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相处,怕晴格格被宫外的不三不四的东西给带坏了。请晴格格回吧!”
晴儿语塞,又看了一眼淑芳斋说道:“是晴儿的不是,秦嬷嬷万不要放在心上,晴儿这就走了。等合适的时候再来探望!”便在一旁宫女的跟随下走了。
此时的淑芳斋里,紫薇看着晴儿落落大方的背影,暗自伤神。紫薇本来也只是知道晴儿就是那天给她和小燕子送棉被的女子,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美丽的女子和尔康会有什么牵连。
若不是她不经意间听到了淑芳斋里打扫的宫女的谈论,她恐怕一直都会被蒙在鼓里。本来因为晴儿对她们的善意,而对晴儿的好感,也在大家的谈论中烟消云散了,反而有一种不清不楚的嫉妒。
晴儿比她大方,比她得老佛爷的宠爱,甚至皇阿玛会因为晴儿的关系,取消尔康一世为奴的圣旨,这是多大的荣宠啊,自己怎么都比不上。可是她才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一个养在太后身边的格格都比她要重要?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们说,以前尔康是喜欢晴儿的,只是晴儿后来跟着老佛爷去了五台山,而自己才是那个趁虚而入的第三者。这让信奉者爱情至上和专一的她情何以堪?
秦嬷嬷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了紫薇眼里的情绪,不动声色的说道:“明珠格格,什么时候您的规矩能做到晴格格的一半,便就不用奴婢再教了。”
第七十二章 果然很奸诈
走在郊外,眼看着快中午了,可是自从乾隆将后面的人甩了一小段距离之后,便又晃晃悠悠的开始了磨蹭的散心历程了。而后面的那些人,在乾隆的示意下,也只是不远不进的跟着。
于是,乾隆顺心了。边走边和永基没话找话的说着:“永基,喜欢这万里河山的风景吗?”
虽然永基不知道乾隆这样问的理由是什么,但是他也没有犹豫,直接很干脆的回道:“喜欢。”
不管乾隆问的是什么,永基回答的只是喜欢这风景罢了。
“你真的想去看你五哥吗?”永基背对着乾隆,看不清楚乾隆问这句话的表情,但是他还是回答了:“是的,我想去看。”
“去看什么?看他们欠了多少钱,还是看他们怎么争吵的?”乾隆的话里有话,搂着永基腰的手也紧了紧,在永基耳朵边上说话,甚至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了永基的耳垂,让永基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随着马背上的起起伏伏,乾隆和永基之间的距离基本上为零,而永基也在最初的拉开距离无果之后,便不再挣扎,做哪些没用的事情,不是他的性格。
本来就有些心浮气躁的永基,听到乾隆问这话的时候,心里着实有些七上八下的,猜不透乾隆到底是知道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有对这些事,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倒是完全的忽略了他们之间刚才的不正常接触。
乾隆就这样,一路上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分散永基的注意力,一边隐忍着吃些小豆腐。永基一方面是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另一方面则是在乾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里挣扎着。让乾隆不知不觉的就占了便宜,而后面跟着的人,也只能看到乾隆的背影和像是亲热的和十二阿哥说话父子情深的样子。
乾隆,果然是强人!
“小燕子,你就不能别一直的拿着这个说事,行吗?”五阿哥才几天没见,身上的傲气就散的差不多了,但是又强硬的撑着,显得气质大减。
而小燕子则是完全的一副市井泼妇的样子,吼道:“不让我拿这个说事,那你为什么总是端着你阿哥的架子,你舍不得阿哥的身份,你自己回去,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
“我如果舍不得阿哥的身份,能跟你一起出来吗?我把什么都丢了,只要你一个,为什么你就不能多为我想想呢?”五阿哥问的有些无力,甚至心里已经生出了委屈的想法。
想当初,他稍微委屈的时候,有无数的人哄着,恭维着,伺候着。他的阿哥身份,皇阿玛的宠爱,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远离了受委屈的因素。所以小燕子偶尔给他的委屈受,他就当成是生活的调剂品了。
可是如今他什么都放弃了,身边没有了恭维,没有了身份,没有了赖以生存的宠爱,他的身边只剩下了,给他委屈受的小燕子。这个时候,恐怕就已经不是生命中最美丽的色彩了。可是,除了小燕子,他如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很清楚,如果他一个人回到了京城,就代表着他放弃了小燕子的生命,老佛爷和皇阿玛断断不会让小燕子再活下去的。而且,他也舍不得小燕子,即使如今觉得辛苦,可还是舍不得小燕子。
“我就知道,你总是觉得你还是阿哥,是不是?我多为你想想的话,我们恐怕救活不下去了。我们现在没有银子,生活都成问题,我不去偷的话,怎么生活下来,以前我也是这样过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小燕子从来不觉得偷蒙拐骗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讨生活罢了。
“你别再说你那套什么尊严,什么道德的了,我统统听不懂。我只知道,若是我不骗不偷,我们就要饿肚子了,而且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人认识你,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啊?”小燕子一副完全不理解的样子。
五阿哥再一次无力的叹气,可是他这一声叹气完完全全的将小燕子心里的气都激发出来了。
“你到底怎么了啊?自从我们教训了那个恶霸一顿之后,你就奇奇怪怪的。还说什么多管闲事的,想他那样欺压老百姓的恶霸,难道不该教训吗?说不定我们的银子,就是他们偷走的!永琪,自从出了京城,你就变了,变得胆小怕事了,以前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可是现在,哼!你真是太没义气了。”小燕子愤愤不平。
永基和乾隆在不远处,骑在马背上,注视着这个破落的小房子里传出来的争吵声。听到说偷银子的事情的时候,乾隆玩笑道:“听到了没有,你这个‘恶霸’!”
永基感觉着乾隆嘴里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上,再听到乾隆的调侃,不自在的干咳一声,也不知道在尴尬哪个方面。但是那个小房子里的声音,继续清清楚楚的传出来。
“我变了,是的,我变了。你确定是我们教训了恶霸,而不是那个恶霸教训了我们,我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被人追,被狗咬。甚至最后,还要靠着钻在别人的车底下才能逃脱,难道你觉得这样就正常吗?”五阿哥说道这里,已经是满满的难堪了,天之骄子的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的难堪过。
永基听到这里的时候,噗嗤一下的轻笑出声,他接到的线报里,从来都没有五阿哥说的被人追,被狗咬,还钻人家的车底的事情。好吧,虽然那个恶霸可能是他找人安排的,但是这么喜剧性的戏剧,他还当真排不出来。
“噤声!”乾隆用手指堵住了永基的唇,柔软的触感,让乾隆有些心猿意马。一路上,乾隆的动作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慢火煮青蛙,永基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感觉。
“爹……。”永基只说了一个字,便说不出来了,因为乾隆一点将手指从永基的唇上放下来的打算都没有,含含糊糊的一个字,轻轻的触动着乾隆的心。永基头稍移,乾隆的手指如影随形。
“别动!”乾隆有些气息不稳,然后感觉到永基瞬间不动的身体,又心情很好的笑了,看了一眼后面补充道:“有人来了。”
乾隆放下手,驱马到拐角处,看着一个人牵着马,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有些犹豫的问同行走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他们,住在这里?”
“堂主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为过,我开始也不相信,但是我们查出来的确是住在这里的,我向这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说是他们到了这里的天就被偷了,钱财什么都都没有了。开始的时候,还一起去卖过艺,但是次就遇见了这里有名的恶霸,声张正义未果,反而被人教训了。之后,就藏到了这里。”
说着声音已经渐低了,因为他们也听见了里面出来的争吵声。
“有什么不正常的,我小燕子没有进宫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以前也跟你说过,你以前怎么不说,现在才来说,还不是在后悔吗?我小燕子才不要人可怜,你后悔了就快点回你那个皇阿玛身边去,哼!我一个人死了也不要你管!”
跟着的人向着那个被称为堂主的,低低的解释道:“看,就是这样,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一点的遮拦,周围的人,都觉得这里住了两个疯子。可是这个房子也空了很久,没有主人,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地方,也不好说什么。”
看着马上就要到门口了,停了下来,继续说道:“也是因为他们口无遮拦,我们的人稍微的一留意就发现了他们。”
“嗯,好了,这次算你一功,你先走吧!”那个牵着马的男子说道。
“这不算什么,这是大家的功劳,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便小心翼翼的四周又看了看,才走了。
那名男子,在门口在呆了一会儿,这才抬手敲门。
门里静默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五阿哥戒备的声音:“谁!”
“永琪,小燕子,是我!”
永基总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不自觉的就盯着他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乾隆发现了永基的视线,看着那个人进了门,才问道:“怎么了?”
有着太多记忆的时候,就是麻烦,反而有时候需要的时候,却想不起来。永基自然也不会老实的跟乾隆说觉得那人眼熟,只是不自觉的抿着嘴唇,随口答道:“没什么。”
但是乾隆显然不这样认为,因为乾隆恰恰认识这个人,可是,乾隆想的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好端端的,这个人会派人找永琪和小燕子呢?
要知道,即使在宫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没有几个。而且这几天都没有找,恰恰是在今天,这就更不对了,他一出宫,这消息就走漏了出来吗?
这个人知道了,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福家的人一定是知道了。否则宫里的消息,其实随便谁都能知道的?令嫔吗?
还有,这个人,被人称为堂主,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在京城里的时候,虽然知道他不简单,但是派人跟踪也只是寻常的作息,如果不是因为小燕子和五阿哥,恐怕没有人能怀疑他的。但是除了京城,却终究是露出来了蛛丝马迹。
第七十三章 福家父子有够‘强’
乾隆看着那扇破旧的门,重新的关上眼神深沉,拨转马头,一只手扣着永基向着另一个方向行去。
走到路口,打了个手势,就有人不动声色的往那栋小屋而去。永基垂下眼睑,那个人的动作轻盈迅捷,比哈格都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再想想哈格的身手,永基默默的在心里揣测着乾隆身边的侍卫,到底分几个档次,而最重要的又是什么样的水准呢?想了半天,也得不到结论,毕竟他知道的太少了。
“爹,我们今天晚上要露宿野外吗?”在这个小镇子里的一家酒店里吃了些东西,已经到了午后,但是看着乾隆并不停留,又要往回赶的样子,永基还是被迫窝在乾隆的怀里不由自主的问道。
乾隆笑着回答:“永基放心,马车里什么都有,不会让你露宿野外的。”永基一听挑了挑眉,怎么觉得好像是早有准备?
总觉得今天一天的行程哪里有些诡异,却怎么都想不出来,永基皱着眉思索,乾隆的手就放在永基的腰上。
闭闭眼,不去想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只是想到刚才进了屋子里的那个人,好像他皇阿玛一