的安静。

    焱昭的脸色依旧没有变,他冷着眼睛,低头看着躺在床上费力地喘息着的小二。药效还没有上来,小二的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

    “你很介意我碰你?”

    焱昭的声音竟然出奇地温柔。

    一见焱昭说话,小二便吓得失魂落魄。拼命地看着焱昭,药效让他张大了嘴,嘴里流出了淫靡的津液。后庭也有了反应。拼命扭动之余,流出来的肠液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焱昭的昭阳殿比舒蟾宫要奢华许多,连床都出奇的软。但是小二宁可回舒蟾宫,也不要再来一次昭阳殿。

    即便焱昭无心再次侵犯面前的小猫人,但是他做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焱昭的忍耐程度。

    他坐在了床沿,伸手去摸小二毛茸茸的耳朵,他的脖下已经疼痛难忍。

    焱昭说,“我真的没有想再侵犯你的意思。”

    他又说,“我只是想把你带来这儿,至少能让鸿煊知道,我生气了。”

    小二费力地看着焱昭,半晌才怯生生地问,“真的?”

    “谁知道那帮狗奴才,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小二用胳膊撑起了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焱昭,“大、大殿下。为什么要告诉太子殿下,您生气了?”

    “鸿煊故意阻挡我车军驻守边疆立功,我生气。”

    小二刚想开口,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太子殿下不过担心你的安全,他阻挡你,是绝对的正确。”话音落定后,子蝉穆青撩起了碧纱帐,看着焱昭。

    见子蝉穆青突然地闯进来,小二下意识地往后面躲去。焱昭也顺手扯下了床帷,站了起来。

    “师父来这里,有何贵干?”

    子蝉穆青没有回答,继续接着自己的话,“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力,能率领军队?你才十五岁。整个威切尔,最年轻的将军也是三十岁。你以为你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焱昭语塞。

    子蝉穆青指着床帷,“整天就知道做这些堕落之事,你以为你还能快活几天?”

    “我可以立功,只要给我机会。”焱昭满脸通红。

    “有些事情不可强求。”

    “但是我不会选择罢休。”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人这一辈子,总得有点执着。不能像师父你一样,即便做了‘金’也从来都不接手任务,整天在后宫游手好闲。”

    “你……”

    焱昭继续说,“这床帷子里还有人在,师父还是回避。”

    “你又用这种春药对付猫人?”

    “师父知道我曾经对付过小六?”焱昭揪住了话语中的重点,紧紧逼问。

    子蝉穆青微微眯起眼睛,知道焱昭一旦认真起来,什么事情都隐瞒不了的。毕竟是自己没注意说漏嘴在先,“那天鸿煊对我说的。”

    “小六中了春药,为什么鸿煊会对你说?”

    “他……他找我去帮小六……”

    焱昭吃惊,“原来不是鸿煊,而是你。”

    子蝉穆青自认吃亏,他向来不善于保守秘密。连最重要的秘密,都会在醉酒的时候毫不忌讳地说出去。他的什么秘密都被他的两个徒弟给用尽手段整到手里了。这个秘密恐怕自己也隐藏不了多久。不如索性承认了。

    “是我。”

    “为什么当初不说?我还以为是鸿煊。”

    焱昭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仿佛在为碰了小六的人不是鸿煊而高兴。对,他重新看见了光明!他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他的鸿煊还纯洁如一张白纸。谁都没有碰过他的身体。怪不得当时,让他看自己背后出现的紫龙衔花的纹身的时候,鸿煊会羞得一脸通红。原来,他还没有如此光明正大地见过男人的身体。

    他的鸿煊……

    他的鸿煊……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的。

    //

    总督府。

    鸿煊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从床上坐了起来。而白徵已经在敲门了。鸿煊揉了揉鼻子,寻思着是谁在想自己,一边走下了床,开了门。

    “皇上回来了。”

    白徵朝鸿煊欠了欠身子,毕恭毕敬地说。

    鸿煊大喜,忙走出了房间,转弯走下了接,去迎圣零鹭泽。

    此时的圣零鹭泽,正坐在高堂之上点卯。鹰眸锐利,风尘仆仆,也不顾换下铠甲,颇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钦点着斐济都会前来朝拜的公吏衙将,督军监军,马步管带,虞候人等。他们纷纷呈上花名册,圣零鹭泽一一点过。

    这次仅仅击退了海贼。

    圣零鹭泽并没有打算趁胜追击。兵不厌诈,万一中了他们的计,可就得不偿失了。况且,圣零鹭泽急着回来见鸿煊,便下了停战的命令。

    “鸿煊。”

    圣零鹭泽看见了一直安静地站在墙边,并没有上前打扰点卯的鸿煊,不由得弯了弯眼角,笑了起来。

    鸿煊这才走了过去,朝圣零鹭泽鞠了一躬,“父皇。”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将士见到了鸿煊出现在了庭堂之上,纷纷跪在了地上,行大礼给鸿煊请安。齐声吼的声音格外嘹亮,仿佛能将整个屋顶震开似的,鸿煊的心也随着震颤着。

    “诸位将军阁下请快快起身。”鸿煊忙不跌地弯腰鞠躬回礼。

    “听宇文明说,你休息去了,便没去找你。”圣零鹭泽对鸿煊说。

    鸿煊心疼圣零鹭泽,“父皇也该休息了。”

    “朕来这儿,只想看看你是不是好好的,顺便点了一下花名册。接下来,朕该去校场点兵,然后去查看邪崖的地形状况,商量作战计策。”

    斐济都会的人,已经将山脉塌陷断裂出来的峡谷取名叫‘邪崖’。

    圣零鹭泽又问,“吃饭了?”

    鸿煊说,“没有。”

    圣零鹭泽的声音充满了怜惜,他抚摸着鸿煊柔软的黑发,“我命白徵来的时候带了些宫里的食物,让她做给你吃。”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校场点兵。”

    “那里很晒人。你撑不下去的。”圣零鹭泽并不想冒这个险。

    鸿煊声音软了下来,心里的话竟然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去哪儿都无所渭。”

    卷四 女王 第099章 不抹药,屁屁上会长茧

    烈日迎头。

    来到斐济空旷无垠的校场,脱离了大树的遮荫。鸿煊坐在马上,用手遮挡住头顶上的毒辣的太阳,这才意识到圣零鹭泽口中说的‘晒人’的真正意味。阳光格外晃眼,酷热难耐。

    为了不遭人闲话,实际上是鸿煊自己心里有鬼,非要同圣零鹭泽分开骑马。他拒绝了圣零鹭泽的邀请,去马圈中挑了一匹顶好看的白色小马驹,走在了圣零鹭泽的后面。校场的阳光太强烈了,而且还没有遮荫的地方。鸿煊只得坐在马上,皱着眉头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