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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爱也不是你拍的,也不是你投资的,怎么用得着你来打电话帮他们说情呢?”

    那边电视台的人也有点疑惑,便兴致盎然的望向段寒之。

    段寒之手里把玩着那根细细长长的烟,半晌,突然一笑,环顾周围:“这烟是esse,女人抽的啊,谁敬给我的?”

    石哥蹭的跳起来,一把夺过那烟:“真他xx的!谁给我们段哥女人抽的烟,看我不打死他!——老段,别转移话题卖关子,你石哥我心痒痒的难受。”

    “……嗨,”段寒之懒洋洋的笑起来,“那个演男一号的,就是我上次带来的那个……那个什么呗。”

    石哥一愣,段寒之每次带来的人都不一样,他一时还真没想起来那个高高大大、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电视台那个高层却笑了起来:“敢情是他!段哥你真越活越回去了,这种口味的你也喜欢,我看你不如捧华强去好了!好歹人家也伺候了你这么多年!”

    一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连段寒之都笑了起来。唯独华强肃立在段寒之身后,脸上面无表情。

    那些在场的男女艳星们却都心思活络起来。段寒之玩得开是出了名的,不像有些制片人那样睡了也白睡,据说他床上没什么特殊爱好,床下也颇厚道,虽然说脾气坏了一点,但是该捧你的从来就不会少。

    卫鸿算是个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说过的小角色,一点名气也没有,长得也不是特别俊俏,在俊男美女流行的演艺圈里最多就算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档次。但是就算这样的人段寒之也捧他了,一出手就是个男一号,然后再附赠九点档这样一份厚礼,简直大方得让人嫉妒。

    连这样的人段寒之都能捧,那其他人呢?比卫鸿外貌条件高多了、也更会伺候人的他们呢?

    ……这些男女艺人们大概做梦也想象不到卫鸿和段寒之私下里是怎么相处的。段寒之不是傻瓜,谁跟他是逢场作戏,谁对他是一片痴心,这个他分得清。

    安俊瑞虽然招他烦,但是安俊瑞签关氏娱乐公司的时候,段寒之劝他劝得仁至义尽。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他,跟那些只想往导演、往制片人床上爬的俊男美女们不一样。

    可惜这些光鲜亮丽的帅哥美女,只知道在身体交易商下功夫,却没想到这个演艺圈里最最缺乏最最珍惜的,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一片真心。

    段寒之原本看周围人抽烟,烟瘾又犯了,实在忍不住,就问石哥:“还把那根esse给我,我要抽口味清淡些的。”

    石哥笑着把烟递还给他:“你不提我还真忘了。这其实不是女人抽的烟,是另外一种,你抽抽就知道了。”

    段寒之看他一眼,不说话,把烟叼在嘴里。石哥连忙起身殷勤的帮他点上烟,立刻一股难以形容的、麻酥酥的感觉从口腔里泛出来。

    段寒之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来。

    “怎么样?”石哥得意的问。

    “……靠,大麻啊。”

    “谁他妈抽那玩意儿!这可不是简单的大麻,最新技术箤取的,比大麻要带劲多了!”

    段寒之抽了几口,低声笑道:“你不如直接去抽海洛因算了,那个更带劲。”

    “哎,那玩意儿就算是有座金山也抽不起,咱们升斗小民还是算了啊。也就抽抽这玩意儿,据说还是什么美国最新技术,前天张家那少爷从美国留学回来时带的。你要是要我多找他拿几盒。”

    段寒之不语,半晌笑道:“我戒了。最近身体不大行。”

    “哎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我怎么听人说你打算卖房子?怎么着了你?”

    “你买吗?”段寒之斜觑他一眼,比了一个手势:“——这个数我就出手。内幕消息啊,明年那块地要修地铁线,国家给补偿的,你赚发了你。”

    石哥奇道:“我为什么要买房子?我就是奇怪,你不是经常说什么祖宗留下的地,不能动不能卖,要留着给后代的吗?怎么又要卖了呢?”

    “我治病啊。”

    段寒之说得半真不假,石哥就笑了起来:“治个毛的病,你不行还是早泄了?好吧,就算你老不行了,等着孝敬你的人绕北京城能排三圈儿吧?还用得着你自己掏钱?”

    段寒之微微一愣,卫鸿的脸卫鸿的眼神卫鸿掌心的温度都刹那间掠过脑海,但是也就那刹那间的功夫,随即他就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谁要那钱啊,都是些苦哈哈的年轻人,自己都没结婚没成家的……再说我好歹混了这么多年,没困难到那地步。”

    石哥一惊,烟雾缭绕中看见段寒之脸色真有点不好,刚想问你是不是真病了,段寒之却已经转头过去跟其他人说话了。

    很多人都开始抽大麻,或抽那种细细长长的烟。尼古丁和麻醉剂的因子在空气中缭绕着,伴随着酒精带来的热度蒸腾,奇怪而旖旎的气氛从房间里渐渐弥漫开来。

    原本穿的就很少的美女们开始脱下身上最后一点纺织品,放浪形骸的笑声此起彼伏。

    夜晚灯红酒绿之间真正的欲望就像盛宴一般,终于上了主菜。在催情剂和大麻的刺激下,人们抛却了羞耻和自矜,开始追逐彼此陌生的肉体和快感。

    汗水和麝香的味道充盈在空气里,就像是丰满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很想亲口去品尝一下那甜蜜的汁水。石哥和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纠缠着,其他人三三两两的混合在一起,沙发上、地上随处可见赤 裸的男女,耸动为一团,发出沉醉和淫 荡的呻吟。

    大麻的迷幻感渐渐让神经麻痹,段寒之深深陷进沙发里,身体的不适全都被这制幻感所掩盖了。

    真舒服,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云端,所有的创伤和疼痛都消失不见,就好像他从未受过那刻骨铭心的伤害。

    “段导……”一个女明星只穿着吊带,媚眼如丝的依偎过来,一双雪白丰腴的臂膀紧紧缠住了段寒之的脖子,“……你要我么?……”

    脂粉和汗水混杂起来的味道,夹杂着奇异的麝香味,段寒之直觉想要推开她,但是在接触到女人略显汗凉的身体时改变了主意。

    那种烟原本就催情并且制幻,让人全身燥热,所以房间里只有一半的人抽了,而另一半人抽的都是普通大麻。这个女人明显没有抽那种烟,也就是说,一开始他们就把她定在了一个主动去伺候人的角色上。

    而段寒之的体温很高,隐秘的欲望和烦闷随着神经末梢攀附上来,他喘息着,没有再拒绝。

    女人低下头去吻他。湿漉漉的丰满的唇,可能还带着别人的唾液,在迷离的灯光下泛出水光。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了。

    几个还没有完全丧失神智的人一惊慌忙跳起来一看,石哥惊道:“关……关靖卓?”

    关靖卓带着几个人,面沉如水的逡巡室内一圈,然后大步走进来,一把把坐在段寒之身前的女人拎起来摔到了一边。

    女人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房间里整个静寂了下来。

    关靖卓一手拎起段寒之,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粗暴的裹在他身上,然后把他拦腰一扛,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石哥腾的一下坐起来,厉声道:“关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关靖卓回过头,冷冷的瞥他一眼,唇边泛起一点冷冽的笑意:“……你们继续。”

    说着一声巨响摔上门,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发现这个文写得很有意思,是个妖怪文,但是很有动画片的感觉……

    今天俺回了长评留言……俺不应该这么晚回的……俺是渣攻!!

    谋杀菲林

    段寒之迷迷糊糊的,因为催情制幻剂所带来的燥热使他口干舌燥。

    他的喘息非常低沉,那音色带着他特有的华丽,难耐渴求又婉转柔媚,只是这样听着就让关靖卓难以把持,一股热流立刻往下身涌去。

    司机低着头打开车门,关靖卓把段寒之扔进后座,随即自己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当他看到段寒之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时候,他简直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虽然他知道这几年段寒之没少和人胡搞,他长得漂亮,又有权又有钱,就算他自己没兴趣,那些人也会想方设法的勾引他来玩。

    他在美国的时候甚至就听说过段寒之这方面的名声,那告诉他的制片人甚至还不乏神往的感叹:“要是这辈子能和段寒之合作一部片子,再哪怕不上床,合着吃顿饭聊个天,老子都觉得完满了……”

    当时关靖卓就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险些当场拂袖而去。

    现在谁都不知道了。谁都不知道他们当年曾经那样好,那样紧握双手,那样彼此相爱。

    谁都不知道段寒之曾经是他的,曾经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知道他们才应该在一起,他们之间明明不应该有任何人插足的余地。

    关靖卓承认自己心里有一个阴暗面,他嫉妒得发疯,嫉妒得恨不得要杀人,恨不得带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这痛苦的深渊日复一日的折磨他,无数次让他频临崩溃,但是又无数次的用疼痛来提醒他保持清醒,保持忍耐。

    这感觉从来没有一天离开过他,从来没有一天放过他。

    十年如一日。

    段寒之被摔到后座上的时候撞了一下,虽然座椅很宽,但是撞击力还是让他猛地一顿,勉强恢复了一点清醒。

    关靖卓摔上车门,一个膝盖把他狠狠抵在车后座上,一只手按住他手腕,就这么如狼似虎的吻了下去。段寒之紧咬着牙,关靖卓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强行板开他牙关,用力之大甚至在他下巴上留下了深深两个指印,然后舌头强行伸进了他口腔里。

    这个吻太粗鲁甚至于接近暴力,段寒之无法呼吸,他狠狠的咬了下去,口腔里顿时泛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关靖卓不仅没退缩,反而就像野兽被激怒了一样,一只手用力强行板开段寒之的下颔,另一只手解下皮带,三下两下绑在段寒之两个手腕上。这几下动作太大,段寒之酒意完全醒了,虽然手脚发软但是仍然剧烈的挣扎:“……放……放开我!□xx的!”

    关靖卓听若未闻,直接抓住他衬衣领口往下撕,刺啦一声嘣嘣几下,衬衣扣子全都绷开落地,胸口皮肤猛地一下接触到凉气,那冷意让段寒之顿时一个激灵,然后就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滚你妈的!放开我,滚出去!”

    “闭嘴。”

    “我他妈真报警了!”

    “行啊,我强 奸,你吸毒,一块儿进局子去。”

    “关靖卓你个xx养的!你妈给xx操了生的你是吧!狗都他妈比你高贵!你xx了没人要只能出来□是吧!……”段寒之破口大骂,那语言之恶毒之下流之粗鄙,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他骂得太大声,甚至有些声嘶力竭,尾音都尖利得变了调,直接带上了尖锐悍厉的破音。

    关靖卓被他镇住了,一时手边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愣愣的看着他。

    “滚你丫的!”段寒之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别沾上老子,老子嫌你恶心!”

    关靖卓一字一顿的盯着他:“为什么那些人可以,我就不行?!”

    “所有人都可以!”段寒之咆哮,“只有你不行!”

    车厢里陷入了死亡一般的静寂,关靖卓仿佛僵住了,半晌不能动弹。

    段寒之狠狠摔开绑缚在手腕上的皮带,因为系的不紧所以挣脱也没费什么力气,倒是摔开的时候他对着关靖卓的脸就这么劈头盖脸的抽了下去,关靖卓没躲,生生挨了那一下。

    “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段寒之厉声道。

    “……为什么?”

    “滚你他妈的!”

    “……为什么?”关靖卓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皮带,紧紧盯着段寒之的脸,目光炙热甚至于可怕。

    “你这样子到底是为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他妈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