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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就是死在这男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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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来了……羞羞羞_……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临完结了还想玩一把我的忠犬君。谁叫他这么让人疼呢。

    ☆、94

    眼中浮现一抹戾气,拿鞭子来。

    灵活的鞭子抽向伏在地上蜷缩着的赤裸身体,血花四溅,片刻后,回过神的秦黎看着地上鞭痕斑驳的男人皱了皱眉,他又失控了。将鞭子一丢,刚要抬步离去,地上的男人却动了。

    吃力抬起头的男人,双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悲哀,艰难地开口问:“属下有错?”“主子……缘何这,这般……惩罚?”

    秦黎一愣,这还是次被这个男人质问,然而他却哑口无言,要说错,他确实没犯什么错,他只是习惯了,习惯对他想打想骂爱什么样怎么样。

    然而他可不是那人,犯不着对他客气,声音冷冽:“放肆!你敢这般对我说话?”

    “主子,是否忘了您已经不是炎修宫宫主了?”男人借着身体的疼痛让自己神智不至于昏聩下去,缓缓撑着身体坐起,暗暗调息压下身体的不适。

    “……”秦黎心底咬牙切齿,都是那家伙干的好事,这下连猫都要爬上头上成猛虎了。

    “主子,您是否忘记,您信里所说的话?”男人专注地看着秦黎得双眸,看到男人一瞬间眼中闪过的茫然,忽然笑了,笑的悲哀又讥讽,“也对,您不会在意曾说过的话吧。”一如从前对他说的,要与他相伴的话。一转眼就可以丢开他。

    “闭嘴。”他可没有给那位的话买单的义务。不想再呆下去,他转身准备离开,他不会承认自己有落荒而逃的感觉,以前没有被这般问过的时候可以不去想,现在直面这些问题时才更为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那么的莫名其妙毫无理由。

    他也是个懂得驭下的人,知道下属也是需要赏罚分明的,但是宁非是个例外,这个男人应该是他最得力的属下,几乎毫无败绩,什么事都解决的非常完美,然而得到的却不是奖励而是各种变相的羞辱,他不愿意承认他只是……只是有些公报私仇而已。想到那些,他的脚步加快只差没有用上轻功。

    “主子……”男人一扫之前的言辞犀利,匆忙跪起身爬向他,伸出手抓住他拖拽在身后的衣袍下摆。

    “主子别走……求您……您要打就打,不需要理由,是属下的错。”男人注视着秦黎的眼中满是慌乱哀求,卑微的模样让秦黎心中一跳。

    这不是他的感觉,心里泛起的酸胀让秦黎有些无所适从,那家伙不是沉睡着修复灵魄了吗。怎么回事。他无视跪着的男人背过身去,闭着眼内视,吃惊地发现那人的灵魄修复的速度加快了,其实所谓得修复是让灵魄与身体提高契合度,让灵魄稳固。

    宇文白曾说过,他跟秦黎神魂有一定联系,虽然不是所谓的前世今生,但是却奇怪的有着一丝牵扯。当一个人神魂不稳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被牵扯进来,就因为这边的秦黎受到重创,自己的神魂也被拉了回来。

    当时他正在现代跟宇文白闹矛盾心情异常低落,没察觉到问题就开车上路,结果忽然有一股被重创的感觉,可是自身却并没有任何问题,就忽然晕了晕把车撞在路边的防护栏上了。等醒过来就已经身在这个世界自己本来的身体里。

    当时真的是奇景,饶是他知道不少世界本源的事也是惊诧不已。那会他的视线里全是黑的,只有一处有一道光影,这光影让他有股熟悉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发现这光影有些虚弱,或明或暗的极为不稳,而突然从虚空里钻入一条蛇,这蛇让他想起在古书籍里有的记载,上古时期的腾蛇。

    这条蛇进来时,本对这道光影似乎带着敬畏,然而随后发现光影的虚弱,他开始游弋,绕着光影缓缓而动,察觉到确实这光影不行了,它竟然张开口试图吞了这道光影。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有股强烈的感觉不能让它得逞,于是冲上前扑向那条蛇,接触到的时候才发现这条蛇的躯体并不像现实中的那样是滑不溜秋的实体,而是一种凝实的液体一般的东西,手指可以陷入进去,那条蛇猛然被拉开不甘愿地朝光影喷了一团深绿色薄雾,光影被薄雾笼罩更为虚弱,而这腾蛇扭头看到自己,他发誓当时他看的明白蛇眼中的惊讶,那蛇似乎没想到这里还能有一个灵魄吧。于是欣喜地向自己缠过来。

    按理说这种本命蛊是被主人驱使的,本不应该会反主,他没这么大的能力,然而当时那光影太过虚弱给了它能吞没主人的感觉,它一时也忘了自己不是那个虚弱的灵魄,它没那本事吞进去。

    秦黎才不会管这玩意儿是什么个东西,二话不说就施法与它斗了起来,毫无悬念地完败它。灵魄不同于现实的躯体,他用的是同样的侵蚀的办法将那条蛇给吞了,当时觉得挺饱,随后发现不对劲。那会他才看到自己的躯体也是一个光影,只是此时自己的光影不纯粹,白色与绿色混合在一起。

    因为腾蛇的命蛊被吞噬,那边光影看来就是另一位的灵魄,得到了缓和才堪堪稳了下来,两个灵魄不用开口说活似乎还能交流。

    那位告诉他,他从南疆的圣域口掉下去,圣域的钥匙血玉从衣服里脱落出来,凑巧打开了防护的大门,原来这并不是实质的门,而是几百年前有术士在这里布了法阵,血玉是破法阵的契。摔入圣域中的一潭水中,他勉强游了出来,然而紧接着忽然被一条蛇缠上了,那条蛇居然会说人话。

    它告诉他,因为意外被收为一位上古修士的本命契约兽,他没参与当时的混战,主人死了,他是平等契约的,因此只是重伤却还是活了下来,沉睡在圣域里被许多年后的一位养蛊人士捕获,然后被练成蛇蛊,他本不愿意,但是当时伤势未好也就只能被控制,这名养蛊人死后竟然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它,还想要让它为族人后代使用,就想出了个法子炼制圣果,圣果用了它的精血,因此不惧他的蛇毒,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它。他迫不得已也只能继续被奴役,不过说起来,它也不是那么不爽,因为后来的族人把它当圣物供奉起来,不做事还能享受各种珍品灵物的献祭,它也乐意了起来,一直在这个圣域中呆着,这个世界灵脉早已被毁,他的妖力不足,能力大打折扣。看着秦黎挺强大的,它到也愿意继续依附。

    ☆、95

    秦黎当时的情况何止一个惨字,半边身体都快被腐蚀了,能不能活命还难说。这条腾蛇说只要融合它的本命蛊就能修复身体,于是别无选择的任它将本命蛊送入秦黎识海中。哪里知道当时的秦黎因为受伤的缘故,本就不是这个身体原有的魂魄,因此并不凝实,在以前的世界这种身体很容易被邪物入侵,也就是容易被夺舍。

    这腾蛇见之大喜,一扫本要伏低做小准备臣服的想法打算吞噬了秦黎。

    哪里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它是死也想不到这个身体里有两个灵魄,白白把本命蛊送了人做了养料。秦黎吞了它自然也就知道它知道的大部分东西,比如自己这样的光影在上古时期叫灵魄,少数人才会拥有,难怪自己学习术法如鱼得水。比如如何夺舍或者如何将灵魄凝练结实。

    他对夺舍没兴趣,这身体原先就是他的,要夺早夺了,只要杀了这个现代的秦黎,自己就永远留在这里。然而一想到某小白他就不甘心。为了这边以后不会轻易影响他,他就将知道的凝练灵魄的办法告诉了那一位。

    这其实就是一种功法,让灵魄跟身体的契合度提高,灵魄自然就比较凝实稳定。这在上古时期是专门辅助夺舍后的修士用的,现在算是绝版了。说起来那一位还是得感激他才对,因此玩坏了他的宝贝,应该也不要紧……的吧?

    秦黎侧过脸扫了身后又恢复成垂头跪着的男人一眼。低哼了哼。

    宁非一鼓作气地说完后又恢复到了惶惶不安的状态,生怕秦黎生气了再次消失,对自己刚才的冲动后怕不已。

    “行了,滚开一些,你主子很快就回来了。”

    宁非茫然地看着秦黎背对他得身影,一时没明白秦黎的话,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眸一睁,眼中闪过欣喜激动的情绪。只是他高兴的太早,一放松心神之后,暂时压抑住的药性猛然涌了出来。

    秦黎发现身后男人的异样,嘲讽一笑,他到是差点被这男人的话唬住了。既然那人灵魄修复加快了,显然是快要苏醒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也不会待多久了,走前给那人添点睹也好。

    “来人,将他给我按住。”秦黎笑的邪肆。

    屋外的侍从鱼贯而入,将本就四肢绵软神智再次昏然的男人拉开手脚死死按在地上,知道眼前这位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宁非哪里会这般就范,内力一提就暴起反抗,屈屈催情药物还不至于让他毫无办法。

    对面前的主子毫不设防的男人哪里有秦黎快。只刚运力便被一直注意着他反应的秦黎瞬间手指急点,胸前大穴被封,内力一滞失了最后挣脱的力量,宁非抬头双眸通红地瞪着秦黎。

    “哟,反了反了,怎么?打算背主?”秦黎冷笑地说。

    宁非穴道被点,浑身乏力只能心下焦急。他有些明白自己等的那人与眼前的主人不同,却并不是完全知道,不知该怎么对待面前的人,如果伤了他,会不会对那人有影响。这些念头一闪而过让他不得不乖顺地任由摆布。

    秦黎绕着宁非缓缓踱步,他在现代也不是白混的,尤其是秦黎手上还有那样有趣的夜店。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唤人取来了麻绳,将男人的身体绑成双腿打开,双手背在身后,胸前交错绑起的模样,让侍从带下去清洗了几遍后,再次带回来时,男人眼中再一次燃起了愤怒屈辱的火焰。只是这次他的嘴巴被木枷卡住无法再说一句话了。

    对他这种以下犯上的眼神不爽快,就让侍从取来黑布将他双眼蒙上。看不见眼前的一切,而被几双陌生的手在身上游弋触碰让宁非惊怒不已,他已经知道眼前的主人就是从前那位,多年的对待让他知道这位从来不是心软的主,若只是鞭打责罚他都能忍受,若是……他不敢想,他甚至不可遏制地想着背叛就背叛吧,若是面前的主子辱他,便不惜一切代价反抗。

    那人若嫌弃他,他知道自己会受不住。

    “你今天对我已经反抗两次了。看来,你心中已有了注意。”秦黎断然说道。“别急,还没开始呢,作为你的前任主人,我打造一副有趣的东西送给你。你的现任主人会喜欢的。”

    秦黎离开半日功夫,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而被绑缚着扔在阁楼里的男人此时早已被药液侵蚀的半点理智都不留,就如一只只剩欲望的兽。

    “等急了吧。马上给你。”秦黎笑的意味不明。走到男人不断辗转磨蹭的身体旁,用脚将他踹得仰面倒地,地上一滩浑浊的液体。

    “啧,贱东西,这就受不住了吗?”冷酷地说着羞辱意味十足的话,“告诉你一件事,你主人在那里可是个调教师。他手里的奴隶极为乖巧听话,你就这点控制力可不行。”说着戴了手套将那根仍然挺立的东西捏起,男人呜咽着身子一颤,神情疲倦茫然,他吃了不下十倍的催情药,这副身体经不起半点刺激,就是风吹拂过皮肤都会刺激地打颤。

    秦黎打开锦盒,取出里面一根两头圆润中间细如针的小银签,对着顶端的小孔一插到底,齐端没入,被卡在木枷里的哀鸣顿时响起。

    尽管没有神智,然而身体自发的恐惧着带给他极大痛苦的双手,蜷缩着试图躲开。秦黎根本无视这般小小的抗拒,将他翻转过来,将一颗布满凸起圆珠的球状玉石塞入男人身下洞穴,用一个小棍子将球推到深处,似顶到一处让这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