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遗弃之人的报复么?
如上仅是简介,看到如此简介之后左符心中有许些微妙,总觉得再看下去肯定会看到些什么伤眼之事。果不出其所然,接下来的简介倒是没了,可这小说的主线倒是令人颇觉无语,不过是一庶子重生之后发现自己上一世是如何蠢死而在这一世中如何报复上一世中待他不好或是他看不顺眼之人。
然后目标因为系统告诉他只要将那隐藏主线给找了出来所以系统倒也恢复了正常的显示功能。所以左符也不用花费心思来猜测或是将那人从整本书中找出他的目标来。只是这一回他的目标人物倒是清晰了,可左符看了眼:主角之嫡兄长!真是见鬼了特么真的有这么一人的存在吗?
还是说这任务目标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出来的一人?左符托着下巴倒是意味深长勾起唇角:如果那一世家中不仅他一子了呢?作为没有继承世家的遮子的他都能招来如此之多的不安好意之人,如果这遮子有了嫡兄长了呢,果然有趣极了的这个世界。
左符这次选择附身的对象也是早夭之人,幸好的是灵魂早已离去,而他只须完成附身对象的执念即可。当然这点只是左符隐隐约约中感受出来并且很好的执行下去,当然对左符而言不过是因为占据他人躯体所付出的一些代价罢了。
只是这一回左符盯着正抓着自己的小胖手微微有些烦恼,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睁开眼又看到这似曾相识的灵魂,因为左符敏锐察觉到他醒来之后那灵魂检测仪便开始闪烁起来——因为眼前之人肯定是那魂了?
对自己次炼制出来的实践用品左符并不抱有百分百的信心,他只是根据自己类似声波的原理的猜想来完成这一检测仪而已,因为每个人的声波以此类推其灵魂波长每人皆不同后再制出这么一个只接纳林祈的灵魂波长的器具对左符而言并不是难事,所以左符才会以阿飘形式呆在上一个世界中,不仅是为了愧疚也是因为要接收林祈的灵魂波长来确定他心中的猜忌。
否则再经下一世界的任务目标中看到熟悉或是似曾相识的举止左符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此而选择一偏激的行动。所以看到闪烁的灵魂波长仪器时左符心中闪过一阵激动。看来这次目标倒是好接近得好,迅速将为脑中为数不多的记忆翻了一遍后左符倒是笑了起来,看来他所附身的这人与目标距离不远不近倒是恰到好处的距离。
表哥么,也算是碰巧了。看着在他榻边守着的小小身子左符眼中柔软一片,果然小孩什么的还是很好接近的,总比林祈精分而多疑的家伙好接近得多了。
夏谨之自我感觉很是奇怪,虽然他与表弟向来不怎么亲近,可是今日不知为何他心中却是不安至及,至于还因这莫名救了小表弟一命。微微皱眉头盯着昏迷中的小表弟,幼时带给他的烦燥感也不知不觉中消去。转而是对小表弟莫名的亲近,因为年纪尚小的夏谨之并不知晓他此时对小表弟的好感变化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引起他的警觉,可却不妨他日后会多多亲近这位小表弟。
因为左、夏两家相近并为姻亲世家,所以两亲多往来,故而夏长生与左符的亲近在大人们的眼中看来并不为奇。故而大人们提及这对表兄弟时也不过是两小无猜的玩伴罢了。
在大人们眼中友好往来的两表兄弟的真实情况:左符作为一家之主的他虽然对古文什么的也有一定的赏析能力,可不代表他能习惯这文绉绉古风的说话方式。更不说左符自幼起赞誉无数而在这满世界都是古文古风味的世家中他那点文学可就不够看了。尤其是夏谨之那混蛋比他还大一岁的情况下,仗着自己早慧而对左符的直白说话方式不止一次开口嘲笑与纠正了。
夏谨之对此还颇觉奇怪与苦恼:小表弟明明如此聪慧,为何开口如此粗俗不堪造就?想到这不由怜悯看一眼同为小豆丁的左符。
十分迅速领会夏谨之眼中意味的左符:呵呵~怪我咯?
夏谨之动物直觉十分警觉收起了怜悯之色:“表弟聪慧无双,不过是尚未启蒙而已。若是启蒙之后必大有所为。”脸色转换分外自然一点也看不出夏谨之刚刚心中所想。
左符这才满意点点头:“那表兄可愿为我启蒙教学?”夏谨之自是毫无异议跟了过去,心中疑惑一闪而过:这画面好生熟悉。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也将自己一闪而过的疑问作罢。
左符也只得笑笑,转而投入到这启蒙教学中来,身为世家子的他当然也经历过启蒙教导,可是时代终究有所区别,更不说这古韵十足的启蒙了。所幸的是左符的脑袋还算可以,所以对于这世界的表达方式什么的转变也因有年幼作为掩饰。所以系统待他不薄让他知道天外天,人外人的感觉。
幸运的是在这无论是交通不方便沟通也不发达的时空中,若不是因为这一身份,恐怕左符极难接近于夏谨之——也是目标人物的身旁,更不用说他原本与这时代格格不入根本无从交流,所幸他年纪幼小时便过来了。
无意中被暗先赞了的系统喵表示鱼唇的宿主不用太感激他哟,毕竟作为贴心无比的它可是好意将宿主来临的时间提前了不少呢。毕竟作为高大尚系统手下的宿主怎么可以不精通文字呢?当然语言什么的只要学会法基础法术之后凡人的语言是很好精通的。系统傲娇表示这类语言什么的才不会成为宿主前进上的阻碍呢。
并不知道自己提早过来完全是自家系统一手自导的左符表示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时间来让他完成任务,没错,目标任务已经完成在任务面板上明晃晃显示已完成,至于隐藏主线任务什么的左符表示即使是同一灵魂,可是拥有记忆和没有记忆什么的区别还是很大的,至少他对自幼呆在一起的小表哥起不了什么萌萌哒或是什么情爱之意。
对此左符只能表示那些对着年幼的身躯也能深情相对的人只能说呵呵~,手动拜拜,再也不相见!要么直接走你们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去。
完全不知身边的某小孩对他的占有欲已近变态的地步的左符仍一惯保持着他的特色,作为一世家嫡次子的左符根本无须卷入皇家的争纷中去,他们千年世家可不仅是说说而已。当然也有那么一些不知世家低调的庶子才会那么注重朝廷并请命为官或是卷入那些争纷之中。
当然即使是重活了一遍的夏语丰也不知道世家中的秘密,毕竟作为庶子的他虽然养在嫡母名下,可也仅算是嫡母无聊时所养的宠物罢了。所幸的是夏语丰并不知晓嫡母的真面目,毕竟他的上一世中从头到尾嫡母都是以一副严肃而刻板的形象,而他也因嫡母的早逝而将嫡母的教导抛于脑后了。只能说自找死怨不他人。
可在这一世中早夭的嫡子没有早夭反而健康成长了起来呢?那么夏语丰心中的嫡母还是会原来那么一个形象吗?左符眼中闪过小孩恶作剧之后的笑容:不知那位‘主角’归来之后发现自己所熟悉的世界大变样了会怎么样呢?剧情还是如剧本中走下去么?对此他可是有许些好奇呢。毕竟身边可是有了位嫡兄长之后他那唯一的庶子似乎也没有宠爱的缘由了。
那么这重活了一世的‘主角’会给左符带来些什么惊喜呢,左符表示真的很好奇。反正他自身的问题一时半刻也解决或是完成不了,何不妨于忙中抽闲找些乐子的话他那漫长的生涯可要如何渡过?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迟到的更奉上!新年么么哒!~~
第25章 世界六
左符满怀劣质的恶意想看这世界所选的‘主角’在他重生回来之后却发现一切都与上一世不同时会有个怎样的反映时。夏谨之却因为左符对他的忽视而开始感到不满了,明明他们才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弟,为何阿符的目光会被其他的人或东西所迷恋呢?
仿佛天生就对左符产生强烈的情绪,夏谨之在他人眼中看来不愧是千年世家教养出来的嫡子,无论是言行举止什么的都趋近于完美。只是唯有一点不妙的是此子天生寡言不喜热闹,否则夏家门坎不知跨低几寸。
当然这一切夏语丰并不知晓,他愣愣望着似陌生而熟悉的院子微微呆了。这可是枉死之前的幻觉?还是说他最为念念不忘的地方竟是他最初想脱离的家?掐了自己一下有痛感,似乎不像是幻觉,莫非苍天怜他让他回来了吗?
正陷入某种激动狂喜的夏语丰并没有得到他这一世的记忆,反而以为自己与上一世般在家中受宠的唯一儿子,所以也理所当然认为这一世中并没有什么改变,等到听闻了家中兄长什么的之后才惊觉这一世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招来身边一书童:“方才说我兄长是怎么回事?”因为这几天来一直在整理上一世的事情而借身体不适在院子中呆了下来。
小书童很是奇怪平日里听到大少的消息后二少爷不是最不喜欢了么,不知为何总是觉得这几天里的二少爷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少爷不是你不让说的吗?”怎么今天如此突然又问了起来,小书童表示自己很是迷惑不解:小少爷就是这么难猜的心思千万别猜,猜来猜去可别将这活都给扔了。
并不怎么理会自己身边书童的小心的夏语丰表示:本少爷哪来的什么兄长,在上一世中他可是听都没听过,故而以为是哪家来的少爷做客,下巴一扬:“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书童心中暗暗腹诽:明明就是小少爷吩咐过不许在院子里提及大少爷的,怎么现在对大少爷的消息感兴趣之后倒成了他们这些下人的不是了呢!不过小书童也暗暗责怪院子里的那些婢女们太过轻狂竟敢在院子中提及到大少爷的事,现下又是害得他好一阵麻烦。
可明面上小书童还是恭恭敬敬对着小少爷:“不知少爷想知哪一事?”毕竟大少爷之事众仆可没胆量外传。
夏语丰这才拾起之前的漫不经心,但听着小书童说完之后脸色顿变:他什么时候可是有了一嫡兄长了?还有那左家与夏家之间什么时候竟然如此亲近了?
与记忆中的往事对比之后重生回来的夏语丰不由感觉许些微妙了起来,这似乎与他上一世的情况不怎么相符合。那么那些人也变了吗?还是说他附身在某人的身体里?伸出手掌,这明明是他的手掌没错,连纹路都不曾改变过。而容颜也确实是他年少时的容貌,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了呢?
再次陷入疑问的夏语丰这次却真的是再也没回答他心头疑惑之人了。
这厮左符在自己的小书房中撒了法术后对于所谓的主角笑了笑:与记忆有所出入的过往,这位‘主角’的表现也算不错了,只可惜此时却是被仇恨迷了心智,看来还是如往常般保持距离即可,反正作为嫡子的他无须自降身份与某人接近,尤其是这人并没有他可欣赏的闪光点。
无须书童告知直接进左符的书房的夏谨之看到仿佛正因什么而出神的左符眼中冷光微不可见划过,继而恢复如常:“阿符,你猜今天可是有什么好消息知之于你?”阿符近来总是莫名的发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愈发少了,而现在居然连遮掩都不用了吗?
夏谨之脑子如是转了一圈之后倒也放了下来,反正他们还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的贪欢,何况自幼与阿符一起长大的他不是比其他人更加有优势吗?
这些年下来左符的冷心冷肺程度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更加贴近阿符吗?纵然可能会虚耗他一生的光阴,可也是甘之心饴。
并不知道某人正打着他的主意的左符此时正想关于他那个庶弟弟之事要不要与谨之说呢?毕竟某人的气息近来的转变他不是没有看在眼里的。
轻笑自己何时畏手畏脚了:“长生,你可知一奇事?”
夏谨之倒是整个人趴在左符身上,惰懒将下巴托在左符的肩上:“怎么他又闹些什么夭娥子了?”语气里的兴致缺缺。虽然他是姓夏没错,可是他还是很苦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