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关系好的同学上前,一把抱住旬之刖:“你跟他真的是那种关系?”他问的很轻。
旬之刖也不挣扎:“哪种关系?”
“床上关系?”
“盖棉被纯聊天吗?”旬之刖打哑谜。
“切,你都把人家抓的满身是痕迹,还纯聊天吗?”对方白了旬之刖一眼。
“就是就是,之刖,这回你完蛋了。”是什么样的爱可以做的这么激烈?都是过了30的男人,也不觉得难为情。
痕迹?旬之刖回想起刚才在房间里的那场事,两个人太兴奋也太激动。而现在来游泳压根儿就忘了身上的痕迹这回事。想到这,旬之刖原本在想要不要继续游泳。寒煦的后面,没事吧?
迎上旬之刖的目光,寒煦还是温和的笑着,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没事。
“喂喂,你们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其中一个同学动手去脱旬之刖的衣服,“快给我们看看,你身上的痕迹也不少吧?”
“混蛋,你们敢用强的。”旬之刖低吼一声,跟他们缠在一起。
“就强你。”
“对,轮强。”
“谁怕谁啊。”
几个已过30的男人玩成一团,期间有不停的笑声传出。寒煦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旬之刖,像孩子一样。他那灿烂的笑容不同于往日的似笑非笑,寒煦知道,这一刻,旬之刖的心是快乐的。
寒煦闭上眼,跳进了水里。矫捷的身形在水中倒影出美丽的图形。他像水中的蛟龙一样,拉回的动作非常优美。头不时的浮出水面,甩了甩头发,接着又沉了下去。
“他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吧?”旬之刖等人已经停止了玩闹,大家坐在一起玩牌。其中一个同学撇过寒煦的身影问。
“之刖,这回你认真了?”
旬之刖盯着手中的牌:“我玩过吗?”
“别说那一套,他不同。”关系较好的同学肯定,“旬之刖从来都是事不关己的,可是这一次,怎么也因为别人乱了心?”
“就是,还带来同学会了,你明知道意味着什么。”
旬之刖放下牌,看着这群平时的损友,他们难得的一本正经。“就这么过吧,其实跟他一起过挺好的,至少我还没有找到比他更合适的人。”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了吧,旬之刖的心里有一道这样的声音在说。
是的,一辈子也找不到了。这么为他着想,明明年纪比自己小,却这么宠着他。旬之刖侧过头,看着游泳池中的寒煦,不知不觉,他的身边已经加入了其他的男士和女士,他们似乎聊的挺开心的。
旬之刖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他知道寒煦的性格好,又长得英俊,这种类型的男人其实很招人喜欢。他更加不明白寒煦喜欢自己的是什么,他旬之刖这个人嘛,说实话,还真找不出一个优点。
这么想着,旬之刖有些反感了,他放下手中的牌:“走,比赛去。”
第21章
只听得见噗通一声,旬之刖跳进了水里。可过了好久也未见他露出水面,大家也跟着跳了下去。
“之刖,没事吧?”其中一个还在岸上喊着。
水中冒出泡泡,接着旬之刖的脑袋钻了出来:“比不比啊?”
“你吓人啊。”其中一个同学嘀咕了一句,然后首先游了起来。
“喂,你犯规。”旬之刖跟着追了上去。
旬之刖是个凡事都讲究完美的人,在开始的两局里他的速度的确很快,而且动作也很优美,可是渐渐的,他似乎力不从心了,而最后,连他的身影也看不见了。
“之刖。”寒煦撇开那些跟他聊天的人,快速的朝旬之刖失去身影的地方游去。他沉入水底,想在水中寻找。可在那清澈的水底,一双双几乎都没有区别的腿挡住了他的视线。而游泳池又很大,时间,很难找得到旬之刖的位置。
之刖。
寒煦知道旬之刖不会出事,可心里就是怕,他怕自己伸出快要抓住的时候,那个人就不见了。
他从这边游到另一边,又从另一边游到这边。
“之刖……对不起。”他找遍了所有潜伏在水底的人,可没有一个旬之刖。
有人游到了他的身边,有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寒煦全身一震,就差要甩开那人的时候,那人掰住了他的头。细长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水中不能说话,可是寒煦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讯息,那是询问的意思:你在干什么?
寒煦有很多话想说,可现在唯一能代表语言的就是肢体动作。他抱住了寒煦,在水底,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接吻了起来。
心,在不知不觉被对方占领了,也许,这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有人说,在感情的世界里,先动情的那个用情比较深。可是有一句话叫后来者居上,后动情的那个人,也许会赶上先动情的那个。
“之刖,我有事情要回家一趟。”从旬之刖的同学会回来之后,号称520度的强力胶寒煦同学,终于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了。
旬之刖这会儿正在书房里看剧本。自从他导演的爱情剧《类似爱情》成功上映且创下了较高的票房之后,很多编剧就把一些爱情类型的剧本送了过来。相较于以往的科幻或者高科技类似的影片,这些都市爱情片之类的难度显然降低了很多。
不过最近旬之刖也没有拍片子的打算。
回家?干什么?
旬之刖听寒煦这么说的时候,刚想问出口的话,突然收住了。
“嗯。”旬之刖点了点头,又随即翻看着剧本。
“之刖?”寒煦欲言又止。
“几天?”突然,旬之刖又出声了。
“之刖?”寒煦眼睛一亮,“3天估计。之刖,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吃饭,不可以抽烟,只能喝一点点的红酒啊。”
“好。”旬之刖难得配合他,“不过只答应你3天。”看着眼中因为自己的话而泛起的喜悦,旬之刖的心也跟着微笑了。寒煦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他鲜少生气,可是开心的时候,他的表情非常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旬之刖喜欢看他笑,温温柔柔的,很舒服。
当寒煦拎着简单的行李离开旬之刖的别墅时,旬之刖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箱子是情人节那天他回来的时候拎回来,现在看着他拎走,旬之刖突然想伸出手抓住他。
而旬之刖也的确伸手了,只是玻璃挡住了他。
寒煦。旬之刖就这样倚在窗口,想着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他和寒煦之间,差不多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吧。
3天的时间不长,可是也不短。
然而,旬之刖看着镶在墙壁上的钟,今天是寒煦离开的第三天,现在是晚上8点多,距离他所谓的3天,还有4个小时,过了12点就是第四天。啪,旬之刖从椅子上站起身,接着他走出房,该死的,心神怎么定不下来。
他来到房间阳台上的吧台前,拿出里面珍藏的红酒,他赌气的打开。闻着酒香味,满脑子都是寒煦的影子。
3天,整整三天,除了天有联系过他之后,接着再也没有消息了。那个该死的小王八在干什么?
旬之刖不想承认自己被寒煦影响了心情,他只是重承诺,不喜欢言而无信。他这样安慰自己。
砰,红酒被他扔到了楼下,便宜了那些花花草草。
夜晚,车飞速的行驶在人烟稀少的车道上。3月中的天气其实还有些冷,所以晚上逛街游荡的人并不是很多。
如果说唯一一如往前,还是热闹非凡的地方,那么只有酒吧了。而旬之刖现身,就在酒吧里。不过他并没有喝酒,他只是觉得在家寂寞了,所以想怀疑一下酒吧的气氛。
“喝酒吗?”有男人上前搭茬。旬之刖是属于闪亮的生物,即便是酒吧的暗色光线无法看清楚人的五官,可大概的轮廓还是在的。
旬之刖摇了摇头:“我对你没兴趣。”
男人好笑的多看了他几眼:“来gay吧却对男人没兴致,难不成来找女人?”
旬之刖打量了对方一眼,看样子是个社会精英。这种人最怕被身边的同事或者上司知道是gay,平时过的太压抑,所以现在想来这里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不是对男人没兴致,而是对你没兴致。”
旬之刖把那个你字咬得很重。他现在没心情去应付这些小罗罗,识相的话就滚开。
男人都是不介意旬之刖摆高的姿态。在他看来旬之刖是欲拒还迎,这样的手段平时见得多了,不管女人喜欢用,连男人也不例外。
“不要这么矫情吧,既然出来玩了……或者多少一晚上你开个价,只要价格合理的话……”男人接下来的话断了,因为旬之刖挑起了他的下颚。
男人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很兴奋。近看之下,旬之刖的这张脸在妖艳的灯光下有些魅惑般的魔鬼气息。
“你说的没错,既然是出来玩的,的确不应该那么矫情。”舌尖舔过自己的唇,闻着酒的香味,嘴巴有些馋了。
而男人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人真淫,每一个动作都能挑衅人心。“既然你也认同,那么……”
“可是出来玩了,太讲究钱也显得很矫情,是不是?”旬之刖挑眉问道。
“那么你免费?”男人眼睛一亮,如果能免费当人更好。要知道花钱去买一个b,他还是觉得有些脏。
“免费?”旬之刖嗤笑,“你哪只耳朵听我说免费了?”
男人一愣,旬之刖的讽刺他听出来了:“那你刚才说太讲究钱也显得很矫情?”
“你眼睛的视力如何?”
视力?男人被问的莫名其妙。“很ok。”
“我觉得给你检查视力的医生肯定是长了斗鸡眼和老花眼,如果你这种视力叫ok的话,请问你哪只眼睛判断,我是那种一个晚上就可以用合理价格买到的人?没有钱就不要出来玩,玩不起还要吝啬的像铁公鸡一样的人,最恶心了。”旬之刖松开手,跳下椅子,他打算回去了。
真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混gay吧的货色越来越差了。
“喂。”对方上前拦住旬之刖的去路,“你刚才说什么?我玩不起?我没有钱?”男人的脸色很难看,不过没有人看见,唯一可以联想到的是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嘘。”旬之刖示意对方轻一点,“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你……”男人拉住旬之刖的手,把他拉到吧台上,“你一个出来卖的,拽什么拽。我就是有钱也不想买的烂xx,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xx松的像混泥土一样,竟然还想叫价了,倒胃口。”
男人每说一个字,旬之刖的眉头就紧皱一分,什么叫粗鲁,他今天是见识到了。也次明白,原来粗鲁的话是那么难听。
注意到他们这边骚动的人不少,毕竟在这gay吧里,像旬之刖这种长相的,还是很少的。大家也被男人精彩的骂声给吸引住了,忍不住发出低笑声。男人以为是自己长了面子,更加得意了起来。
看着他那副嘴脸,旬之刖觉得自己很白痴,他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才会跟这么个人去计较。“放手。”吐出冷冷的两个字,眼神一下子锐利了起来。只是有人不知趣,“我就不放了,你还能……”
啪……旬之刖用空着的手给了男人一巴掌,旬之刖大巴掌的本事是练出来的,很少有人能像他这么如火纯清。而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旬之刖提起脚,朝着男人的双腿间,很用力的踢了一脚。旬之刖的这个本事也是练出来的。由于他经常混gay吧,长得又不错,所以搭茬或者吃豆腐的男人很多,而这招,不用任何力气,就可以解决掉男人。
第22章
在男人悲哀的倒在地上之后,旬之刖拿出皮夹,抽出几张大钞仍在他身上:“买你那根硬不起来的香肠,够多了吧?”说着,他郁闷了一个晚上的心情,终于回转了些。
从gay吧里出来,旬之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开车门,拿出戒烟糖,倒了几颗出来,放在嘴巴里含着,然后关上车门,走到一较偏僻的转角处。接着他开口:“跟了我那么久,不累吗?”
“你变了。”低沉的声音有些伤感。男人从隐藏的地方走出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