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爸爸陶妈妈的摊子在前段时间已经由基地方面做主,搬到离交易大厅最近的小市场去了。陶夏也知道,估计是于晨跟基地上层说了什么,所以基地这是来示好来了。
基地方面的用意陶夏心里清楚,不就是看上自己的操兽能力了。左右自己暂时也不可能离开b市,先这么拖着吧!
陶爸爸他们起初还担心是不是基地方面有什么阴谋,但在陶夏的开导下,也淡定的接受了基地的好意。毕竟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反正自己不占也有别人去占,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下来,以宽某些人的心呢!
在市场转悠了半天的陶夏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万般无聊之下,便想起之前探子传回来的消息。一番考虑之下,抬脚去了那个人的家里。
随后的日子便在休息中度过了,冷瑾在忙碌了几天之后,又将罢了工的莫言和军师拎了回来,自己则光明正大的翘班了。
那两人也理解他追夫十几年,如今才一朝得偿所愿,很爽快的接手了。当然了,这是内部流传的说法,至于真实情况到底如何,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漫天的黄沙中,一个男孩摊成大字躺在越野车顶部,惬意的享受着温暖的阳光。阳光照射之
下,男孩光滑的皮肤泛起了莹白的光。这让刚刚去找水归来的俊朗男人扬起了嘴角,但随即却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俊朗男人从窗口将车内的毛毯拿了出来,随后轻手轻脚的盖在了漂亮男孩身上。
尽管男人动作已经非常轻柔了,但睡着的男孩还是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舒展自己的身子,冷不防身后的男人伸出手来,将男孩拥入了怀中,轻嗅着他的脖颈。
被男人呼出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男孩推了推他脑袋,笑着道:“别弄了,痒得很!”
男人不顾男孩的反对,照旧将男孩拥得紧紧的。见实在无法,男孩也只得随他去了,轻蹙着眉头,转过脑袋看向男人,道:“咱们就这么走了好吗?那么一大摊子事儿都留给了王煜和莫言,是不是有些不负责啊?”
冷瑾将毯子摊开,将怀里的人围了个严严实实,不在意的回道:“怎么会?反正他们之前也管得不错,我在不在的,也没什么关系!”
陶夏见他果真不在意,也抛开了此事不再多言,只是心中到底放心不下家中的父母,便道:“说起来,咱们出来也快半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左右这里离b市也不远,不过一天的路程罢了!”
对于这个自己疼了好些年的人,他就是皱皱眉头,冷瑾都心疼到不行。这会陶夏既然这么说了,可见是想家了,冷瑾也不好回绝。
且他们出来这么久了,虽然有陶夏的空间做后盾,但到底不是在家里,什么都是齐全的。也是时候回基地,补充一些物资了。
当下便点了点头,应道:“你既然担心,咱们就回去瞧一瞧也好!”
都说孩子大了,就该让他们独自出去闯荡一番。但作为父母的,自家孩子孤身在外,哪有不担心的?更别说现如今世道还这般的乱。
是以这次陶夏和冷瑾归家时,陶妈妈虽然嘴上不说,但行动举止间到底还是带了几分心疼。
老话常说,无仇不成父子,但这样的定律到陶家却成了谬论。陶爸爸满面欢喜的把两人迎进了门,又兴高采烈的去厨房准备饭菜了。
陶哲并不在家,说是带队出任务去了。近半年来,佣兵团的发展迅猛,就连向来神经大条的猴子都升了队长,更别说早就被王煜等人视为下一任继任者的骨干成员陶哲了。
现如今佣兵团,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队员只有三两个的队伍了。在经过王煜和莫言联手经营之下,佣兵团就连几百人的大队都有第七队了,全部人数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千号人。
冷瑾将陶夏送回家后,自己回了一趟陆家。陆老爷子在去年的冬天已经去世了,在那之后没多久,冷瑾也宣布了正式脱离陆家的宣言。
如今陆家的当家人是冷瑾名义上的大伯,冷瑾对陆家不满,但对这个大伯还是很敬重的。隔上不久便会回陆家跟他聊聊,一方面是为情分不生疏,另一方面,却是现如今的佣兵团还离不开他在军部的支持。
正好近一年来,基地的争权行为越发的激烈起来。陆家现如今的当家人是个聪明的,自打自家老爷子过世之后,便开始逐渐将陆家真实的实力由明转暗。
如今的两方当权派犹如两虎相争,在陆家刻意的低调之下,这些人倒是没有为难他们。虽然也有拉拢,但却不想其他势力那样威逼利诱皆有。
冷瑾从陆大伯那里得到了许多隐秘的消息,例如闽派领导人近来不知从那里寻回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侄子,开始培养这个自己看重的继承人。又比如赵派比起几年前,更加深得民心了,赵派的领导人甚至亲自出城参与了普通民众的狩猎活动。虽然只是在城外的五十里以内活动,但也足够这些民众感觉到他心系民众的诚意了。
有好的消息,自然就会有坏的消息。
炎骁佣兵团的领导人穆东来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开始纵然手底下的人,公然的跟佣兵团的人抢地盘。虽然陆家大伯说得隐晦,但冷瑾还是听明白了他话里未尽的意思:闽派的领导人已经准备倒向炎骁佣兵团了,若是让他在夺权中取得胜利,佣兵团即将迎来的,是一片黑暗的未来。
冷瑾皱着眉头回了陶家,快进门时,收起了皱着的眉头,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神情。全家人在一起用晚饭时,虽然冷瑾表现得很平常,但陶夏还是看出来这人心中装得有事。
就如他了解陶夏一样,对于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陶夏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全然不在意。
等收拾完厨房之后,陶夏泡了一壶花果茶,给陶父陶母送了两杯之后,自己端着剩下的两杯回了卧室。冷瑾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沉思,完全没注意到陶夏已经进了屋。
“怎么了?有心事?”陶夏一边问着,一边顺手将果茶塞进了冷瑾的手中。
温热的果茶唤回了冷瑾的神志,将站在一边的陶夏习惯性的揽进了怀里,也许是不想这人担心,便笑了笑摇头道:“没有,哪有的事!”
陶夏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嗔怪的意味反倒大于责怪。故作咬牙切齿道:“你就知道哄我!赶明儿干脆打个金笼子,把我关里头得了!”
对于亲爱的是不是的说这样的气话,冷瑾也算摸着门道了。当下便见怪不怪的搂了人往话里靠,一边转移话题,一边摸着他的手责备道:“怎么这么冷?你又摸冷水了?”待说到最后,话里已是带了几分不满。
这些年来,陶夏因为经常研究蛊虫什么的,收获不小,但也常有失手之时。上次在研究那个什么冰虫蛊时,一时大意之下,被孵出来得成虫碰到,当时就被冻成了冰雕。
要不是去探路的冷瑾回来得及时,只怕早就彻底丧命了。饶是如此,也差点去了半条命,连着用池塘水修养了一个月才好转起来。但从此也落下了个手脚冰凉的毛病,打那以后,冷瑾便再也不让他摸冷水。
但陶夏自己倒浑不在意,常常不自觉的就摸了冷水,是以冷瑾每次若是知道了,必要说陶夏一顿的。
虽然冷瑾话里带着些责怪,但陶夏听了心里却甜丝丝的,红着脸想要把手抽回来,奈何那人根本不放,还瞪了他一眼,柔声道:“别动!我给你暖一暖。”说着引着陶夏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手的主人眯了眯眼,往他肚子上戳了戳,故作生气道:“你少转移话题!说吧,到底听到什么消息了连吃个饭都是漫不经心的!幸好我爸妈没看出来,要不然又得一顿担心!”说着皱起了眉,显然对冷瑾瞒着自己的事情很不满,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对于肚子被戳冷瑾也不在意,握住了那双作乱的手,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恨不得立马将这人就地正法了。但想了想昨晚的那顿折腾,陶夏都气的拿脚踹他了,还扬言短时间内甭想碰他。
都有那么多次教训了,这会儿怀里的人防备心必定不轻,想要吃到嘴里,还得想些法子才行。
这么想着,冷瑾计上心头,附在陶夏耳边将事情简略的说了一番。陶夏闻言皱起了眉,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来,只得暂时将此事搁下不提。
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那人已经引着自己的手,向着不该去的地方去了。此时的陶夏也不像当年那样青涩,不过接个吻就羞得躲进空间。
但明明此人昨天才把自个儿折腾得够呛,哪里又来的心思?真是精虫上脑了!心里这么想着,面上顿时羞恼起来,也不撒手,就这么狠狠的掐了一把,直把某人疼得呲牙咧嘴的。
陶夏自己的手劲儿哪里还不清楚,要说疼那的确有,但也不过是当时疼上一下,不过三两分钟之后便什么事儿都没有。且他还用上了一份木系异能,就是下手重了,这人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冷瑾偏偏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这副做派,不过是想趁机让自己心生愧疚,以便等会儿在床笫之欢时,多要些好处罢了!但又想起之前这人让他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不自觉的红了脸,身子也软了几分。
早在陶夏身上试炼出百般经验的冷瑾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头一低就吻了上去,不到十分钟,原本还女王范儿十足的陶夏就缴枪投降了。
房内被里翻红浪,自又是一番春色撩人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