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某人夏天来临的时候总是会苦夏倒也不将背上的某人推开:“嗯,他身上发生了一件奇异之事,令我好奇不已。不知谨之可是有兴趣听与我一说?”反正不想听的话他也不必多言,毕竟这人也是夏家人呢。
夏谨之贪恋不已左符身上的清凉气息:“哦,莫非他可是做了些什么奇事不成?”对于自己这一庶弟总觉莫名的厌倦,总是将阿符的目光吸引过去做什么,不知道阿符是他的吗?作为一庶弟就应当安份守己。总是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令他倍觉厌烦呢。
左符笑笑:“谨之可信世上神鬼之说?”不再提及夏语丰反而转问起丝毫不相关之事来。
夏谨之靠近了左符的脖子许些,找个舒服些的位置窝着:“阿符说我便信。”至于到底是真信还是假信就只有天知道了。
左符觉得某人呼气时脖子有些痒痒的,一拍过去:“离远点!”转而又说了起来:“嗯,本来我也不信的,可是在语丰兄弟身上所发生之事也只有用神鬼之说方可解答了。”是故意的吗?疑惑盯了某人一眼。
某人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只可惜这次居然又没成功:“哦,阿符说的可是语丰那事?也不知哪来的杂思,居然以为呆在院子中便可安危无事了?果然是贱室之子。”别以为夏语丰的变化呆在院子中就无人察觉了吗?为了不使他人怀疑到他们夏家上来他还出了一臂之力,可惜的是某些人不领其意了。
左符与夏谨之可称得上是密不可分自然也知夏谨之在其中出了某些力气,瞥了夏谨之一眼:“何谓多花力气做些无谓之事?那人尽早会闹出些事来何必为他遮挡。”千年世家什么的也只是听起来好听而已,事实上能在皇朝更换中保持着世家位置不变的也不算少了。尤其是他们左、夏两家几近已成为当今圣上的眼中钉时。
而左符如果当年真的仅是三岁儿童的心智必定会在那一场混乱中死去,连带着夏谨之一起。只可惜的当今的圣上下手时机并不怎么好,那时已经是左符附身的好时机并且打破了针对他们的死局,而之后当今的圣上也寻不到好时机下手了。当然也因为他如此一出手在世家中都有了警惕之后更加难以入手了。
世家与当今皇家之间的龌龊鲜为人知,可于世家之中却是鲜少有人不知晓的。也因此事当今圣上与世家之间本来有所缓和的关系再度僵硬起来,而左符在其中也出了不少的力气就是了。反正除了不能直的以杀止之,那么看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这心理下左符表示在古代的生涯似乎也没有想像中难啊。
只是突然出现夏语丰这么一变数,似乎他们之间的原计划可是要受挫不少,与谨之对视一眼之后:“不知谨之可是有事与吾共勉之?”貌似某人越来越爱粘他了,只是这么大热的暑夏天叭过来什么的虽然他本人不怎么怕热可夏天也不想要接近个火炉啊!
左符表示一点也不想给某人当抱枕好么,眼中赤裸裸表示:这么多年来的礼仪呢?口胡想当然还是一天真无邪小儿时还是某人提醒他礼仪什么的,现在倒好,反倒是自己不拘泥于礼仪了么?
果不出其所然:“阿符,我热。”某人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撒娇传播出去会雷倒一大片安城少女们。为了得到左符身上的清凉之气也脸皮也顾不上了。
左符果断面无表情:“礼仪呢?”口胡还小爷当年纯真的小胖子回来!
夏谨之就只差没与狗狗一般吐舌头喘气了:“阿符与我自幼相熟无须拘束于区区一礼仪,我等在外人面前不变即可,这书房之中再无他人何须再束手事脚?”控诉的目光传来:阿符你好冷血好无理取闹!
好冷血好无理取闹的左符额头蹦筋:冷血无理取闹什么的泥垢,对这等人果断就应该是更加无理取闹方是!
只是转而想到世家中迁移的计划:“谨之,你说我们这一次世家的行为可会成功吗?”避开来什么的不是左符的行事风范,可耐何的是此时当家做当的那人不是他与谨之,而是从祖辈开始的计划,只是他们没猜到当今圣上会如此丧心病狂对一稚儿下手吧。
现在则是到了关键之时,可不要闹出些什么煮熟的鸭子到手就飞了的事来。
夏谨之对于祖辈们这一计划心中也存疑惑与不满:“且看着罢,只是不知到时会以何借口来隐藏起来,如今愚兄倒是有一计划人选再恰当不过了,在此之前愚兄还觉可惜了那人,不想那人却是变化如此之大,且看他会闹出些何种风波再作打算。”祖辈起的计划真有那么好完成的吗?而且为何非要退让不可呢?
处于年少气盛的夏谨之并不解,左符虽然有些理解可是对于左、夏两家的隐退更觉无谓,在他眼中看来世家什么的不过也是听上去好听而已,作为世家嫡次子的他可不觉得祖辈起清除那些蛀虫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尤其是当左、夏两家影响之大连当今圣上也不顾情谊而出手了,避开什么的不过是一幻想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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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世界六
并不是不知道此时世家的退让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皇朝的壮大以及世家子弟的颓靡生活有关,可整个左家之事也不是由他一嫡次子说了作数,何况他头顶上不是还有一嫡兄长么?作为借着清洁什么的缘由将香皂什么的都给弄了出来的左符表示其实在古代的生活也没有那么不习惯与不自在,毕竟作为大家子弟的他们生活什么的还是很方便的。
而另一头左符很是苦恼某人的八爪似缠过来的手脚,明明小时睡相甚佳为何越长大睡相就越差的夏谨之,尤其是在这么热的夏季中再来个八爪鱼缠身简直作死,不过也因为夏谨之缠得紧所以众人才没有发现左符身体上的异常。
毕竟这躯体毕竟已经是灵魂消散转世之后左符才附身过来,自然少不了许些阴寒之气,故而左符的身体一直都是处于四肢微冷的状态,在酷暑时还好,可一旦到了冬天之后四技的冰冷尤为明显,若不是与夏谨之形影不离,想必其他的特殊体质早就暴露了说不定。
可那也不是某人以此为借口而总是赖他床不走的得寸进尽的混蛋!左符果断黑了脸,感激什么的对夏谨之就是多余的!感情这人就是打定他的主意不放过了吧?一起相伴与同榻多年,左符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夏谨之目光上的变化,只是因为他所炼的灵魂检测器在普通人上还要待上十来年才能给最终的反映,而最初的灵魂检测仪的反应也不过是证明任务目标之间的联系罢了,却还不能认定为同一人。
只是再过一段时间之后就能确定下来的事左符表示自己宁可再等许些日子再作判断罢。反正来日方长,又岂在朝朝暮暮?
如是想着的左符却是累坏了夏谨之,夏谨之倒是颇为不解,毕竟他与表弟之间,他可是将情谊满满表露出来,可是表弟肿么一点都没有接受到的模样,尤其是近些日子以来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怎么到了左符这里效果却是打折扣了?夏谨之表示无解中。
十五年终于探测完毕了,作为凡人之躯的灵魂果然要比纯粹的灵魂难以检测得多,尤其是居然用了十五年之久的时间,左符也没料到就在临近检测成功的关头里他竟与夏谨之闹翻脸了。
因为‘主角’处于摸索全新世界的状态下左符一时疏忽了夏语丰的强大‘杀作力’,所以对夏谨之自然是一如从前。怎知夏谨之仿佛一夜之间变得陌生了起来,似乎他忽视了些什么,左符眯着眼想到。
至夏炎热,在这酷暑的季节中极少人会出行。更不消说就连众仆从都自发寻避暑阴凉处,所以夏谨之的不出现左符也不觉奇怪,只是感慨了下原来某人的耐心也就是那么一点而已。
而夏语丰经过几天下来的小心打探之后方才弄清楚了这里许多东西都与他记忆中相似,要说有什么与他前世有所区别的话那么也就是他多出来的嫡兄长及左家里的嫡次子了罢。
明明在上一世中不曾听过,不对,他是有听说过的!他这一位嫡兄长自幼早慧,与左家嫡次子极为亲近,也因如此惨遭大祸被人推入荷池中。也因此事,左家与夏家两家再不复之前的友好,形同陌路人。
只是没想到原来早夭的嫡兄长及左家的二子在这一世中却是活了下来么?夏语丰捻子轻笑,即使是这样那又如何,纵是天资不凡。可作为嫡次子的左家二少也足够出色引人瞩目了,相信暂时之内左家二少不会再做些什么轰动之举。
至于他这位嫡兄长,夏语丰表示若不还看不明白他这一位嫡兄长的意思他也白活一世了。看着嫡兄长的做法分明是想告之天下人他的行径了,可夏语丰觉得微微奇怪的是为何没有一人对夏谨之与左符之事分明明显到了众所周知的地步,可为何却无一人阻止他们的往来?
莫不成这就是嫡子与庶子的区别不成?心怀愤恨的夏语丰倒是打起了某些主意,身为庶子的他既然不是夏家唯一子,而嫡兄又不是个不成器的。若是说在他没有上一世那些惨淡的遭遇还能甘于认命的话,那么自认从地狱中回来的他怎么能甘心做一富贵闲人而已?
故而在得知自己回来之后夏语丰就已经开始准备自己的复仇大计,只不过限于自己的身份不能如上一世般自在罢了,有得必有失。能重活一世已是上天对他的怜悯,而夏语丰表示自己绝不会饶过那群人!
眼中闪过狠厉是夏语丰绝对不会有的眼神,无意间看到夏语丰这一面的夏谨之倒是玩味一笑,想到左符说的神灵之说。看来他这庶弟的变化略大,就不知道比起从前来现在的庶弟到底葫芦里卖些什么药了。
接下来的几天夏语丰表示很是烦燥,他想要复仇那么必然要行动,可是每次出行总是莫名被兄长拐到另一边去是怎么一回事?自认重生回来之后脾气好几分的夏语丰表示自己还是有怒火的。
例如夏语丰精心准备出门看一场好戏顺便锦上添花或是火上加油时,然后就看到夏谨之在他出院前一刻看到仆从一群,其中他嫡兄长夏谨之尤这可恶的笑脸:“贤弟,今日偶遇不如便一起出门罢,为兄正巧有一诗会,不知贤弟意下如何?”玩把着手中的玉制折扇微微勾起唇角,看起来看一派纯然无害的风度翩翩公子一枚。
只有夏语丰心中升起一种囧囧不知如何形容的微妙感,似愤怒却不又不像是,无论是哪种词来形容总觉得苍白无力了些。并不知道后世中称这情绪为囧囧然的夏语丰表示:偶遇什么的都被嫡兄长你玩坏了乃知道么?
只是今天似乎嫡兄长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并不是说今日兄长怎么了,而是觉得今日兄长似乎特别关注他,夏语丰蹙起眉头:是错觉吗?两次三番中无意阻碍了他对那些人的出手。不对,这些天下来经由他之观察:他这一位嫡兄长表面看上去确如世家嫡长子能力不俗。经过一番对比之后夏语丰不得不承认这位嫡兄长似乎真的比起他要更要出色和敏锐得多。
有子如此,夏语丰表示自己再也不担心自己亏欠夏族良多了,毕竟上一世中夏家在他的胡闹之下不复存在。而现在有了如此出色的这么一位嫡兄长之后夏语丰相信,即使是几年后的风暴夏谨之也可以处理得很好的,尤其是不知夏、左两家之间的交好是不是因为左符与夏谨之的关系夏语丰表示细思极恐。
只是夏谨之天天来缠着他到底是怎么个回事?莫非他与之前的表现相差很大么?夏语丰暗下提醒自己现下的他可不是上一世中受尽无穷宠爱的唯一子了。虽然心里仍有些不愤愤不平,可是夏语丰历经了那么多还是能分得清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
虽说不甚习惯,可是作为还受过更多苦难的夏语丰表示不过是区区的身外之物罢了,而且有了嫡兄长的存在之后整个夏家似乎也焕发出新的活力,并不如他记忆中暮气沉沉般。故而夏语丰心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