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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是族长后人。一旦猜到对方的身份,秦黎大致也能想到对方把他们这么多人抓来是什么目的了,无非就是复兴这个隐族,或者就是想要涿鹿中原。

    ☆、38

    等坐定后,那面具男并不准备开口,坐姿笔挺如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定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的身后步出一名长相颇艳丽的少年,那少年走上前向面具男请示得到颔首后踏前一步,环顾了周围一圈这些在这片大陆也算hi咤风云的人物,神情带着一丝倨傲,和隐晦的不屑,尖尖的下巴微抬,嗓音却清脆动人,他说:“诸位远道而来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我家主人乃仙岭族后人,上古神族后裔,然隐世多年不为现在人所知。主人有言现今天下能人辈出,尤以在座各位为甚,希望能与各位探讨一二。”随后示意后面的随从拿出笔墨分发下去每人一份,续道:“请各位将各自的功法身家背景写下,越详细越好,这关系到我家主人选谁作为合作对象。”说完意味深长地扫了众人一眼。

    “!,什么狗屁神族后裔,藏头露尾,卑鄙无耻之辈。原是想窃取我们祖传功法家族秘技啊。”人群中一名长相粗壮的大汉横眉竖眼地唾弃道。秦黎暗暗赞赏了那人一番,在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刻敢直言不讳,对方是个非常磊落直爽的人,可惜了,这些人明显是没有江湖道义或者现代所谓的节操的。光看这些人将他们抓来的方式与假惺惺地客气实则是威逼的言语已经看得出这些人根本就是打算不择手段了。果然,只见那面具男微抬了抬手,一道极细的银光闪过,那男人的手臂齐根断掉。然而对方确实是个硬气的,当下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却只闷哼着咬牙没有惨叫。这次来的果然都是一些大派宗族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光这番骨气素质就已经令人赞赏,可惜这不包括面具男一行。他身后疾步上前两人将那大汉拖了下去。艳丽少年继续开口说:“我家主人好言相邀,众位可不要不识抬举。”话落不管众人脸色,就竟自跟随面具男走了出去。只余下几人监督地站在门口。

    秦黎苦笑地想,这下真的是阴沟里翻船,这绑匪明显是有恃无恐,坐到那个位置不说所谓神族后裔有什么势力,然而功法什么的胡乱写是肯定会被识破的。而且恐怕他们写了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对方言语里是要他们不止写功法,还得写自己宗族势力内部的各种事宜,恐怕存了想取而代之的意思,就不知其他人有没有意识到。只是此时若不写,那毫无疑问是绝对活的很惨的。现在还是客气的,他敢发誓如果现在不写,等待的就是一些强硬手段了,这副身体细皮嫩肉的可不想让自己破破损损的回去。

    秦黎略做思索后,就开始挥笔写了,肩上还未愈合的伤口疼痛不已,然而对方有意给他们留了右手执笔的力,因此铁钾只上了左肩。出乎意料的,有个人也动笔了,那人正是南凌壁,南凌壁虽然也是左肩被血液濡湿一片显得有些狼狈,然而那身沈稳的气息丝毫不减他通身气度。有些人没打算写的见此本有些不屑与愤慨,然而看到南凌壁后又变得吃惊与不解,甚至有人开始叹息南家少主竟然如此贪生怕死。然而秦黎扫了他一眼后若有所思,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对方与自己想的一样。这次的事秦黎可不认为就是终结,自己没打算葬身于此,他相信那个男人现在一定急疯了,搜到这里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么自己势必得将时间拉得够长不能太早失了筹码。写功法自然是取信对方,让这段时间自己过得舒坦一些,也好有余力迎接那男人的到来。至于功法给了对方造成的损失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如果自己没命了,这些泄不泄露与他何干,如果自己有命回去,那么这个面具男活到有时间看功法他秦黎的姓就倒过来写,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他已迫不及待地想将身上的痛楚加倍还给那个面具男了。

    众人见到身边有人开始写,尽管犹豫着,然而陆陆续续也增加了不少人开始动笔。期间那名跟在面具男身旁的少年回来看了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颇为满意,只是仍然有不少愣头青还分不清状况,既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不介意让他们好好体会一下,少年冰冷地笑开了,挥手几名白衣劲装男子进入后不由分说的拉了几个把笔墨甩一边的人拖了出去。而在这个深入地下的秘密基地其中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布置的精美绝伦的布艺层层叠叠,进入期内只见一张超大号贵妃椅上倚靠着的正是那个面具男。身旁是两名浓妆艳丽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涂着丹寇的长长指甲轻骚着男子的锁骨脖颈处,嫣红的舌尖舔着男子的耳根,另一名女子不甘示弱的一手探进了他敞开的衣襟,另一手埋入男子下摆处,顺着手腕的方向能看到他胯间起伏不定。少年进入见到这个场景时急忙低垂下头伏在男子眼前。“主人,他们中不少人已经开始写了,还有些已经让鬼魅带下去伺候,相信不久后也会乖乖听话的。”

    “嗯。”男子闻言并没有露出什么愉悦的样子,嗓音低沈。“那边如何了?”他没有明说哪里,然而少年准确的理解了他的问题,恭敬地回禀道:“还在毫不停歇的搜索。只是仍限于地面上和一些族中的房舍。”“嗯。继续盯着,不得让他们接近断崖。还有,那帮老家伙怎么看?”“暴跳如雷。”少年说到这里脸上闪过明显的笑意,“那些人都是宗族门派的精英,少了他们必定让那些家主焦急如焚,已经派了不少人手混入其中了。”“做的好,让这些宗派越乱越好。待我等彻底掌握住他们的命门还怕不为我所用?”男子说道这里才唇角微勾,面具空洞的眼眶里是一双眯起的狭长双眼,眸光闪过微微的紫色,配着冰冷的银质面具让这双本有些桃色的眼睛显得阴狠诡异。随后男子轻轻一挥手,身边的那两名女子立即会意,扭着水蛇腰退了下去,留下伏身在地上的少年。

    ☆、39

    “过来。”男子薄唇轻吐,少年闻言脸上瞬间飘过一道绯色,起身走到男子跟前,男子冰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颚,每当这时,少年总觉得这触感跟蛇一般冰冷异样,让他有些战栗。被微微用力抬起的脸白皙精致,双眼处眼线狭长,斜飞入鬓,此刻许是知道即将要做的事,眼角眉梢染上绯红色让这张脸更是妖媚。此事做了很多次,他很了解主人眼中的意思,于是抬手开始将衣带抽调,外袍立即滑落在地,露出白皙光滑的少年躯体,尚未完全长开的身躯带着青涩的感觉,当被情欲染上薄红后,更为诱人可口。见男子紫色的瞳眸转深,少年张唇将虚扣在下巴上的手指含入柔嫩的唇舌间轻舔吮吸,随即就有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蜿蜒滑落。男子另一只手抚上他平坦光滑的胸前,捏住那点红缨,指尖夹着轻柔捏转,果然含着手指的口中低低呜咽起来。

    “啊,主人,主人,青儿……”少年不禁情欲地开始颤抖起来,双腿已经软的站不稳,倚着男子交叠的腿上开始磨蹭,那根高高翘起的玉根涨大后将表皮撑得薄薄的显出嫩红色。男子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等到少年快要被情欲折磨的哭泣时才沙哑地开口说道:“上来。”

    ……

    距离满月还有五天,然而宁非却觉得有些等不住了。每天的搜寻都是失望若是满月仍然找不到主子,就让自己为自己的失职献祭吧,愿黄泉路上还能为那个皎若明月的男子添一名冥侍。长久的疲劳奔走让他不止身体上的疲倦,还有精神上的,就如拉满弓的弦,绷的太紧似乎即将断裂。舔舔发干起皮的嘴唇,此时他攀在一座望不到底的半崖处,光滑的崖面很少有能抓取的杂草,他凭着在石林得到的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一步一步试图攀下崖。他不认为主子已经离开这方封闭的地带,在出事那刻他就发信号让属下将这些山脉团团围起守住要处,只许进不许出,其他宗族也默认了这种方法。然而这样紧锣密鼓的搜寻都没有找到丝毫踪迹,他怀疑主子被带走的地方根本就离石林很近,地面上早已被他们挖掘三尺,那么就只有石林后方的悬崖下没有找过。太过光滑陡峭的悬崖让人望而生畏,虽然很多人都想下去找,然而在座有这个能力的人太过身居要职离不得,只有自己,也许只有几天的命了,炎修宫的众位部众虽然担忧带些不忍或许还有惋惜,然而也只能如此,在众人的默许下,宁非绑上众人合力准备的长索下去,此时已经近千米了,绳索到了末端,宁非知道上方在续接绳索,然而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下去,然而底部茫茫一片雾气缭绕,如果自己贸然下去失足陷险不说,耽误营救主子就是罪该万死了,他只能等。

    傍晚天边的云雾反倒有些散开,露出夕阳的余晖,照射在崖壁上让灰暗的崖壁镀了一层金色,如果是平常有闲情的时候观赏,一定对这样壮观的美景叹息,然而此时宁非只是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又怕过的太快,若是天黑了,那么他的行程势必更加险峻,黑暗中也不容易找到蛛丝马迹。他抬头望了望天边的夕阳,随后低头看着下方的雾海,突然,崖壁上一处黑色的暗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片金色的崖壁处却有一块暗影,这代表什么?宁非目光一紧,试图凝眸看清。这明显是一个山洞,所以无法反射光线,若不是正巧此时光线如此强烈且色彩比较绚丽,根本很难发现。那处山洞处于斜下方三十米处,宁非扫了一圈着力点,然而视线里只有一处弯折的枯枝,根本无法借力。他咬咬牙,将续上的绳索往下拉,等足够到洞穴那么长后,用匕首在自己的位置上凿出一小块凸出可借力的点,然后将匕首紧紧咬在嘴巴上,抛出绳索的同时,脚尖一点如鹰般急射出去,当绳索的弧度到了最高点即将往回荡时,他一抽匕首狠狠插入石壁,这样快速且过于用力让他虎口瞬间迸裂出血,然而他丝毫不敢放松,只能紧紧握住匕首,然后重复之前的动作。

    片刻后终于来到洞口,宁非先靠在山洞外壁静静听了片刻,果然隐约听到了有人声,他心中一喜,急忙放出一道无声的信号弹,微微星火冲入云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随后,他快速进入后贴在山洞顶部如蜘蛛一般迅速却无声无息地进入山洞。

    只见两名身着白色劲装的男子正一左一右地盘腿打坐。正好天气不冷,他们并没有升起篝火,因此洞穴中光线颇暗。也许是不认为此处会有人发现,也或许是没有想到会有人从洞穴顶部缓慢攀爬进来,两人一动不动毫无所觉。宁非缓缓移到山洞的一侧拐角,那里放置着恭桶,显然是给这里的守卫方便用的,宁非静静地趴伏在拐角处观察着。

    ☆、40

    天暗了下来,两个男守卫起身伸了伸懒腰,做了下肢体活动后就开始攀聊起来。

    “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守卫一小声问道。

    “谁知道呢,主上在此有大事要做,恐怕短时间内都得隐藏在这了。”

    “哎,好生烦闷,每天面对的都是崖壁,唯一能晒得到阳光的就是这个入口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们被点到要来这里守门呢。”

    “这里这么隐蔽,主上也太过小心了。”那人有些不以为然。

    “住嘴,不得编排主上是非。”另一人压低了嗓子低喝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小心。那帮宗族子弟落在我们主上手里嘿嘿……外面的还在搜查吧。”

    “是啊,那些人哪里肯放弃。据说都是一些很有来头的。”

    “再有来头还不是落在我们手里,等主上得到了东西,不知道会不会赏个给我们。”

    “就你事多,他们那是你可以遐想的。”

    “那又如何,我们这些男人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躲了那么多天,要憋死了都。主上不会这般吝啬吧?”

    “他们随行女眷很少,轮不到你的,别想不切实际的事了。”

    “谁说的,女眷轮不到,有几个小子也是细皮嫩肉的,哼哼,尤其是有个穿浅紫色衣服的,啧啧,那张脸蛋……是男人又如何……咦,你觉不觉得有些冷?”

    “那人你知道是谁么,嘴巴闭牢一些,我们两个在这守门还不是不被看重,就安分一些。”这人似乎也觉得有些怪异,抬头扫了一圈周围,看洞口没什么动静,又吁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宁非抓在石壁上的手几近抠入坚硬的岩石中,手背青筋爆出。他记得主子失踪前就是穿着浅紫色衣服的,如果这两个人想的就是主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