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次子弹的事情吗?你都可以奋不顾身的为我挡子弹,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寒煦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旬之刖听不进去。很多事情就算是真的如此,可碰到了就是无法置身事外的去想。
“去其他地方看看,好吗?”
听着寒煦温和的声音,旬之刖轻叹了一声气。“不行。”他终于回答了,很肯定。
“之刖?”寒煦加重了声音,“不要闹性格,听我的话。”
“不行。”旬之刖还是两个宇。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别墅里面,旬之刖不顾生气的寒煦,他把浸湿的毯子拿来,盖在寒煦的身上,然后又拿来浸湿的毛巾,垫在寒煦的脸下,然后自己坐在寒煦的身边。
渐渐的,寒煦不再逼他去寻找其他的出口了,因为他懂了,懂旬之刖的一举一动。
别墅外
警察终于把花园的暗道挖开了,刚想进去的时候,又砰的一声。宇文二夫人竟然在暗道这里也放了炸药,她似乎预料了有人会想从这里逃开。
“惊年,怎么样?”白流不指望经常了。
“正在一间一间的挖开屋顶,我们……找到了……找到少主了。”墨惊年喊了一声,然后挂上电话。
宇文庆书房的屋顶已经塌了,根本不需要他们去掀开,也能看见屋内的人。墨惊年和寒氏的精英部队下来,他们被那一幕震惊了。
只见寒煦被木桩子压在下面,他旬之刖抱住了寒煦的头,他用自己的身体挡着那从屋顶掉下来的石头。光是看场景,也知道他的背被砸的不成样子了。
“快,先把旬少爷救出去。”墨惊年回神,果断的下命令。
“是。”
大家小心翼翼的搬开旬之刖身上的砖瓦,从他没有反应的情况看来,他已经昏迷了。可当他们想抱开旬之刖的时候,却发现掰不开他抱着寒煦的手。
“少主?”而更令他们意外的是,寒煦竟然由始至终睁着眼,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他终于放心的闭上了。
“该死的。”性格一向冷静内敛的墨惊年也忍不住粗话了。
第17章
医院里
原本以为被木桩子压住的寒煦情况会比较严重,可谁知医生检查下来,寒煦竟然没事,而有事的是旬之刖。
他背上原本完美无缺的皮肤,不只是有了密密麻麻的伤口,甚至有一块钻头尖尖的地方插进了脊椎。伤口虽然可以痊愈,可痊愈的过程需要时间。
寒煦醒来的很快,这跟自己的意志力有关系,因为担心着旬之刖的情况啊,就算昏迷了睡着了,他也强迫着自己要快速的醒来。
“少主。”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在他的病房里办公的白流。
寒煦睁着眼休息了一下,然后问道:“之刖呢?”
“旬少爷被隔离在无菌病房里,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为了防止他的身体感染,所以才安置在无菌病房里。”
白流的解释让寒煦紧张的心稍微放下了些,可他的眉头依然紧皱着。“我呢?”
“少主放心,医生说你腰椎没事,太奇迹了。木栋梁从屋顶掉下来,你竟然只是受了轻伤。”如果说不是鬼神在保佑,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可他们是受高等教育栽培的,又怎么能相信这些。
听到白流说自己没事,寒煦轻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担心自己的情况?”
白流桃眉,表示不解。
“如果我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之刖会怪自己一辈子的。我不要我的感情在恋人的自责和同情中过一辈子。”寒煦起来,“寒氏还有很多事情吧,你回公司吧,我去看看之刖。等这次事情都结束之后,我会正式回到寒氏,也许有很多事情我还不了解,到时候需要你一点点教我了。”
白流难得正经也谦虚了起来:“少主有这方面的天赋,说到教太客气了。”
寒煦笑着走出病房。
来到旬之刖所在的无菌病房。站在外面,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寒煦的心口仍然觉得有些疼。
旬之刖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没有生命力。
有人说恋人之间是有心电感应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可这个时候,旬之刖睁开了眼,他扬起身子,看着窗外的寒煦,然后他跟着笑了。
宇文二夫人在这次的爆炸事件中死了。至于原因,警察封锁了一些的消息。警方也没有追问旬之刖和寒煦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只是在他们能够接受询问的时候,做了一份简单的笔录。
他们把事件的原委说了一边,至于真实,警方没有介入调查。或者说,是寒氏在中间干预了。
不过也是,现在的媒体很麻烦,如果事情传开了,警方也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做。
而至于宇文瀚和宇文苍,他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宇文苍很是意外,他不相信一向疼爱自己母亲,竟然是个如此狠毒的人,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旬之刖和警察联手欺骗他的。可是在神秘人出现的时候,宇文苍再也没有纠结这件事了。
这个人是谁?只有宇文苍和当事人知道,他就是宇文穹。
宇文家的事情可以说告一段落了。
可媒体没有放过活着的人。
针对宇文家爆炸案的事情,媒体不停的追问宇文家的人。好在旬之刖和寒煦出现在那里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情。否则他们会被吵的不得安宁。
宇文集团还是有宇文瀚和宇文苍两个人在管理,经过这件事,兄弟俩也许曾经有过隔阂,不过也看开了很多。毕竟好好的经营宇文集团,他们这辈子都会生活无忧。宇文瀚本来就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只要宇文苍会放下。
不过,除了宇文集团的事情,旬氏、旬之刖、宇文家的之间的绯闻还是漫天飞了。也因为这件事,旬之刖的公司所在的大厦,再一次成了媒体守株待兔的对象。
为此,在旬之刖康复的一个月后,他打算召开一次记者会。纠缠了两代人的往事,是该有个结局了。
记者招待会那天,旬之刖的脸色还是不好,虽然康复了,可是伤口的痊愈还是需要时间。
“旬导,好久不见。”
“旬导,怎么才个把月不见,你越来越白了?”有个记者说着冷笑话。听的旬之刖差点吐血。什么叫越来越白?是越来越小白还是脸越来越白?脸越来越白那是正常的,他是病人嘛,脸色当然会苍白了。
“旬导,最近都去哪里逍遥了?怎么都没你的身影?”
旬之刖住院的消息,医院封锁的非常严格,所以没有走漏消息。
“旬导,你最近瘦了啊,是不是日子过的太潇洒了啊?”
招呼声在旬之刖听来就像鹦鹉在叫一样,不,用鹦鹉来形容还是高估了他们,其实更像喇叭。寒煦一路陪同的,不少闪光打在他的身上,因为寒煦是个沉默的人,从他嘴巴里绝对不可能套出资料。而且别看寒煦虽然笑的很温和,还是那双让人望而生畏的眼中,绝对没有笑容。再说他在这个演艺圈里又没什么名声,紧紧是靠着旬之刖,也无法让大家关注他。
“可不是,最近没有你们24小时的监视和跟踪,我这日子过的太潇洒,皮肤就养的白了些。倒是你们,夏天还没有到,怎么人就晒的跟泥鳅一样,站在那里要是不发出声音,我还认不出那是个人呢。”
“旬导真爱说笑。”有人打哈哈。
“说笑?哪有。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最爱说实话了。如果工作太辛苦,就不要做了,大家暂时休息休息吧,这对别人还是自己,都是好事呢。”
有部分记者的笑容有些扭曲了。
“对你们而言,可以修身养性,对那些人而言,身后没有狗追着跑,也轻松也不少啊。啊,抱歉抱歉,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娱乐记者被形容成狗仔了。”见大家脸色有些黑了,旬之刖又道,“刚才有位朋友不是说我喜欢开玩笑吗,我现在只是玩笑一下。大家给个面子,报道上可不要乱写啊。”
隔着现场的门扳后面,白流、肖恩和墨惊年听的胆颤心惊,冷漠如墨惊年,他的额头也渗透出点点滴滴的汗水。
“这个旬之刖的传闻果然不假,都说他那张嘴巴锋利的跟剪刀一样,今天看来是名不虚传啊。”白流之前跟旬之刖见过好几次面,可都没有机会见识到,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嗯,到时候少主带他去岛上的话,那些老顽固如果反对,你们觉得会怎样?”肖恩有种想看好戏的心态。
墨惊年只是动了动眉,不予发表意见。不过,从他的眼色里可以看出,他也很有兴趣。
“很多名人都怕记者,甚至对记者不会反击,旬之刖颠覆了演艺圈以往名人的一些特征。”白流的评价其实是表扬的意思,只是方式不同。
“大概是因为他有实力吧。”墨惊年竟然也接话了。
可不,他话一出,白流和肖恩一脸意外的看着他。
对于他们好奇的眼神,墨惊年识相的闭上嘴巴。其实是有一天晚上,他一个人逛街去租了dvd想看录像,可又不知道看都篇好。那个时候老扳过来推荐旬之刖的,旬之刖这三个宇对他还是有吸引力的,毕竟是少主的恋人嘛,所以墨惊年毫无疑问的租去看了。
看了盘就有第二盘,结果整整一个星期,他都在看旬之刖执导的电影。他不得不承认,旬之刖拍摄的电影有一股吸引力,好像通过他掌握的镜头,很看到很多肉眼,或者从别人的电影里看不到的魅力。
这就是实力吧,墨惊年心想。只有有实力的人,才不怕那些记者怎么报道。不过,也只有旬之刖这么与众不同的性格,才会让少主捧在手心里怕摔着。
“他以前的绯闻也很夸张吧。”肖恩突然又出声。“如果那些老顽固知道了,会咬着不放的。
“这就不需要我们担心了,就算那些老顽固咬着不放,少主还是不会放弃的,不是吗?”白流反问。
肖恩看了他一眼:“老顽固里面,最可怕的好像是你爸爸?”
“切,你看看他的脸。”白流指着墨惊年,“几十年后,他就是我爸爸那副样子了。”
第18章
“旬导,目前为止,大家最好奇的就是你和宇文家的关系了,特别是已故的宇文昊先生之间的关系,请问你们真的如外界谣传般,是父子关系吗?”记者的个问题,直捣黄龙。不过这个问题旬之刖也预料到对方会问,而旬之刖也想过很多次该怎么回答。
“是的,我和宇文昊先生是父子关系,他是我爸爸。”旬之刖亲口承认。
“这么说来,旬导应该是宇文姓了,为什么会姓旬?”又有记者询问。
作为私人问题,旬之刖可以不回答,然有些事情,一直拖着,总是还会再被提起,旬之刖不想这些绯闻一直缠绕着旬老太爷,他更加不希望有一天,旬老太爷醒来的时候,被这些问题再度气昏,虽然不知道旬老太爷什么时候会醒来,可旬之刖相信,爷爷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不,我姓的是旬,实际上,我亲生爸爸姓的也是旬。”
什么?
天啊?
这是现场报道,不知道全国有多少人坐在电视机前看,旬之刖的大方承认,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最劲爆的新闻。
宇文昊是宇文夫人和旬老太爷的儿子,这称的是奇迹了。宇文家和旬家都是大家庭,关系到两家的新闻,怎能不引起轰动。
“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不对?”旬之刖想起了旬老太爷跟他讲的那个故事,“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可是我希望大家听了,不要再纠缠着这件事,因对这对我已故的奶奶和宇文爷爷来说,是一种尊重。故事发生在的年前,很久很久以前了,算得上,是不是?我爷爷和我奶奶是同学,男女同学,从而异性相吸到相恋,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也像很多相爱的男女朋友一样,在结婚之前,我爷爷和我奶奶也尝试了男女之间最美妙的事情。然之后,我奶奶为了影响我爷爷的钱途,而离开了。你们知道,连现代的那些大家族也重视门当户对的观念,更何况是60年前呢?奶奶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腹中已经有了我爸爸,后来她知道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