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圣零鹭泽深入体内的硕大忽然往外完全抽了出去。引起了异常激烈的摩擦,让鸿煊忍不住,唇间发出了一阵闷哼。
圣零鹭泽的呼吸也开始加重,变得粗沉。
他板过鸿煊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将鸿煊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双臂上。
鸿煊满脸晕红,性感无比。在圣零鹭泽的硕大抽出来后,正不知如何是好,顺势伸手揽住了圣零鹭泽的脖颈,低着头将脸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下一刻,圣零鹭泽脸上便漾起了异样的微笑……
再一次刺了进去。
给怀里的漂亮人儿再度进行着一场欲望的洗礼。
欣赏着他流露出来的银荡与靡乱的性感眼神……
周围充斥着花草与树木混合着的醇厚的气息,鸿煊被圣零鹭泽紧紧抱在怀里,欲望如潮水般在体内一遍遍奔腾,原有的理智,只剩下最后残存的一点点,来告诉鸿煊,记录着这场潮热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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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零鹭泽顾忌到鸿煊这是次,便没有进行很久。释放了两次以后,圣零鹭泽便即使收手。
“来啊。”
小耳朵早已恭候在门外,听到了圣零鹭泽的喊声,忙躬身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整个空气中充斥着麝香的味道,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才在。”
“浴巾。”圣零鹭泽背对着小耳朵,从温泉中站起了身体。
温泉并不深,只是漫过了圣零鹭泽的腿。而且圣零鹭泽身上还穿着亵衣,而鸿煊就不同了,一丝不挂地被抱在怀里,筋疲力尽,一丝不挂。
叫人垂涎的幽穴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原来的状态,源源不绝地淌出白色与猩红色混合着的液体。
圣零鹭泽并没有意识到会出血的。
他已经做到了很小心,但是依旧流血了。大概还是没有克制住力度。
他已经帮鸿煊洗干净了体内的白浊。
但是出血的话,就需要传太医开药了。
就在思考的片刻,宫女已经奉上了软质长袍浴巾。圣零鹭泽护着鸿煊的身体,不让任何人看到,一边勾起食指,召唤出暖风,浴巾便温顺而听话地盖在了鸿煊赤裸的身上。
“下去吧。”
“是。”宫女跪安后离去。
“耳朵。”圣零鹭泽抱着鸿煊走出温泉,向寝殿走去。
“奴才在。”
圣零鹭泽思考拿捏了片刻,道,“叫龙沉寻禹即刻进宫,不得有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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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零鹭泽把鸿煊抱上了床。
鸿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你叫龙沉寻禹进宫干什么?”
龙沉寻禹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让他呆在塞浦路斯多好。
“你流血了。”圣零鹭泽眉头紧皱。
鸿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怪不得,这么痛。”
圣零鹭泽伸手去摸鸿煊双腿只见还未完全合拢的幽穴,“谁叫你死要面子,咬着牙不说话。朕哪里知道力度。况且宝贝的那里又紧又热,让朕……”圣零鹭泽故意压低嗓音,弯腰凑到了鸿煊耳边,“……让朕不由自主。”
鸿煊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滚。”
“多做几次就行了。”
鸿煊直踹向鹭泽。谁知刚一伸腿,便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猛的一阵痉挛。
圣零鹭泽也吓了一跳,想要重新打开鸿煊双腿,看看伤口。
“不。”鸿煊忙用力合拢双腿。
圣零鹭泽道,“给朕瞧瞧,让小耳朵先拿些药来止痛。”
鸿煊不以为意,“流血就流血,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迟早会结疤,迟早会痊愈。不给你看。”
圣零鹭泽嘿嘿直笑,格外怜惜地给鸿煊拉起被角。他从来都没有照顾人的习惯,所以做这些安抚的动作格外蹩脚滑稽。
鸿煊忍住笑,“我现在好热,你不用给我盖被子。”
圣零鹭泽又忙手忙脚地帮鸿煊把被子拉开。
“我饿了。”鸿煊说。
“朕去传膳。”
就在圣零鹭泽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躺在龙床上的鸿煊毫无预兆地一把拉住了手臂。
卷八 战车 第160章 表白
圣零鹭泽身手摸着鸿煊面颊,低低柔声道,“怎么了?”
“我的衣服还在温泉那儿。”鸿煊尴尬道。总不至于让他光着身子再跑去温泉一趟。
“这么急着下床?”
圣零鹭泽话语间流露着挽留之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散去的鸿煊,仅仅是残存的一抹春色,灯光下湿润的小唇还在颤抖着……圣零鹭泽看不够。
鸿煊说,“我刚回宫,还未来得及去给太后请安。”
鸿煊想做一个孝顺的孙儿,圣零鹭泽也并没有加以阻拦。挥手叫来的宫女,取来了他的衣服。
就在鸿煊穿好衣服后,打算离开龙钺宫的时候,突然被圣零鹭泽从身后抱住。
圣零鹭泽紧紧贴上鸿煊的后背,颔首深深地嗅着鸿煊发梢散发出的余香,一边喃喃道,“用完膳再走。”
鸿煊想了想,“也好,正好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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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煊小时候便很少跟圣零鹭泽一起用膳。
两人做事都很独立,再加上当时为了避嫌,焱昭也在宫中,若明目张胆地跑来与圣零鹭泽一起用膳,圣零鹭泽虽然没有意见,但是鸿煊心里还是有一块疙瘩的。
圣零鹭泽吩咐,让御膳房的人亲自料理鸿煊的饮食。而御膳房会把饭菜直接送到舒蟾宫的倾澜殿,而并非龙钺宫。
鸿煊坐在了圣零鹭泽身边,看着一桌子的饭菜,琳琅满目。经过刚刚一场激烈无比的运动,虽然还未休息过来,但是已经觉得身体疲乏。不禁胃口大开。
一碗开胃汤下肚,再加上旁边还坐着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鸿煊有些迫不及待,对着面前的美色,大快朵颐起来。
圣零鹭泽剥了虾,放到了鸿煊碗里。
呆在塞浦路斯八年,因为塞浦路斯有个三角洲的原因,临海。鸿煊早已吃遍山珍海味,唯独喜欢吃虾。
清蒸的虾,再加点烈酒,便是至上的美味。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双批阅了无数公文奏折,签下了关乎几百万黎明百姓性命的合约的手……竟然会亲自给自己剥虾。鸿煊孤疑地看了圣零鹭泽一眼,迎上了他温柔如水的眼神,不由得心咯噔一跳。
片刻的功夫,这双娴熟的手,已经又剥好了一只虾。
圣零鹭泽笑吟吟地递到鸿煊嘴边。
鸿煊瞬间给了自己一个答案——绝对不是巧合!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巧合!就连刚刚挂起青纱帐的暖风也是他召唤来的!他是知道自己喜欢吃虾的。
否则面前琳琅满目的长桌子上,这么多丰盛无比的菜色,他是根本不可能专门挑虾,剥给自己。
鸿煊不禁脊背上冒冷汗。
“这八年,你都在偷窥我?”鸿煊不客气地吃掉了圣零鹭泽剥好的虾,一边问道。
圣零鹭泽道,“不叫偷窥,只是探了探敌情。”
“敌情?”鸿煊冷笑,反问道,“你根本没把焱昭和我当作你的敌人。尽管焱昭恨你恨地要死,但是在你的眼里,他根本什么也不是。真是不明白,焱昭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他毕竟是你的儿子,你又何必处处为难他?”
圣零鹭泽沉默不语,擦了擦手。静静地听着鸿煊把话说完。
“我倒是真想见见如今的四皇子,他有什么能耐……”鸿煊眼神惆怅。“焱昭他从小就崇拜你,以你为榜样,勤学苦练。尚且不说他是你的儿子,仅凭他的毅力与勇气,都已经可以与当朝任何一个年轻的将士媲美。你,有什么理由不去重用他?”
见鸿煊话音落定,圣零鹭泽便柔声问道,“说完了?”
鸿煊瘪了瘪嘴。
果然,自己的这番话,还是没用。圣零鹭泽的意志,岂是他一句话便能更改的?
“鸿煊,”圣零鹭泽开口道,“你这么想知道联不重用他的理由?”
鸿煊垂下眼睛,“嗯。”狼牙说的没错,根本没有人真正了解圣零鹭泽。
只见圣零鹭泽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鸿煊身边,轻轻用手指挑起了他软软的下巴,吐出了三个字,“因为你。”
鸿煊闻声颤抖起来。“因为我?”
“你说的没错。他是朕的儿子,他率军造反、以下犯上、他野心勃勃、垂诞太子之位等等,朕都可以一概不问,甚至可以原谅他。”圣零鹭泽的声音低沉不乏威严,“但是他抢走了你。他从朕的身边抢走了你!整整八年!”
气势,从他一字一顿中吼出来。
鸿煊紧了紧喉咙,他看懂了圣零鹭泽高高在上射下来的眼神。那个眼神里,不是属于上位者的冷漠轻蔑的眼神,而是一种属于野兽的,仇恨的目光。
不知道圣零鹭泽的眼睛里何时浮视出这么可怕的恨意。
也许是自己刚刚在为焱昭求情的时候,萌动起来的?
因为自己?
“是我自愿去的塞浦路斯。”鸿煊说,“圣零鹭泽,只要你早点同意废太子,就不可能熬到八年之久。”
“你们这是在逼朕。”圣零鹭泽提高了嗓音。
小耳朵与周围的宫女应声纷纷跪在了地上。
鸿煊咬了咬牙,不再说话。他知道圣零鹭泽生气了,如果换做自己也会生气……
“我只把焱昭当兄弟。”鸿煊低声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鹭泽,是你想多了。八年里,焱昭对我很好,言听计从。有没有人曾经说过,你们两人很像?至少我是这么觉得,虽然他还远远不如你,处事方式还不够成熟周全,但是……至少在对待我的方面里,非常非常温柔,一点都没有帝王架子。”
圣零鹭泽眯起眼睛。脸上阴霾。
鸿煊继续耐心道,“焱昭陪了我二十年,从出生那天起,我们便开始形影不离。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游戏,一起谈理想……他与我是同龄人,他会陪我一辈子。接照情理来说,我和他在一起最合适,一起出生,然后一起活到天荒地老……但是,我依旧忘不了你。八年了,我中间也曾经想过就这样跟着焱昭在一起,但是就是忘不了你。你们俩真是太像了,都拥有全世界最令我心折的外形,都拥有全世界最令我心醉的情意。”
圣零鹭泽依旧没有开口打断鸿煊的声音,但是他的心,已经被鸿煊的话语融化了。
“也许正如你所说,全世界唯一能满足我的人,只有你。我对焱昭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对他除了兄弟之间的友情之外,绝对没有掺杂任何丝毫别的情分在里面。”鸿煊看着圣零鹭泽,站了起来。双眸亮晶晶的,他很少说出这种掏心掏肺的话语,若不是圣零鹭泽刚刚的回答,鸿煊还没有意识到,原来阻碍焱昭前程的最大障碍,竟然会是自己。“自从我见到你的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梦中的那个人。不论我们是不是父子,不站我们曾经到底有没有见过面,我的心早已被你占据了。你真的好残忍,占决了我的所有,让我根本无法再爱上别的人,甚至将就一下,也觉得力不从心。”
圣零鹭泽倒抽一口冷气,将鸿煊搂在怀里。
鸿煊又说,“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焱昭?是不是子蝉穆青?是不是龙沉寻禹?你难道不清楚?”
说完了肺腑之言后,鸿煊将头深深埋进了圣零鹭泽的胸膛。
有一种花,你没有看见,却笃信他存在……
有一种声音,你没有听见,却自知你了解…
爱情,宛若星星之火,即便沉寂了八年,只要有一丝风,一丝希望,便能重新复燃,掀起燎原之火。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又如何?
圣零鹭泽沉声道,“鸿煊,抬起头。”
鸿煊应声,抬头迎上了圣零鹭泽的目光。羽睫上挂着淡淡的水珠,晶莹剔透。
“对不起。”圣零鹭泽道。
“鹭泽,八年之久。如果我和焱昭之间真有什么事情,我还会回来?”
圣零鹭泽说,“可是朕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