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自己怎样都没办法得到爱人强硬的冲撞后,戚暮敛着眸子嗔怪似的睨了闵琛一眼,接着一手按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然后开始耸动着自己的腰肢,上下摇摆起来。
细小的后穴里插入了那么一根粗大的东西,每当戚暮向上抬高腰身的时候,闵琛便会随之向下,接着两人再一个下落、一个抬高的迎击,阳物便会穿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嗯啊……”
“宝贝,再动得快一点……”
“嗯……啊你太大了……”
“不大……你就要怪我了……”
艳红的穴肉随着每一个剧烈的拔出都会翻卷出一部分,然后随着再一次猛烈的撞击,又被撞入了身体的最内层。戚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个男人贯穿,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已经燃烧起了他的身子,让他快要崩溃。
舒爽的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角流淌而下,闵琛心疼地吻去了爱人的泪水,但是下体却仍旧用力地冲撞着。虽然流泪,而戚暮却也没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不停套弄着那根折腾自己的巨物,有的时候甚至掌控着对方撞击进自己身体里的角度和力道。
这种时候总让他有一种感觉,仿佛他支配起了身下这个男人的灵魂。
一次次剧烈的摩擦,让两人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顶峰。戚暮下身的顶点流淌出的黏黏液体早已将闵琛的小腹打湿,而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也早已泛滥成灾,只能听到肉体的碰撞声和黏答答的水声。
当阳物再一次向青年的那块软肉狠狠撞击过去的时候,戚暮整个人浑身都没了力气,一下子瘫倒在了闵琛的怀里。而感受着爱人后穴里给自己的撕咬,闵琛也深刻地明白,他的爱人已经快要达到顶峰了。
于是再也不折腾对方了,闵琛直接将爱人放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他一边低首吻着戚暮,一边迅速有力地抽动着下体,飞快地在爱人的身体里摩擦撞击。
快感已然聚集到麻木巅峰的程度了,戚暮无力地回应着爱人的吻,脸色潮红,细细碎碎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我快到了……闵琛……嗯……啊啊啊啊……那里……”
“我也要到了,我们……一起……”
又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当男人炙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戚暮的身体里时,那种滚烫的东西全部打在了他最要命的软肉上,他舒爽得已然忘记了自己到底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正在自己的身边。
“啊啊啊啊啊……嗯……”
“嗯啊……”
两人都达到了最顶点,在再一次的解放过后,闵琛也暂时失去力气地倒在了青年的身上。等到一股股的米青液全部都喷射完毕后,再菗揷了几下,他才将自己的下体从青年的后穴里拔出。
只听“啵”的一声,那根巨大的东西便从小小的穴口里拔了出来。这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已经出来了,使用过度的小穴也依旧没有合拢,还开了一个小孔,翻出了一些艳色的穴肉。
闵琛轻轻地吻着还沉浸在快感里的爱人,此时此刻,白色的米青液也从戚暮的小穴里缓缓流出。但是由于躺倒的姿势,大部分的米青液还暂时留在了青年的身体内,等待着被清理干净。】
但是……并没有清理的机会。
吻着吻着,戚暮情不自禁地回吻了一下自家爱人,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行为又激起了对方的情欲,很快,闵琛一个翻身又压在了青年的身上,开始了下一场的欢爱。
等到一晚上足足五次的性事结束后,戚暮第二天早上完全没力气地瘫倒在床上,没好气地将枕头砸向了某个不要脸的男人。
“你昨天晚上……太不要脸了。”
闵琛灵活地接住了那砸向自己的枕头,无辜地拥住了爱人的身子。洁白的被子下,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而闵琛就这么不要脸地不停地蹭着,接着问道:“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没有脸吗?”
早晨原本就是容易产生情欲的时间,戚暮被对方蹭得有些发晕,他一把推开了某个男人,恶狠狠地问道:“昨天晚上,你逼着我说了什么话,你自己还不知道?”
戚暮虽然容易在情事中被自家爱人掌控了理智,但是却不代表他会失忆。他清楚地记得,在昨天晚上的第三次xg爱中,某个极其不要脸的男人竟然不让他疏解,逼迫着被欲望控制住的自己,许下了:“嗯啊……明天……明天就结婚!”
两年前这个男人在菩提树下大街给戚暮求了婚,但是两年过去了,他们却一直都没有举行婚礼。倒也有人为他们操心,比如说丹尼尔,就十分热心地表示自己非常乐意为戚暮和闵琛筹备婚礼。
但是戚暮倒是觉得,这个婚礼其实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他和闵琛都是华夏人,即使真的举行了婚礼,也不会成为法定意义上的夫妻……咳,夫夫。
戚暮是不着急了,但是闵琛还是挺着急的。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家青年只是害羞,不想那么早就举行婚礼。但是慢慢的,当他真的发现爱人没有和自己“结婚”的打算后,闵琛一下子炸了。
他都30多岁了啊!!!!
奔四了啊有没有!
他家青年还那么年轻貌美……咳,年轻帅气,这要是哪个不要脸的心怀不轨,怎么办?!
到这个时候,闵琛便会觉得自己的年龄实在他大了。他比爱人要大了9岁,整整9岁啊!要是哪天他无法满足自家爱人了,会不会被嫌弃……
不行,赶紧锻炼!
而这一次,当闵琛一振雄风地直接拿到了戚暮的“结婚许可承诺”后,他真是欣喜若狂,当时便激动地压着爱人又做了两次。而如今,自家爱人竟然也没有一点反悔的意思?
那这真是太棒了!
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是戚暮却也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自己。就像他很爱这个男人一样,爱到了甚至愿意一直在下——当然,这原因也有个人体质的关系。
在某次的情爱过后,戚暮曾经十分不悦地表示:“凭什么一直我在下,你在上?!”被爱人逼迫得太紧了,于是在当晚的第二次情事的时候,闵琛便十分别扭地躺在了床上,任自家爱人取夺。
然而……事实上还真有人就是不适合在下。
无论再怎样做好前期准备与调情,闵琛仍旧疼得无法言语,血也流了不少。因此从此以后,戚暮再也不提这件事,舒舒坦坦地接受了自己在下的事实。
想到这,戚暮不由坏心眼地说道:“要结婚可以,你今天让我上一次。”
闵琛浑身一僵。
戚暮还不依不挠地继续说道:“上次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出来了,算起来……我还真没上过你。你就让我上一次,我们就结婚。两年前你都答应嫁给我了,新婚之夜总得让我上一次吧,老婆?”
老婆闵琛:“……”
见着对方一脸惊骇的模样,戚暮噗哧一笑,说道:“好了好了,我骗你的。你上次那么疼、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可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
“……如果你很想要,可以。”
戚暮猛然一愣:“什么?”
只见闵琛低首在青年的额头上落下了温柔的一吻,然后包容地说道:“我说,可以。你不用顾忌我的身体,在结婚的晚上就让你在上面吧,毕竟我当初答应了要嫁给你。”
“可是你真的很不适合在下面……”
“没关系。疼一点、流一点血,都没有关系。”闵琛深邃幽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戚暮怔愣的神情,他垂首再在爱人的眉眼处轻啄一下,接着柔声说道:“只要你开心,那就什么都好。”
这句话,让戚暮彻底地噤了声。
他已然明白,在接下来的婚礼中,或许表面上看是这个男人嫁给了他,但是……他的心却早已嫁给了这个男人。至于当天晚上会不会真的让某个男人疼得死去活来、血流一地?
戚暮暗自地叹了口气,已经在心里找到了答案。
他是真的爱这个人,在上在下又有什么分别?
2022年9月22日,晴,星期四
老师说,我们要写日志,所以,我开始写日志。
今天是个好日子,因为明天,我的爹地们要结婚了。
小七爹地要娶奥斯顿爹地,还让我来当伴童。
我真的好高兴,我要早点睡觉,补充好精神!
不过每天晚上为什么老是听到怪怪的声音呢?小七爹地好像身体不大舒服,我刚刚去敲门了,他的声音怪怪的,开门的时候脸上也好红,好像发烧了呢。
嗯,睡觉睡觉,爹地说,晚上要早点睡觉,才是好孩子!
安吉尔。
番外3 安吉尔的日记3
虽然说是“明天就结婚吧”,但是一场婚礼不可能像说走就走的旅行,自然是要稍微准备一些的。不过既然戚暮已经松了口、默认了这件事可以快点举办后,闵琛便迫·不·及·待地捧了一大堆教堂的资料细细翻阅。
戚暮:“……我以为你会直接找个酒店,举行一下简单的庆祝酒会就可以了。所以,你是真的想要在教堂里举行一场正式的婚礼?”
闻言,闵琛狭长凌厉的凤眸一睁,以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怎么可以那么随便?”
见状,戚暮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思忖了半晌,调侃道:“所以你是真的准备好,要在教堂里举行婚礼,然后……穿着婚纱嫁给我了?”
闵琛:“……………………”
刚刚进门打算将教堂资料送进指挥休息室的丹尼尔:“……………………”
……别吓人好么!
让这么个五大三粗……好吧,虽然闵琛绝对算不上是五大三粗,但是就他那接近1米9的个头,硬是要塞进一件洁白唯美的婚纱里,就算这婚纱专门订制了、符合他的尺寸,那也绝对是金刚芭比了啊好不好!
大概是丹尼尔扫视嫌弃的目光太过明显,冷峻优雅的男人将手中的资料阖上,然后抬眸看向自己的金发经纪人,问道:“丹尼尔,你觉得时间定在那一天比较好?”
毕竟认识多年,丹尼尔也是非常看好闵琛和戚暮这一对的。他早就跃跃欲试地想要帮两位好朋友策划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如今眼看着婚礼的行程已经正式起步,他自然非常积极主动。
想都没想,丹尼尔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听说你们华夏非常注重什么好日子,我特意请华夏的朋友查了一下最近的好日子,听说9月23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好日子,将婚礼定在那一天应该很好。对了,你们应该不想通知媒体吧?”
原本闵琛只是扯开话题地随口一问,但是丹尼尔的回答却让他也渐渐认真起来。思索了片刻后,闵琛轻轻颔首:“嗯,只邀请一些亲朋好友,到时候需要麻烦你们约束一下媒体了。”
“哈哈哈哈,那当然没问题!”
两个不靠谱的人——闵琛和戚暮,和一个非常靠谱的人——丹尼尔,加在一起可真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搭配。一个下午的时间,三个人就一起非常仔细地就婚礼的一些问题进行了商讨,当然,大部分都是丹尼尔提出计划、闵琛进行补充,最后戚暮再点头同意。
真是颇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既视感。
等到丹尼尔拿着一堆厚厚的资料兴致冲冲地离开了指挥休息室后,戚暮才感觉浑身上下都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小羊皮沙发上,如此感慨道:“认识了这么多年,闵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丹尼尔能被称为‘柏爱的金牌经纪人’了。”
一边伸手拦住了自家爱人的腰身,闵琛一边深有体会地点头道:“嗯,丹尼尔的工作能力非常强,只是在极个别地方略有一些……不靠谱。”
“……把你的手放开。”
“……不放。”
戚暮忍无可忍地将那个在自己腰间揩油的咸猪手拍开,然后转首看向闵琛,道:“现在还在乐团呢,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嗯唔……”
突袭一般的热吻堵住了戚暮接下来要说的话,干脆直接将青年按倒在了沙发上,闵琛单手环住了戚暮的身子,吮吸着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