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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回去吧,我们陪钟然过生日。”

    谢元淼和郑世钧带着孩子们出去之后,方娟就在孙语耳边说:“你看见没有,阿淼和郑哥手上是同一款戒指,都戴在左手中指上。”

    “对啊,对啊,我也看见了,一直想问来着,没好意思问。”孙语立即附和,“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方娟窃笑:“他们该不会是一对儿吧?”

    张粤广看着自己女朋友:“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

    方娟说:“女人的话题,你们别插嘴。”

    钟然倒是开口了:“你们发现没有,阿淼戴戒指了。”

    孙语眼睛发光,搂着男朋友的胳膊:“亲爱的你也发现了?我看郑哥手上也有个一样的。”

    钟然看着自己女朋友:“他也有吗?应该不是一样的吧。”

    孙语嘿嘿笑:“方娟也看出来了。”

    赵子鲁关了音响,凑过来:“你们说什么呢?”

    几个人如此这般,讨论又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赵子鲁一拍大腿:“哎呀妈呀,难道阿淼和郑哥俩是一对儿?难怪阿淼老说自己有对象了,从不说自己有女朋友,我说呢,这也瞒得太狠了吧。这都多长时间了,我记得刚上大一的时候,郑哥就经常来学校看阿淼了。”

    “对啊,我说郑哥怎么老往咱们学校跑呢,来得也太勤快了些。”张粤广也说。

    方娟问:“可是,郑哥不是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吗?”

    赵子鲁说:“我有一次好像听说了,凯文的妈妈早就去世了。”

    “哦,这就难怪了。”两个女生点头。

    张粤广说:“明天咱们抓住阿淼那小子,要好好审问一下。”

    钟然稳重一些,说:“还是别问了,等他自己跟咱们说吧。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好启齿,阿淼也不像是故意要隐瞒我们的样子,否则不会让郑哥跟我们接触了。”

    “那好,咱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他自己跟咱们说。”一群兄弟,似乎对这件惊世骇俗的事毫不意外,完全就接受了。

    送谢元淼兄弟俩回到家,郑世钧父子俩也顺便留下来过夜了,他们经常在这边住,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有,根本就不用临时去准备,随来随用。

    元焱带着凯文睡了之后,郑世钧和谢元淼也洗漱上了床。郑世钧从身后抱住谢元淼,谢元淼曲起一条腿:“别碰我啊。”

    郑世钧露出受伤的表情:“你太让我伤心了,宝贝。”

    谢元淼将一只手放在郑世钧胸前,抵住他:“你这个没节操的,我上次从深圳回来,过了这么久才勉强恢复过来。你还来,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

    郑世钧替他揉腰,咬着他的耳朵说:“看来元淼的身体还是有点弱啊,还是要好好加强锻炼。”

    “滚!”谢元淼拍了他一下,让他自己试试被干上十几炮再说。

    郑世钧说:“我看看现在恢复好了没有。”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去摸谢元淼下面。谢元淼曲起身子,夹住双腿,不让郑世钧摸。郑世钧的手从宽松的睡裤后面探进去,直接进入臀缝中,谢元淼猛地转了个身,躺平了,那儿那两天上厕所都痛啊。

    郑世钧的手便趁机抓住了前面,那儿已经有些半硬了,他笑嘻嘻地说:“你放心,今天我就摸摸,不进去。你也摸摸我。”说着将谢元淼的手压在了自己下面。

    谢元淼也知道恋人之间做这种事是免不了的,但是郑世钧也太没有节制了,仿佛做完那次就没有下一次似的,过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自己也才想晾一晾他,让他懂得节制。这又有快半个月没在一起了,两具情热的肉体碰到一起,能没有反应才怪了。不过郑世钧也很体谅,今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两人只是用手替对方纾解欲望,郑世钧还掉到床那头,用嘴给谢元淼做了一次。

    释放后,两人抱在一起,许久都不想动弹。谢元淼的手覆在郑世钧放在自己腰部的手上,摸到了中指上的戒指,又伸手摸摸自己的戒指,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咱俩都戴戒指了,你说他们有没有发现?”

    郑世钧吻他说:“发现就发现了,顶多就是出柜。”

    谢元淼说:“我还是想等毕业后再跟他们摊牌,我怕他们当中有反感同志的,告诉他们,是把他们当兄弟,如果不能接受,我也看不到他们的反应,不会那么难受。”

    “你把他们都当兄弟,他们也会把你当兄弟,这点事自然也会接受的,所以不用担心。”郑世钧安抚着他。

    “希望如此吧。”

    郑世钧父子两个自打来到广州后,就极少回香港了,凯文更是再也没有回去过。父子俩都有点乐不思蜀。快元旦的时候,郑世钧正计划全家要去哪里玩,晚上好找个借口和谢元淼过一过二人世界。这天他接到了母亲郑太太的电话:“阿钧,你真的不回香港了?”

    “妈,等凯文放假了,我就带他回来看你们。”郑世钧这才惊觉到自己已经有快两个月没回香港了,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在广州的时间过得真快,真有种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的感觉。凯文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放寒假了,到时候带他回去住几天,过了这么久,老爷子的气应该消了不少吧。

    郑太太说:“你不回来,你爸自己又开始去上班了。”

    郑世钧吃了一惊:“爸怎么又上班了?家庆和天成呢?”林家庆和赵天成分别是他的姐夫和妹夫。

    郑太太说:“你走了后,公司出了不少问题,你姐夫和妹夫都处理不好,所以你爸自己上了。”

    “那薛锐呢?”郑世钧连忙问,薛锐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能力也是非常强的,只要他不动,公司就不会有大问题,就算是出问题了,薛锐也应该会来问自己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说。

    郑太太说:“我不清楚,你要不给你爸打打电话问问。”

    郑世钧按捺住心里的狐疑,便说:“好,我一会儿就打。”

    郑太太又说:“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回来看看,你爸年纪大了,整天起早摸黑,折腾不起了。”

    郑世钧苦笑,这不是他爸自己决定的么,便说:“等元旦放假,我就回来。”

    郑世钧挂了电话,赶紧给薛锐拨了个电话:“薛锐,公司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怎么不跟我联系?”

    薛锐苦笑了一声:“郑总,我已经离职了,公司出了什么问题我并不知道。”

    “!”郑世钧更是惊着了,“为什么?谁让你离职的?”

    薛锐说:“是林先生和赵先生,他们嫌我管得太多了,所以让我走了。”

    郑世钧暗骂了一句:真是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嘴上说:“实在抱歉,薛锐。过两天我回香港,你在香港吗?有空我们见面聊聊。”

    “可以啊。”

    第96章 和乐

    每个豪门都是有恩怨的,因为人心是贪婪的,在巨大的财富和利益面前,不是所有人能保持平和的心态。俗话说“三个人八条心”,郑家可就远不止三个人了,所以大家各有各的打算。本来郑世钧继承家业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又有能力,姐夫妹夫虽然内心有些不满,但也不能不服,偏生老爷子开除了郑世钧,这个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林家庆和赵天成都想做大,但是管事的薛锐又是郑世钧亲自培养起来的,下面各部门的人总是向薛助理汇报工作,没人跟两个新上任的总裁汇报,所以这俩连襟非常不高兴,就找了个由头将薛锐开除了。

    没有了薛锐,公司便接二连三出现问题,一连得罪了两个老客户。老客户跟郑永柏相交多年,出了问题便直接找到郑永柏这里来了。郑永柏一听,立即火冒三丈,这种事情好多年都没出现了,儿子一走,就出了问题,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一怒之下,便自己亲自上了阵,难道郑氏还真离不开他吗。

    郑世钧带着凯文回到香港,郑永柏对儿子的归来没有任何好脸色:“兔崽子,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回来跟我告饶了?”

    郑世钧无奈地看着自己老爹,笑一下:“爸,你就见不得我好吧。”

    “哼!”郑永柏转过脸去,不看郑世钧。

    凯文连忙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凯文好想你啊!”说着朝郑永柏身上扑过去,他脸上亲了一下。

    郑永柏抱着自己的孙子,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乖孙,想死爷爷了。来让爷爷看看,瘦了没有。”

    凯文站起来打了个转:“没有,我还长高了。”

    郑永柏摸着孙子的脑袋,看着他红润的脸庞,气色比他这个老头子确实要好多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孙子好像瘦了:“明明就是瘦了,跟着你爹地肯定没有吃好睡好。他不会照顾人,你还是回香港来,跟着爷爷奶奶吧。”

    凯文摇摇头:“不,我要在广州,我喜欢和爹地在一起,我在那里有很多好朋友。”

    郑永柏脸上有些落寞之色:“凯文就不想爷爷奶奶?”

    “想的,所以我和爹地回来看你们了。”

    郑永柏板着脸:“油嘴滑舌!想爷爷奶奶怎么两个月才回来看我们。”

    凯文吐了吐舌头:“爹地工作忙,他没时间送我回来。”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想起来要回香港来看看。

    吃过饭,郑永柏父子俩进了书房。郑世钧问:“爸,公司出什么问题了?”

    “没问题。”郑永柏嘴硬。

    郑世钧无奈地看着自己父亲:“那你为什么又回去上班了?”

    “我闲得发慌,喜欢上班,难道不行?”郑永柏瞪了一眼儿子。

    郑世钧只好赔笑:“好好,你愿意上就上吧。那让薛锐回来帮你吧?”

    郑永柏说:“不用,我难道搞不定?助理我自己会找!”郑永柏回去上班的时候,才知道公司的总裁助理被两个女婿赶走了,他本来想找他回来的,但是想到那是自己儿子培养出来的,去找他回来,岂不是说明自己还要依仗郑世钧。

    郑世钧看着犟得跟驴子一样的父亲,无奈地叹了口气:“爸,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跟我过不去就算了,你跟自己过不去干什么?薛锐熟悉公司的业务,他的能力又很强,他是为公司在服务,并不是在为我做事。有他在,你就少操一些心,多些时间陪陪我妈吧。我妈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

    郑永柏不为所动地摆了下手:“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郑世钧看着郑永柏,说:“行吧,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公司倒了我也养得活你和我妈。”

    这一句话把郑永柏气得青筋爆张,猛地一拍桌子:“兔崽子,你是不是想诅咒公司倒闭啊!有我老头子在,那是不可能的事。”

    郑世钧说:“你已经六十八了,按照国际惯例,也已经退休了。你以为你还年轻吗?跟个年轻人似的,天天都加班,你血压又高,你是想急坏我妈吧,她老人家可是有心脏病的。”

    郑永柏不说话了:“你这个逆子,你要是听话的,我用得着这个年纪了还自己去公司上班?”

    郑世钧无语地看着父亲:“我已经三十岁了,不是三岁,也不是十三岁,我能够为自己的人生道路负责。我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请你尊重我的选择,爸。”

    “笑死人,两个男人,有什么幸福可言!”郑永柏嗤笑一声。

    郑世钧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他站起来,非常严厉地说:“请你不要侮辱我的爱情,也不要侮辱我的爱人。你今天当着我的面可以这样说,我是你儿子,对你的侮辱我可以忍受,但是我绝不容许你侮辱我的爱人!”

    郑永柏看着郑世钧这样,便收了口:“他既然愿意跟你一起,怎么没胆量跟你回来?”

    “时机还没有成熟,时机到了,我自然会领他回来的。”郑世钧转开话题,“公司丢了一个大客户,是不是?”

    说到公司的问题,郑永柏陷入了沉默中。

    郑世钧说:“这是有人在恶意竞争,并不完全是我们公司的问题。”他回到香港之后,就和薛锐见过面了,薛锐虽然已经离职,但还和公司的同事保持着联系,所以郑世钧也了解了公司的现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薛锐提到过,他离开公司后,卢家朋还去找过他,想请他去卢氏做副总裁。薛锐跟郑世钧相熟,说是上下级关系,实则更是朋友,而且他跟卢氏打交道已久,知道卢家朋的为人,与这样的人做同事,其实并不好相处,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