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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他一做能做到什么时候。

    第二,真理心理上有一点抗拒这种事,他需要淡定、沉稳,更不想因为激烈的床事而回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

    第三,虽然真理心理上不愿意,但是生理上``````觉得很舒服,他不想因为□□而和空也纠缠在一起。

    于是综上所述,真理答应了空也的要求。

    如果此时此刻白简在场,他一定会沉重地拍拍真理的肩膀,对他深情唱一首菊花台。

    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真理答应了空也,空也干劲就来了,当即网购机票出发,前往大东北之北的哈尔滨。

    空也走后,真理就开始回想有没有什么常识是一路上要用到但是自己没有教的,想了一圈似乎是万无一失,所以当空也穿着大裤衩子从十一月骄阳似火的深圳赶到大雪纷飞的哈尔滨时,他傻眼了。

    没人告诉我这里下雪了啊!!!!!

    空也被真理坑大发了,穿着一身小短袖和裤衩子,缩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羽绒服人堆外苦苦等着开车赶来拿资料的陈老。

    周围尽是惊奇的眼神。

    “哇塞结棍,要炫肌肉也不用这样吧,会冻死啊。”

    “看这小伙子长得人模人样,脑子不太好用哦。”

    “脑子冻坏啦,不然怎么会这样就出来,可怜哦!”

    “就是,你看人家批发雪糕的都直接把雪糕丢地摊上卖还冻得牢牢的嘞,他肯定脑子给冻牢了。”

    空也:“``````”

    陈老开着他的代步车找到空也的时候,空也离冰雕就差一步。

    空也上了车,暖气一吹,整个人终于解冻,也没精神多废话了,哆哆嗦嗦从怀里摸出文件袋:“这``````这是真理给你的资料``````”

    陈老赶紧又把空调开高了几度:“小伙子冻坏了吧,这儿冬天可是真的能把人冻死的啊!”

    空也已经懵逼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送完资料就回去了,真理还在、在家等我。”

    陈老闻言笑道:“还好我来得早啊,你露得这么多站街头上,身材又那么好,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男鸭呢。”

    空也:“什么,什么是男鸭?我只知道公鸭,可好吃了。”

    陈老解释道:“就是不干正当活儿,不赚钱,吃人家花人家的,然后专爱给人家干床上那事儿的人嘛,你不知道?”

    空也愣了一下,不干活儿?不赚钱?吃人家花人家?专爱干床上那事?那不就是``````我?

    陈老没看见空也的纠结的表情,乐呵呵地问道:“小伙子叫什么啊?能和真老师一起做研究不容易啊,我们这些搞研究的人嘛,就讲究一个正派——你刚说和真老师住在一起?是助理?”

    空也啊了一声,回过头似懂非懂地回答道:“我、我不是助理,我是真理养的男鸭。”

    陈老一个急刹车,空也差点扑碎挡风玻璃板。

    真理最近觉得很奇怪,明明空也已经顺利把文件送到了,人也准备回来了,但是陈老教授忽然变得十分没有礼貌,对于自己送去的珍贵研究资料连个谢字都没有,只说已收到,而且不光如此,整个哈尔滨x大的古生物系的研究员和自己发邮件的时候语气都怪怪的——送东西去的那个没出岔子啊!

    这怎么回事?

    空也回来的日子是今天,真理正准备人到了以后好好审一审,忽然自家的门铃声大作,真理一阵惊讶。

    ——回来了?不是应该还没上飞机吗?

    想着疑惑地走去开门,不料走近门口,真理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不是空也的气息,尽管来人刻意隐藏了,却盖不住自己身上属于恶魔的气味,会是谁?

    关着门看不见,但是看猫眼就有点做作了,真理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把手。

    喀拉——

    大门打开,花园里清新的空气从缓缓开启的门中涌入室内,带着来者特有的香水味。

    真理的瞳孔蓦然紧缩!

    “fancy etg you here,y own lover。”

    门口是一个眼角带疤痕的高大男人,穿着竖领的黑色风衣,表情似笑非笑,真理久久望着他没回过神,直到男人颇无礼的把一只脚跨进了大门,挤在门和走廊之间推不出去了,才眯起眼睛冷冰冰地说道:“你的fancy etg只不过是人为的巧合,我不敢恭维,还有,这里是中国,请说中文。”

    真理绝对不会相信兰斯今天会站在自己面前,是因为巧合!

    own lover?once lover还差不多!

    “黑翼”兰斯,真理曾经的爱人。

    曾经让真理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然后情伤离开生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英国,孤单生活至今的once lover。

    兰斯强势挤进门,看似漫不经心地打量真理的别墅。

    别墅里的确有两只恶魔的气息,但是另外一只的比较淡,似乎离开了一段时间,而且也没有荒淫的气味和痕迹。

    好像真的只是朋友?

    “很简单的装修,而且没有一点点英国的味道,你过得这样随便吗?柏莎?”

    真理断然道:“与你无关,如果你没有正经事情的话,请回去——趁我现在还愿意说请字。”

    “你还是这样可爱又火辣。”兰斯没有出去,干脆在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支烟:“这些年想我吗?”

    真理默默开挺大门,指着门外:“出去。”

    兰斯啧了一声,猛吸了一口自己手里那支看起来很名贵的烟,然后站起来,突然间以诡异的速度一秒站在了真理面前,把烟扔出门外然后砰一声关上了门,把真理压在门板和自己宽厚的胸膛之间。

    真理眼眸剧烈变动,极其抗拒这种暧昧的姿势,出手伤人,却不料兰斯相当熟悉他的功夫套路,没两下就把人的手腕扣住,一起压在了门上。

    他凑近真理,带着烟味的气息喷到他脸上:“和我动武是不明智的,柏莎。”

    “你到底想干什么?!”

    兰斯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润嘴唇,勾起嘴角低头吻了一下。

    啊,还是记忆中那个极度撩拨人的味道,让人即使刚刚做完爱都想忍不住再来一次。

    “如果我说,我想来找你和好,你信吗?”

    真理扭头把嘴唇往自己肩膀上擦了擦,冷笑道:“信啊,怎么不信,看来你又有什么自己搞不定的麻烦事了是吗?”说着不等兰斯变脸色,被压在门上的手凌然暴动,狠狠打向兰斯的俊脸,兰斯猝不及防,实打实挨了一拳,头偏向一边吐了口血。

    “柏莎,我是诚心来和你和好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动过手才能好好说话,那我愿意陪你练到消气。”

    真理没有答他,而是冷冷地摆出了一个威胁十足的姿势。

    “chese kung fu?”兰斯眯起了他的眼睛:“没想到你在这个地方竟然学会了这个,我很感兴趣。”

    真理一点都没有给他扯皮的机会,带着杀机上前狠狠动手,兰斯不敢怠慢,立刻防御,却不料真理的功夫路数极其诡异,出拳与猛踢之间配合完美,不仅毫无破绽而且把自己打得节节后退!

    兰斯大惊,正欲躲开正面一拳,却不料被真理踢到左肋,一脚飞出门外,喀拉断了一根肋骨。

    “fuck!”兰斯暗骂一声,在空中稳住身形,谁知连着砰砰砰三声巨响,自己胸口受到猛击,剧痛之外眨眼又飞出十多米,狠狠摔在草坪上!

    五十米外的别墅玄关里,一个不透明的钢化玻璃橱窗被砸得粉碎,真理一手握着一把意大利伯莱塔92f,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的手腕,还在冒烟的枪口对准了兰斯。

    是枪!柏莎这个小东西家里竟然有枪!

    不、不行,现在不是一百年前的时代,他的枪响会引来不必要的人。

    兰斯爬起来,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站稳身体对真理做了一个飞吻的口型,转身离开。

    真理的精神高度戒备,直到兰斯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玫瑰庄园层层叠叠的树荫之外,才垂下枪靠在墙上松了一口气。

    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时隔五百多年,兰斯竟然主动找来,而且原因不明。

    这种再见无耻前任的感觉,真是又痛恨又憋闷,让人极度想把一只沙袋打到漏沙为止。

    真理迫切需要回去喝一杯酒压压惊。

    以及``````让空也快点回家来改变自己这种不好的状态和情绪。

    第14章 chapter14我不是助理

    空也还没上飞机。

    飞机航空管制,晚点了,他在外面晃荡,顺便买了羽绒服。

    冬天的哈尔滨有很多漂亮的冰雕,到了晚上开了彩灯,就会变得无比绚丽晶莹,深邃耀眼,空也在深圳从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当即就沉醉了,小心翼翼地伸手摸摸冰雕,又摸摸彩灯,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后,忽然好奇心突发,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冰块。

    然后,收不回来了。

    空也:“``````!!!!!”

    这和舔冰箱冷冻仓是同个道理,基本每个小孩子都干过,只不过冰箱的温度是零下六度,哈尔滨``````好几个女生已经在偷笑了,直到终于有人注意到空也那看似低劣智商之下的俊美面孔,要来解围,忽然一个文绉绉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街角,一看空也伸着舌头急得满头大汗,笑着拿出自己包里的保温杯,比前来搭讪的女生先一步把杯子里的温水浇在冰雕和空也的舌头之间,只听见几声噼啪,空也舌头解放,赶紧收了回来。

    “谢、谢谢你!”

    中年男人笑了笑:“没事,你一定是南方人吧?”

    空也连连点头:“我是深圳人。”

    男人道:“怪不得,深圳都不会下雪,冰雕就更没有了。”

    空也继续猛点头,一者男子说的很对,深圳的确不会下雪;二者他赶时间,刚才一耽误飞机应该已经开始登机了。

    “我要去坐飞机了,谢谢你帮我。”

    “原来要赶飞机,快去吧。”男人朝他挥挥手:“下次再来冰城玩。”

    空也匆匆忙忙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街角尽头,围观搭讪未成的女生们也惺惺散去,转眼整条街又恢复了人来人往。

    但是这个文气的中年男子却没有就此离开,他收好了自己的水杯,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密封袋,然后摸出一把小刮刀,以极其专业的手法把空也残留在冰雕上的被冻住的唾液刮了下来,密封在小袋子里,这才转身离开。

    空也坐了七个小时的飞机从哈尔滨到深圳,整个人有点昏昏欲睡了,直到下了飞机,走出接机大厅,却忽然看见了一个和真理无比相似的背影,一下子精神了,立刻大叫着真理一边高挥手臂跑过去,声音之激动全大厅的人都扭头看着空也。

    谁知空也跑近,那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一转身,却根本不是真理的脸,就连带着身材也不太像了,空也愣了一下,做戏做全套,继续挥舞着手臂大喊着从那个男人身边风一样地跑了过去。

    “真理~~~~~”

    旅客大妈:“多壮实一孩子啊,好好的怎么就傻了呢,真理?我还悖论呢。”

    空也跑出去后,黑风衣的男子眼神倏地变冷,仔细一看他的脸上还有没消下去的淤青,眼角带疤,正是兰斯。

    兰斯没有感受到空也真正的气息,但是危险地皱起了眉。

    从真理家里出来以后,手下德凯罗奉命调查柏莎和谁住在一起的事情,得出来的结果竟然是柏莎包养了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最近去了东北,所以才会不在家,又恰好是今天的飞机回来,兰斯去机场转了一圈,果然就碰到了这个要回家的男人。

    兰斯的气息一下子充满了威胁,他明明知道真理和自己已经再也没有关系了,明明知道真理这些年在中国过得很好,但是听到真理和人同居的消息时,居然相当愤怒。

    他吃醋了。

    空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忘了机场上那个小插曲,其实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