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个洞。”
乔纳斯‘唰’地一下站了起来,顿时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冷傲与霸道:“雷奥斯,既然你都能亲手杀了你曾经爱过的人,现在又何必假惺惺地说什么看在我跟他是表兄弟的份上放过我?亲爱的雷奥斯少校,我可不是我那好骗的表哥,你要想杀我尽管来,我乔纳斯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冯氏的子孙!”
“这样都能吵起来,还怎么合作?”低沉有力的声音猛地响起,顿时把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压下去不少。司徒皇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让身后的手下全部站在了外面。
乔纳斯看了司徒皇一眼,脸上的怒气消散不少,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抬手朝后面的保镖挥了挥,示意他们都出去。
“乔纳斯,esthen的死是个意外,他是饮弹自杀,不能怪在非凡的头上。”司徒皇走进小吧台倒了杯红酒,拿在手上轻轻地晃了晃:“况且他亲哥哥克劳塞维茨都没追究,你激动什么?”
乔纳斯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司徒皇,红唇不满地努起:“克劳塞维茨还不是被那个叶瑟给迷晕了头,非但连自己亲弟弟的仇都不报了,甚至还向军方递交了辞呈,堂堂总理的儿子竟然跟一个老男人私奔,这有什么可值得说的!”
“你懂什么,你以为你那总理姨夫是什么好东西?”司徒皇呷了一口红酒,黑眸悠悠地扫过乔纳斯漂亮至极的脸,声音里颇有讥诮的意味:“明知道自己小儿子接管了德国黑手党都不敢管,一味的让自己的大儿子帮他杀人,这样的父亲还值得自己的儿子去效忠跟尊敬么?”
“但这也不代表esthen就该死!”乔纳斯被司徒皇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不肯放下自己骄傲的脾气,倔强地哼哼:“你不也接管了家族的黑道事业,你就名正言顺,esthen就该死?!”
司徒皇环起双臂,盯着乔纳斯恼羞成怒的眼睛笑道:“你也说是家族事业,我当然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乔纳斯被司徒皇一句话堵得脸色通红,美目瞪了他半天都没想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好不服气的哼哼着。
“非凡,你何必跟乔纳斯生气,你这样威胁他可是给我们推了一大笔生意啊。”司徒皇拿着红酒瓶走进慕非凡,绅士的给他倒酒:“他将会是我们乐团登上世界舞台的一大功臣。”
“哼,雷奥斯少校都说要给我额头上开一枪了,我毁了容还怎么合作?”乔纳斯逮着了机会就刺激慕非凡,嘴上说着‘雷奥斯少校雷奥斯少校’,却也没见他真的尊敬起来。
“喜欢哪个自己选,反正脸蛋都不错。”司徒皇侧过头斜睨了一眼得意忘形的乔纳斯,黑眸里闪过一丝警告的寒光,示意乔纳斯见好就收。
乔纳斯当然也是个聪明人,他可没想过真的在额头上被人打一枪,那以后他还怎么见人,还怎么让那些男人、女人为他要生要死?那人生该有多无聊?
殷红的嘴唇微微嘟了嘟,乔纳斯又变成了一副娇柔的美人样儿,挑着勾人的桃花眼朝司徒皇眨巴:“挑谁都可以?”
司徒皇大方:“谁都可以。”挑了哪个都没用,那批学员里可没一个能满足得了这妖精的……到底都太细皮嫩肉了。
乔纳斯娇俏地朝司徒皇抛了个媚眼:“那我挑你行不行?皇,我可肖想你很久了。”
司徒皇笑着挑眉:“中文没学好就不要丢人现眼,再说我可没那个爱好洗消毒水浴。”
“嘁,难不成你是有了贱内,所以才看不上人家?”乔纳斯委屈地咬住嘴唇,淡蓝色的眸子里眼看着就要逼出泪来了。
“我从来没看上过你。”司徒皇颇有礼貌地朝乔纳斯举了举酒杯,如果可以的话,乔纳斯真想拎起桌上的水果刀戳进司徒皇的脸皮,但……
这刀的刀柄上有没有消过毒?
※※※※※
要成为乔纳斯的新戏做小提琴指导的人具体指定,天王本尊是说看照片不能看出什么潜力,所以要进行单独的面试。当面试的要求发到每个学员的手中时,整个小提琴部的学员们就都沸腾了,因为堂堂天王巨星乔纳斯选拔小提琴指导的条件就只有一个……每人限跳一段脱衣舞,而且女生得穿男生的衣服跳,男生得穿女生的衣服跳……其实说穿了,乔纳斯就想看男生穿着女生的衣服跳脱衣舞,而之所以女生也参加,只是不想让人家说他性别歧视而已。
握着申请表的学员们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谁拿谁明天早上就要在乔纳斯面前表演换装脱衣秀,但没有任何一丝意外的,一叠申请表全部被拿光了,每个学员都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怎么‘一鸣惊人’。
而此刻正拿到下面递交上来的报名学员名册的司徒皇却是目光深沉了起来,黑眸的聚焦点都在一页纸中间的那个名字上面——‘沈墨’。
良久,黑眸中熠熠发亮的瞳孔才渐渐收缩,用桌上的电话拨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不到几秒钟,那头就传来少年清清冷冷的声音:
【喂?哪位?】
薄唇轻抿:“明天的选拔你不用参加。”
【司徒皇?】电话那头的声音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沉默,之后才又重新响起:【我必须参加,这是我的机会。】
“你要参加还不如回家给我跳脱衣舞,我保证你能成为乔纳斯的小提琴指导。”
【……那我还不如去给他跳。】起码他不会兽性大发。
‘嘟嘟嘟——’
办公桌前的男人脸色一沉,‘啪——’地一声将手里的话筒给折成了两半。
082 可怜的狗狗被挂在阳台上了
当夜色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时,一条黑影迅速闪进了两层楼高的别墅内,在一瞬间就匿去了踪迹。
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儿感觉到后背贴上来的温度,边往床边拱边不满的嘟哝着:“法西斯……不是说不准你上床睡觉了么?”
这时候被套着嘴环扔在阳台外的金毛大犬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大床上被占据的位置无声地呜咽着,似乎迫切地想要告知主人有怪物进屋了,但嘴巴被套住了,四肢又被手铐锁在了阳台围栏上,整个成一张风干的狗皮一样大张着四肢无力地瞪着床上对睡着的主人动手动脚的怪物!
带着些许冷意的手探进少年的睡衣,激得少年单薄的身子直战栗,整个人都快速的缩成一团想借此来避开那恼人的凉意,但那恶作剧的手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冰凉的指尖在少年暖暖的脊背中间微凹的地方由上至下地刮过,又凉又奇异的感觉刺激着睡梦中的少年,引得他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肢来躲开:“法……法西斯,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嗳……不要再玩了……”
慢慢地将少年的丝绸睡衣撸上去,大手就肆无忌惮地自战栗的脊背沿着柔软的腰肢一直覆盖至敏感的小腹,凉凉的温度在光滑的皮肤上擦出一片片发烫的痕迹,惹得少年不安分地扭动,翘臀上包裹住的少得可怜的布料都隔绝不了身后顶着的硬物,猛然窜起的温度烫得吓人。
“唔……法西斯,你用什么顶着我?法……”睡梦中都感觉到身后滚烫一片的沈墨蓦地惊醒过来,瞪大双眼在漆黑的房间里寻找焦距,比睡梦中更清晰一百倍的抚摸猛地击碎了他脑子里的神经……沈墨惊恐,法、法西斯勃……勃起了?
“醒了?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柔软地耳垂边响起时,司徒皇就张嘴咬住了它,然后再时轻时重的舔舐下就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紧紧闭合的秘密之地,那紧涩到窒息的甬道在没任何的润滑下就被蓦然侵入……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不同于司徒皇的满意低吟,沈墨是被异物入侵身体的哀嚎。
“司……司徒皇?”黑暗中,被男人手指侵入羞涩之地的少年疼痛难忍的扬起了脖子,整个人不禁像虾米一样团团缩起,在床单上抓着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快要把床单给抓破……沈墨咬唇,这、这个混蛋,居然就这么闯进他家里来了!!!
“除了我,小野猫难道还有其他的入幕之宾?嗯?”虽然经过昨晚的疯狂小穴还微微有些肿胀,但经过一根手指的开拓,那狭长紧致的甬道微微变得湿润起来,在男人似怒非怒地调侃中又毫不留情地送进去一根手指,身体内一下子接受两根手指的沈墨不由得一声闷哼,嘴唇差点咬破!
“你、你怎么进来的?”他记得自己的房间可是在二楼,阳台的玻璃门又紧锁着,还……还有懒的成精的法西斯看家护院,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法西斯连吠都不吠一声!!!
“当然是走进来的……”轻而易举的将柔软的细腰抬高,在沈墨的一声惊叫中司徒皇一举进入到最深处,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菗揷、律动,撞得沈墨几乎都快碎了!
为了不让家里其他人发现这里的疯狂,沈墨只能咬住下唇压抑的呻吟着,指甲紧紧抠主摁住他腰肢的手臂,几乎能沁进皮肉里去,而因为忍受不住这样又快又猛冲撞身体也在一阵阵地战栗,优美的线条经由高高扬起的下巴完美的展现出来,那竭力克制情欲的小脸也不受控制的变得滚烫,往日里清心寡欲地水眸也因为极度的快感浮现出激情的水雾……
“明天不准去参加选拔,不准在乔纳斯面前脱衣服!”强势的男人在少年身体中霸道地进出,每一下都能狠狠的撞击在敏感点上刺激得少年失声尖叫,然后在肆意的快感中毫不留情的全数退出,在空虚无助之下再重重地顶入!
眸子里面的眼泪闪闪发亮,沈墨遏制不住颤抖的紧绷住身子,嘴里说出的话被身后有力的冲撞撞得七零八落:“不……不行,我……啊……必须……必须拿到那个名额……啊啊啊……不要再撞那里了……会、会坏的……”
一句顶嘴立刻引来了男人更激烈的报复,材质精良的大床也被摇晃得‘嘎吱——’作响,男人再次警告:“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看见你的身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紧接着,少年就陷入男人无止境的威逼利诱之中!
‘咚咚咚——’
没过多久,门外猛地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吓得沉浸在痛苦与快感之中的沈墨猛然惊醒,浑身上下都迅速僵硬起来,连累身后辛勤耕耘的男人一下子就痛苦地咬紧了牙关,只能慢慢缓下动作轻声在他耳边安慰:“乖小野猫,放松~~~~~~”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张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墨浑身紧绷的更厉害了。
司徒皇的额头迅速沁出一层冷汗,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只能疼痛难忍的停下动作哄着沈墨:“小墨,你夹到我了。”
沈墨脸色一黑,事到如今他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偷跑进来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的?被像是自己奶奶的张妈发现自己干这种事,他能不紧张么!!!
“少爷?您不说话我就开门进来了。”说着,就是一阵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张……张妈,不要进来了,我没事!”沈墨惊得一身虚汗,赶紧用被子裹住身体冲房门喊道。
黑暗中的一双黑眸熠熠发亮,就跟猎食的豹子一样透着精明又危险的光芒,就在沈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司徒皇立即改变主意一把抱住想要逃脱的沈墨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压在了床上,加重力度狠狠地贯穿起来!
“啊……”沈墨受不住刺激惊叫出声。
“少爷?您怎么了?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现在就进来!”
“说你不会参加明天的选拔,我就放过你……”司徒皇一边撞击着身下瘦弱的身躯,一边邪肆地跟他‘商量’。
沈墨断断续续的哼了哼,立即抬头朝向门口:“不……不用了,我……我做了个噩梦,没事了……嗯哈……张妈你去睡吧。”
“小野猫真是不听话!”司徒皇抬高沈墨的腰,疯狂的律动起来!
“哦,那少爷你继续睡吧,有什么事叫张妈。”
听着外面脚步声的远离,沈墨才放开咬住的枕头狠狠地骂道:“司徒皇,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隐约之中,叫骂声中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哭腔。
身后的动作瞬间一停,在黑暗中挺立的身体无奈地俯了下来,轻轻压在将头埋在枕头里痛哭流涕的少年身上,手指抚过少年的脸颊的时候触摸到一片冰凉,司徒皇的心不知道为何突然揪紧……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还在张妈面前……我……我恨你……恨你……”低低的呜咽声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