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就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好像自己的器官全部都被打碎了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乔纳斯颤抖着蜷起身体以抵消一些疼痛感,他记得刚刚是在跟沈墨一起吃饭,然后他去了趟洗手间,紧接着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乔纳斯胃里一阵恶心翻搅,该死的!该死的!他们竟然敢把这么肮脏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放开!放开!”中年男人,不,应该是钱海,正抖着一身肥肉推开缠住自己的两个地痞。
“有话好好说嘛,他欠了你什么让他还给你就是了,你何必把他给打死,打死他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老大啊我们就收了你那么点钱,我们可不想坐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两个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我要你们放开!”钱海抬手一人给了一巴掌,‘啪啪——’的声音把那两个地痞都打懵了,睁着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弄死他了!”钱海喘着粗气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走到乔纳斯面前粗鲁地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往上提:“臭婊子你不是很行的么,让你有钱的老子来救你啊!怎么现在就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了!臭婊子!臭婊子!”说完对准乔纳斯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地两个巴掌,直打得乔纳斯一阵头晕眼花,差点再次昏过去。
啊啊啊!那该死的手,肮脏的就跟垃圾堆里搅过的手,居然碰到他的脸了!!!
“臭婊子你怎么不说话!你给老子说话!”钱海提着乔纳斯的头发就用另一只手去掐他的脖子:“说啊!说啊!你不是挺会说的么!现在你怎么不说了!臭婊子!”
“老大,你把他的嘴封住了他怎么说?”旁边的矮个子好心的提醒。
钱海凶狠的瞪了一眼插嘴的矮个子,立即伸手粗鲁地扯开乔纳斯口鼻上绑住的黑布,一个巴掌就又拎了起来凶狠的朝他脸上扇去:“臭婊……”后面那个‘子’还没有说出口,钱海的手就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表情就跟吃到了蟑螂一样惊吓万分,赶紧朝着身后的一高一矮两个人吼道:“他妈的这小子又是谁!”
098被逼下跪
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在空旷的场地上响起,两辆面包车在空地上停下,车门一开,十几个拎着棍子的年轻人就立马从车里钻了出来,气势汹汹地靠近钱海跟他身后的两个地痞。
一高一矮两个地痞见状不对,掉头就想跑,却被身后传来的怒喝声下停了脚步。
“他妈的谁要是再敢跑一步试试,老子就剁碎你们!”林子恒从面包车上下来,用力地吸干指缝间夹着的最后一口烟,将烟蒂弹在了地上,抬起锃亮的皮鞋狠劲地来回碾踩着。
揪着乔纳斯的头发将他提拎起来的钱海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松开他站了起来:“林……林少?你……你怎么来了?”钱海表面上对林子恒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但骨子里却恨死了林子恒,恨不得立即扑上前去扇他两个耳刮子报了他让人打断自己右腿的仇,但一看见林子恒带来的那帮凶神恶煞的手下,钱海又犯了怵,只好唯唯诺诺的舔着一张老脸向他赔笑。
林子恒抬头睨了一眼舔着脸的钱海,目光随着他发福的老脸一直往下到了他那条残废的右腿上,阴森狰狞地冷笑了起来:“怎么,就许你这老废物能来,老子就不能来了?”
钱海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狗杂种’,真是哪里有肉他就往哪里钻,自己一抓到人他就闻着肉香跑过来了……钱海‘嘿嘿’地笑了两声,搓着肥厚的双手巴结地笑道:“林少哪里的话,您想去哪里我哪有资格管啊,是不是?”
“行了行了!别跟我在这里净说些狗屁不通的废话!”林子恒不耐烦地打断钱海的奉承,斜着一双吊眼朝旁边的红毛使了个眼色,红毛就立刻拎着棍子走了过来:“这人我们林少要了,识相的就快滚!”
“可是林少……”
“老小子别给脸不要脸!”红毛拎起棍子就朝钱海劈头盖脸地打来,吓得钱海赶紧抬手挡住棍子往后退,痛的是龇牙咧嘴:“不、不是林少,你听……听我说……”
“别跟他废话,立刻把人给我带过来!”林子恒抬了抬手,立即又上去两个人围着钱海一通乱打,打得钱海是鼻青脸肿,求爷爷告奶奶的满地乱滚,到最后停手的时候钱海已经满脸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只剩出气而没有进气的份儿了。
乔纳斯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人粗鲁的拽了起来,火烧火燎疼着的细嫩皮肤一被那些粗手糙掌拖拽住就更是痛得他差点连呼吸都停滞了,只不过比起身体上面的伤口,乔纳斯更在意也更觉得恶心的却是那些肮脏的手碰到了他,这比剧痛都更令人难以忍受!
“别碰我!”清冷至极的声音蓦地在人群中响起,还真有人被吓到一下子撒开了手,乔纳斯一声闷哼,右膝被重重地磕到了地上,钻心的剧痛让他一下子就咬紧了牙关!
“别碰我,你们没有听见么!”乔纳斯厌恶的磨了磨牙,感觉到自己左臂被人抓在手心,那恶心的温度居然隔着衣服渗透进他的皮肤……乔纳斯要疯了:“放开放开,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否则我会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刚要转身坐进车里的林子恒被后面传来的惊叫声吓得眼睛一闭,扭头就对着自己的手下怒吼:“艹!你们这群废物就不会轻点么!弄伤了他老子还怎么玩!”
那个还拖着乔纳斯手臂的手下呆愣愣地看着林子恒,又低头看着面前跟疯子一样乱叫的男人,喉结立刻艰难地蠕了蠕,抬头惊恐的看着一脸怒气的林子恒,结结巴巴的说道:“林、林少,这、这人好像不是沈墨?”
林子恒怒骂的声音骤然一歇,赶紧踩着皮鞋走过来伸手挑起了乔纳斯的下巴,还没来得急看仔细他被灰尘血污蒙住的脸,就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给吓得连退两步,口水猛地咽了咽。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你们这群该死的小偷、妈的、臭人……我要杀了你们!”
“林少,他真的不是沈墨?”
“不会是个傻瓜吧?他刚都在说什么?什么小偷,臭人?”
“他妈的都给我闭嘴!”林子恒一脚踹在左手边的那人腿上,狰狞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就朝钱海走过来,抓住他的胸脯就立马给了他两巴掌,恶狠狠的咒骂道:“死老狗!你他妈的害老子,沈墨呢!沈墨那个小贱人在哪里!”
“林、林少,我真……”
‘啪啪啪——’
“艹!老子要的人没抓到还惹了一身腥!”林子恒对着钱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你他妈的要是不说出沈墨在哪里,老子就弄死你!”
“救、救命啊,我、我真的不知道沈、沈墨在哪里啊……救命!救命啊!”
“狗杂碎,死贱狗,妈的,耍我!耍我!”林子恒打得红了眼,拳脚密密麻麻的往钱海身上招呼,而就在这时,在不远处听到惨叫声的沈墨也赶了过来,在看见乔纳斯浑身脏兮兮还满脸都是血的坐在地上嘶吼大叫时,拳头一握,立即冲了上去!冷辣凌厉的目光瞬间一凛,沈墨快步朝着冲他拎着棍子跑过来的那人跑去,在离他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沈墨立即借着奔跑的速度跳了起来,凌空一脚,照着对方的脖子狠狠地踢了下去,对方来不及反应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直接翻了个白眼就昏了过去!
“沈、沈墨!”
“林少!是沈墨!”
“沈墨来了!”
……
……
现场一片混乱,打斗的打斗,咒骂的咒骂,随着蜂拥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沈墨的动作也渐渐地迟缓了下来,迫不得已就只好往后退……
“死老狗!今天算你走运!”林子恒照着钱海的门牙狠狠的踹了一脚,怒气冲冲的转身走进自己的那帮围着沈墨的兄弟之中,低头朝地上啐了一口痰,吊儿郎当地狞笑道:“沈墨,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伤到哪了就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趣了是不是?”
沈墨冷哼,盯着林子恒的目光冷冽到了极点:“林子恒,你也太不中用了,连人都会抓错你还好意思在道上混么?!”
“放屁!”林子恒就跟被逼急了的狗一样狂吠着,盯着沈墨的小眼睛血红血红的:“沈墨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把老子惹火了你也别想好过!”
“好过?”沈墨冷笑着勾起唇角,看着林子恒的眼睛里满是讥讽:“我说林大少,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份,你老子都垮台了,你要是再犯点事,到时候不知道是我不好过,还是你林家所有人不好过!”
“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么!”林子恒转过身一把扯过乔纳斯的头发往上拉,被反绑住手脚的乔纳斯无力还击只能厌恶无比的吼叫着,看得沈墨心里一下子就揪紧,抓住手里棍子的力道不断加紧……乔纳斯,他怎么受得了被这种人触碰?!
林子恒完全不顾干呕着表达厌恶的乔纳斯,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地往上一拽,硬是将他沾着血污跟灰尘的下巴抬起,狞笑着捏住他的脸颊逼迫他张嘴,然后在自己手下的一片哄笑声中低下头伸出舌尖探向乔纳斯的嘴唇……
“不要碰他!”沈墨急红了眼,对于乔纳斯来说洁癖比他的命都重要,他不敢想象林子恒那肮脏的嘴碰了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他的身体,从来都只会留给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
林子恒的动作一顿,抬头哂笑着朝沈墨摇了摇头,然后抓住乔纳斯的头发更用力的往下扯:“沈墨,你现在没有资格跟老子大呼小叫,要么你乖乖放下武器跪在我面前朝我磕几个响头,要么就看着我这帮兄弟怎么玩弄这漂亮的小子。”
“林子恒,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林子恒嗤笑,跟他的手下一阵淫言秽语的嘲笑,然后再次用力拽住乔纳斯的头发逼着他血污满面的脸朝向沈墨:“老子管他是谁?沈墨,你把老子逼疯了就别想好过,要死大家一起死,到头来还能让我这帮兄弟痛快痛快是不是?就算是到了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交代,不是么!”
“跪!”
“跪!”
“跪!”
……
……
铺天盖地的嬉笑着传进沈墨的耳朵,沈墨只看了一眼厌恶的脸色发白的乔纳斯,扔了棍子就‘嘭——’一下跪在了林子恒面前!
099皇,我后悔了……
“够了没,现在能放开他了吧!”沈墨咬紧牙关,抬头忿恨的盯着嬉皮笑脸的林子恒。
林子恒晒笑了两声,一双小眼睛不怀好意地在沈墨身上打量着:“你少跟老子大呼小叫沈墨,刚才老子的话你是不是没听清楚?嗯?”
“磕头啊!哈哈哈哈哈……”
“这么有种就快磕头,别让兄弟们等着……”
“真不知道玩弄富家子弟的感觉那么好,看着他那张假清高的脸就让人兴奋!”
“哈哈哈哈哈,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们林少磕头?!”
“快磕头!快磕头!快磕头!”
……
……
沈墨屈辱的闭了闭眼睛,咬牙道:“林子恒,是不是我磕完了头,你你就会放了他?”
“要磕就磕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要是不磕头,行!”林子恒歪着嘴狞笑着指了指旁边两个手下:“你们两个,把这小子身上的衣服给我一件一件的扒下来,我倒要看看是沈墨沈少爷骨头有多硬,还是这小子的身子骨硬!”
“遵命!林少!”被点名的两个人立即兴奋地走上前,伸手就去扒乔纳斯的衣服。
“你们住手!”沈墨睚呲欲裂,痛苦的闭了闭双眼之后就狠狠咬牙:“我磕,我磕……”紧接着就是一阵额头撞击在地面发出的‘咚咚……’声,声音大得惊人,仿佛磕着头的人丝毫不会感觉到疼痛,直到磕得地面上出现了血迹,头发才被人从前面一把抓住,粗鲁的往后拽起,林子恒粗重腥臭的呼吸就在沈墨鼻尖喷出:“沈墨,你不是骨头挺硬的么?老子派人三番两次去请你你却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怎么样?!嗯?还不是落在了老子手里?!你硬啊!硬啊!怎么不硬了?你不是很行么,连你们公司总裁的床都上得去?!”
浓稠的血迹遮盖住了狰狞恐怖的伤口,却遮不住顺着额骨慢慢往下淌的鲜血,血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轻颤着滴落在雪白的领口上,而顺着眼角往下的血就一直沿着脸颊流到脖子……沈墨呼吸不匀的喘着,冷冷的盯住揪住他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