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不错,卖相也好,但是在镜头前不够机灵,所以没有谭亦为红得快。为了弥补这个不足,他只能用比别人多出十倍百倍的功夫去背台词、去揣摩剧本。
段寒之优雅的放下酒杯,水晶相磕,叮的一声轻响,“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盖过安俊瑞的实力。室内戏第四百八十六幕,上司偶尔帮了主角的未婚妻一个小忙,未婚妻对上司暗存倾慕之心,主角发现这一点后前来质问上司,两个人既而发生一番交谈。台词只有几句,更多拍摄的是眼神、手势和氛围。你来试试给我看,从主角问上司‘你有过女人吗’开始。”
“……咳咳。”卫鸿清了清嗓子,他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不停把自己当做男主角,入戏太深,刚才来的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段寒之长长的双腿交叠,抱着臂若笑非笑的靠在墙上。
卫鸿直视着他,语调低沉,目光在璀璨灯光下晦暗不清:“你有过女人吗?”
段寒之发现这个憨憨厚厚傻里傻气的小子突然气势变了,还真有点电影中男主角的范儿了,于是顺口接过台词:“有过。为什么这么问?”
卫鸿避而不答,上前一步:“您爱过他们吗?”
段寒之沉默片刻,“爱过。”
“是怎样的爱?”
上司抬起头,发现主角已经走到眼前,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镜头打在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如果真有一台摄像机忠实记录这一切的话,就会看到段寒之细长吊起的眼梢上挑着,长长的眼睫上仿佛洒满了碎钻,在灯光下粲然不能直视。
“不论是怎样的爱,”段寒之轻轻的道,“都已经和你无关。”
卫鸿眨了眨眼睛,抓抓头发,退后半步:“……导演,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你应该说‘我对每段感情都视之为唯一’才对。”
段寒之猝然惊醒,顺脚狠狠一踹:“管你他妈什么事!你觉得我是那种每段感情都百分之百付出的人吗!”
卫鸿嘶的捂着肚子,蹲坐在地毯上:“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我要改台词就改台词,有意见你要么闭嘴,要么就滚出去!”
“是!是!”
虽然刚才那一脚踹得结结实实,但是段寒之此刻有点狼狈、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又让人无端好笑,卫鸿温顺的伏在地毯上,强忍着嘴边一点笑意,一边点头如捣蒜:“您是导演,都听您的,全部都听您的。”
段寒之冷冷的盯着他半天,那温顺又忠厚的样子,那做小伏低的纵容姿态,还有刚才对台词时那可恨的气势和目光,一切一切都和记忆的碎片相重合,让他觉得可恨的熟悉。
段寒之突然半蹲下去,拎着卫鸿的衣领,强迫这个年轻男人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喂。”
卫鸿龇牙咧嘴:“是!”
段寒之盯着他半天,才缓缓浮起一点艳丽到让人心悸的笑意:“……听说过什么叫潜规则吗?”
卫鸿无声的震惊着,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段寒之没有给他怀疑的机会。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精致深陷的锁骨袒露出来,然后是胸膛白皙的皮肤,这个角度可以从衬衣的领口中看见平坦的小腹和削瘦的腰,性感得让人透不过气。
卫鸿仰躺在地上,段寒之用一种非常霸道的姿态半骑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柔黑的碎发从他雪白的脖颈边垂落下来,嘴唇半开着,在灯下泛出水红的微光。
卫鸿无声的震惊着,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段寒之没有给他怀疑的机会。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精致深陷的锁骨袒露出来,然后是胸膛白皙的皮肤,这个角度可以从衬衣的领口中看见平坦的小腹和削瘦的腰,性感得让人透不过气。
卫鸿仰躺在地上,段寒之用一种非常霸道的姿态半骑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柔黑的碎发从他雪白的脖颈边垂落下来,嘴唇半开着,在灯下泛出水红的微光。
卫鸿难以置信的发现自己竟然刹那间对一个同性意乱情迷,他不敢去看段寒之的眼睛,直到段寒之用一种非常轻佻又极度优雅的手势抬起他的下巴:“以前有过女朋友没?”
卫鸿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没。”
“做过没?”
“……也没……”卫鸿抬不起头,同时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克制不住的起了生理反应。
他在刹那间深深理解了剧本中那个主角的想法。暗暗倾慕着刻薄、毒舌、性格扭曲的同性上司,一边为上司毫不留情的残忍作风而痛苦着,另一方面又抑制不住的渴望上司艳丽慑人的身体,一边竭力隐瞒自己的禁断之恋,一边又偷偷幻想着某天对上司表白。
段寒之低下头,说话的时候几乎贴上了卫鸿的唇,“你硬了。”
他伸手覆在卫鸿下身的帐篷上,挑起一丝不怀好意又诱惑危险的笑容。
卫鸿目眩神迷,全身血液刹那间涌到下身。是谁给了这个男人颠倒众生的魅力?是谁给了他这样危险又致命的自信?
他就像一条艳丽而剧毒的蛇,生杀予夺,都高高在上。
“既然没经验就听我的,”段寒之的眼神冷静而又充满命令的意味,“把你的衣服脱了。”
卫鸿仿佛置身梦中,云里雾里的按照段寒之的话去做,很快脱得只剩内裤。
“我的。”
卫鸿手有点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他把段寒之的衬衣从纤细的肩膀上剥下来,因为用力过大而抓到了皮肤,顿时在白皙几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指痕。
段寒之皱起眉,惩罚性的摩挲卫鸿已经坚挺起来的欲望,给予甜美的刺激同时又不给满足。卫鸿低吼一声抱住他的腰,因为不知所措而心烦意乱,全身滚烫。
“安静一点,安静,”段寒之亲吻他毛毛刺刺的短发,“我不喜欢床伴乱吼乱叫,安俊瑞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我踢下床去的。”
……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提起另一个男人?卫鸿心里闪过极大的不满,但是仅仅几秒种后就被另一轮更大、更甘美的刺激所淹没了。勃起的欲望被含在温暖柔软的口腔里,卫鸿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陷入段寒之高明而魅惑的技巧中难以自拔。
段寒之这方面的技巧足够他不当导演而是去当一个身价千万的娼妓,事实上用银荡和堕落来形容这时的他也不为过。高高在上的、矜贵优雅的段寒之,竟然能亲口为同性提供这样销魂蚀骨的服务,简直连圣人都要堕落到发狂。
卫鸿眼睛充血发红,从来没有过的顶级的快感,比他大学时偷偷在浴室里打手枪的经验不知道刺激多少倍。视线因为充血而有点朦胧不清,只能看见段寒之柔顺的黑发和耸起的肩背,蝴蝶骨纤细精巧,削瘦的腰际之下胯骨性感得销魂。
卫鸿好不容易才挣扎出一句:“……我不要当下边的那个。”
“我也没想过要当上边的那个,”段寒之吐出口中胀大到狰狞的欲望,嘴唇殷红微胀,神情泰然自若,“——动来动去的太辛苦了。”
再不发泄出来的话就要死掉了,卫鸿痛苦的想。想要侵犯和发泄的欲望是这么强烈,如果这最后一点仅存的理智都断线的话,也许他会直接把段寒之按倒然后狠狠的弓虽暴他也说不定。
段寒之恶劣的微笑着,俯下身去舔吻卫鸿的唇角。他并不真正和人舌吻,只从唇角上蝴蝶一般绕过去,把湿热的吻迹印在因为强自忍耐而血管暴起的脖子上,纤细的五指揉按和摸索着卫鸿勃起的器官,不断刺激囊袋和耻骨。
卫鸿在浑浑噩噩的时候突然回忆起那天晚上他说过的话,他说他喜欢主动,不喜欢被强迫。原来他就是喜欢这样在床上用情欲折磨对方,并高高在上的给予快感的么?
“求我。”段寒之居高临下的命令。
“……”卫鸿挣扎半晌,认命:“求你。”
段寒之微笑起来,跨跪在他身上,对准欲望慢慢坐了下去。
如果说刚才段寒之给予的快感已经让卫鸿控制不住要爆发的话,那么这次简直就是难以形容的天堂般的感觉。卫鸿的喘息陡然粗重,他想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插进去,但是段寒之大口呼吸着,鼻音中带出一丝媚到骨髓里的呻吟,似乎因为痛苦而难以动作。
卫鸿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要插入的欲望,否则他也许会当场成为弓虽暴杀人犯。
段寒之进入到一半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竭力控制自己的卫鸿,有点诧异的喘息着问:“你在等我?”
卫鸿摇摇头:“我不想弄死你。”
段寒之闭上眼睛,否则也许他会控制不住流露出什么复杂难言的情绪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相似,甚至连对答都奇迹般的吻合,刹那间给了他一种时空倒流一般微妙恍惚的感觉。
一样的纵容宽厚,一样的两小无猜。
只是这一次,成为主宰的人和最先背叛的人都一定是我。
卫鸿抱住段寒之的腰,手指深深卡进削瘦的腰肌里。
段寒之长久的磨蹭着,甬道和欲望轻微的摩擦,愉悦的电流鞭笞身体,却又引发更深更饥渴的欲望。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给予一次彻底的吞咽和抽出,卫鸿倒抽一口凉气,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差点泄不成军。
段寒之太会挑逗人,有时候挑逗得太过,把人生生逼得发狂,恨不得把他按倒在地撕碎了吃下去。
卫鸿喘息着死死掐住段寒的腰:“你能不能快一点……哈……老子要忍不住了……”
段寒之优雅的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忍不住也给我忍着。”
“你就不能让我来吗?”
“不能,”因为情欲的关系段寒之冰白色的肌肤泛上透明的绯红,眼梢眉角带着醉人的春意,但是眼神居高临下,刻薄冷漠,“忘了是你在求我了?要么把我伺候高兴,要么滚出去,外边等着顶替你的明星影帝一大把!”
卫鸿眼睛血红,脖子上青筋直暴,恨不得立刻把段寒之按倒地上去抽一顿。但是看段寒之艳丽入骨的风情,又比他见过的圈内任何一个美女都要好看,让他有点下不了手。就在这犹豫的当儿,段寒之俯身下来极尽煽情的舔吻着他的耳廓,噗嗤一声淫靡的水声,坚硬胀痛的欲望完全进入了紧窄的甬道中,紧接着却静止不动了,只几乎没什么幅度的小范围摩擦着。
卫鸿再也忍受不了了,猛地翻身把段寒之压在身下,狠狠的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这几下动作很快很猛,段寒之半声柔腻痛苦的呻吟卡在喉咙里,迷醉而剧毒,让人欲罢不能。
段寒之在床上的承受能力远比他自己的惹火程度要低多了。
卫鸿终于摆脱了他的处男身份,他在地毯上发泄了次,然后把段寒之抱到床上去,再一次开始亲吻他。段寒之这时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他呻吟着推开卫鸿,细白的手腕在地毯上蹭破了皮,一道鲜红的勒痕横贯在透明的皮肤上,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欲望。
卫鸿脑子里轰的一炸,下身欲望再次坚硬起来,甚至比次还要凶猛迫切。
次的时候他没有在体内身寸米青,因为段寒之厌恶这么做,但是第二次他深深射在了段寒之体内。一直到高潮战栗的余韵过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刚想对段寒之解释自己没有任何毛病,却发现他已经半昏迷过去了。
身下的人脸颊苍白到几乎脱去了颜色,长长的眼睫颤抖着,眼帘半垂,眸光散乱没有焦点。
卫鸿知道这已经是段寒之的极限了,再来一次就要冒着他明天早上起来翻脸不认人的危险。
但是他忍不住,他试图去抚慰段寒之下身的器官和敏感处,轻柔的亲吻他,但是他毫无反应。最后卫鸿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他按着段寒之的腰,在经历一番激烈的菗揷之后畅快淋漓的发泄了出来。
把欲望抽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上边有血,段寒之昏死了过去,鲜血和米青液混合的液体从布满吻痕的大腿上缓缓流下来。
卫鸿亲吻着他的脸和脖颈,试图把舌头伸进他唇齿间去,但是段寒之牙关紧紧的闭合着。
以后总有机会的,卫鸿想。
他把段寒之抱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翻遍屋子才找出一管消炎软膏,仔仔细细的抹在段寒之身后隐秘重伤的部位。做完这一切以后他筋疲力尽却心满意足,一手搂着段寒之削瘦的腰,伏在他身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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