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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可算是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一小小婴儿封印其灵识了。

    其原本不过是抱着这人完全属于他,不能容忍身上有什么不属于他,所以才会封印其灵识。

    可现在听到左符说,他是愿意的?

    一时之间肆殛差点还以为自己幻听:“此话当真?”

    左符带着不明意义一瞥:“自是当真。”只是账还是要慢慢算的。

    可别以为他真的那么宽宏大量一点都不会计较,左符表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肆殛听得左符的同意之下,心中的忧虑自是全无。

    不过计划有变,无妄倒是可能会听从他的言行行事,至于左符么?肆殛心中思量起来,倒似乎没有什么是左符现下可做的。

    便也无谓了,不过有着之前无妄的了结恩情之缘后。

    他也不想再让左符出去做些什么,从左符身上可知晓他并非是个真正的小儿,尤其是左符身上那一番气度,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可培养出来的。更不用说三千世界,肆殛又不是没有听闻过。

    只是微微有些好奇左符到底是来自于哪一世界?

    他也曾到下界过,可如左符一般钟灵毓秀浑然天成的修炼好苗子。无论是他或是其他人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也罢,既然是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弄巧成拙,那么接下的后果自然也是由他担着。

    ≈≈≈

    青云派内殿,人人面色肃穆。

    大长老轻咳一声:“此次召尔等前来,只求证明一事。诸位不必多虑。”

    一直察觉到青辰子不见了的道元子有些心慌,青瑶还问他青辰子去哪了,这可叫他如何做答?

    这一次连青瑶也一同在内,共有十二座峰峰主前来,而长老出现得不多,连宗主和掌教都现身了。

    不由不青瑶多思,她本就敏感。不由联想到多日不见的青辰子上来。

    而大长老冷眼扫过十二峰主,连同掌教和宗主。

    才冷然开口:“魔修近些年来猖狂行事,我等也是该为道修与苍生出一份力的时候了!”

    双目冷如闪电:“更不说我教二长老在门派之内为魔修所杀,我等与魔修不死不休!”

    “尔等可有何见?且慢慢与宗主商议。”

    宗主与掌教也是一脸肃穆:“在二长老洞府之内,魔修如此猖狂行事,必引来天谴。我等也该为道心问路,清除魔修!”

    青瑶眼睛睁得大大的,似对这次突然围剿魔修有些奇怪又有些了然的诡异神色。

    而在一旁的道元子却没有注意到青瑶的异常。

    对于青辰子身上发生的事,道元子也是不知的。

    不过二长老之死是否有关,道元子心中倒是有所猜测。只是后来青辰子的消失与二长老的死亡皆是在同一时间内所发生,叫道元子如何故作不知,饶了那魔修一命?而且对方极有可能是那人,那只证明了二长老对青辰子确有不轨之意。

    可二长老为何强行将青辰子囚起来?这点道元子百思不得其解。

    在道元子看来,青辰子的天赋虽佳,可也算不上什么万中挑一。

    而且青辰子的脾性并不好,对修道之人来说,太麻烦了。

    即使青辰子是他亲子,道元子也觉甚为麻烦。

    青瑶不知道元子在想些什么,倒是对二长老的死亡漠然不关心,而对于青辰子这些天来都没有过来向她请安,这一事倒是颇为惦念。

    只是有些心从力不众之感,若不闭关上一月半载恐怕都不够时间来修炼。

    而这次的除魔行动,青瑶想了想,暂时还是不要强出风头当场驳了宗主的脸面。

    青云派也是很有计划的谋筹一番,并没有直接找上魔修,来个彻底的剿杀。

    青云派的反应在肆殛的意料之中,对此,肆殛仍照原计划来行事。

    不过现在他心情欠佳,不是为别的,而其源头正是面对面当着他看玉简的人。

    左符清醒过来之后对玉简记载的事好奇极了,要知道在上一世界中,即使是作为城主的他,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料或是书籍查看的。尤其是无论这一世界,还是上一世界中,出现的古老语言都极为难学,至少现在的左符还不能说出来。

    没错,就是不能说,不是不会。即使学会了,左符也无法将这些带有力量的古老而神秘的语言说出来。

    似乎是因为他的灵魂力量不足的缘故。

    虽然如此,左符还是饶有兴趣找阵法与炼器或是丹途的玉简搜出来看。

    作为魔祖的肆殛在收集这些东西时可不要太全面,已经意识到这些玉简用途,左符可不会将这宝库弃之不顾。

    只是:“不是忙碌得很?怎么今日如此有空闲?”

    左符想对自己说不气不气一点也不气,才怪!

    他生气得很!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的恋人真实的面目!

    将他囚禁在眼皮底下,虽然无论公事或私事都与他分享。左符冷哼:分享而已,可是看不看得懂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他们之间在说开来之后,左符感觉很心塞。

    而肆殛觉得有些尴尬,他所有不多的情绪都用在左符身上去了,所以对于他对无妄身上变故理所当然,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不起来!

    事实上左符也觉得尴尬得很,明明他们在之前的世界中都过得很好。

    可在这一世界中,他还是很幸运一睁眼不久遇到肆殛,可是接下来肆殛倒是做了些什么?

    左符现在回想都觉得好生无奈,他也没想到那人对他会执着到如此地步。

    可自认还是正常的左符倒不反感肆殛的做法,可也喜欢不起来。

    对于肆殛的喜欢,左符次产生了怀疑。

    这人对他的喜欢到底产生在什么基础之上?在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几个世界。所以左符也无从得知这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又在他的意识中留下什么的印象,才使得他对养成或者囚禁?他念念不忘?

    许多的事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迹可寻,只是那时的左符已经被这人蒙了心眼。

    自然看不到他私下的小伪和,又兼之这人的隐瞒,他向来信奉即使是恋人也有私人空间这点。

    他还真的没有察觉到这人对他如此阴晦的心思。

    可那么多世界来的保护与爱护也作不得假,左符清醒意识到,他与这人的想法似乎有所区别。

    想到这点,左符真正颓了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不愿往这事实方向猜测,所以才会有今天的震惊。

    而且在其中,他也不是一点过错都无。

    会使得那人产生这样的想法的他,也要负起相应的责任才是。

    只是理智上左符能接受,情感上却一时无法劝服得了自己。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在这世界中停留的时间,左符直接咨询了系统。

    系统仍是那么娇小可爱的鸳鸯色的奶猫:“宿主?”对于左符现在就唤它出现有些惊奇。

    左答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离离开这世界还有多少时间?”

    对于这个世界,他有些不想再继续呆下去。

    从未有这一刻那么清醒意识到,自己的恋人能随着他转换世界而转世,与他靠着系统不同。这人应该是仅凭自己的力量而转世的吧,所以才会与这世界中的原著居民无异。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经历几个世界后才意识到任务目标是同一灵魂的可能性。

    事已至此,他与肆殛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们之间还可能再走下去?

    左符已经开始不怎么抱有信心。

    肆殛也是予盾得很,不知多少年前的那张脸突然浮上心头,他与那人的恩怨不是已经了结了?而且那人也在他入魔道之后魂飞魂散了。只是那张脸浮上来赫然与左符现在的脸是一模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中脑洞略大……

    第69章 世界十

    突然涌上的记忆令肆殛脸色一黑,想到那个的存在,立即停止记忆的回放。

    对于那人,肆殛可是半分好感也无。

    若非因为那人,他于道修中也不过得如此艰辛,更不会迫入魔修!即使魔修更为合适于他。

    只是同样的一张脸始终令肆殛无法释怀。

    心血来潮的左符为自己卜了一卦,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左符的预感从来不曾出错,所以他十分肯定他身边或者是有什么针对他的事。

    可却无法得知更多的详细了。

    这也算是修士的好处(坏处)?对左符来说,他被囚在这人的洞府之中,一直修炼似乎也不错。

    他的心境到是达标,差的只是不够努力而已。

    只是终有些令左符怀疑的是他连灵魂境的第二重都没有突破,怎么在修炼上却是轻松容易无比?

    还是说他的那基础修炼法与这个世界的修炼方式有所异?

    并不清楚其中的缘故,左符也没想着以一己之力来将这些给研究个透彻。他颇有自知之知,这些看似容易简单的功法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代的心血与努力,才有现在的功法。而且左符也不狂妄认为仅凭他自己在这短时期内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索性不再去想,左符唯有按捺放在心底,等时间来验证。

    肆殛为了因住左符,他开启了洞府里的阵法,并且将其阵法转移了不同的方向。从而使得阵法的出路与之前有所区别。

    左符见之也不过是付之一笑,他并不怎么想出去。

    可肆殛做得这般明显,他即使不想出去也要出去一趟。若不如肆殛的愿出去,岂非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觉得自己被养了十多年,还不想让某人称心,左符表示自己还没有那么损。

    倒不如直接按某人的设计来走。

    肆殛神色微微一动,终究还是没有出来或是阻止左符的动作,既然已经不想再继续呆下去,何必勉强?

    他堂堂一魔祖,有什么可惧的。

    他不相信道元子在道修中的能量,也不相信其他人,左符身上可是还有着他再次下的封印和印记。

    经历过二长老一事的肆殛还是无法对左符视若无睹。

    左符对于刻印加在灵魂上的保护又岂能真的不知?只不过对于某人的好意,他向来不拒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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